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3050760
目录
凯恩斯《凯恩斯文集·预言与劝说》(1919~1940)
凯恩斯《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1936)
韦伯《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1920)
庇古《福利经济学》(1920)
米塞斯《自由与繁荣的国度》(1927)
米塞斯《货币、方法与市场过程》(1930~1969)
米塞斯《官僚体制·反资本主义的心态》(1944~1956)
米塞斯《人的行动:关于经济学的论文》(1949)
米塞斯《人类行为的经济学分析》(1949)
米塞斯《社会主义:经济与社会学的分析》(1981)
罗宾斯《经济科学的性质和意义》(1931)
熊彼特《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与民主》(1942)
熊彼特《经济分析史》(1954)
哈耶克《通往奴役之路》(1944)
哈耶克《个人主义与经济秩序》(1945)
哈耶克《哈耶克文选》(1950~1980)
哈耶克《自由秩序原理》(1960)
哈耶克《法律、立法与自由》(1973)
哈耶克《致命的自负》(1988)
刘易斯《经济增长理论》(1955)
艾哈德《来自竞争的繁荣》(1957)
加尔布雷思《富裕社会》(1958)
加尔布雷思《经济学与公共目标》(1973)
罗斯巴德《人、经济与国家》(1960)
罗斯巴德《权力与市场》(1972)
罗斯巴德《亚当·斯密以前的经济思想》(1995)
罗宾逊《经济哲学》(1962)
罗宾逊《凯恩斯以后》(1973)
舒马赫《小的是美好的》(1973)
西托夫斯基《无快乐的经济学》(1976)
弗里德曼《自由选择》(1979)
波斯纳《正义/司法的经济学》(1980)
波斯纳《法律的经济分析》(1992)
吉尔德《财富与贫困》(1981)
诺思《经济史中的结构与变迁》(1981)
诺思《理解经济变迁过程》(2005)
洪特、伊格纳季耶夫《财富与德性》(1983)
森《伦理学与经济学》(1986)
森《以自由看待发展》(1999)
森《生活水准》(1987)
森《正义的理念》(2009)
柯兹纳《市场过程的含义》(1992)
卢兹、勒克斯《人本主义经济学的挑战》(1998)
布隆克《质疑自由市场经济》(1998)
罗斯柴尔德《经济情操论:亚当·斯密、孔多塞与启蒙运动》(2001)
爱德华兹《如何与经济学家争辩》(2002)
伯恩斯坦《财富的诞生》(2004)
赛德拉切克《善恶经济学》(2009)
斯蒂格利茨《自由市场的坠落》(2010)
斯蒂格利茨《不平等的代价》(2012)
希勒《金融与好的社会》(2012)
布坎南《宪政的经济学阐释》(1989)
布坎南《财产与自由》(1993)
阿克洛夫、希勒《动物精神》(2009)
萨缪尔森《中间道路经济学》(1973)
克鲁格曼《致命的谎言:揭开经济世界的真相》(1998)
卡尼曼《思考,快与慢》(2011)
莱亚德《不幸福的经济学》(2005)
安尼尔斯基《幸福经济学:创造真实财富》(2007)
麦吉本《幸福经济:从“更多”到“更好”》(2007)
博伊尔、西姆斯《新经济学》(2009)
繁荣社会的幸福宣言
后记
“斯密之谜”的一种解释
英国学者亚当·斯密(1723~1790)给后人留下了两个“谜”:一个谜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一般称为斯密的“价值之谜”,说的是钻石用处小而价格高,与水用处大而价格低的矛盾,这个谜的谜底被19世纪70年代出现的边际学派给出,得到大家公认;另一个谜是斯密去世后的19世纪中叶,由德国历史学派经济学家提出的,一般称为“斯密之谜”“斯密问题”“斯密难题”“斯密悖论”,说的是斯密两部著作即《国富论》与《道德情操论》的矛盾。这个谜的谜底,一百多年来众说纷纭,未有定论。本书关注的正是这一个未解之谜。
“斯密之谜”的几种解释
对于是不是存在“斯密之谜”,本身就有不同意见。有人认为,“斯密之谜”是个伪命题,没有“谜面”,也就无从谈到“谜底”了。在认为确实存在“斯密之谜”的人中间,对于“谜面”到底是什么,也有不同意见。而谜面的确定(两个不同的斯密,如何表述,如何概括,如何比较),直接关系到谜底的探究和揭晓。
有人说,矛盾在于《道德情操论》中把人的行为归结于同情,与《国富论》中把人的行为归结于自私。《道德情操论》表明,斯密在伦理学上是利他主义者,研究道德世界的出发点是同情心;而《国富论》则表明,斯密在经济学上是利己主义者,研究经济世界的出发点是利己心。也有人说,《道德情操论》与《国富论》其实是同一个经济学的“上下册”。
《道德情操论》是经济学的“感性学分册”,《国富论》是经济学的“理性学分册”。有人认为,“斯密之谜”是“经济人”与“道德人”的冲突问题。这种冲突,17世纪中叶的霍布斯提出过,与斯密同时代但比斯密成名早的休谟提出过,休谟和斯密之后的康德提出过,现代的帕森斯和哈贝马斯也提出过。
笔者认为,《道德情操论》的斯密和《国富论》的斯密并非截然相反、针锋相对、不可调和,因为《道德情操论》和《国富论》是斯密长时间地、交叉地、多次打磨而成。
《道德情操论》初版于1759年问世,1790年的第6版是定型版;《国富论》初版于1776年出版,1786年的第4版是定型版。不管有意无意,斯密的思想不可能是断裂的、游离的。说《道德情操论》的斯密和《国富论》的斯密完全是一回事,没有一点差别,也说不过去。那么差别在哪里呢?笔者认为,前面列出的几个“谜面”都有一定道理。但笔者还有一个“谜面”,那就是《国富论》的主题是“财富增长”,而《道德情操论》的主题则是“欲望约束”。
“斯密之谜”的谜面与谜底认为《国富论》的主题是“财富增长”,应该不会有什么疑义,但认为《道德情操论》的主题是“欲望约束”,明确提及的人不多。如果细读此书,会找到许多证据,限于篇幅,只引一段:“称为节制的美德存在于对那些肉体欲望的控制之中。把这些欲望约束在健康和财产所规定的范围内,是审慎的职责。但是把它们限制在情理、礼貌、体贴和谦虚所需要的界限内,却是节制的功能。”《道德情操论》论及的“道德情操”,在斯密时代,就是用于说明具有自私本能的人,为什么又不可思议地会具有克制这种自私本能的能力。
简单地说,笔者给出的“谜面”是“财富增长”和“欲望约束”(两者看似矛盾,其实一点也不矛盾)。那“谜底”呢?就是幸福,或者说是“幸福化”。“幸福=效用/欲望”的公式是萨缪尔森给出的,但这个公式体现的思想内涵,在斯密那里是存在的。《国富论》就是告诉人们,如何使“财富”(更现代的表述就是“效用”)更快更大地增长;《道德情操论》就是告诉人们,如何使“欲望”在道德规范约束下不至于恶性膨胀(这和许多宗教所推崇的“无欲”是有区别的)。
为什么会有“斯密之谜”值得思考的一个问题是,在斯密那里,分述财富增长(《国富论》)和欲望约束(《道德情操论》),对于“幸福化”而言,思想上、逻辑上和操作上都是一致的,为什么后来会演变成一个世界性“难题”—“斯密之谜”了呢?这是因为,斯密之后主流经济学的发展,越来越离弃了幸福。这种离弃,在凯恩斯(1883~1946)那里达到极致,至今还有着广泛而深刻的影响。
在德国历史学派经济学家于19世纪中叶提出“斯密之谜”之前,汤普逊(1775~1833)就非常明确并尖锐地指出了经济学对“幸福”的这种离弃。他在1822年完成的《能促进人类幸福的财富分配原理的研究》一书中写道:一切研究经济学的人,“都可以被分为两派—精神学派和机械学派。‘精神学派’宣称人只要依靠自己的精神力量,差不多不必凭借物质的从属作用,就能够得到幸福;‘机械学派’则正好采取了另一个……他们的目标就是做出这样的安排……尽可能多地生产……另一方面,则是想出各种办法来找到足够的消费者使用生产出来的这些物
品……这一派学者所关心的,只是怎样达到额的生产和保证的消费或有效需求。”
汤普逊所划分的两派,前一派到后来基本上不再被认为是经济学家(至少不是主流经济学家),而后一派则离“幸福”越来越远。开始的离弃,也许只是研究方法的需要:一是因为幸福没有标准的统一的定义,很难定性,进而造成幸福很难定量;二是财富确实是增进幸福的重要手段。所以,在很多的经济学研究中,直接研究的就是既容易定性又容易定量的财富。
对“效用”的研究,逆转了经济学发展离弃幸福的趋势,是难得的对幸福的回归。讲“效用”比讲“财富”更靠近幸福,但这种回归并不彻底,也不成功,因为效用也很难计量。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不管经济学家的内心是否还记得“财富增长可以带来幸福增长”的假定,经济学的发展,表现出对幸福越来越漠视和疏远。西尼尔(1790~1864)明确说:“作为一个政治经济学家,我所要研究的不是幸福而是财富;我不但有理由省略,而且也许必须省略掉一切与财富无关的考虑。”到了被认为是新古典经济学奠基人的马歇尔(1842~1924),财富也好,效用也好,进一步被规定为必须由货币来表示,经济学就是研究如何使个人的货币收入化(包含 了企业的利润化)。
如果一点讲,凯恩斯关注的就是一个国家总体的货币收入(现代说法就是GDP)。总供给总需求模型也好,Is—LM模型也好,财政政策也好,货币政策也好,只要消费沦落为生产的附庸和工具,幸福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就是GDP崇拜症的根源。就我国的情况看,在经济改革之前,有点汤普逊所批评的“精神学派”的倾向;而经济改革之后有一段时间,则有点汤普逊 所批评的“机械学派”的倾向。事实证明,这两种倾向,都不是“幸福化”这个终极目标本身。回归幸福:“两个斯密”合二为一国内外越来越多的经济学家认识到,“财富增长促进幸福增长”只是一个假定,而非一个的普遍的真理。在现代经济学对幸福的回归中,许多研究表明,财富增长不一定带来幸福增长。在这些经济学家中,1998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被誉为“现代斯密”的阿玛蒂亚·森,是一个代表;2002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卡尼曼,也是一个代表。但是,完全否定这个假定,认为财富增长一定不带来幸福增长,甚至是一定带来幸福的负
增长,也是不对的。财富增长不一定带来幸福增长,在逻辑上并不能够推出幸福增长要求财富负增长(实证研究也不支持这种推论)。
回归幸福的经济学,也不否定已有的经济学的成就。幸福经济学作为分析和追求效率的科学,当我们记住成本和收益不只是以货币计量的所费和所得,其终极目标是“幸福化”时,仍然是非常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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