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817921
本书作者吉姆·惠特克是一位极富传奇色彩的人物。他不仅在登山方面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在其他领域也同样有着非凡的成就。登山、滑雪、航海、经商……他从未缺席。他的故事本身就充满着激励人心的力量。这不只是一本登山探险的佳作,更是一本励志之书。
首位登顶珠穆朗玛峰的美国人——吉姆·惠特克亲笔自传,讲述了他充满传奇色彩的探险生涯。内容涉及作者首次登顶珠峰的细节,与肯尼迪家族的亲密关系,以及组织中、美、苏三国登山队登顶珠峰的诸多“内幕”。
登山,高海拔的攀登,是一项冒险,需要去对抗可能产生的任何意外。在登山装备还很落后的1963年,在高海拔的雪山,在缺氧、极寒的环境之下,如何一步步登上珠峰之巅?而下山又是zui容易发生意外的时候,作者是如何一次次地成功登顶又安全下山,避免成为登山罹难者的一员呢?这部教科书级的登山探险力作将一一解密。
第一章 暴露
第二章 冒险
第三章 学徒期
第四章 更大,更快,更高
第五章 下落
第六章 珠穆朗玛峰
第七章 与肯尼迪一起登山
第八章 过山车
第九章 新的高度
第十章 重奏
第十一章 解除约束
第十二章 低潮
第十三章 巅峰的巅峰
第十四章 好好生活
后记 登顶珠峰50年后
序言
1963 年 5 月 1 日早上 6 点,在被飓风袭击的帐篷里度过了一个悲惨的夜晚后,我爬出来,进入一个风卷雪形成的旋涡中,绑上夹子,把我的背包捆起来,跟我的夏尔巴朋友纳旺·贡布系在同一条绳索上,迈开了最后征程的第一步——攀登这座世界最高峰最终花了两个月时间。
在海拔 27450 英尺的高度,空气稀薄、寒冷,风速达 50 英里1/ 小时。
我呼吸急促,努力保持站姿——我当时并未意识到这就是关键的时刻了 ;也没有意识到,尽管山上的情况十分危险,我还是不会回头;更未意识到,这一刻将成为我后半生的转折点。
事实上,这就是我经历的事。但是,在当时,在我那缺氧的大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让我的两条腿不停地移动。攀登——这就是我做的事。准确地说,在七小时之后的下午 1 点,我成了第一位登顶珠穆朗玛峰的美国人。
在这一生的冒险生涯中,我始终觉得幸运女神挺关照我的。但是我想得更多的是,是你自己让幸运来到你身边的——尽管身处危险之中,你必须在这些危险的条件下做好成功的准备。
当然,不是所有的冒险都能成功。我一生有着许多次有计划的上山和毫无计划的下山,许多次令人惊喜的成功和许多次几乎没能逃脱的地狱,许多情绪高涨的时刻和许多令人沮丧的时刻——在山上、在远海、在商业运营,以及在我的个人生活中。
然而,在所有这些成功与失败的交织中,我的心中有一个不变的理念——我的灵感、我的安慰、我的生命罗盘和我的舵手 :美丽而又丰富多彩的自然。我的整个生活已经被强有力地拽到了户外,进入森林和大山,到了海滨和大海中。我意识到这个星球的伟大和多变,并对此感到欣喜 ;我的精神也在潜意识中充满着对进入大自然的渴求——这两种力量推动着我。在野外世界里——在原始森林湿润、清澈的空气中,在汹涌的海洋上不可预测的狂风中,在世界屋脊重雪覆盖的山巅上——我进入属于我个人的教堂中,我融入那巨大的创造力中。
在不久前我听到一句谚语 :“如果你没有生活在边缘上,那么,你占用了太大的空间。”这句话很准确地表达了我的信念。这与寻求刺激毫无关系。它只关系到如何让每个时刻都更充实,只关系到如何扩大生活边界,关系到如何不断地学习,并且去寻找能够学习的地方——有些时刻甚至事关生存。身临边缘,一切置诸险境,最能使你学习并成长。
这就是生命的边缘的记录,我的许多东西都是从那里学会的。
在活着的英雄中,我父亲*敬佩的就是约翰·格伦,还有吉姆·惠特克,一个身体和内心同样强大的人,有着正直的灵魂和鼓舞人心的勇气。我们应该感谢惠特克,终于将他不凡的人生写在了纸上。他是历史上一个极伟大的登山者,他的故事是一段引人入胜、挑战极限的传奇。
——罗伯特·F. 肯尼迪(Robert F. Kennedy)
肯尼迪总统之弟、第64任美国司法部长
我认为他写了一部意义深远的书,对于登山的各种原理和方法是迄今讲解得zui透彻的一本,几乎可称得上是教材了。
——约翰·格伦(John Glenn)
美国首位环绕地球飞行的宇航员
第六章 珠穆朗玛峰
……
早上 6 :00,我对诺曼高喊说,我们要上去了。他从他们的帐篷里回答说,他们很快就会跟上来。然后,贡布和我从我们的帐篷爬出来,踏入暴风雪肆虐着的大地上。
头顶上,骄阳似火。但是我胸部以下,是乳白色的一片。冰雪的晶体以每小时 60 英里的速度从我们身边呼啸而过。贡布的样子有些怪异,头戴护目镜,坐在被风吹动着的雪地表面。
总之,我们出发了,跌跌撞撞,继续向前、向上行走。往前方,我只能辨清东南山脊,那是我们的第一个目标,但是我看不到自己的脚。怒吼着的风给地面盖上了 4 到 5 英尺深的旋转的、漂动的雪层。行走速度慢得惊人。在雪地中,我们轮流开路。踢雪,停步,前进,休息,吸氧。两小时的攀登,我们仅向上攀登了 700 英尺的垂直高度。
我的背包中装着两瓶氧气、两部照相机、一部收音机(它从未工作过)、
两只水瓶、一个急救箱、食物、额外的衣服、一支手电筒、一个系有美国国旗的尖木桩、一只可在零下 30 华氏度时使用的睡袋(仅仅在我们必须露营的时候才用),共 45 磅重,但感觉像背着一吨重的砖块。山脊之侧,比南侧顶峰低 700 英尺的位置,我们预估刚好是到达顶峰高度的一半,贡布和我决定把我们已经用过一部分了的氧气瓶藏匿起来,以便回来时用 ;我们用剩下的氧气瓶登顶。每个氧气瓶重达 13 磅,卸下一个情况会大不相同。
然后我们又出发了。但是现在我有一个新问题 :无情的风和冰晶,在吹过我的护目镜时结成了冰,把我的左镜片冻结起来了,我没法看清楚路况。没有双眼视觉,便不能很正确地判断距离。此外,我已经口渴难耐,但是水瓶里的水已经结成坚冰了。由于缺氧造成的愚蠢,早些时候我把它们放在了背包的外层,现在它已经成了毫无用处的物件了。(更蠢的是,我没有把它跟多余的氧气瓶一并藏匿起来,以减轻背包的重量。)从六号营地开始,我仅有的饮料便是冰柱,它是通过我的呼吸不断地在氧气面具上形成的——我不时地把它们打破,让冰从面具流入我的口中。我喝的是自己的气息。
即使每分钟有两升氧气的流量,且每小时仅攀登 200 英尺的垂直高度,每前进一步我们也不得不呼吸 5—6 次。此外,风还不断地吹打着我们,坡度越低,我们越是步履蹒跚;我们宁可登山,也不愿意走平地——至少,登山时我们还有东西可以握住。我们继续着沉重乏味的前进步伐,半爬行半攀登,每艰难地向前迈进一步,就变得更加疲劳。我觉得自己像只狼蛛,正以 90 英里的时速行进。
我们将要攀登的山脊有一道由风吹雪形成的巨大檐,冰向右面伸出来,到了空中,完全不可能确定那块岩石到哪里结束,那条悬挂的雪檐又从哪里开始。如果我们在雪檐上走出去太远,那么,我们便会招致灾难 ;如果我们向左移动得太多,那么,我们又面临攀岩方面的困难。只能凭臆测行动了。在审察了雪檐的结构情况后,我选择了我能选择的最好路线,希望我们能够沿着山脊前进。
我们于上午 11 :30 到达南峰峰顶,第一次看到比我们所处位置更高的真正的北峰峰顶。我们前方有一个急降的陡坡,然后在我们和下一个障碍之间有一个马鞍地形,我们必须爬过一处很陡的岩面。1953 年英国探险队攀登期间,查尔斯·埃文斯(Charles Evans)和汤姆·布迪龙(Tom Bourdillon)曾站在我们现在站的地方,仰望对面的山峰,然后转身下山。他们的氧气阀门装置被冻住了,所以他们无法继续前进。第二天,新西兰人埃德·希拉里和夏尔巴人丹增·诺尔盖攀登了上去,从此以后,这里就被叫作“希拉里台阶”。
我们蹲在南峰上,用我们的眼睛攀登“希拉里台阶”。然后我们下到马鞍处,跨过那里。在“希拉里台阶”的底部,饱受狂风拍击,我们又休息了一会儿。从这里开始,实际上是垂直向上——左面是岩石,右面是冰檐。冰檐悬挂在岩石上,但是有风化的裂缝和空洞。冰檐下,珠穆朗玛峰的康顺坡(Kangshung Face)绵延下降数千英尺,直抵西藏。
我想 :“如果我们掉下去,这里真是一个跨国界的地狱。我还没有准备好护照呢。”
贡布系好了登山绳,并且把我也固定好了。我用力摆动,通过岩石和冰檐避风面的槽口把自己撬上去,气喘吁吁,诅咒身上的背包又重又笨拙。最后,我爬到了顶上,找到了一处好位置系绳索,把松弛的绳子收紧,急速地拉绳子,以便贡布紧随着我爬上来。随着他爬到我身边,我把绳子卷了起来。我们四肢伸展开来,躺在平地上,又休息了一次。
最后,贡布和我再次站起来,转过身。我们又开始移动,然而已疲惫不堪。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吸一只空氧气瓶。我曾经认为每人一只氧气瓶会把我们带到山顶,并且立即返回我们藏匿氧气瓶的位置,但是我们向上行走的路程比我们预期的要长得多,并且,我们的体力也消耗太多了。贡布,个儿比我小一点儿,耗的氧比我少,他还有一点剩余,但也很快就要用完了。如果我的大脑一直正常工作,那么,我也许会被吓坏。相反,我记住的唯一的事情就是“向前走”。而且我们接近终点了,在我们前方仅有一个平缓的斜坡了。
离山顶大约还有 50 英尺,我再次卷起绳子,贡布来到我的身边。我斜靠着他,顶着风喊了声 :“你先走,贡布!”
“你先走,大个子吉姆!”他高声回答道。即使他戴着面具,我也能看到他露齿而笑。
我们采取了折中方案——并肩而行,蹒跚走过了最后的几英尺。下午1 点,我们一起站在地球的最高点——比海平面高出 29028 英尺。我们头上的天空很幽深,那是在地球最高的大气中时才能看到的深蓝色。我们站在急流中,在宇宙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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