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0628045
册1
第二册291
第三册707
第四册1139
第五册1553
第六册2027
第七册2469
第八册2937
第九册3381
第十册3825
第十一册4327
第十二册4761附録一陳元龍傳記材料5095
附録二《歷代賦彙》書目著録選輯5107
附録三《賦彙》系列編撰及序跋5113
附録四校點採用主要典籍5121
附録五作者索引5152
附録六篇目索引5185
御定歷代賦彙總目
正集一百四十卷
天象九卷二百八十篇1
歲時四卷一百二十八篇291
地理十七卷三百三十四篇422
都邑十卷七十篇874
治道六卷一百五十八篇1161
典禮六卷一百十篇1320
禎祥四卷八十篇1490
臨幸一卷二十一篇1574
蒐狩二卷二十一篇1599
文學四卷七十四篇1660
武功二卷六十四篇1769
性道四卷九十二篇1840
農桑二卷三十九篇1946
宫殿六卷一百四篇1991
室宇七卷一百五十四篇2151
器用四卷一百四十二篇2343
舟車一卷十六篇2469
音樂六卷一百六十一篇2490
玉帛三卷八十七篇2672
服飾一卷三十篇2755
飲食一卷四十二篇2782
書畫二卷三十四篇2825
巧藝二卷五十二篇2885
仙釋二卷四十四篇2937
覽古六卷一百七篇2997
寓言二卷五十九篇3137
草木六卷一百四十篇3197
花果七卷一百五十一篇3330
鳥獸九卷二百三十三篇3484
鱗蟲四卷一百十五篇3713
外集二十卷
言志六卷一百二篇3825
懷思二卷六十三篇4004
行旅二卷四十五篇4046
曠達三卷四十二篇4137
美麗二卷五十篇4238
諷喻一卷二十二篇4296
情感二卷三十三篇4327
人事二卷六十六篇4368
附逸句二卷一百七十七篇4432
補遺二十二卷
天象十二篇附逸句三篇4501
歲時五篇附逸句五篇4516
地理三十六篇4522
都邑十三篇4604
治道八篇4655
典禮九篇附逸句二篇4664
禎祥八篇附逸句二篇4676
臨幸二篇4687
文學五篇附逸句一篇4689
武功一篇4694
性道六篇4702
農桑二篇4718
宫殿五篇4720
室宇四十篇附逸句一篇4729
器用十篇附逸句六篇4790
舟車一篇4800
音樂六篇附逸句五篇4801
玉帛二篇4813
飲食七篇附逸句一篇4815
書畫十二篇附逸句一篇4822
巧藝二篇附逸句二篇4834
仙釋七篇附逸句二篇4837
… …
前 言
許 結
有關對陳元龍奉敕編纂《歷代賦彙》(又名《御定歷代賦彙》,以下簡稱《賦彙》)的評價,已有近代學者的一些論述,而在清代,對該書簡略的評述主要見載于約
二十餘種官、私書目,其中三種有“提要”作較詳細的說明,分別是永瑢等編《四庫全書總目》、紀昀等編《摛藻堂四庫全書薈要提要》與吳振棫的《養吉齋叢錄》
中《賦彙》的“提要”。三家評述大同小異,以《四庫全書總目》較詳,茲錄如次:
《御
定歷代賦彙》一百四十卷,外集二十卷,逸句二卷,補遺二十二卷。康熙四十五年聖祖仁皇帝御定。賦雖古詩之流,然自屈宋以來即與詩別體。自漢迄宋,文質遞
變,格律日新。元祝堯作《古賦辨體》,於源流正變言之詳矣。至於歷代鴻篇,則不能備載。明人作《賦苑》,近人作《賦格》,均千百之中錄存十一,未能賅備無
遺也。是編所錄,上起周末,下訖明季,以有關於經濟學問者為正集,分三十類,計三千四十二篇。其勞人思婦、哀怨窮愁、畸士幽人、放言任達者,別為外集,分
八類,計四百二十三篇。旁及佚文墜簡、片語單詞見於諸書所引者,碎璧零璣,亦多資考證,裒為逸句二卷,計一百一十七篇。又書成之後,補遺三百六十九篇,散
附逸句五十篇。二千餘年體物之作散在藝林者,耳目所及,亦約略備焉。揚雄有言,能讀千賦則能賦,是編且四倍之。學者沿波得奇,於以黼黻太平、潤色鴻業,亦
足和聲鳴盛矣。
提
要除了著錄《賦彙》卷數等,主要涉及到四方面的問題:其一,本書為康熙帝御定,彰顯了朝廷的官方意旨;其二,從歷代賦學的源流與賦集的編纂,以說明本書的
編纂由來及錄賦準則;其三,表彰本書的彙集與鉤稽賦體文獻的功績,以“約略備焉”示其大全的價值;其四,強調了賦體的“黼黻太平、潤色鴻業”的作用,其中
兼括歷史(漢、唐盛世)與當朝(康熙時代)的文化意志,同樣揭示了本書的編纂功能與目的。《總目》雖言簡意賅,能切中肯綮,然畢竟限於提要,於《賦彙》的
編纂、體制、思想均難盡其詳。相比之下,《摛藻堂四庫全書薈要提要》於《賦彙》的分類及對康熙帝御序的強調,也有值得關注處,如謂:
因
題分類,按代編次。有一題而前後數篇者,如《月賦》則漢有公孫乘,劉宋有謝莊,趙宋有汪莘、楊簡,明有馮時可;《雲賦》則周有荀卿,晉有楊乂、陸機,明有
朱同之類,亦皆依題類次,義例秩然。伏讀聖祖仁皇帝御制序文,特標班固“登高能賦,可以為大夫”之語,而又推本於《舜典》“敷奏以言”之義,往復垂訓,俾
學者體察物情,而鋪陳事理,以務為有用,則是書固非徒以資博贍也。
這對“依題類次”分類法的舉例說明,對《賦彙》“非徒以資博贍”的現實功用的闡述,既有明辨歷史淵承的價值,又彰顯了當代的學術意義。
《歷代賦彙》的編纂
《賦
彙》作為清康熙年間宏大的文學整理工程之一,雖以陳元龍的個人編纂為主,卻有著重要的文化精神與時代背景。由於康熙敕編,所以本書編纂背景及宗旨均與當朝
的文化政策相關,並貫徹了康熙本人的文化主張。臚述其要,略在兩端:一是盛世修典,《賦彙》為其一種且具當朝文化的共建意義。康熙帝玄燁以幼沖登大位,世
事多艱,開闢不易,然經歷平定三藩、收復臺灣,國家一統,朝野祥和,儼然進入“康熙盛世”,於是弘文修典,呈示太平,成為朝廷要務。據《國朝宮史》記述,
康熙朝官修圖書多達六十餘種,其中如《御選古文淵鑒》、《御定全唐詩》、《御定全金詩》、《御定四朝詩》、《御定佩文齋詠物詩選》、《御定題畫詩》、《御
選唐詩》、《御定千叟宴詩》、《歷代詩餘》以及《賦彙》等,皆文學類圖書,多具有會通前代之“全”的性質。因此,陳元龍在《御製歷代賦彙告成進呈表》中在
誇揚賦體“本為六藝之笙簧,終作五經之鼓吹”的同時,又著力於贊述:“欽惟皇帝陛下,道高允執,學懋緝熙,平天成地,經綸持五運之中;奮武崇文,道法冠百
王而上。”其中雖多類似以達上聽的套語,然觀其“奮武崇文”的內容,實為當時文化盛景的寫照。
二是推尊賦功,以張揚賦體的現實致用。對此,康熙《御製歷代賦彙序》開篇所言為明晰:
賦者,六義之一也。風、雅、頌、興、賦、比六者,而賦居興、比之中,蓋其敷陳事理,抒寫物情,興、比不得並焉。故賦之於詩,功萬能為獨多。由是以來,興、比不能單行,而賦遂繼詩人之後,卓然自見於世。
如
果說其中有關賦家繼詩人之後興起,或抒心寫志,或潤色鴻業,都是泛泛而談,那麼這篇寫於康熙四十五年之“御序”中內含的當朝的賦用之功,則真實可考。這又
可以聯繫到康熙十八年朝廷設立“博學鴻詞”科的考賦問題。據《清史稿·選舉志四》記載,康熙十七年詔:“自古一代之興,必有博學鴻儒,備顧問著作之選。我
朝定鼎以來,崇儒重道,培養人才。四海之廣,豈無奇才碩彥、學問淵通、文藻瑰麗,追蹤前哲者?凡有學行兼優、文辭卓越之人,不論已仕、未仕……朕親試錄
用。”又,《聖祖本紀一》記載:“(十八年)三月丙申朔,御試博學鴻詞於保和殿,授彭孫遹等五十二人侍讀、侍講、編修、檢討等官。”是科考一詩一賦,賦
(可古可律)為《璿璣玉衡賦》,排律詩為《省耕詩》。儘管康熙朝“博學鴻詞”僅此一試,卻影響深遠。考康熙一朝,在《賦彙》之前,已有趙維烈《歷代賦
鈔》、陸葇《歷朝賦格》、王修玉《歷朝賦楷》等賦總集的編纂。傳承其盛,當朝學者或以為“國朝昌明古學,作者嗣興,钜制鴻篇,包唐轢宋”,或以為“我朝稽
古右文,人才蔚起,懷鉛握槧之士,鋪藻摛文,幾無美不臻,駸駸乎跨唐宋而上之矣”。所謂超越唐、宋,顯然就闈場考試律賦而言。值得注意的是,清代以詩賦
“課翰林”的館試制度,雖肇端雍正朝而定制於乾隆朝,然康熙曾諭詔翰林官進呈所撰詩賦詞章,已呈示翰苑重辭賦的走向,同時,按清制康熙朝鄉、會試均不考
賦,然童生縣試、院試,生員歲、科試均考古、律賦,故童蒙學館試賦實為常例。所以清世隆賦,始興於康熙一朝。在此文化背景與康熙的意旨下,作為“詹事府詹
事兼翰林院侍讀學士”的陳元龍奉敕編纂《賦彙》,是職守所在,受命為之,同時也與他的生平與學養有關。
陳
元龍(1652—1736),字廣陵,號乾齋,系浙江海寧望族,因官至文淵閣大學士,民間又稱陳閣老。陳氏事蹟主要見載于《清史稿》卷二八九、《清史列
傳》卷十四、《國朝耆獻類征初編》卷十二、《國朝先正事略》卷十、乾隆四十一年修《海寧州志》卷十、蔡冠洛《清代七百名人傳》編,以及清國史館輯《滿
漢名臣傳·漢名臣傳》卷十六等,有獨立傳記,而閻湘蕙《國朝鼎甲征信錄》、陳其元《庸閑齋筆記》等,亦有零星記述。其中《清史稿》所載繁簡適中,陳氏生平
主要經歷可觀大概。茲引錄如次:
陳
元龍,字廣陵,浙江海寧人。康熙二十四年一甲二名進士,授編修,直南書房。郭琇劾高士奇,辭連元龍,謂與士奇結為叔姪,招納賄賂,命與士奇等並休致,語互
詳士奇傳。元龍奏辯謂:臣宗本出自高,譜牒炳然,若果臣交結士奇,何以士奇反稱臣為叔?事得白,命復任,累遷侍讀學士。元龍工書,為聖祖所賞,嘗命就御前
作書,深被獎許。上御便殿,書賜內直翰林,諭曰:爾等家中各有堂名,不妨自言,當書以賜。元龍奏:臣父之闓年逾八十,家有愛日堂。御書牓賜之。四十二年,
再遷詹事,以父病乞養歸,賜葠。時正編《賦彙》,令攜歸,校對增益。上南巡,元龍迎謁,御書牓賜之闓及元龍母陸。之闓卒,喪終,召元龍授翰林院掌院學士。
五十年,遷吏部侍郎,授廣西巡撫。值廣東歲歉,廣西米價高,元龍遣官詣湖南採米平糶。五十四年,修築興安陡河閘,護兩廣運道,並於省城擴養濟院,立義學,
創育嬰堂。建倉貯穀。五十七年,擢工部尚書,六十年,調禮部。世宗即位,命守護景陵。七年,與左都御史尹泰同授額外大學士。尋授文淵閣大學士,兼禮部尚
書。元龍在廣西,請開例民捐穀得入監,李紱為巡撫,請以捐穀為開墾費。上責其借名支銷,命元龍詣廣西清理。紱旋奏元龍分得羨餘十一萬有奇,除在廣西捐公費
九萬,又助軍需十萬,今倉穀尚有虧空,應令分償。及授大學士,命免之。十一年,以老乞休,加太子太傅致仕,令其子編修邦直歸侍養。行日,賜酒膳,令六部滿
漢堂官餞送,沿途將吏送迎。乾隆元年,命在籍食俸,尋卒,賜祭葬,諡文簡。
根
此再參照其他史料,陳氏生平大略是三十四歲中康熙二十四乙丑科進士,殿試一甲二名入翰苑,二十五年充日講官記注起居,二十八年遭彈劾休職回鄉,三十年複
任,四十三年以父年高蒙恩歸侍,四十九年擢翰林院掌院學士,五十年遷吏部尚書,授廣西巡撫,五十七年遷工部尚書,六十年調任禮部尚書。雍正即位,為文淵閣
大學士,兼禮部尚書。乾隆元年卒。陳氏除《賦彙》之編,還參與了《御製淵鑒類函》、《御製佩文齋詠物詩選》的編纂工作,同時尚有《愛日堂詩集》與類書《格
致鏡原》等撰述傳世。在諸家傳記中,有關《賦彙》的編纂,或未提及,或僅一語帶過,即康熙四十三年陳氏獲准返鄉侍奉老父,有“時正編《賦彙》,令攜歸,校
對增益”的記載。據陳氏《御定歷代賦彙告成進呈表》所署日期與康熙帝題序,本書完成於康熙四十五年,而距四十三年陳氏返鄉“校對增益”僅兩年時間,期間陳
氏遵循返鄉臨行時康熙傳旨“此書原系爾所纂輯,彼時因克期告竣,未必全備,今付爾攜至家中,從容增益校對”,可見這之前因“克期告竣”,《賦彙》宜初編已
成,至於何時開始編纂是書,則無明確記載。然據馮柳堂的推測,當在康熙三十三陳氏“遷侍講,尋轉侍讀”(蔡冠洛《清代七百名人傳》)之後,由此至回鄉“增
益校對”,時歷十年。十年間陳氏於三十五年隨上征葛爾丹,三十八年充陝西鄉試正考官,三十九年遷侍講學士,四十年轉侍讀學士,四十二年擢少詹事充經筵講
官、遷詹事等,雖主職翰詹,卻也不乏外務,在這樣的情況下,于這樣的時段完成《賦彙》初稿,也是比較合理的。
康
熙為何選擇陳元龍而授以此任,除了編書乃翰詹之職,葉永勝《陳元龍與〈歷代賦彙〉考述》作出兩點推測,其一,陳元龍與康、雍、乾三代帝王的親近關係;其
二,海甯陳氏作為書法世家包括陳元龍本人有“書法董、趙”的美名,故受到酷愛書法的康熙之眷顧。這二者往往又可合而為一,如康熙“三十四年,御書‘鳳池良
彥’額並御書一卷賜之”;三十九年四月,“上御便殿,作書賜內直翰林觀,諭曰:‘尓等家中各有堂名,不妨自言,當書以賜。’元龍奏父之闇年逾八十,擬愛日
堂三字,御書賜之”;“四十四年,上南巡,元龍迎駕。上慰問,並詢及其父,賜御書‘南陔日永’額並賜其父人葠、金扇等物”,三度賜書陳氏,可見恩寵之重。
當然,這只是背景材料,康熙之所以委以此任,主要是對陳氏學識與賦才的認可。根據陳氏自述,他及第前“光陰磨耗於制舉業中,未暇旁及詩賦詞章”,然觀其
《愛日堂詩集》前四卷及第前之作,已然功力非淺,且入翰苑後,亦多進呈獻納之作,如《皇清文穎》卷三十四收錄其《幸魯頌》、卷四十六收錄其《豐澤園修竹
賦》等,亦可見其深諳賦頌之術。
對《賦彙》的編纂成績及價值,前賢論述甚多,茲不復贅。其實在康熙序與陳氏進表中,已多自陳其義。如康熙序文在獎飾賦體功用後收束云:
間嘗以求天下之才,故命詞臣考稽古昔,搜采缺逸,都為一集,親加鑒定,令校刊焉。為敘其源流興罷之故,以示天下,使凡為學者知朕意云。
這一方面顯示出康熙對陳氏才能的信任,另一方面又可見康熙將編書視為己任,奉為國事,彰顯了帝王意志與官方色彩。而陳氏進呈表申言其編的具體內涵謂:
按
部考辭,分題辨類。上稽乾度,亂星辰雨露於毫端;俯察坤輿,聚都邑山川於紙上。大之兵農禮樂,動合王章;小之服食舟車,咸關日用。或興懷民事,開卷而如睹
耕桑;或緬想儒宗,披文而恍談名理。蟲魚草木,多識乃格物之資;刀劍琴書,遊藝亦怡神之助。以逮訪道遊仙之作,談空記幻之篇,此望古而興思,彼懷人而憶
事。憂樂互異,清豔各殊,無不竭學士之經營,殫詞人之藻繢。爰類從而區別,分正集與外編。綺制雲蒸,鴻篇霞蔚。以至單辭剩句,拾錦縷於寸絲;斷簡余箋,采
吉光於片羽。
出
於求全心態與考索精神,陳氏完成了這部超越前人的宏篇钜制,堪稱與當時所編纂刊刻的《全唐詩》等總集享有同等聲譽的一大型文化工程。至於《賦彙》存在的問
題,包括疏漏與訛誤,前賢評述亦多,其中以馬積高《〈歷代賦彙〉評議》較為詳明。應該說,陳元龍在編纂本書時態度是謹慎的,“所采之原本,每有缺字誤字,
若有他本可校,擇其善者從之。其他無本可校者,不敢以臆見增損改易,謹遵古人缺疑之義,仍依原文謄寫,以俟參考”。但由於該書成於眾手,尤其是編者返鄉期
間完成“增益校對”,參考舊籍或有限,《賦彙》存在諸多不足,是所難免。例如所錄賦作沒有注明出處,多數篇章沒有注明異文,還有的將斷章作為全篇收入書
中。又如所標作者姓名及所屬時代多有訛誤,還有同一人而用二名的情況。作者訛誤者如隋李播《天象賦》署漢張衡,晉殷巨《鯨魚燈賦》署殷臣。朝代誤者如東漢
鄧耽《郊祀賦》署陳鄧耽,唐孫樵《露臺遺基賦》署元孫樵。一人用二名者如溫庭筠,《錦鞋賦》署溫庭筠,《再生檜賦》署溫岐,實為一人。又如偽作與出處待考
者,書中不注明,不考辨。如署唐江采蘋的《樓東賦》,應為宋人假託;署名宋張鏡《觀象賦》實為十六國時張淵作,署名宋王徽《詠賦》出明人劉節編《廣文
選》,頗為可疑。又如所收賦有缺姓名者,有缺朝代者,這些雖可見編者審慎的態度,但也有因失檢而出現疏漏者。又如有些賦作重複出現,有誤一篇為兩篇者,這
些當是抄錄來源不同,且失於檢點。此外,該書雖名《賦彙》,然失收者亦夥。有些易見文集遺漏者也不少,如歐陽修《歐陽文忠公集》有賦二十一篇,僅錄十五
篇;蘇軾《東坡內外集》有賦二十三篇(不包括應試律賦),僅錄十七篇(包括律賦三篇);劉基《誠意伯文集》有賦八篇,僅錄四篇;李夢陽《空同集》有賦三十
五篇,僅錄六篇;何景明《大復集》有賦二十二篇,僅錄十二篇。甚至連一些著名篇章也在失收之列,如孫樵《大明宮賦》、何諷《夢渴賦》、秦觀《黃樓賦》等均
未收錄。陳氏雖云參考了趙維烈《歷代賦鈔》,然其中所收明人賦,《賦彙》遺落者也多達九篇。儘管有諸多缺憾,《賦彙》仍不失為比較權威的賦學文獻。同時,
《賦彙》僅收錄以賦名篇的作品,不錄如“七體”、“答難體”,雖然表現了嚴體制的特徵,但也失收被賦學界習慣視為賦的諸多作品,如枚乘的《七發》等,這是
值得商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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