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7728000
旧京人物影像馆,晚清立此存照。
亲见亲闻还原洹上村,中西史料细说袁世凯。
图文还原多面袁世凯,以影像讲述晚清历史。
两百多幅罕见历史照片,亲见亲闻还原洹上村,数十段西人史料报道,活灵活现细说袁世凯。全书以珍贵的陈年旧影,多国的视野,鲜活的叙事风格,真实还原那段风雨飘摇的晚清岁月。
作者多年来从美国麻省理工学院、康奈尔大学、美国国会图书馆收集到千余幅封存了一百多年的有关晚清的陈年老照片和铜版画;三下河南,造访袁世凯出生地项城、*后归宿地安阳,首次完整还原业已消失的“项城袁寨”和“安阳洹上村”,并亲绘了洹上村还原图。
本书从这些百年前的珍贵影像及亲历者的印象回忆入手,梳理历史细节,为读者呈现出历史人物的真实面影。
章 袁世凯素描
机巧的袁世凯
可怕之人必有可爱之处
为官之道在于办好差
是个肯做事的主儿
办事嘎嘣脆,什么人都敢用
耐得骂,死猪不怕开水烫
从喜欢侃大山到谨言慎行
军人袁世凯
57 岁寿终——命短
洪宪皇帝当不成,只怪窝里反
私心太重
一当政便见光死
第二章 亲历袁世凯
曹汝霖:“老好人”袁世凯
张謇:胖墩青年有点儿憨
袁克桓:老爸曾是机灵鬼
唐在礼:事无巨细都想到
顾维钧:他不知共和为何物
顾维钧:袁大总统开会的架势
“视黄金直如土块”
徐世昌说袁世凯
徐世昌:登基前的谨慎
五姨太:戊戌变法时老爷像丢了魂
五姨太:细说袁灭义和团
五姨太说“称帝”
张传彩:“老太子”不像曹丕
袁静雪:二哥克文如曹植
唐在礼:袁也重视宣传
袁静雪:中南海里的父亲
西方人的袁世凯“速写”
布朗亲历山东巡抚袁世凯
朱尔典:不懂英语却能说出英人名
《纽约时报》的500 篇报道
梁启超对袁从爱到恨
第三章 袁世凯透视
打量一下袁世凯
“先结婚,后恋爱”
发挥妻妾的主观能动性
黑如点漆的眼睛
这是一双“不怒而威”的眼睛
精力充沛,气血充足
和孙中山比,袁世凯的演讲差一个档次
孙中山和袁世凯也有蜜月期
孙先生性格直率
买办袁世凯
袁世凯天津遇贵人
《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渊源
龙虎豹
袁世凯的虎:段祺瑞
袁世凯的龙:王士珍
袁世凯的豹:冯国璋
山东巡抚任上露一手
“劳模”袁世凯
让慈禧刮目相看
袁世凯和慈禧太后
慈禧眼见到袁世凯就觉得顺眼
太后面前的红人
谋杀光绪帝?
手握重兵,历来危险
载沣罢袁
袁世凯“躲猫猫”
次尝到世态炎凉
慈禧太后对袁世凯也不放心
袁世凯自我“杯酒释兵权”
载沣一党也是吃相难看
《纽约时报》看袁世凯
第四章 洹上村不仅仅是个村
曾经的洹上村
可惜了洹上村
洹上村消失算什么?
袁世凯为何对洹上村一见钟情
重回洹上村
挥之不去的噩梦
亲历者眼中的洹上村
外表中式,内屋西式
袁诗有曹操的浑厚
养寿园俨然一个大观园
袁世凯的经济头脑
袁世凯自得其乐
不能坐吃山空
“归隐”也是演戏
“渔翁”的公关费
洹上村到底住了多少人
渔翁袁世凯
袁怕再吃教育亏
教育孩子,袁世凯没少下功夫
“太太学堂”
一个不低调的“离休干部”
归隐了还搞什么“电报房”?
亲历者看到的“电报房”
法国博士说了洹上村不少细节
第五章 “窥视”老袁家
近距离看袁家人生活起居
原配于氏,认钱不认夫
大姨太:爱上的还是买来的?
二姨太糊涂,被人宰
奉子娶三姨太
四姨太吞金自戕,为夫殉情
五姨太是个人精
袁死十多年,六姨太怀了个男胎
一张苇席掩埋六姨太
晚来的六姨太财产进了国家的口袋
七姨太死后才转正,八姨太是赎来的
九姨太睡在外面
袁世凯一死,二分之一家人吸起了鸦片
第六章 袁世凯出山记
清廷起用袁世凯过程回放
袁世凯出山不磨蹭
第二天就出发了
一辈子没有安全感
刺杀袁世凯
袁世凯的“200 万法郎”
“窃国大盗”为什么受欢迎?
洋人盼袁世凯当道
媒体的宠儿袁世凯
半新半旧才有市场
袁世凯慢了半拍
袁大总统演的三场“老戏”
袁世凯剪辫子哈哈大笑
和革命党人短暂的“爱情”
孙袁也有蜜月期
孙袁一见面就谈了13 次
黎元洪有把柄捏在袁手里
不光袁世凯“忌”宋教仁
日本人从来不相信袁世凯
袁大总统抗日记
袁世凯的“拖”
谈判在第五条上陷入了僵局
第七章 后的袁世凯
一蟹不如一蟹
称帝完全是袁世凯主导
民国不是省油的灯
袁世凯借了印子钱
袁世凯似乎很在乎民意
还是新老干部没交替好
段祺瑞不好整
冯国璋是个财迷
帝制输在临门一脚的日本人
秘密文件被内贼所窃
“日人素畏袁”
后的日子
“扶柩回籍,葬我洹上”
又一次和平的权力更替
袁林今昔
革命啦,运动啦!
每次来时都是轰轰烈烈,每次都以12
级以上的破坏力横扫千军如卷席。而且每次鼓吹者都向国人保证,这次将彻底开创一个全新的时代。
我们总是一次次相信,一次次地凑热闹,一次次地赔上老命。
谁叫我们这个民族就好一惊一乍的热闹。谁叫我们相信不需要长期努力,罗马可以在一天之内建造成功的神话。
这不,突一日,有人登高一呼:革命啦!汉口街头马上风起云涌。热闹过后,只是没了辫子。月亮还是那个月亮,赵庄还是那个赵庄。
查“革命”二字,老祖宗的字典里虽有,但现在这种用法据说来自东洋。“革命”二字一经改头换面,立刻成了咱们使用频率的词。也难怪,中国以前虽没用这个词,但是这些个事儿已经干了三五十回了。
“革命”是什么,其本义是有话不好好说,“我手执钢鞭将你打”。
可是中国人后来所说的革命,已经和刚传入的本义大不一样,从一个中性偏贬义的词变成了褒义词。政客往往用之标榜自己,给政敌于“革命”二字前再赠送一个“反”字。我纳闷了,不是都说咱们是浸泡在儒家文化中的“化民”?曾几何时,“中庸”二字被走的“革命”二字给换了?
多想想就能想通:中国人多,挤得很。特别自乾隆后,人口上了四亿!一位18 世纪在北京工作的传教士明确指出:“人口过多,迫使中国人不养牛羊,因为供养牛羊的土地必须用来养活人。”
人多地少,慢慢地养成了潜意识里的一种的自我保护能力——非排挤打击隔壁的王二,否则不能得那一亩三分地。
所以我们这个民族有一种劣根性叫作“窝里斗”。
血淋淋的“革命”二字传入中国,于“汉奸”“卖国贼”外,咱们又多了一种打压别人的手段。
我以前很少看民国历史,大学期间不喜中国现代文学史。为甚?因为咱们的先人动不动就给人贴标签、戴帽子。
历史,管他好人坏人,把人家干过的那些个事儿原原本本地都端将上来,我等自有评断。不是说“人民群众是伟大的,而我们往往是幼稚可笑的”吗?到了节骨眼上就不这么想了。
晚清民初,国体与政体之争一时鼎沸,大家以为只要弄清这两条就能救中国。这百年来的历史多次证明,只问上层建筑不问基层“群体”是的书呆子气。曾几何时,世界上的制度条文或多或少地都被引入中国。热闹后,留下什么?
你不能说引入者动机不纯,只是这些个舶来品实践下来,不是水土不服就是被稀释、被同化,后被扭曲了。
为什么?
这就引出一个中国特有的“群体”现状。
大清国和别的主要大国比,不在经济的高低,人口的多少。的不同就是“群体”没有“被近代”过,整个国家不是人家所说的近代意义上的国家。
咱们大清国基本分两块,一个是皇家,一个是“臣民”。用袁世凯的话说,清只是一个朝代,不是一个国家。
清国就像一个大村子,皇家是村中的大东家,皇上是大东家掌柜的。围绕着这家大户,有一批称之为一品、二品……跑腿的和帮闲的,剩下的绝大多数人家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小散户。
平时大东家居高墙深宅里吟诗作画,和大家老死不相往来,只在秋后收租子时才打下照面。
所以咱们这个大清国,和历代王朝一样,历来是“东家的事儿东家管”“百姓的事儿百姓管”,是个比较的二元社会。
因此,别指望有什么事儿老百姓会拿命来捍卫。“群体”没有“国家”概念,不会和你同生死共患难。
用眼下一句文绉绉的话说叫“没有公民意识”。生活的艰难和社会的排他性,让每个个体都将防卫的底线画到自家门口。
这才是问题所在。这些问题百年来也没有彻底解决。
君不见,为了一个公用面积里的酱油瓶位置,筒子楼里的知识分子可以大打出手;打后当事人还能回到斗室,镇定自若地写出一篇“主旋律”的好文。
君不见,走遍中国,公路旁的树上到处挂着丢弃的白塑料袋,在风中哗啦啦作响,不禁使你想到拜伦的诗:“……你的旗帜虽破,而仍飘扬天空;招展着,就像雷雨似的迎接狂风。”
可是政客不管这些,人家都喜欢自上而下入手,关起门来定几项制度,容易而且政绩看得见。好样儿的如光绪皇帝,数千年的旧制度,人家103 天里发了数十条手谕就想改变,后来一个上午就让人给废了。事后发现除了康有为们愤怒外,国人大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百姓闹不明白“变法”,大伙儿多把它看成是大东家的老妈和儿子吵嘴。出于数千年顶礼膜拜的“孝”,大伙儿指不定还认为老妈有理呢!
再说,政客也没有这个能耐,他们有的只在位子上三五年,多则十多年,如康熙同志干“革命工作”六十年,能根本上解决什么问题?
说到底,从来没有“被近代”过的国人是消受不起梁启超的“政体”“国体”的。所以我的观点是“不问政体,不问国体,只问群体”。
有什么样的人民就有什么样的政府。别怪东怪西的,问题就出在“群体”自己。
根本的还是要从一个个个体做起,“群体”好才是真的好!
群体是“半野蛮人”状况,制度装扮得再漂亮、标榜得再先进也会露馅儿。
“群体”如果是优秀的,“被近代”过的,不二元社会的,再烂的制度也能发挥到美的极致。
只问“群体”,其实难!因为要从娃娃抓起,要全民识字;培养公民意识,消除“患不均”之感。
这类事儿听起来语不惊人,做起来没轰动效应,而且十年八年看不出效果来。所以任何政客都喜欢奢谈短平快的“政体”和“国体”,他也知道这是治标不治本的事儿。
不要相信罗马是可以一天建造出来的。
也不要相信民初的悲剧是有一个特别“孬”的人直接造成的,以为历史上没这个人就一切OK 了。
袁世凯何人?不过一政客也,多是伟大的政客(政客称伟大的大有人在)。
政客的专业就是见风使舵,投人所好。如果这手不会就不是专业政客。
试想,如果20 世纪初几年,“群体”没有立宪的思潮,袁世凯不会贸然去充当那个“立宪派领袖”。
如果1911 年,大半个中国的“群体”都不想试试共和,他也不会说:“世凯深愿竭其能力,发扬共和精神,涤荡专制之瑕秽。”
如果1915 年秋,“群体”没有厌倦了共和的吵吵闹闹,想“老主子”了,袁大总统也不会去打造那把龙椅,“洪宪”一回。
说得明白点儿,民初的那些事儿和任何个人都没多大关系,全在那时的社会。
后人看这段历史,别忙着贴标签。
特别要注意的是,那会儿大伙儿的想法老在变,绝不能拿1909 年上半年的民意去套下半年的事儿,到了1911 年更是一天一个“民意”。也难怪,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睡了三千年,一觉醒来,发现乌龟要跑到终点了,这下急啊!正所谓“清朝的突然灭亡,现代的东西被嫁接在了几千年的树上”。(《纽约时报》语)
了解这些,你再来看袁世凯,就不会说他一会儿忠于大清,一会儿出卖大清了。
所以本书特别在意袁世凯当国那段时期的社会“时文”和同代人、身边人的回忆,在意历史的原汁原味,特别在意国外报纸在这方面给我们留下的诸多细节。
为市场计,本想演义一下袁世凯。后来一想,自己从不看武侠,也不翻演义,做不来!所以本书不会以强烈的个人情感,近似武侠的笔调,去“英雄”“狗熊”主人公。这里只摆事实,没有结论,结论由您自己给。
张社生
2016 年9 月28 日于北京朗琴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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