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0836169
“如果事先知道会发生什么,我根本不会出发!”杰森的环球大冒险进入*艰难、也*激动人心的阶段:横穿美国、南美折返、以对角线斜贯太平洋、登陆“食人岛”、险渡珊瑚海、抵达澳大利亚……旅途仍在继续,即便搭档中途退出,只剩杰森一人,他仍执著向前!
☆“有史以来*不可思议的纯人力旅行”:在不借助任何引擎之下,杰森·路易斯用13年时间,完成了71293公里的环球旅行。他一路审视自己,思索与他人及世界的关系。他不断被逼入身体和意志的极限,又不断突破自我!
☆《荒野求生》主持人贝尔·格里尔斯真心赞叹:“史诗一般的旅行……这样的旅行要克服的困难和所需要的耐力,会让人望而生畏!”
☆BBC、CNN等38家媒体争相报道:《泰晤士报》称他为“人类迄今为止*伟大的旅行家”,《蒙特利先驱报》称他为“踩着踏板的麦哲伦”!
☆人人影视字幕组热情传播、争相翻译:作者将自己的冒险经历制作成电视节目,其独有的英式幽默和冒险精神打动了无数观众,很快名声大躁、风靡全球。国内**的影视翻译团队——人人影视字幕组也被其感动,纷纷参与节目和书稿的翻译。
☆读者暗自庆幸,却又不禁遗憾:自己只是故事的旁观者,而不是亲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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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美国科罗拉多被汽车撞折了双腿;在太平洋中央差点死于败血症;在国际日期变更线附近遭遇逆流,眼看食物耗尽却只能原地打转;搭档因严重晕船导致大出血,生命危在旦夕;还曾因缺少资金被迫中断旅程,原地筹钱……
“史诗般的环球大冒险”仍在继续:横穿美国、南美折返、以对角线斜贯太平洋、登陆“食人岛”、险渡珊瑚海、抵达澳大利亚……他一路审视自己,思索与他人及世界的关系。他不断被逼入身体和意志的极限,又不断突破自我!他的故事让你庆幸:你只是读者,而不是亲历者,却又万分遗憾自己只是读者,而不是亲历者!
《绝地重生:13年2个月23天11个小时的环球旅行记》是杰森·路易斯惊心动魄的“大冒险三部曲”第二部。在不借助任何引擎、几乎身无分文的情况下,杰森·路易斯仅凭一颗不甘平庸的心和满腔的大无畏,于1993年从英国伦敦出发,通过皮艇、轮滑、步行等纯人力方式,穿越大西洋、横贯北美洲、穿越太平洋、登陆澳大利亚、翻越喜马拉雅山、穿越非洲和中东,后于2006年回到英国,耗时13年2个月23天11个小时,完成了总行程为71293公里的人力环球旅行。
引言
科罗拉多:路上的新成员
美国西部:学习重生
加利福尼亚沙漠:母亲路之行
旧金山:深埋的种子
中美:巴扎之恋
蒙特利的时光:海盗不会被捕
太平洋:向夏威夷前进
大岛:钢铁伊迪
从夏威夷到塔拉瓦: 逆流中的煎熬
基里巴斯共和国:陌生人的微笑
从塔拉瓦到所罗门群岛: 食人族的好小伙儿
所罗门群岛到澳大利亚:珊瑚海女牛仔
1995 年9 月10 日,科罗拉多州,普韦布洛,50 号公路
我躺在路上,双腿严重受伤,一英里开外,一辆破旧的日产小卡车挡在一辆银色凯迪拉克前,迫使凯迪拉克停了下来。一个留着铅笔胡的西班牙裔男子走了出来,向大车走去。路过的司机也许会以为这里正在上演劫车案。毕竟,这里是多格帕奇,是以暴力犯罪著称的地方。而事实是,艾德· 阿波达卡吓坏了。他和他的小女儿刚刚目击了一场严重的肇事逃逸事件——凯迪拉克撞上了一个沿着路肩轮滑的人,撞得那人飞上半空,翻了个身,就像个布娃娃。
艾德害怕得不得了。他们肯定吓傻了,以为碰上了一帮偷了车到处乱飚的小混混。干掉仅有的两位目击者,来一出杀人案,对小混混来说也不算什么。透过破碎车窗上的一个洞往里看,艾德以为会看到一把枪瞄准他,不料,却看到一对老夫妇在洞的那头眨巴着眼睛。
“天哪!”艾德大叫一声,他的惊恐变成了愤怒,“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威尔伯· 莱德的手在方向盘上哆嗦着,他妻子的膝盖上搁着我的背包。“我们以为是撞到鹿了。”她小声地说道。
“我的天哪!我的天哪!”
然后,一个小个子的男人走到我身边,惊恐地看着我的腿。我还要在这里躺多久? 5 分钟? 10 分钟?碰撞造成的休克渐渐消失,我的小腿开始阵阵剧痛。
艾德跪到我旁边:“没事的,小伙子。救护车就快来了。”一个一脸困惑的老人在他后面一边徘徊,一边拍着衣服上的玻璃碎片。另一个司机焦急地拿着手机打电话。
几分钟过去了。艾德继续跟我说话:“你从哪儿来?你要去哪儿?”一辆高速巡警车一闪一闪地停了过来。警察跟威尔伯握了握手,然后慢慢走到我躺着的地方,伸出手来,在一个本子上草草地写了起来。
“你在高速路上滑错道了。”他语气平淡,没什么情绪,“你住在哪里?”
这一天可真漫长:误入恶心的饲养场,被一个82 岁高龄患有白内障的醉驾司机撞断了两条腿等死(莱德夫妇刚从共济会的一个集会上回来,威尔伯是那里备受尊敬的一位大人物。艾德· 阿波达卡在他的证词中说,他从莱德先生的呼吸中闻到了酒味儿,而当时警察一时疏忽,没有对他进行酒精测试。证词还说,威尔伯原本计划进行白内障手术),后还引来一张罚单。
我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说。疼痛开始难以忍受。
“请告诉我地址。”警察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没有的话我就换一张流浪单写。”
这家伙是在搞笑吗?我心里想着。怎么不去演喜剧。
“他是跟我一起的。”艾德突然插了一句,“你写我的地址吧。”
这位好心人不认识我,但还是自告奋勇地给我根本就不打算支付的罚单提供了地址。
汽笛声打断了本场闹剧,救护车的车灯在我身旁变着脸,一会儿蓝,一会儿黄,一会儿白。两名身穿闪闪黄马甲的急救人员过来了,他们伸出手指轻轻地试探着我的头、脖子、脊柱,然后把我转到担架上。我的两条大腿各挨了一针,麻醉剂起效了,整个下半身开始失去知觉。然后我又被抬上了轮床,抬进救护车。
麻醉剂失效后,我惊醒过来,发现艾德正坐在我身旁,而救护车依旧一动不动。
“怎么还不走?”我吃力地问道。
“你耳朵都被撕破了。他们要确定一下,免得把你身体的其他部位给落下。”
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一个食腐动物嘴里正叼着我身体的某个部位奔跑,救护人员则在它身后穷追不舍。
确定所有的胳膊腿儿都没落下后,车门终于关闭。救护车加速前进。
然后,我思考起来。那天是史蒂夫的生日。要是他看到我这副样子,会说什么呢?我很想知道。
“早跟你说了。”也许他会这样说。
我小心地坐在副驾驶座上,船身的每一次晃动都让我难受,我思考着以后的食物。由于前两次航行的口粮难吃至极,这一次我特别花了工夫进行准备:胡萝卜、西兰花、蘑菇、南瓜,还有在劳里· 安的车库里用多层干燥机干燥过的辣椒。洋葱、白菜、生姜、大蒜等耐寒蔬菜仍然保存完好。粥和白米依然是日常必需品,蛋白质主要靠豆腐干和无菌包装的嫩豆腐来提供。对了,我是不是漏掉了必要的维生素和矿物质?
只有在蹬踏板的时候,才感觉不到海疮的存在。踏板一旦停止转动,疼痛便即刻袭来。
午餐休息的时候我打开卫星终端接收邮件,艾普莉对我十分担心,她发来一条消息警告说我的博客文章写得越来越像乱码了。她凭直觉猜测脱水并不是导致这一现象的真正原因,因此从黄页里找到了一位皮肤科医生的联系方式。尽管科罗拉多州此刻是周日傍晚,莎伦· 凯斯勒医生仍然接听了我的电话。
“很清楚,”对方乐呵呵地说,“就好像你在本州的加油站一样。我能听到你那边的水声和踏板摩擦的声音。”
我一边蹬踏板,一边听着对方的声音,卫星电话连着舱顶上冰球一样的天线。
“那么,个问题,”医生继续说着,“你怎么会想到要蹬着踏板横渡太平洋?”
其实她真正的意思是:社会把你抛弃了吗?小时候你妈妈摔过你的脑袋吗?我的朋友,只有疯子才会那么做,我觉得我差不多能估计出你的病情预后了。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这位皮肤医生主要了解我的症状。我向她一一列出——手指麻木、恶心、反复做噩梦、长脓疮。听到这些之后,她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
“我担心你是感染了金黄色葡萄球菌,听你描述还有疮疖,这可能继而感染你腿上的钛棒,之后可能会导致骨髓炎,到时候就得需要静脉注射抗生素,还要把钛棒移除。对了,顺便问一下,你那里离医院有多远?”
“现在吗?差不多一千英里吧。”
“我的老天,你要是上岸的话得多久?”
我想了一会儿,这么偏远的地方,根本不会有海岸警卫队快艇和直升机。
“如果够幸运,能搭到一艘船的话,得需要七到十天吧,当然前提是他们得朝着合适的方向前进。”
“哈!完蛋了,肯定行不通。”
为了给凯斯勒医生足够的时间去咨询感染病专家豪尔赫· 雷诺,我等到第二天早上才又打电话给她。与此同时,我的病情也逐渐恶化:发烧104 华氏度(40 摄氏度),同时不断地打着寒战。
“诊断结果怎么样,医生?”
“我们可以肯定你在海里游泳的时候染上了什么病。”这倒是挺新鲜的,莫克沙号周围的海水看上去还挺纯净的啊。“海水很脏,”医生解释道,“粘液,鱼类的尿液,还有那些陆地上也有的细菌。另外有一些海里的病原体——比如弧菌——真的能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可那玩意儿是怎么进到我体内的?”
“通过敞开的疮疖伤口,微生物可以直接进入血液,如果是这样的话,感染很快就会蔓延至全身。”
我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她说得有多么严重。“所以你的意思是血液中毒?”这的确说得通,恶心、头痛、发烧、疲劳,这明显不是脱水,而是其他很多疾病的症状,其中包括可能致命的败血症。
“我们觉得应该是。”医生郑重地答道。
“我还有多久?”
“四十八小时,或许更短。”
我什么都没说,想起我母亲的继父在肯尼亚被水牛角撞伤,几天之后就死于败血症。
凯斯勒医生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的声音透过卫星电话的压缩,听上去很单薄:“你带抗生素了吗,杰森?”
我从踏板座椅下拉出急救箱,搜索着里面橙黄色的各种药瓶——我根本没想到在海上会需要抗生素。“这里有一些以前达尼恰克医生为我的腿开的药。”
“那药有名称吗?”
我眯起眼睛看向已经模糊的字,念了出来:“环……丙……沙……星。”
听筒那边哼哧了一声:“肯定有天使在守护你。”
“此话怎讲?”
“如果没有进行专门的血液检测,环丙沙星是为数不多的可以杀死多种病原体的抗生素,包括弧菌。”
“可这都过期三年了。”
“没关系,片剂药物即使过了保质期依然能保存很久。”
果然,在次服用完750 毫克片剂的24 小时之内,发烧、头痛、恶心等症状就逐渐消退了,我的手指头渐渐恢复了知觉。三天后,食欲也恢复了正常。而那些疮疖,即使不涂WD40,也开始变干了。
接下来的几周里,我沉思着技术的模糊性。把技术融入到航行当中的智慧,要是放在感染前,肯定会遭到我的质疑。卫星电话、笔记本电脑、还有其他的小设备,就像是时间的水池,吸噬着我醒来的每一分钟,让全身心的专注变得不再可能。为了完成每天的任务,我的意识变得渐渐薄弱,像馅饼的面团一样铺开,外缘越来越浅,完全达不到三昧所需要的深度。然而,在这件事上,技术远远超越了它本身。在抗生素和凯斯勒医生侦探技能的帮助之下,它为我提供了伟大的解放。
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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