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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09057042丛书名: 百年经典散文
两地书.致许广平的信(一).[中国]鲁迅
两地书.致许广平的信(二).[中国]鲁迅
永远的同道.[中国]许广平
两地书.致鲁迅.[中国]许广平
初?恋.[中国]周作人
美的牢狱.[中国]许地山
你为什么不来.[中国]许地山
恋爱和求婚.[中国]林语堂
给陆小曼的一封信.[中国]徐志摩
爱眉小札.[中国]徐志摩
西山情思.[中国]陆小曼
思念的痛苦.[中国]陆小曼
致韩菁清.[中国]梁实秋
水样的春愁.[中国]郁达夫
茑萝行.[中国]郁达夫
神牵梦系.[中国]王映霞
将这个献给我的妻房.[中国]罗黑芷
女?人.[中国]朱自清
择偶记.[中国]朱自清
恋爱不是游戏.[中国]庐隐
我似乎看见你了.[中国]庐隐
致佐藤富子.[中国]郭沫若
析『爱』.[中国]俞平伯
夫妇之间.[中国]王了一
漱?玉.[中国]石评梅
朝霞映着我的脸.[中国]石评梅
致妻子.[中国]闻一多
致?贞.[中国]闻一多
致霓君(一).[中国]朱湘
致霓君(二).[中国]朱湘
别?蕙.[中国]柔石
不要组织家庭.[中国]章衣萍
寄给一个失恋人的信(一).[中国]梁遇春
无情的多情和多情的无情.[中国]梁遇春
致柔石.[中国]冯铿
花?床.[中国]缪崇群
致萧军.[中国]萧红
希望固然有.[中国]萧红
致胡也频.[中国]丁玲
不算情书.[中国]丁玲
红?豆.[中国]陆蠡
春?野.[中国]陆蠡
不速之客.[中国]郑振铎
致张兆和的信(一).[中国]沈从文
致张兆和的信(二).[中国]沈从文
致白英.[中国]田汉
致萧珊.[中国]巴金
再忆萧珊.[中国]巴金
恋?情.[中国]张中行
『祝福』.『杀夫』.[中国]金克木
拾玉镯.[中国]黄裳
干姜手.[中国]赵大年
水做骨肉的女人.[中国]郭启宏
情书种种.[中国]蒋子龙
爱情欺负什么人.[中国]蒋子龙
男人眼中的女人.[中国]周国平
爱之梦.[中国]肖复兴
致李银河.[中国]王小波
对爱情的渴望(节选).[中国]李银河
浪漫骑士.行吟诗人.[中国]李银河
美人不是人.[中国]莫言
真爱只求一件事.[中国]潘向黎
致爱兰.黛丽的情书.[爱尔兰]萧伯纳
你的西蒙娜就这样朝夕同你相处.[俄国]茨维塔耶娃
在八月.[俄国]伊凡.蒲宁
爱?情.[英国]戴维.赫伯特.劳伦斯
情感世界.[英国]伯兰特.罗素
爱情的罗曼蒂克.[英国]伯兰特.罗素
湖畔相遇.[法国]马塞尔.普鲁斯特
我的爱.[法国]加缪
对你总有一种内疚感.[法国]西蒙娜.德.波伏娃
论?爱.[黎巴嫩]纪.哈.纪伯伦
鲁迅
乖姑!小刺猬!
在沪宁车上,总算得了一个座位;渡江上了平浦通车,也居然定着一张卧床。这就好了。吃过一元半的夜饭,十一点睡觉,从此一直睡到第二天十二点钟,醒来时,不但已出江苏境,并且通过了安徽界蚌埠,到山东界了。不知道刺猬可能如此大睡,我怕她鼻子冻冷,不能这样。
车上和渡江的船上,遇见许多熟人,如马幼渔的侄子,齐寿山的朋友,未名社的一伙;还有几个阔人,说是我的学生,但我不识他们了。那么,我的到北平,昨今两日,必已为许多人所知道。
今天午后到前门站,一切大抵如旧,因为正值妙峰山香市,所以倒并不冷静。正大风,饱餐了三年未吃的灰尘。下午发一电,我想,倘快,则十六日下午可达上海了。
家里一切如旧,母亲精神形貌仍如三年前,她说,害马为什么不同来呢?我答以有点不舒服。其实我在车上曾想过,这种震动法,于乖姑是不相宜的。但母亲近来的见闻范围似很窄,她总是同我谈八道湾,这于我是毫无关心的,所以我也不想多说我们的事,因为恐怕于她也不见得有什么兴趣。平常似常常有客来住,多至四五个月,连我的日记本子也都打开过了,这非常可恶,大约是姓车的男人所为。他的女人,廿六七又要来了,那自然,这就使我不能多住。
不过这种情形,我倒并不气,也不高兴,久说必须回家一趟,现在是回来了,了却一件事,总是好的。此刻是十二点,却很静,和上海大不相同。我不知乖姑睡了没有?我觉得她一定还未睡着,以为我正在大谈三年来的经历了。其实并未大谈,我现在只望乖姑要乖,保养自己,我也当平心和气,
渡〔度〕过豫〔预〕定的时光,不使小刺猬忧虑。
今天就是这样罢,下回再谈。
五月十五夜
两地书致许广平的信(二)
鲁迅
小刺猬:
昨天从老三转上一信,想已到。今天下午我访了未名社一趟,又去看幼渔,他未回,马珏是因疮进病院多日了。一路所见,倒并不怎样萧条,大约所减少的不过是南方籍的官僚而已。
关于咱们的故事,闻南北统一以后,此地忽然盛传,研究者也很多,但大抵知不确切。上午,令弟告诉我一件故事。她说,大约一两月前,某太太对母亲说,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带了一个孩子回家,自己因此很气忿。而母亲大不以气忿之举为然,因告诉她外间真有种种传说,看她怎样。她说,已经知道。问何从知道。她说,是二太太告诉她的。我想,老太太所闻之来源,大约也是二太太。而南北统一后,忽然盛传者,当与陆晶清之入京有关。我因以小白象之事告知令弟,她并不以为奇,说,这是也在意中的。午前,我就告知母亲,说八月间,我们要有小白象了。她很高兴,说,我想也应该有了,因为这屋子里,早应该有小孩子走来走去。这种“应该”的理由,和我们是另一种思想,但小白象之出现,则可见世界上已以为当然矣。
不过我却并不愿意小白象在这房子里走来走去,这里并无抚育白象那么广大的森林。北平倘不荒芜下去,似乎还适于居住,但为小白象计,是须另选处所的。这事俟将来再议。
北平很暖,可穿单衣了。明天拟去访徐旭生。此外再看几个熟人,另外也无事可做。我觉得日子实在太长,但愿速到月底,不过那时,恐怕需走海道回了。
这里和上海不同,寂静得很。尹默凤举,往往终日倾心政治。尹默之汽车,昨天和电车冲突,他臂膊碰肿了,明天拟去看他,并还草帽。台静农在和孙祥偈讲恋爱,日日替她翻电报号码(因为她是新闻通讯员),忙不可当。林卓凤在西山调养胃病。
我的身体是好的,和在上海时一样。据潘妈说,模样和出京时相同。我在小心于卫生,勿念,但刺猬也应该留心保养,令我放心。我相信她正是如此。
附笺一纸,可交与赵公。又告诉老三,我当于一两日内寄书一包(约四五本)给他,其实是托他转交赵公的,到时即交去。
迅
五月十七夜
永远的同道
许广平
MYDEARTEACHER:
今日(16日)午饭后回办公处,看见桌上有你10日寄来的一信,我一面欢喜,一面又仿佛觉着有了什么事情似的,拆开信一看,才知道是这样子。
校方表面上好像没有什么了,但旧派学生见恐吓无效,正在酝酿着罢课,今天要求开全体大会,我以校长不在,没法批准为辞,推掉了。如果一旦开会,则学校干涉,群众盲从,恐怕就会又闹起来。至于教职员方面,则因薪水不足维持生活,辞去的已有五六人,再过几天,一定更多。那时虽欲维持,但中途哪有这许多教员可得?至于解决经费一层,则在北伐期中,谈何容易。
校长到底也只能至本月30日提出辞呈,飘然引去,那时我们也就可以走散了。MYDEARTEACHER,你愿否我乘这闲空,到厦门一次,我们师生见见再说,看你这几天的心情,好像是非常孤独似的。还请你决定一下,就通知我。
看了《送南行的爱而君》,情话缠绵,是作者的热情呢,还是笔下的善永久的同道于道情呢?我虽然不知道,但因此想起你的弊病,是对有些人过于深恶痛绝,简直不愿同在一地呼吸,而对有些人又期望大殷,不惜赴汤蹈火,一旦觉得不负所望,你便悲哀起来了。这原因是由于你太敏感,太热情。其实世界上你所深愿的和期望的,走到十字街道,还不是一样么?而你硬要区别,或爱或憎,结果都是自己吃苦,这不能不说是小说家的取材失策。倘明白凡有小说材料,都是空中楼阁,自然心平气和了。我向来也有这样的傻气,因此很碰了钉子,后来有人劝我不要太“认真”。我想一想,确是太认真了的过处。
现在这句话,我总时时记起,当做悬崖勒“马”。几个人乘你遁迹荒岛枪击你,你就因此气短么?你就不看全般,甘为几个人所左右么?我好好有一番话,要和你见面商量,我觉得坦途在前,人又何必因了一点小障碍而不走路呢?即如我,回粤以来,信中虽总是向你诉苦,但这两月内,究竟也改革了两件事,并不白受了辛苦。你在厦门比我苦,然而你到处受欢迎,也过我万万倍,将来即去而之他,而青年经过你的陶冶,于社会总会有些影响的。至于你自己的将来,唉,那你还是照我上面所说罢,不要太认真。况且你敢说天下就没有一个人是你的永久的同道么?有一个人,你就可以自慰了,可以由一个人而推及二三以至无穷了,那你又何必悲哀呢?如果连一个人也“出乎意表之外”……也许是真的么?总之,现在是还有一个人在劝你,希望你容纳这意思的。
没有什么要写的了。你在未得我离校的通知以前,有信仍不妨寄这里,我即搬走,自然托人代收转寄的。你的闷气,尽管仍向我发,但愿不要闷在心里就好了。
YOURH.M.
两地书致鲁迅
许广平
小白象:
昨夜(十四)饭后,我到邮局发了你的一封信,回来看看文法,十点多睡下了,早上醒来,算算你已到天津了,午饭时知已到北平,各人见了意外的欢喜,你也不少的高兴罢。今天收到《东方》第二号,又有金溟若的一封挂号厚信,想是稿子,我这两天因为没甚事体,睡的也多,食的也饱,昨夜饭曾添了二次,你回来一定见我胖了。我极力照你的话做去,好好的休养,今天下午同老太太等大小人五六个共到新雅饮茶,她们非常高兴,因为初次尝尝新鲜,回来快五点了。《东方》看看,一天又快过去了。我记得你那句总陪着我的话,我虽一个人也不害怕了,两天天快亮都醒,这是你要睡的时候,我总照常的醒来,宛如你在旁预备着要睡,又明知你是离开了。但古怪的感情,这个味道叫我如何描写?好在转瞬天真个亮了,过些时我就起床了。
小白象:
昨天(十五)食过夜饭,我在楼上描桌布的花样,又看看文法,十一点了,就预备睡,睡得还算好,可是四点多又照例醒了,一直没有再困熟,静静地躺着,直至七点多才起来。昨日你本于午饭时到了,又加之听三先生从暨大得来消息,西匪退出乡土了,原因是湘军南下包围,如此别方面不致动作了,也可稍慰。今天(十六)上午我在楼下缝了半天衣服,又看看报纸,中饭的时候,三先生把电报带来了,人到依时,电到也快,看看发电是十三,四○',想是十五日下午一点四十分发出的,阅电心中甚慰(虽然明明相信必到,但愈是如此愈非有电不可,真奇怪)。看电后我找出一句话说:“安”字可以省去。三先生说,多这个字更好放心,三先生真可谓心理学家,知到〔道〕你的心理了。我直至此刻都自己总呆呆地高兴,不知何故。
这几天睡得早,起得早,晨间我都在下面吃早粥的,今天那个地方完全不痒了,别的症候也好了,想是休息过来的原故,以后我当更小心,不使有类似这类的事体发生,省得叫远路的人放心不下。阿ブ当你去的天吃夜饭的时候,把我叫下去了,还不肯罢休,一定要把你也叫下去,后来大家再三给她开导,还不肯走,她的娘说是你到街上去了,才不得已的走出,这人真有趣。上海是入了梅雨天了,总是阴阴沉沉,时雨时晴,那种天气怪讨人厌的,你一到家都大家遇到了吗?太师母等都好?替我问候。局面现时安静,听说三大学之被封,是因前大陆校长鼓动三校学生预备包围市党部,替桂方声援之故云,不知确否。
愿眠食当心
小刺猬五月十六下午二时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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