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615732
畅销欧美五十年、新时代思潮的开山力作
一位人类学家学习印第安巫术的奇特纪录
一个关于心灵成长与自由意志的传奇故事
唐望给予我们的是一种完全的认知系统革命,他让我们认识一个活生生的世界,一个永不止息地改变的世界。
1960年,美国人类学家卡洛斯·卡斯塔尼达在墨西哥沙漠偶遇印第安巫士唐望,从此踏上长达十年的心灵秘境之旅。这位接受理性训练的学者,跟随着唐望这位精神导师,重新发掘生命的力量和意义,进而反思主流社会生活的价值观念。
《巫士唐望的教诲》《解离的真实》《前往伊斯特兰的旅程》(以下简称“唐望系列”)记录了卡洛斯·卡斯塔尼达在1960到1970年间师从印第安亚基族巫士唐望·马图斯学习巫术的对话。
1960年经朋友介绍,卡斯塔尼达在亚利桑那州结识了巫士唐望。在卡斯塔尼达的坚持之下,唐望将他收为门徒,逐步教他服食仙人掌科致幻植物“培药特”和“魔鬼草”,从而在各种奇怪的体验中,进入一个对生活及事物全新的认识体系,探寻到了一种独特的世界观,也收获了诸多奇异的经验。例如,有一次他感觉到自己变成了乌鸦,而且能够飞翔,但他认为这些经验全是幻觉,可唐望却坚称这种感觉和人们在日常生活中的各种经验相同,是真实的。
为了弄清楚亚基族的超凡的认知方式,卡斯塔尼达甘愿放弃原有知识体系的深造、身体力行地学习并接受唐望的训练。在长达数年的时间里,他努力像该部落的巫士那样去生活,并将过程中,巫士与人类学家两种不同知识体系的思维交锋,忠实记录下来,这也构成了“唐望系列”的核心问题:卡斯塔尼达在服用印第安草药之后,所感受到的世界是客观存在的吗?人们在日常生活中的经验及感受到的世界又是终极的实在吗?抑或只是终极实在的表现方式之一?
通过师徒之间的对话,读者将会对世界和生活有全新的认识,亦会明白如何再日常生活中发现和面对真实的自我,领悟生命的智慧,从而在跌宕起伏的现实中找到平衡与和谐。
“唐望系列”自1968年在美国出版以来,取得了超乎意料的成功,被译成二十几种文字,几十年来长销不衰,在世界范围内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就连作者卡斯塔尼达本人也成了炙手可热的文化偶像,1973年3月5日,美国《时代周刊》将它的封面报道献给了卡洛斯·卡斯塔尼达,用长达六千多个单词的篇幅来阐述他的生平、作品和影响。”“唐望系列”早已跻身于新时代思想经典著作之列,并被誉为“新时代思潮的开山力作”。“甲壳虫”乐队的主唱约翰·列侬、垮掉派代表作家威廉·巴罗兹、电影艺术大师费德里科·费里尼、以及天才诗人、“大门”乐队的吉姆·莫里森无不公开表态,宣称卡斯塔尼达的作品给他们带来了灵感和启发。中国著名作家史铁生也将唐望作品视为“灵魂伴侣”。
本书记录了卡斯塔尼达在《巫士唐望的教诲》出版之后重返墨西哥,继续存唐望的指导下学习印第安巫术的经历。在本书中,卡斯塔尼达极戏剧性地在凋零的美洲印地安文化中揭露出一种秘密的神圣传统,这个传统能产生极具性格及奇异精神力量的人物。他的理性使zui为怪异的经验都具备着科学数据般的精确威力,使我们不得不相信,唐望是人类学文献中*特殊的角色;一个来自于新石器时代的智者。他的书帮助我们从这片被我们占夺的大地上,感受一份充满智能的神秘礼物。
引 言
部分 “看见”的准备
1 重新开始学习
2 力量的礼物
3 前往密图地
4 唐望的苦心
5 控制下的愚行
6 哲那罗的示范
第二部分 “看见”的试验
7 小烟与守护者
8 战胜守护者
9 童年的承诺
10 等待意愿
11 再一次接触小烟
12 水的旅行
13 同盟与死亡
14 巫士的战斗
15 “看见”声音
16 荒山之夜
17 解离的真实
尾 声
译 序
卡斯塔尼达之死
我在超级市场的杂志架前翻着杂志。就在书页闪动之间,我瞥见了一幅非常熟悉的画面。那是一个男子用手遮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照片,放在《时代周刊》的名人讣闻栏中。上面标题写着:“卡洛斯·卡斯塔尼达,死亡。”内容是:“据说,出生于1926年……被描黑的人类学家,或极富原创力的小说家,视人们是否把他的巫术门徒生涯当真而定……4月底因肝病逝世于洛杉矶……”天啊,难怪去年2月初我去参加他的研习营时没有看到他!那时候他的身体大概就已经不行了。算一算年纪,他竟然已经超过七十岁了。而去年(1998)正好是他本著作《巫士唐望的教诲》出版三十周年。
三十年前,《巫士唐望的教诲》在美国文化界投下了一枚炸弹。一个象征文化知识分子的大学生在美国西南部的沙漠中结识了一位神秘而有力量的老印第安人唐望,展开了一场超现实的旅程。自古以来,这种自我追寻与超越现实的故事不算少见,不过总是存在于虚构的寓言或无人可证实的传奇中。卡斯塔尼达身为知名大学的研究生,以正统学术的观点闯入有如神话般的奇妙领域,当然引起轩然大波,正统人类学家群起质疑整个事件的真实性。但是唐望故事显然触动了广大读者内心神秘的角落,卡斯塔尼达不矫饰的报道性写作风格,使他的书受到远超过想象的欢迎,读者们一本接一本地吞下他所写的一系列唐望故事,毫不质疑其中种种匪夷所思的情节与唐望冷冽而超然的人生观。我就是其中一个。现在,这位始作俑者终于告别了人世,而我已不再是那个把唐望当成救命绳索的惨绿少年。所以现在,也许我能够比较客观地来看卡斯塔尼达和他的唐望,面对心中一直隐约存在却又不太敢去面对的疑问。这个的疑问当然就是,唐望是否真有其人。这一切是否是卡斯塔尼达个人想象力的产物?或者更难回答的是,就算唐望是真实存在的,那么卡斯塔尼达是否真正完整地表达了唐望?要回答这些问题,我们必须先回到开始,也就是卡斯塔尼达出书之前,仍然是一个穷学生的时候。
卡斯塔尼达1951年从秘鲁移民到美国时,已经是个二十五岁的成年人了。之前他在秘鲁学习的是艺术。但是到美国之后,他的艺术梦很快就破灭了。做不成艺术家之后,他想也许能做一名老师,于是进入洛杉矶的社区大学就读,选修了一些新闻写作以及小说创作的课程。不过要做老师,他必须设法进入真正的大学,得到高学位才行。于是他在1959年申请进入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我们先假设卡斯塔尼达真的遇见了唐望,那么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根据当时的友人回忆,卡斯塔尼达选修了一门人类学课,授课的克莱门特·梅根教授(Dr. Clement Meighan)开章明义地表示,这门课需要写一篇期末报告,能够实际访问到一位真正的印第安人的学生,保证会拿到分。全班将近六十个学生之中,后只有三个学生达到了这个要求。其中一个在校园里找到一名来读大学的印第安人;另一个住在郊区,在邻居中找到一个印第安人,询问了一些生活习俗的问题;只有卡斯塔尼达真正跑去找到了提供资料的印第安人,而且不止一个,他前后找了好几个。他为什么这么努力呢?因为他计划不仅要拿高分,而且要用这篇报告作为申请进入研究所的个人成绩资料。于是他不停地寻找资料提供者,越来越深入印第安人的生活圈子,在1960年,他宣称找到了一个非常精通药用植物的老印第安人。虽然他一直没有提出那个印第安人的身份证明,但是从他收集回来的丰富资料中,他的教授知道他碰上了少见的人物。这种尚存的原始文化需要及时把握,否则很快就会消失。在教授的鼓励下,卡斯塔尼达投入了人类学的研究,时常跑到墨西哥找老印第安人,生活起居大异于常人,后连刚结婚的老婆都跟人跑了。四年之后,已经进入研究所的卡斯塔尼达打算用收集的资料作为硕士论文的基础,但是因为没有钱缴学费而被迫休学。从他后来的书中可以知道,那时候他也因为精神几乎崩溃而停止了与老印第安人的交往。之后一段时间,他以推销大学教科书为业,同时把手头的资料整理成为一本书的草稿。在1966年,他把这本草稿给当初鼓励他的梅根教授过目,询问是否有可能把这篇文稿登在大学出版的人类学期刊上。
梅根教授回忆当时的反应:“我读了一遍,加以思索,觉得其中的课题在当时是非常受人欢迎的,也许比现在还要受欢迎,因为药物的使用以及心灵的扩展都是当时流行的地下文化;而他的文笔很个人化,充满有趣的段落,是他对于情况的个人反应,而不是一般学术文献的客观观察。这本文稿是关于他自己的写照。基于这些理由,我觉得这可以当成一本书出版,而不适合在学术期刊上连载。”梅根教授建议卡斯塔尼达到人类学系馆对面的加州大学出版社找人谈谈,也建议他好不要把这本手稿当成人类学的论文来呈现,干脆当成适合大众阅读的一般性书籍。结果,在大学出版社,同样也有这种难以定位的疑惑。在审稿的学者中,有人认为这是难得一见的珍贵资料,也有人认为全是狗屎,但是他们都不能否认这本书势必会引起争议。拖了两年之后,卡斯塔尼达的手稿已在圈内争相被人传阅,于是加州大学出版社终于决定在1968年正式出版,也就是后来一系列唐望故事的本:《巫士唐望的教诲》。五年之内,卡斯塔尼达又陆续出版了《解离的真实》与《巫士唐望的世界》(即《前往伊斯特兰的旅程》)。
这三本书后来被研究他的著作的人称为“唐望三部曲”,因为在一系列唐望故事中,这三本书具有非常特殊的意义与风格。卡斯塔尼达以西方人研究学术的理性心态,一头栽进了巫术的世界,所遭遇的障碍与摸索可想而知。但是他客观地记录下他与唐望的学习过程,详细到了琐碎的地步,包括他个人的怀疑、摸索、错误的尝试与假设,这些真实曲折的心路历程是“唐望三部曲”难得一见的辩证过程。三本书相互矛盾,而又相辅相成。在本书《巫士唐望的教诲》(1968)中,他花费极多笔墨描写服用了知觉转变性植物后的迷幻经验与唐望在巫术上种种步骤表面的示范,后还加上极为累赘、有如文字迷宫般的分析,让人十分摸不着头绪。不过唐望清明的智慧在字里行间时时闪现,与卡斯塔尼达的顽钝形成有趣的对比。卡斯塔尼达与唐望的学习,在本书中几乎以彻底的失败收场。以世俗眼光来看,他濒临精神崩溃的边缘,但后来证明这是进入巫士世界之前必要的身心摧毁与重建。于是他进入学习的第二阶段,三年后出版了第二本唐望故事:《解离的真实:继续与唐望的对话》(1971)。
在这本书里,卡斯塔尼达一举跃出本书的窠臼,展现他慑人的叙事风格,从被动的观察者逐渐转化成深入的参与者。更重要的是,他开始把重心放在唐望的观念上,而不那么强调琐碎的形式。不过,他仍然认为“巫术是借着迷幻植物来改变现实”,一心想要追求“看见”的境界,结果仍然是以摸索与挫折收场。卡斯塔尼达与唐望学习了十年之后,终于明白以往所犯的错误,于是出版第三本唐望故事:《巫士唐望的世界》(1972)。全书没有迷幻草药的尝试,而把重心放在学习巫术之前需要先建立的正确观念,也就是一种积极无悔的生活态度、一种战士的心境上。尽管非寻常知觉状态仍然是巫术的前提,如“看见”,但这种状态只是正确生活下的副产品,而不是主要追求目标。迷幻草药的刺激则是一种非常手段,绝不是巫术的重点。完成这三本书后,卡斯塔尼达算是对巫术有了初步的了解。巫士也就是追求心灵开放的自由的探险家,其过程艰辛无比,但人类的知觉与现实之间的关系则是奥妙无穷。这个世界绝不仅仅是人类的作为而已。
三十年之后,卡斯塔尼达早已得到博士学位,而且写了十本有关唐望的书,他自己也成为不下唐望的传奇人物。如果唐望是他杜撰出来的角色,那么他显然又找到了一批同伙的骗子,因为有三个拥有人类学博士学位的女子都出来现身说法,表明自己也是唐望的门徒,而卡斯塔尼达是继唐望之后他们巫术团体的领导者。近这几年,他们成立了团体组织,开始推广唐望的巫术教诲,搞得有声有色,每次集会都吸引来自全球各地众多的唐望迷。然后他就这样突然死了。我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已来日无多,所以才在隐匿了二十多年后决定要大张旗鼓一番,来个响亮的收场?回到原来的问题,究竟唐望是真是假?我自己的答案是,我们所读到的唐望不是唐望,而是卡斯塔尼达笔下的唐望。
当年卡斯塔尼达的故事被《时代周刊》作为封面故事来报道,事前记者花了一番功夫调查卡斯塔尼达的个人历史,结果发现与他本人所提供的大有出入。后来当面对质时,卡斯塔尼达毫不在意地回答:“要我用统计数字来证明我的过去,就像用科学来证明巫术一样不可能。这把世界的奇妙都消除了,使我们都变成一个个路碑。”所以,对于这样一个完全不顾世俗标准、不把谎言当成说谎的人,我们也不能用一般定义的相信或怀疑来看他的书。甚至连他自己都时常发生自打嘴巴的现象,往往在前一本书中非常肯定而坚持的看法,在下一本书就被自己推翻。面对这种难以捉摸的观念变化,我学会不过于强调他在文字上的种种界定,而去体会一种不变的核心,在浩瀚而虚幻的文字架构中忽隐忽现。我觉得这是唐望故事吸引人的地方之一,他不要我们做被动的奴隶,而必须时时警觉,保持独立的思维,才不会在故事的光怪陆离中迷失方向。因为不管事实真相如何,凡是诉诸文字,就必然有所局限,有所扭曲。有心的读书人必须时时提醒自己要看清楚文字的限制,透视表象与真实之间的距离,更何况,唐望故事是属于卡斯塔尼达极个人化的经验。就算真有其事,唐望的神秘课程是针对卡斯塔尼达的性格与当时情境所设计的,并不能当成放诸四海的准绳。我们在接纳唐望智慧的同时,不能偷懒地放弃自己的独立思维,这是一条重新体认自身、发掘心灵奥妙的过程,每个人都将拥有属于自己的奇特方式与殊途同归的际遇。所以我时常提醒自己,我读到的不是真正的唐望。我必须自己去发掘真正的唐望。
再回到卡斯塔尼达的死亡消息,我无法不想到在他的著作中对于“死亡”的探讨可算是为撼动人心的,而现在他终于亲身演出这场终极的人生表演了。当年为了拜访唐望,卡斯塔尼达时常开车长途跋涉到墨西哥。在《解离的真实》中,他们谈到了死亡,卡斯塔尼达坚持要唐望说出对死亡的看法。唐望说他必须以个人的观点来谈死亡才行,然后他挑战卡斯塔尼达要不要听听自己的死亡,卡斯塔尼达很勉强地答应了。本文就以卡斯塔尼达对于自己死亡的描述作为结束,以表达对这位巫术门徒的终敬意:“你经常开车,”唐望说,“因此可能在某个时刻,你发现自己在驾驶座上。这将是一种极快速的感觉,让你没时间思索。可以这么说,突然间,你发现自己在开车,就像以前无数次一样,但就在你开始感觉奇怪之前,你会注意到挡风玻璃前有一个奇怪的形状。如果仔细观看,你会知道那是一片云,像个闪亮的螺旋。然后,它会形成一个脸孔,就在你眼前的天空中央。你注视着它,你会看见它朝后移动,直到它变成远方的一个小亮点。然后你会发现它又开始朝你靠近。它会加速冲来。在眨眼之间,它撞上了你车子的玻璃。你很强壮。我相信死亡要花上几次重击才能打倒你。“那时候,你就会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那脸孔会退回到地平线的位置,然后加速朝你冲来。那脸孔会进入你之中,然后你就会知道,死亡原来就是同盟的脸孔,就是我在说话,就是你在写字。死亡原来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它像遗落在你笔记中的一个小点,但是它又会以无法控制的力量进入你之中,使你扩展开来,使你延伸超过天空,超过地球,无远弗届。于是你会像一片细小晶体所聚集成的薄雾,飘荡远去……”
鲁 宓
卡斯塔尼达促使我们相信,唐望是人类学作品中zui非凡的人物之一,是新石器时代式的圣人。它有助于我们接受来自美洲的神秘智慧之礼。——《生活周刊》
看完他的作品之后,对世界的看法不发生变化是不可能的……要是卡斯塔尼达是对的,要是就在此刻,就在我们面前,确实存在另外一个世界,一个有时候美丽、有时候可怕的世界,那该有多好!要是我们也能看到就好啦!——《芝加哥先驱报》
《巫士唐望的教诲》,一本让人惊奇的书。当你阅读时。你会不自觉地好几次把书放下。只是为了慢一点看完,好延长在阅读中获得的异样兴奋。——《南都周刊》
《解离的真实》是名符其实的惊人奇妙,而且绝不仅是一部续集。它虽具备着与di yi本书同样的含蓄内敛文笔,优雅控制的描述技巧,但是卡斯塔尼达在这本书中放弃了沉默的退缩,努力主动接近唐望那神秘而障碍重重的教诲。他们的关系提升至新的层次。这本书以不再只是现象学的报导。这位原人类学家对于一个濒临灭绝的陌生语言所伸出的援手,已成为一种个人的追寻,一部动人的自传。”——《纽约时报》
《巫士唐望的教诲》是一本杰作 一次无可比拟的突破现在卡斯塔尼达以《解离的真实》继续呈现他身为巫术门徒的过程,结果是同样的令人赞叹。在这本书中,卡斯塔尼达的报导更为客观,对于唐望的描述更为鲜明,他的经验也更为惊人。——《洛杉矶时报》
在《解离的真实》中,卡斯塔尼达极戏剧性地在雕零的美洲印地安文化中揭露出一种秘密的神圣传统,这个传统能产生极具性格及奇异精神力量的人物他的理性使zui为怪异的经验都具备着科学资料般的精确威力,使我们不得不相信,唐望是人类学文献中zui特殊的角色;一个来自于新石器时代的智者。他的书帮助我们从这片被我们占夺的大地上,感受一份充满智能的神秘礼物。——《生活杂志》
一个智者是自由的他没有荣誉,没有尊严,没有家庭,没有姓名,没有国家;他只有生命供他生存。”一九六一年,一个年轻的人类学家让自己成为一个门徒,进入一位老印地安人“非寻常现实”的世界中,使读者有机会一瞥那惊人的世界,以及成为一个“智者”所必须踏上的艰苦危险历程。但是就在那个世界的边缘,面对着动摇我们一切信仰的威胁,他退缩了。然后到了一九六八年,卡罗斯、卡斯塔尼达回到了墨西哥,回到了唐望与他的知觉转变性植物,回到了一个西方文明人从未经历过的世界中“我们无法夸大卡斯塔尼达所作所为的重要性《解离的真实》是名符其实的惊人奇妙。——《纽约时报书评》
■ “你总是坚持要从头开始解一切,”他说,“但根本没有开始,开始只存在于你的幻想中。”
■ 当知识成为令人畏惧的事物时,他也同时明白,死亡是紧紧跟随在他左右的永恒伴侣。所有变成力量的知识,都是以死亡为其核心。死亡的触角无远弗届,凡是被死亡触及的,都会变成力量。
■ 一个追随巫术道路的人,会时时面对迫在眉睫的终结。无可避免的,他会敏锐地觉察他的死亡。若是缺少对死亡的觉察,他便只是一个从事普通行为的普通人。他会缺乏必要的精力与专注,来将他在世的平凡时光转化为神奇的力量。
■ “超然独立于所知的一切事物,这个观念使我感到心寒。”我说。“你别开玩笑了!使你心寒的应该是毫无未来地继续做一些你已经做了一辈子的事。想象一个人年复一年地种植玉米,直到他老得无法动弹,于是他躺在那里,像支老狗。他的思想与感觉,人的精华,只能漫无目标地徘徊在他仅知的事物上,那就是种植玉米。对我而言,这才是世上令人心寒的事。”
■ 很长的一段停顿后,他继续说,“我们是不同的,你和我,我们的性格不相似。你的本性比我来得暴力。当我是你这个年纪时,我不是暴力,而是阴险。你刚好相反。我的恩人也是如此。他可以成为你完美的老师。他是个伟大的巫士,但是他不能“看见”,不能像我或哲那罗那样的“看见”。我靠“看见”来引导我的生命,帮助我理解这个世界。相对的,我的恩人必须生活如战士才行。如果一个人能“看见”,他就不需要活得像战士,或像任何其它事物。因为他可以“看见”事物的本质,他便如是地生活。考虑过你的个性后,我可以说你也许永远学不会“看见”,在这种情况下,你就必须一辈子活得像战士一样。
■ 战士不是一个心甘情愿的角色,战士是难以接近的,如果他愿意与什么事物牵连在一起,你可以确定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生命对于战士而言,是一场战略的练习,”唐望继续说,“但是你却想找出生命的意义。战士是不管意义的。
■ 你一直都知道的,只是现在你必须用上一些你以前弃而不顾的知识。你必须奋斗才能得到这些知识,它不会自己送上门来。你必须从自己身上发掘出来。尽管如此,你仍旧是个明晰生物。你仍旧必须像其它人一样赴死。我曾经告诉过你,一个明晰的蛋是没有什么可被改变的。”他渖默了片刻。我知道他在看我,但我避开了他的视线。 “你真的一点都没有被改变。”他说。
■ “我们是人,我们的命运就是去学习,然后被抛入不可思议的新世界里。”
■ “你的问题是你总要理解一切事物,而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你坚持要理解,你就没有考虑到你身为人的基本命运。你的碍依然存在。因此这么多年来你几乎一无所成。不错,你已从昏睡中醒来,但是这可以借着其它方法来做到。”
■ 一个人首先必须敏锐觉察到自己的死亡。但是专注于死亡会使我们变得自我中心,这样会造成衰弱,因此成为战士的第二件事,是做到超然,使迫在眉睫的死亡不会成为执迷,而是一种漠不关心的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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