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1726872
1.《勃朗宁夫人十四行诗集》为英国著名诗人伊丽莎白·勃朗宁(即勃朗宁夫人)精心撰写的一本恋歌集,忠实记录了她与年轻诗人相知、相恋乃至*终结缡的情感历程,感人至深,近代以来一直被奉为年轻人的爱情圣典。
2.本书是继莎翁之后英诗中**的十四行诗。女诗人以其丰厚的古典文学修养营造出一个个典雅、奇绝的诗歌意象,炼字、押韵均极精工。
《勃朗宁夫人十四行诗集》(原名《葡萄牙人十四行诗集》)既是伊丽莎白*负盛名的诗集,也是一部现代爱情圣典,是她留给世人的清新妍丽、一往情深的恋歌集。诗集创作于1845至1846年间,初版于1850年,总计44首诗,都是写给恋人、年轻诗人罗伯特·勃朗宁的。勃朗宁读后坚称,这是继莎翁之后*好的英文十四行诗,不敢藏私,世人遂得以读到这一组难得的恋歌。
诗集真实地剖白了伊丽莎白与勃朗宁相知、相恋的情感经历,洋溢着女诗人对这份迟到爱情的痴迷、向往与坚贞。诗人在每一首诗的题旨、意象及遣词、结构方面,都表现出深厚的造诣,格调高雅而不失活泼意趣,对后来爱伦·坡、狄金森等人的创作产生重要影响。
译者前言 001
罗伯特·勃朗宁致伊丽莎白·巴雷特(1845年1月10日)005
No. I 008 No. II 014 No. III 018
No. IV 020 No. V 024 No. VI 026
No. VII 030 No. VIII 032 No. IX 036
No. X 040 No. XI 042 No. XII 046
No. XIII 048 No. XIV 052 No. XV 056
No. XVI 058 No. XVII 060 No. XVIII 062
No. XIX 064 No. XX 066 No. XXI 068
No. XXII 070 No. XXIII 072 No. XXIV 076
No. XXV 078 No. XXVI 082 No. XXVII 086
No. XXVIII 090 No. XXIX 094 No. XXX 096
No. XXXI 098 No. XXXII 100 No. XXXIII 104
No. XXXIV 108No. XXXV 112 No. XXXVI 114
No. XXXVII 116No. XXXVIII 120 No. XXXIX 122
No. XL 124 No. XLI 128 No. XLII 130
No. XLIII 132 No. XLIV 134
译者前言
伊丽莎白·巴雷特·勃朗宁(1806—1861)是英国维多利亚时代著名的诗人之一。巴雷特早慧,6岁即能诗,母亲将她的童年诗作整理结集,是英语诗人中丰富的少年作品集之一。从15岁开始,巴雷特身体一直很虚弱,后又因堕马伤及脊柱,多年卧床,长年依靠鸦片酊镇痛更加损害了她的健康。但是身体的虚弱并未影响巴雷特健旺的精神,1830年代,她结识了当时英国知名的诗人威廉·华兹华斯、塞缪尔·泰勒·柯尔律治和阿尔弗雷德·丁尼生等人,诗作臻于成熟。1840年代,巴雷特与诗人罗伯特·勃朗宁初识之时已经颇负文名,两人之间的恋情在英语诗坛被称为“传奇性”的。两年之间,勃朗宁和巴雷特交换了573封信,这些信现收藏在韦尔斯利女子学院1的玛格丽特·库拉普图书馆。2012年的情人节,韦尔斯利女子学院和贝勒大学合作,将这些信件的数字图片放到网上,现在全球的有情人都可以看到他们当年的笔迹。韦尔斯利女子学院同时收藏了巴雷特当年住在伦敦温坡街50号的大门,当年勃朗宁的信件就是通过桃花心木大门上的黄铜信槽轻轻地滑入巴雷特家,巴雷特在华灯初上的伦敦,在家家户户吃晚饭的时候,“悄然一人”等待着邮差送信的脚步声。韦尔斯利女子学院的学生们有时会悄悄地把自己的情书也透过这个神圣的信槽投递进去,校方因之在40多年前封闭了这个槽口。如今学校正在考虑要重新开启它,韦尔斯利女子学院特殊收藏馆的馆长露丝·罗杰斯说:“为什么要拒绝给浪漫主义和未来的诗人提供灵感和希望呢?也许我们应该重新开启它。”
恋爱期间,巴雷特的身体逐渐好转,1846年,她和勃朗宁私奔到意大利,在那里结婚,开始了新的生活。她的父亲剥夺了她的财产继承权,实际上,他剥夺了所有已婚子女的继承权。勃朗宁夫妻依靠她的一笔自己的财产过着还算丰足的生活,在意大利颇为受人尊敬。1849年,他们有了一个儿子,名叫罗伯特·威德曼·巴雷特·勃朗宁。勃朗宁夫人在此期间创作了长诗《奥罗拉·利》,罗伯特也成长为更成熟的诗人,在戏剧独白诗(Dramatic
Monologue)方面颇有建树。1861年6月,勃朗宁夫人在丈夫的怀中安然离世,她“微笑着,幸福的脸庞像少女一般……她后的话是……‘美好’”。
作为诗人,勃朗宁夫人影响深远,美国诗人埃德加·爱伦·坡认为“她的诗歌灵感是的——我们无法设想出更壮丽恢弘的意境。她对艺术的感觉是纯粹的。”坡的著名长诗《乌鸦》就借用了勃朗宁夫人诗作的音步,并在发表时题献给她。虽然勃朗宁夫人拥有多读者的诗作是爱情诗,但她远不只是吟风弄月的诗人,她发表诗作支持废除奴隶制,她的作品影响了关于童工的立法,在女权方面她更是大胆的先驱,她曾赠诗支持乔治·桑,与玛格丽特·富勒会晤,艾米丽·迪金森承认自己的诗作深受她的影响。在华兹华斯去世之后,她曾是英国桂冠诗人的候选人。她的诗句有的已经成为英语经典,像“我如何爱你?”(How
Do I Love Thee?)这样的诗句脍炙人口,人们随口引用而不记其出处,实际上正是出自这本诗集的第43首。
《勃朗宁夫人十四行诗集》,又名《葡萄牙人十四行诗集》,是勃朗宁夫人知名的诗集。“我的小葡萄牙人”是勃朗宁对巴雷特的爱称。诗集创作于1845至1846年间,初次发表于1850年,诗集一共包括了44首诗,都是写给罗伯特·勃朗宁的。这些诗记录了巴雷特恋爱的心路历程,对她来说,是私密的作品,但是勃朗宁在阅读之后坚称这是莎士比亚之后好的英文十四行诗,不敢藏私。虽然如此,在发表的时候,她仍然在题名上做了一些掩饰,让人们以为这些诗是译自葡萄牙诗人。
“Sonnet”在意大利语中的原意是“短歌(little song)”,后来根据它的形式译为十四行诗。诗集采用的是意大利式的十四行诗,又称彼得拉克体,与莎士比亚式的十四行诗相比,在格律上有显著的区别。它的每一首诗只押四个韵,前八行以两个包韵形式押两个韵,后六行以三个交韵形式押两个韵,即每一首诗只押四个韵,每个韵需要押三到四次,也就是ABBA
ABBA CDC DCD;而莎士比亚式的十四行诗却可以押七个韵,每个韵只需要押二次,也就是BABA CDCD EFEF GG。意大利式十四行诗的特点包括:1、韵脚少,同一个韵出现频率高,韵律明显,抑扬顿挫。2、莎士比亚式十四行诗是前十二行分为四组韵行,然后是一个对句,这个对句通常是全诗高潮,常常是全诗的小结,或是一个出人意料的转折,让读者惊喜。但是意大利式的十四行诗通常分为前八句和后六句,因此通常在全诗的中部就会出现主题的转变。3、诗人选用意大利式的十四行诗通常会给英语读者一种异域情调,产生一种距离感,从而有更浪漫的意味。
勃朗宁夫人十四行诗集在出版后一直受到读者热爱,直到现在仍然是读者多的诗集之一。许多诗人译家都曾翻译过这本诗集,闻一多、穆旦和方平都是知名的译家,其中方平的译本拥有众多读者。重新翻译这本诗集,主要是因为语言本身的发展,金玉在前,战战兢兢。关于格律诗的翻译,可能需要做一说明。之前的译家在翻译的时候都是尽量保持原诗的韵律,虽然是必要的,但显然也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举一个例子来说,十四行诗从韵律上讲属于五步抑扬格(Iambic
Pentameter)。Iambic 指的是音步,Pentameter指的是每行诗有几个音步。一个“iamb”是一个两拍的音步,听起来就像是“da-DUM”——也就是一个非重音音节紧跟着一个重音音节。五步抑扬格也就是说每行有五个这样的音步,读起来琅琅上口:“da-DUM
da-DUM da-DUM da-DUM da-DUM”“How do I love thee? Let me count the ways.”其中动词和后一个名词是重音,其他词是非重音。但翻译过来就不可能再保留这样的音韵:“我如何爱你?让我细思量”。这样的译文虽然也保留了每行诗五个字,但是“如何”和“思量”这样的词自然打破了英文的抑扬格,从而产生汉语的联想,同样达到思致缠绵的语用效果。而这还仅仅是格律诗中
“合仄”的方面, “押韵”的问题显然同样困难。“I love thee to the depth and breadth and height/ My
soul can reach, when feeling out of sight/ For the ends of Being and ideal
Grace.”诗句中的 “height” “sight”同韵,而且这个韵脚还将用在下一个诗句,这样才符合意大利式十四行诗ABBA ABBA CDC DCD的韵律格式。但在汉语译文中,
“高度”与 “视角”根本不同韵,更不用说这两个词都不太可能放在任何一个诗句的末尾了。简而言之,保持格律诗的形式在翻译过程中基本上是不可能做到的,同时,随着语言的发展,更多的读者更习惯于更自由的诗歌形式。所以在本诗集的翻译中,译者将更开放地对待格律的问题,在有的诗作中甚至放弃十四行诗基本的格式,这是很大胆的尝试,很可能贻笑大方,但译者希望能通过这种尝试提供给普通读者更亲切、更真实的阅读感受。当然,翻译是遗憾的艺术,尽管一遍遍的琢磨,总是不尽人意,如有疏漏,敬请指正。
我要感谢马修·西弗斯(Matthew Sievers),他帮助我理解维多利亚时代英语信件的一些惯用语,对勃朗宁写给巴雷特的封信的翻译提供了可贵意见,特别致谢。
罗伯特·勃朗宁致伊丽莎白·巴雷特
1845年1月10日
亲爱的巴雷特小姐,我全心热爱你的诗作——这封信绝不是漫不经心的恭维——也并不只是对你的天才分所应当地迅速肯定,而是情难自抑,书以致怀。
上周我初次读到你的诗作,从那天开始,我就可笑地在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思索,想着要怎样才能告诉你,她们是怎样地影响了我。在刚读到她们的时候,我沉浸在阅读的喜悦之中,我想,这一次我要改变我的积习,不再纯粹被动地享受,我是如此喜悦,确信我对你的倾慕是全然合理。我甚至在想,作为一个忠诚的同道,一个煅炼技艺的诗人,我应该试着找出你诗作的瑕疵,这将有益于你,而我将从此引以自豪。但是,唉,我什么也没能找到。你的诗作,她们活生生地长进了我的心里,已经成为了我的一部分,她们不是一朵采摘下来的鲜花,而是在我心底生根发芽,恣意生长。哦,我现在才知道,一朵鲜花,任其枯萎,把它压得扁扁的,即便是奉若珠玉,载入典籍,自顶至踵地细细记述一番,然后便束之高阁,不复得见……这和我称作“弗洛拉,活的植株”(Flora),活泼泼地生长在人心的书是多么不同!
如有机会,我多么希望能当面告诉你我对你的诗作是怎样的倾心,因为即便是现在,无论和谁说起,只要他是值得一谈的朋友,我就可以为我的忠诚给出理由。你的诗作杰出而优美,清新、奇特的音韵;丰富流畅的语汇;精致高雅、哀婉动人;那些创意奇崛、锐意勇敢的思想——我对她们的忠诚没有一分迟疑。但是以我私人的名义直接致信给你,次,我感到如此忐忑。
真的,如我所说,我全心热爱你的诗作,但我也爱你。你可知道有一次我差一点就见到了你——真的面对面地见到你?一天早晨,凯尼恩先生对我说:“你可愿见见巴雷特小姐?”然后他去通告我在等候见面,——然后他回来了……当时你身体抱恙,不能见我。距今已是数年。我不禁觉得似乎我的旅程遭遇到什么不幸的耽搁,就像是我已经非常地接近,如此接近某处惊世的奇观,它就在礼拜堂里,或是教堂神秘的地下室中,只要推开一扇屏障,我就可以登堂入室,但是却有那么一点点,现在看来只有一点点阻碍,但却足以阻止我进入:那半开的门又合上了,我跋涉了千里万里,却无功而返,而那美景就此永隔?
虽然我们缘悭一面,但我何其有幸读到你的诗歌,仅致真挚的谢意、感恩的喜悦,我为能致信予你感到骄傲。
你永远忠诚的,
罗伯特·勃朗宁
1845年1月10日
点 评:
这是罗伯特·勃朗宁写给伊丽莎白·巴雷特的封信,573封信中的封。是勃朗宁爱情传奇的开端,没有这封信,就没有这本诗集,所以我把它翻译出来,放在诗集的前面做一个引,好比是小朋友们刚刚学诗,夫子让他们朗朗地读出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让它施展文字与爱的魔力,轻轻地敲在你我的心门:你准备好了吗?为爱情?
他怀着怎样秘密的期待写下这封信?在提笔写信之前他又迟疑了多久?在他一次次读到巴雷特的诗作之时,他会不会总是疑惑:我和她怎么可能没有交集?当他考虑到维多利亚时期英国上流社会的拘谨,始终无法提笔写下他的倾慕时,他是否会痛切地感到:我将失之交臂的是怎样一个美好的人!我猜他一定尝试了多次才写成这封信,以至于信中的许多语句在脑海中被多次的琢磨,在成文的时候已经像散文诗一样富于韵律。
情书,看在眼里就是令人心动的汉字,嚼在嘴里甜丝丝的,似乎不能说出来,因为听到耳朵里会令人羞赧,因此必须带上一点调侃的口吻,因之破坏了她动人的魔力。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听卡朋特的歌,每次听到她撒娇使赖地非要邮差先生给她一封情书,那明快的节奏总是让人联想起80年代穿喇叭裤的一代,明媚、生动、永远年轻。梅格·瑞恩在《电子情书》时代被公认为“美国甜心”,在电子邮件刚刚开始流行的时候,那活泼俏皮的电子提示音“叮,你有一封邮件”!让她嘴角轻轻地翘起,多少人看到她甜美的笑靥都温和地笑了。我有一个朋友,手机里面保存了一个QQ对话窗口,当时他和老婆同时输入了一句贴心的话,我想当那句话同时出现在对话弹窗的时候,对他们来说真是“magic
time”,神奇的时刻。人海,是一个好绝望的词,好像挤来挤去却毫不关心。张爱玲爱读《诗经》,读到“既见君子”,好高兴地说:“怎么这样容易就见着了!”
是啊,怎么这样容易就见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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