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615749
畅销欧美五十年、新时代思潮的开山力作
一位人类学家学习印第安巫术的奇特纪录
一个关于心灵成长与自由意志的传奇故事
唐望给予我们的是一种完全的认知系统革命,他让我们认识一个活生生的世界,一个永不止息地改变的世界。
1960年,美国人类学家卡洛斯·卡斯塔尼达在墨西哥沙漠偶遇印第安巫士唐望,从此踏上长达十年的心灵秘境之旅。这位接受理性训练的学者,跟随着唐望这位精神导师,重新发掘生命的力量和意义,进而反思主流社会生活的价值观念。
《巫士唐望的教诲》《解离的真实》《前往伊斯特兰的旅程》(以下简称“唐望系列”)记录了卡洛斯·卡斯塔尼达在1960到1970年间师从印第安亚基族巫士唐望·马图斯学习巫术的对话。
1960年经朋友介绍,卡斯塔尼达在亚利桑那州结识了巫士唐望。在卡斯塔尼达的坚持之下,唐望将他收为门徒,逐步教他服食仙人掌科致幻植物“培药特”和“魔鬼草”,从而在各种奇怪的体验中,进入一个对生活及事物全新的认识体系,探寻到了一种独特的世界观,也收获了诸多奇异的经验。例如,有一次他感觉到自己变成了乌鸦,而且能够飞翔,但他认为这些经验全是幻觉,可唐望却坚称这种感觉和人们在日常生活中的各种经验相同,是真实的。
为了弄清楚亚基族的超凡的认知方式,卡斯塔尼达甘愿放弃原有知识体系的深造、身体力行地学习并接受唐望的训练。在长达数年的时间里,他努力像该部落的巫士那样去生活,并将过程中,巫士与人类学家两种不同知识体系的思维交锋,忠实记录下来,这也构成了“唐望系列”的核心问题:卡斯塔尼达在服用印第安草药之后,所感受到的世界是客观存在的吗?人们在日常生活中的经验及感受到的世界又是终极的实在吗?抑或只是终极实在的表现方式之一?
通过师徒之间的对话,读者将会对世界和生活有全新的认识,亦会明白如何再日常生活中发现和面对真实的自我,领悟生命的智慧,从而在跌宕起伏的现实中找到平衡与和谐。
“唐望系列”自1968年在美国出版以来,取得了超乎意料的成功,被译成二十几种文字,几十年来长销不衰,在世界范围内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就连作者卡斯塔尼达本人也成了炙手可热的文化偶像,1973年3月5日,美国《时代周刊》将它的封面报道献给了卡洛斯·卡斯塔尼达,用长达六千多个单词的篇幅来阐述他的生平、作品和影响。”“唐望系列”早已跻身于新时代思想经典著作之列,并被誉为“新时代思潮的开山力作”。“甲壳虫”乐队的主唱约翰·列侬、垮掉派代表作家威廉·巴罗兹、电影艺术大师费德里科·费里尼、以及天才诗人、“大门”乐队的吉姆·莫里森无不公开表态,宣称卡斯塔尼达的作品给他们带来了灵感和启发。中国著名作家史铁生也将唐望作品视为“灵魂伴侣”。
1960年,美国人类学家卡洛斯·卡斯塔尼达在墨西哥沙漠偶遇印第安巫士唐望,从此踏上长达十年的心灵秘境之旅。这位接受理性训练的学者,跟随着唐望这位精神导师,重新发掘生命的力量和意义,进而反思主流社会生活的价值观念。
1960年经朋友介绍,卡斯塔尼达在亚利桑那州结识了巫士唐望。在卡斯塔尼达的坚持之下,唐望将他收为门徒,逐步教他服食仙人掌科致幻植物“培药特”和“魔鬼草”,从而在各种奇怪的体验中,进入一个对生活及事物全新的认识体系,探寻到了一种独特的世界观,也收获了诸多奇异的经验。例如,有一次他感觉到自己变成了乌鸦,而且能够飞翔,但他认为这些经验全是幻觉,可唐望却坚称这种感觉和人们在日常生活中的各种经验相同,是真实的。
为了弄清楚亚基族的超凡的认知方式,卡斯塔尼达甘愿放弃原有知识体系的深造、身体力行地学习并接受唐望的训练。在长达数年的时间里,他努力像该部落的巫士那样去生活,并将过程中,巫士与人类学家两种不同知识体系的思维交锋,忠实记录下来,这也构成了“唐望系列”的核心问题:卡斯塔尼达在服用印第安草药之后,所感受到的世界是客观存在的吗?人们在日常生活中的经验及感受到的世界又是zhong ji的实在吗?抑或只是zhong ji实在的表现方式之一?
通过师徒之间的对话,读者将会对世界和生活有全新的认识,亦会明白如何再日常生活中发现和面对真实的自我,领悟生命的智慧,从而在跌宕起伏的现实中找到平衡与和谐。
这部作品自从1968年在美国出版以来,被翻译成二十几种文字,四十几年长销不衰,在世界范围内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被誉为zui jia的灵修入门读物,早已跻身新时代思想的经典著作之列。
跃入“新认知系统”的多重地平线——出版三十周年之纪念序文(卡洛斯·卡斯塔尼达)
一条有心的道路
绪论
部 身为门徒
第二部 结构分析
一、操作的秩序
二、观念上的秩序
三、总结
附件一 印证特殊共识的过程
附件二 结构分析大纲
译 序
追寻自主的生命力量
在进入卡斯塔尼达与唐望的奇妙世界之前,有必要先了解其中的来龙去脉。
卡洛斯·卡斯塔尼达(Carlos Castaneda)出生于南美洲,年幼时随父母移居美国,大学时就读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人类学系。进入研究所后,他把研究焦点放在“美洲印第安文化药用植物”这个主题上。
1960年夏天,他在为论文收集资料的过程中,在亚利桑那州与墨西哥边境沙漠的一个小镇的巴士站,经朋友介绍而认识了一位近七十岁的亚基族(Yaqui)老印第安人。这位老人的西班牙名字是胡安·马特斯。为了表示尊敬,卡斯塔尼达称他为望先生(Don Juan)。本书音译为唐望。
卡斯塔尼达知道唐望在印第安文化中担任巫医的角色,也是药用植物学家,卡斯塔尼达本着收集学术资料的初衷,开始去拜访唐望;唐望也乐于接待他,只是唐望对于卡斯塔尼达的学术研究毫无兴趣,反而时常带他去山中漫游闲谈,或教导他打猎的技巧。
卡斯塔尼达坚持要唐望教导他药用植物的知识,一年之后,1961年的6月,唐望经过奇异的步骤,做出了接收卡斯塔尼达为门徒的决定,这正合卡斯塔尼达的心意;其实他并没有认真看待唐望的决定,只是为了完成论文,而唐望也不在意卡斯塔尼达的敷衍态度,开始引导他直接去体验印第安巫术中的药用植物,这些植物具有改变知觉状态的效果。
唐望半强迫性地提供给卡斯塔尼达许多神秘的经验与观念,这些教诲带给卡斯塔尼达的困扰大于收获。但是本着学术研究的态度,卡斯塔尼达以人类学收集资料的技巧,巨细无遗地记录下了唐望传授的过程。
四年(1965年10月)之后,由于唐望教导方式的怪异与猛烈,卡斯塔尼达中断了学习,之后有两年之久不再去见唐望。在这期间,他完成了他的论文,加州大学的学校出版社将之印刷成书,于1968年出版,这便是他的本书《巫士唐望的教诲》(The Teachings of Don Juan: A Yaqui Way of Knowledge)。
如今看来,卡斯塔尼达的本书虽然生动有趣,但可以说是完全未抓到唐望教诲的重点。这本书分为两部分,部分是以笔记的形式直接呈现他与唐望的学习经过。他花费极多笔墨描写他服食知觉转变性植物的过程以及所产生的怪异体验,详细生动到了琐碎的地步。第二部分是纯学术化的分析,他使用人类学刻板的分类归纳方式,来解释唐望知识所具有的学术意义,完全忽略了唐望使用药用植物来开启知觉层次的本意。
奇怪的是,这样一本名不见经传的学生论文,竟在当时的文化界造成轰动,成为意想不到的畅销书。事后分析起来,《巫士唐望的教诲》的出版可谓恰逢其时。当时西方的思想趋势正开始怀疑及检讨西方理性主义、科学思想的狭隘专制,而对理性思想之外的途径如东方的玄学与宗教发生兴趣。化学家在实验室中成功地合成知觉转变性植物的核心成分。所谓的迷幻文化,方兴未艾,知识文化界的精英分子开始潜心于迷幻药物的实验,寻找正确使用迷幻药物的途径。卡斯塔尼达的著作似乎是令人期待的答案。美国文化界突然发现,就在他们自己的土地上,受他们长久摧残的印第安传统竟隐藏着如此丰富而神秘的智慧。卡斯塔尼达可算是误打误撞地唤醒了美国文化对于原住民的良知,抓住了当时迷幻文化风潮的脉动,虽然从他日后的著作中得知,在唐望的知识中,知觉转变性(迷幻)植物的使用,其实是不得已且次要的手段。
开启知觉,也重整心理
中断了两年多之后,卡斯塔尼达于1968年4月又去见了唐望。原本他只是想把他的书给唐望过目,但唐望毫无兴趣,对他的两年中断也毫不在意,于是卡斯塔尼达再次开始了他的学习。1971年,他出版了第二本书《另一种真实—与唐望进一步的对话》(A Separate Reality: Further Conversations With Don Juan,暂译)。在这本书中,他放弃了刻板的学术分析,完全以客观的方式描写唐望的传授,以及他个人内在的感受,并且不带任何评断。
书中虽仍有使用知觉转变性植物的描述,但重点被放在一种巫术境界的尝试。唐望教导卡斯塔尼达借由觉察他必然会面对的死亡以及停顿内在对话的做法,来达到“看见”的境界。“看见”是对现实世界直接的感知,一种超越言语理性的洞悉。
卡斯塔尼达在这里明显地比本书时更进入情况,虽然他的理性思维总是会妨碍他对唐望知识的学习。他诚实地在书中描述了他身为一个知识分子在面对超现实的神秘时必然产生的矛盾与挫败,并更进一步反省了他个人在心理上潜在的情绪困扰,使巫术的学习不仅是知觉的开启,也是个人心理状态的重整。
出版第二本书之后,他与唐望的学习也进入了新的阶段。他终于能够不再需要药用植物,而自行达成对世界知觉的改变。他觉悟到,唐望早在正式收他为门徒之前,便已经向他示范了所有必要的步骤,使他能不依赖药用植物来扩大对世界的知觉。但是因为这些步骤包含了许多剧烈的改变人格的要求,与他当初的研究主题无关,因此被他忽略了。于是他将这些被忽略的早期笔记重新整理,然后加上他近的心得,汇集成书,于1972年出版,这便是《巫士唐望的世界》(Journey to Ixtlan: The Lessons of Don Juan,暂译。即此版本的《前往伊斯特兰的旅程》)。
这本书也有个奇怪的结构,前半部是早期的笔记,后半部一跃十年,卡斯塔尼达显然毫不关心这种时间差会对读者造成困惑,他只是视此书为前两本书必要的补充资料,而且几乎是直接地完全否定了本书《巫士唐望的教诲》所得出的论点。他在书中坦承自己以往错误的假设。以前他认为巫术世界的现实只存在于被改变的知觉状态中,而不是真实的。直到那时他才明白唐望的观念—所谓的日常世界,或巫术的奇妙世界,都只是一种描述,一种我们不知不觉地学习而来并一直以思想加以维持的惯性反应。只有在停顿这种惯性的描述之后,“看见”才会发生。知觉转变性植物只是暂时打破对现实世界的执着,真正的改变必须从自身行为及基本生活态度上入手才行。
《巫士唐望的世界》所造成的影响远超过他的前两本书。原因可能是卡斯塔尼达终于摆脱了知觉转变性植物的影响,使他的学习成为一次真正的性灵之旅。《时代周刊》于1973年3月以封面专题的形式报道了卡斯塔尼达的故事,把这当成一种文化现象来讨论。
之后,卡斯塔尼达继续他的巫术门徒与人类学家的双重追求,每隔数年便会出版一本报道性的书,至1993年时,他已经出版了九本关于他学习巫术的过程的书[. 唐望故事系列的九本书为《巫士唐望的教诲》《解离的真实》《前往伊斯特兰的旅程》《力量的传奇》《巫士的传承》《巨鹰的赠予》《内在的火焰》《寂静的知识》及《做梦的艺术》。唐望的知识系统也逐渐成熟,成为一种抽象而不拘泥形式、单纯而又涵盖初的巫术体系。
更开放地看待自身心灵
回顾起来,卡斯塔尼达三十余年的巫术生涯,呈现了许多奇特的现象。不说他经验中的不可思议,单就唐望这个人物是否存在,就一直是许多学者争议考证之处,虽然除了卡斯塔尼达及他的巫术门徒同伴之外,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唐望的存在,但至今唐望的故事仍旧屹立不倒。
卡斯塔尼达的写作风格也是一个异数。他不认为自己是个作家,而只是一个处于非常状况的人类学家,因此有义务加以记录报道,尽管情况显然超出了他的了解或文字语言表达的极限。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使用简单质朴的文字来描写不可思议的情景与发人深省的观念,具有一种慑人的气质,很难以一般文学创作的标准来衡量。
除了写作风格外,卡斯塔尼达著作的另一特异之处是,著作在不同阶段间的剧烈观念转变,这种现象在他的前三部书中尤其明显。观念的转变虽然常会使读者感到困惑,也造成书中论点彼此矛盾,但是有心的读者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学生由生涩逐渐成熟的必经过程,也呈现了卡斯塔尼达力求客观、不坚持固定成见的态度。他自己承认:“我的书是一种正在进行的过程报告,随着时间而越显清晰。”
卡斯塔尼达本人似乎严格遵循着唐望所阐释的观念,生活十分隐匿且不可捉摸。采访他的《时代周刊》记者甚至无法得到他的完整照片。虽然他在美国当代算是个地位奇特的神秘人物,但在他的书中,他永远是个不开窍的笨学生,受困于理性思维的执着,无法自在地接受巫术门徒的角色。
他的老师唐望是一个止于至善的人物。唐望本人似乎拥有古老而失传的智慧与超越现实的神奇力量,能随意表现违反常理的事迹。但这种效果的示范不是唐望知识的重点。唐望强调,世界本来是奥妙无穷的,人的知觉却受限于人类自身的作用与描述,因而对世界的奥妙听而不闻、视而不见。巫术是使人知觉自由与完整的追求,与所有内在精神超越的宗教或思想都有不谋而合之处,甚至是更为简洁、直接的观点与态度,绝不是怪力乱神的迷信。卡斯塔尼达的经历也远较一般怪力乱神更为深奥复杂。
唐望完整地呈现了另一种现实,让卡斯塔尼达见识了所谓的巫术世界,然后他才能够明白所谓的日常世界(理性思维)与巫术世界(直观意愿)都只是片面、不完整的描述。只有经过艰辛的奋斗与训练,充分觉察到这两者的本质之后,才能够统合两者,达到纯粹的理性与意愿,人的意识才能真正完整、自由,并知觉到无穷尽的世界奥妙。
卡斯塔尼达的著作,在某一方面正是担任与唐望相同的角色,这些书详细地呈现给读者一个极真实的巫术世界,不致落入形式化的窠臼。不过,对于生活在工业化社会的现代人而言,要想体验书中境界将会十分困难,因为这不仅是靠文字描述就足够了,还必须对日常的生活形态做根本的检讨与改变。但是在另一方面,唐望的许多观念是充满积极性、使人心灵净化的古老智慧。若是剥除了与巫术有关的描述,卡斯塔尼达的学习历程事实上是一种心理重建的过程,读者若是对他的巫术经验感到怀疑或困惑,不妨以此观点视之。毕竟,归根结底,巫术的本质正是以更开放的观点来看待自身心灵与世界的种种奇妙。
那道乍现的智慧之光
本书是卡斯塔尼达一系列著作的本,也算是他追求巫术知识的起点。前面提到了本书的时代背景,以及为何会受到重视的可能原因。但是与他之后的著作比较,坦白说,本书算是格外地烦琐与抓不住重点,其中第二部分的结构分析更是令人哭笑不得。不过这也许只是初读之时的模糊印象。译者个人认为,在表面的失误之下,若是以整体的观点,包括他之后的进展来看,本书其实暗藏了奇妙的玄机。
本书的部分是对经验的纯粹描述,不带作者个人的诠释,以呈现一种真实的情境;第二部分是完全的理性分析,乍看似乎客观,其实是以非常主观的学术思想来处理唐望的教诲。这两种态度可算是人类在面对神秘未知现象时的典型反应。“不加诠释地报道”的态度正是所有宗教神话、乡野传奇的起源,而我们在此见识到了卡斯塔尼达手、不受时间与历史扭曲的神秘经验。第二种态度—以理性创造可与神秘未知现象抗衡甚至更为复杂难解的诠释归纳系统—则是当今理性挂帅的思想不自觉的自我防卫措施,试图把一切事物都置于理性保护之下,必要时可否定真正的现实。本书对这两种态度都做了深入的示范。
卡斯塔尼达在本书中一贯坚持的理性态度,其实正是印证了追寻精神自由之途上的障碍。理性无疑是人类重要的资产之一,但是当理性的坚持变成对文字语言的执迷时,文字的不直接性加上理性对分类归纳的坚持,就会成为难以觉察但实际存在的陷阱,也是当今世上所有依赖文字作为传播媒介的思想(包括所有政治、宗教主张)无法避免的困境。在本书中,唐望的努力似乎都是徒劳的,卡斯塔尼达从头到尾都像是瞎子摸象;更糟的是,他忽略了自身的感官知觉,而把注意力一味放在逻辑推论上。后半部这篇枝节繁复、洋洋洒洒、不知所云的结构分析虽然替他得到一个学位,但也让读者充分见识到人心过于坚持形式后一发不可收拾的结果。而且在他的主观学术分析中,还隐藏着不自觉的性别歧视、男性沙文主义观点,叫人又好气又好笑。
庆幸的是,他之后的著作便逐渐摆脱了对理性分析的执迷,虽然这种障碍一直存在,但他克服障碍的进展也一直持续着。在这种情况下,本书的可贵之处才显现,因为它是一个参考点,一次虽然会被否定但却必要的尝试。在任何精神追寻的过程中,这种对于自身做法的否定都是自然且必要的,但也是少见难以自发产生的(在传统的宗教中,大概只有禅宗具有类似的精神)。
虽然本书大部分的论点在之后被卡斯塔尼达自己一一否定了,但是一般而言,学者们公认他的头三本书合成一个完整的单元,相互否定又相辅相成。因为有本书的执迷,才使之后的概念提升,更具有力量。
本书中对药用植物的过分强调是日后早被卡斯塔尼达否定的论点,这也许说明了美国迷幻药物文化后来的不良发展。药用植物只带来强烈的暂时效果,正如一把利刃,若没有正确的引导,只能造成伤害。唐望的知识是建立在克己艰苦的自我奋斗之上,没有任何速成的手段。
后,关于本书值得一提之处是其中对于智者象征性敌人的阐述。这是在所有精神文明思想中都难得一见、理性与神秘兼顾的成熟观念,这一道在本书中乍现的智慧之光,在之后的著作中才得以发扬光大。
鲁 宓
卡斯塔尼达以一种叙述体的方式展开他的故事,他的文笔魅力不是任何其他人类学家可以媲美的,栩栩如生而细腻优美。作者让读者感受到神秘之风的压力,黎明树叶的抖动,乌鸦的高飞,藉由这些高明的场面,阐明“万物皆有灵”的生命意义。——《时代周刊》
卡斯塔尼达促使我们相信,唐望是人类学作品中zui非凡的人物之一,是新石器时代式的圣人。它有助于我们接受来自美洲的神秘智慧之礼。——《生活周刊》
看完他的作品之后,对世界的看法不发生变化是不可能的……要是卡斯塔尼达是对的,要是就在此刻,就在我们面前,确实存在另外一个世界,一个有时候美丽、有时候可怕的世界,那该有多好!要是我们也能看到就好啦!——《芝加哥先驱报》
《巫士唐望的教诲》,一本让人惊奇的书。当你阅读时。你会不自觉地好几次把书放下。只是为了慢一点看完,好延长在阅读中获得的异样兴奋。——《南都周刊》
《解离的真实》是名符其实的惊人奇妙,而且绝不仅是一部续集。它虽具备着与di yi本书同样的含蓄内敛文笔,优雅控制的描述技巧,但是卡斯塔尼达在这本书中放弃了沉默的退缩,努力主动接近唐望那神秘而障碍重重的教诲。他们的关系提升至新的层次。这本书以不再只是现象学的报导。这位原人类学家对于一个濒临灭绝的陌生语言所伸出的援手,已成为一种个人的追寻,一部动人的自传。”——《纽约时报》
《巫士唐望的教诲》是一本杰作 一次无可比拟的突破现在卡斯塔尼达以《解离的真实》继续呈现他身为巫术门徒的过程,结果是同样的令人赞叹。在这本书中,卡斯塔尼达的报导更为客观,对于唐望的描述更为鲜明,他的经验也更为惊人。——《洛杉矶时报》
在《解离的真实》中,卡斯塔尼达极戏剧性地在雕零的美洲印地安文化中揭露出一种秘密的神圣传统,这个传统能产生极具性格及奇异精神力量的人物他的理性使zui为怪异的经验都具备着科学资料般的精确威力,使我们不得不相信,唐望是人类学文献中zui特殊的角色;一个来自于新石器时代的智者。他的书帮助我们从这片被我们占夺的大地上,感受一份充满智能的神秘礼物。——《生活杂志》
一个智者是自由的他没有荣誉,没有尊严,没有家庭,没有姓名,没有国家;他只有生命供他生存。”一九六一年,一个年轻的人类学家让自己成为一个门徒,进入一位老印地安人“非寻常现实”的世界中,使读者有机会一瞥那惊人的世界,以及成为一个“智者”所必须踏上的艰苦危险历程。但是就在那个世界的边缘,面对着动摇我们一切信仰的威胁,他退缩了。然后到了一九六八年,卡罗斯、卡斯塔尼达回到了墨西哥,回到了唐望与他的知觉转变性植物,回到了一个西方文明人从未经历过的世界中“我们无法夸大卡斯塔尼达所作所为的重要性《解离的真实》是名符其实的惊人奇妙。——《纽约时报书评》
【文中精彩句子】
■ 如果你内在带着黑暗,那么你的身体会变得很放松和镇静,很冷静,它会被感觉到。当你内在带着光,一些人会被你吸引,当你内在带着黑暗,一些人就会逃避你,他们会变得害怕和恐惧,他们会无法忍受这样宁静的一个人,宁静也会变得无法忍受他们。
■ “并非如此,”唐望锐利地说,“你的朋友孤独,因为他到死都没有“看见”。在他的生命中,他只是变老而已。现在他一定比以前还要自怜。他感觉他浪费了四十年时间,因为他在追逐胜利,而只找到失败。他永远无法了解,胜利与失败是平等的。
■ 恐惧并没有什么不对,当你恐惧时,你会以不同的方式来看事情。
■ 所以现在你畏惧我,因为我告诉你,你与其它一切是至平等的。这真是孩子气。我们身为人的命运就是去学习,而我们接近知识,就如同上战场。这我已告诉你无数次了。我们走向知识,走向战场,带着恐惧,带着尊敬,明白我们将上战场,对自己保持着的信心。所以把你的信任放在自己身上吧,不要放在我身上。
■ 你对别人生气,是因为你觉得他们的行为是重要的。
■ “你必须是个坚强的人,你的生活必须是真诚的。”
“你花太多工夫想你自己,”他微笑说,“那样做带给你奇怪的疲倦,阻断了你与周遭世界的联系,使你只是抓住自己的论点不放。因此,你所拥有的只是问题。我也只是个凡人。但我说这话的意思与你不一样。”
“你的意思是什么?”
“我已经消除了我的问题。很可惜我的生命是如此短促,无法抓住所有我想要抓住的。但这不是个问题,这只是惋惜。”我喜欢他话中的语调。里面没有一丝绝望或自怜。
■ “自我否定是一种放纵。我不鼓励任何这一类的事。这就是为什么我让你问任何你想问的。如果我叫你停止发问,你可能会扭曲你的意愿来达成我的要求。自我否定的放纵是糟糕的;它使我们相信我们在做伟大的事,而事实上我们只是被禁锢于自我之中。停止发问不是我所谓的意愿。意愿是一种力量。既然它是一种力量,它就必须被控制,被整顿,而那需要花时间。我理解这个道理,所以我对你有耐心。当我是你的年纪时,我像你一样冲动。但是我改变了。即使在放纵下,我们的意愿仍能发生作用。例如说,你的意愿已经一点一点打开了你的缝隙。”
■ 对我而言,的旅程,是走在一条有心的道路上,任何有心的道路上;我走著,而值得接受的挑战是,走完它的全程。于是我走著,欣赏著,寻找著,屏息以待。
■ “你离开太久了,”他说,“你思考得太多了。”
■ 这条道路有心吗?如果有的话,这就是一条好路;如果没有,这条路就没有什么用处。两条路都不通向任何地方;但是一条路有心,另一条没有。一条路使旅程愉快,只要你走在上面,你与路就是一体的;另外一条路会使你诅咒你的生命。一条路使你坚强;另一条路使你软弱。
■ “你太在意喜欢别人或被别人喜欢了。”他说,“智者也会喜欢,但如此而已。他喜欢任何他想要喜欢的人或事,但他使用控制下的愚行来做到不在意。这与你的作法刚好相反。喜欢他人或被他人喜欢,这并不是值得人去做的事。”他凝视着我一会儿,头歪向一侧。
“想一想吧。”他说。
■ “战士必须用他的意愿与耐心来忘怀。事实上,一个战士只拥有他的意愿与耐心,藉此他创造出一切。”
“但我不是个战士。”
“你已经开始学习巫士的行径,你没有时间后退或后悔了。你只有时间活得像个战士,为耐心与意愿而奋斗,不管你喜不喜欢。”
■ “我也曾经做过一项承诺。”唐望突然说。
他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我答应我父亲,我将要毁灭杀他的人。我带着这项承诺许多年。现在这项承诺已经改变了。我不再想要毁灭任何人了。我不恨墨西哥人。我不恨任何人。我明白万物殊途同归。所有的道路都是平等的。压迫者与受害者将会在终点相遇,真正重要的是,生命对于两者而言都是同样的短暂。今天我感到悲哀,不是因为我的父母亲如此死去;我感觉悲哀是因为他们是印地安。他们活得像印地安,死得像印地安,而从未有机会明白,更重要的,他们是人。”
■ “当你注视事物时,你并没有“看见”它们,你只是在观望,只是要确定事物是否在那里。由于你不在意“看见”,每次你观望事物时,它们似乎都没什么两样。但是另一方面,当你学会“看见”后,事物在你每次“看见”时都不一样,但是它又是同一件事物。例如,我告诉过你,人类看起来像个蛋。每次我“看见”同一个人时,我“看见”一个蛋,但又不是同样的蛋。”
■ “你必须耐心等待,知道你在等待,而且知道你在等待什么。这就是战士的作法。如果你要遵守你的承诺,那么你就必须觉察到你在遵守它。那么有一天时候会到,你的等待会结束,你就不需要再遵守你的承诺了。对于那个小男孩的生命,你已经无法再做什么了,只有他自己才能消除掉你的行为对他的影响。”
■ “你又在思考了。”他说,“智者不多思,因此他不会碰到这种可能。以我为例,我说我的控制下的愚行适用于我与其它人相处的行为,我这么说是因为我可以“看见”其它人。但是我无法“看见”同盟的本质,因此我无法了解它。如果我无法“看见”了解它,我要如何控制我的愚行?对于我的同盟或麦斯卡力陀而言,我只是一个能“看见”,但是又被所“看见”事物震惊的人;一个知道自己永远无法了解周遭一切事物的人。
■ “不,我不是。我不知道要改变什么,或为什么要试着改变我的同类。”
“我呢,唐望?你不是在教导我,好改变我吗?”
“不是,我没有要改变你。也许有一天你会成为一个智者,这没有人能预知,但这不会改变你。有一天也许你能够以另一种方式“看见”人,那时你便会明白,根本没有东西能被改变。”
■ “学习的欲望不是野心,”他说,”做人的命运是去了解,但是追求魔鬼草是追求力量,而这就是野心,因为你不是去追求了解。不要让魔鬼草使你盲目,她已经勾住你,她引诱人,给人一种有力量的感觉;让人觉得可以做出一般人做不到的事,但这是她的陷阱。还有,没有心的路会跟人作对,把人毁掉。求死并不困难,但求死就等于什么也不追求。
■ 有很多事情可以使一个人发狂,尤其是缺乏学习所需的坚决与目标感;但是当一个人有一种清晰、无可动摇的意志时,感觉就不再是一种障碍了,因为他有能力控制感觉。
■ 你以为你有两个世界可选择–两条路,但是其实只有一条。保护者用难以置信的清晰方法显示给你看。你可选择的世界是人的世界,你无法逃避这个世界,因为你是一个人!保护者让你看到没有差别存在的快乐世界,因为在那里没有人会关心差别。但那不是人的世界。保护者把你带走,让你看到一个人如何思考,如何奋斗,那是人的世界!而身为一个人,就注定要留在那个世界里。你自以为是地相信你活在两个世界里,这不过只是你的自以为是罢了。我们只有一个世界而已。我们是人,必须要满足于行走在人的世界上。
■ “一个智者是自由的他没有荣誉,没有尊严,没有家庭,没有姓名,没有国家;他只有生命供他生存。”
■ “他要学习把他的欲望降至空无。只要他把自己想成是个受害者,他的生命便会是地狱。而只要你也这么想,你的承诺便会继续有效。使我们不快乐的是我们的欲望。如果我们能把欲望降至空无,那么微小的事物都会成为真正的恩赐。安心吧,你已经送给小荷昆很好的礼物了。贫穷或欲求都只是思想,憎恨、饥饿或痛苦也不过如此而已。”
■ “一个人学习以行动来成为战士,而不是以言语。”
■ 他的世界里没有白送的东西,无论学什么都要付出代价。
一切事物都是危险的。
■ “我告诉过你,你必须要有坚定不移的意愿,才能成为一个智者。但是你似乎有坚定不移的意愿用谜语来把自己弄胡涂。你坚持要解释一切事物,仿佛这个世界完全是由可以解释的事务所构成。现在你面对了守护者,以及用意愿来移动身体的问题。你可曾想过这世界只有少许事物能够用你的方法来解释?当我说守护者会阻挡你,并把你打得头晕眼花,我理解我在说什么。当我说人可以用意愿来移动,我也理解我的话。我想要一步一步地教你如何移动,但是我发现你已经知道如何移动了。虽然你说你不知道。”
■ “我的恩人说,当一个人踏上了巫术的道路后,他会逐渐发觉,日常生活已被永远抛在身后;而知识的确是一件令人畏惧的事物;日常世界的手段已不再能保护他;他必须要采取一种新的生活方式,才能够幸存。在这时候,他应该做的件事,是希望成为一个战士。这是一个重要的步骤与决定。知识令人畏惧的本质使人毫无选择,只能成为战士。”
■ 人的真正战斗不是与其他人的斗争,而是与无限,这甚至不是一场战斗,在本质上它更是一种顺服,我们必须要自愿顺服于无限。
■ “当你“看见”时,这个世界不会是你现在所想象的,而是一个千变万化的世界。一个人也许可以靠自己来捕捉住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但是这样做没有什么好处,因为肉体会承受不住压力而衰弱。但是若有小烟的帮助,就不会衰弱,小烟提供足够的速度抓住这个世界的瞬息万变,同时又维持肉体的力量完整。”
■ 在巫士的描述中,我们的生命起源于无限,于是也终结于无限。
■ 一个同盟,他说,是一个人能带入生活中的一种力量,能帮助他、给他忠告及必要的力量来处理事情,不管事情是大是小、是对或错。同盟能够提升一个人的生命,引导他的行动,增进他的知识。事实上,同盟是学习不可少的帮助。
■ “你真是会滔滔不绝地说些无意义的话,对不对?”
■ “你现在太衰弱了,”他说,“你在应该等待时却急躁起来,而在该行动时却会迟疑。你想得太多了。现在你想已经没有时间了。不久前你却想不要再用任何药草。你的生活实在太散漫了;你还不够紧密地足以再使用小烟。我必须为你负责,我不希望你死得像个该死的笨蛋。”
■ “去寻找与见识你四周的一切的奇妙。光是注意自己会使你疲倦,这种疲倦会使你对其他一切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 “一个人还能拥有什么呢,除了他的生命与他的死亡之外?”他对我说。
■ “一种深思熟虑的生活,一种好的、坚强的生活。”
■ “抵抗生命的压力,是我们个别独自的决定。我告诉过你无数次,只有战士才能幸存。一个战士知道他在等待,以及他在等待什么。当他等待时,他什么都不渴望,于是任何微小的赠予都超过了他所能接受的程度。如果他要食物,他会想个办法,因为他不饥饿;如果他的身体受到伤害,他会设法阻止,因为他不痛苦。让自己饥饿或痛苦,便是放弃了自己,不再是个战士;于是饥饿与痛苦的力量就会摧毁他。”
■ 他说名字是要保留到极危急和需要的时候用来求救的,而且他向我保证,不论谁追求知识,一生中求救的时刻迟早会出现的。
■ “一个虚假的巫士会用连他自己都不确定的方式来解释世上一切事物,”他说,“于是一切都是魔术。但是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你也想用你的方式来解释世上一切事物,而你也不确定你的解释。”
■ 唐望与我成了朋友。在一年之间我拜访他不计其数次。我觉得他的举止安详自在,极有幽默感。重要的是我从他的行动中感受到一种宁静的坚定,这种坚定完全迷惑了我。与他为伴时,我感到一种奇异的喜悦,同时也有一种奇异的不自在。光是他的在场便强迫我对自己的行为模式产生强烈的质疑。也许像一般人,我从小就被灌输了人类是天性软弱,易犯错的生物。唐望令我折服的是,从他身上我看不到任何软弱与无助。只要在他身边,他的行为就会与我产生对照,让我感觉自己的不足。当时我们曾经就我们内在的差别,进行了一段令我印像深刻的对话。在一次拜访之前,我对自己的生命方向与人际上的一些冲突感到十分沮丧。当我抵达他的屋子时,我很紧张忧郁。
■ “一个人寻求知识,就像上战场,完全清醒,带著恐惧及尊敬,而且有把握。以任何其他方式去寻求知识或上战场都是一种错误,不论谁这么做,都会因他的这种做法而终生后悔。”
■ 我们谈论着我对于知识的兴趣;但是一如往常,我们所谈的不是同一件事。我谈的是使人类经验升华的学术知识,而他谈的是对世界的直接知识。
■ “一个智者是指一个能真正接受艰辛学习的人,”他说,”一个不著急、不迟疑,尽全力去解开力量与知识奥秘的人。”
■ 人活著只是为了学习,如果他学习,那是他的命运,不论是好或坏。
■ “我们都有一个缝隙;就像婴儿头顶上的柔软处,随着年龄而关闭。
■ “你是我所见过跟他玩耍的人,你不习惯这种生活,因此你没有注意到征兆。你是个认真的人,但是你的认真是用在与你有关的事上,而不是周围的事物,你想自己想得太多了,这就是问题所在,那会使你疲惫不堪。”
■ “要成为智者,我们必须成为战士,而不是耍赖的小孩。我们必须奋斗,绝不放弃,绝不抱怨,绝不畏缩,直到我们“看见”,然后知道一切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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