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0658062
前贤有诗云:“从古江山闲不得,半归名士半英雄”将风流潇洒的名士与创造时势的英雄同等看待在近代百年中国士林,《大公报》主笔张季鸾,可以说不仅是一代风流名士,还是凛凛群惊、标高千古的无双国士,自然在历史天空留下璀璨的光华。
这本《张季鸾与民国社会》由李满星所著,记述一张季鸾的生平事迹。
本书由李满星所著,讲述的内容是:张季鸾作为名士之“风流”,既非古人所谓诗酒风流,也非如今常见的裙边风流,而是灼灼才华之风流,傲岸人格之风流,千古道德文章之风流。他除了以时评而名倾朝野外,还有高雅的风度和气质,更可贵的是不幕荣利,追求自由独立的精神,清高而有气骨,被时人所看重,可谓“是真名士自风流”。
本书适合人物传记爱好者阅读。
自序 名士风度国士魂 引子 章 负笈求学 反清志士 第二章 辛亥志士 辗转办报 第三章 主笔大公 文人论政 第四章 为报国恩 甘为国士 第五章 舍我其谁 明耻教战 第六章 如椽大笔 以文止戈 第七章 谋国之忠 忙于人事 第八章 珠联璧合 文人报国 第九章 听命国家 一心抗战 第十章 抨汪诛奸 轰动中外 第十一章 充任密使 凛凛风骨 第十二章 同情中共 平等对待 第十三章 精神长城 获奖 第十四章 巨星陨落 余韵未绝 尾声 后记 不能忘却的纪念 主要参考书目
畏垒一苇 一时瑜亮 陈布雷立即衔命而起,急忙向中央医院赶去。
在车上,因长期睡眠不足的陈布雷,脸色蜡黄,合眼假寐,但思绪联翩,和张季鸾交往的点点滴滴,不禁浮上脑海。
陈布雷与《大公报》首任总编辑张季鸾有20年交情,可谓文字至交,两人互相欣赏,堪比瑜亮。
1912年元旦,中华民国临时政府在南京成立,从日本留学归来在《民立报》当编辑的张季鸾,为于右任保荐,任临时大总统府秘书。孙中山的就职宣言就是由张季鸾执笔起草的。当孙中山宣誓就职时,张季鸾发了一个电报给上海的《民立报》,报道中华民国临时政府成立、孙中山就职的盛况。
孙中山任临时大总统时,还发表了一份《告友邦人士书》,是用英文写的,外交部长王宠惠带到上海,想在报纸上发表,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翻译,陈布雷时在上海《天铎报》执笔,他以典雅的古文试译了一段,英文极佳的王宠惠看了,觉得准确而且传神,大为满意。于是孙中山的《告友邦人士书》就成了《天铎报》的独家新闻。第二天,当《民立报》同人知道后,不无遗憾地对于右任说:“此文《天铎报》抢先发表,可惜可惜。”
1920年,陈布雷应商务印书馆之邀,到上海参加《韦氏大字典》的编译,正值《商报》创刊,再次踏入报界,任《商报》编辑主任,负责撰写评论,每星期5篇,星期天撰写短评。《商报》本来是一家商业报纸。有介绍新经济思想的栏目商业金融评论,以及副刊“商余”等,引入注目的还是陈布雷执笔的那些时评,他的文章议论透辟、文笔犀利,深得读者喜欢,被报界誉为“突起之异军”。1923年.评论改署名制,陈布雷开始使用“畏垒”
的笔名。他不惮军阀的强势,这一年发生的大事,如曹锟贿选、孙传芳举兵入浙江等,他都曾发表旗帜鲜明的反对文章。1925年3月孙中山在北京去世,上海《时事新报》评论说“中山先生之精神,早与陈炯明决裂时死去,今不过形骸逝去而已”。陈布雷马上在《商报》发表《精神的死与形骸的死》评论予以驳斥。目击英国巡捕在上海杀害中国工人的惨剧,他热血沸腾,在
“五卅”运动中的文章议论深得人心,就是因为有感情,有见解。他自述:
“在整个‘五卅’运动中,余与公展每日注视事态发展,间或亲至各团体访问消息,交换意见,故能把握问题中心,而所有议论,均能在群众中发生影响。”共产党主办的《向导》曾转载他在《商报》的评论,肖楚女致函示好;胡政之办《国闻周报》,慕名请他每周写一篇时评,月酬金50元,他答应了。期间,因为言论得罪租界当局,他曾被拘留、罚款。新办的《商报》发行量达到10000余份。1926年元旦,《商报》创刊5周年,他写下《五年来之回顾与前瞻》,对这段历史做了一番总结。
时任《中华新报》主笔的张季鸾称赞说,《商报》社论为“论坛寂寞中突起之异军,辗转探询,始知著论者为陈、潘二人”。
孙中山对《商报》也非常赏识,说“××等报,虽属党员办的报纸,可是为党宣传得力的成绩,远不及《商报》;《商报》只是几个同志在那里苦撑,可称为忠实的党报”。蒋介石这时在上海订阅《商报》,经常读署名布雷的文章,也常听戴季陶等称赞陈布雷的文笔流畅犀利。
在上海的中国共产党人,对《商报》亦很注意,在自己办的刊物上常转载《商报》的社论。当时上海的进步人士也多认为陈布雷饱读中国的典籍,为人富正义感和爱国心,重义气,明是非,文笔犀利流畅,笔调苍劲古朴,实为难得之才。
郭沫若推崇这一时期的陈布雷,“如椽大笔,横扫千军,令人倾慕。”
陈布雷初与张季鸾订交,也是在这时。
陈布雷在商报,因为与张季鸾主持的《中华新报》打起了笔墨官司,往复论辩七八个回合,可谓不打不相识。陈布雷过后认为,他们之论辩的论据,实际上未必强于张季鸾所持者。而正在这时,张季鸾却在《中华新报》发表一短评:“余在报界十年,感寂寞与痛苦久矣。近商报与本报之辩论,其主张且不论,然其攻击之猛,笔锋之锐,令为读之先自感一种愉快,甚喜我报界之有进步也。国事待讨论者正多,如吾两报,不宜为一个问题,辩难不已,宜自此结束论争,不必定孰为得失。”
张季鸾在《中华新报》表现出的雅量和深情,为陈布雷所敬佩。P004- 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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