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大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1724090丛书名: 摆渡书虫系列
这是一部题材独特、内容非常有趣的读物——写的是西方决斗这一习俗的全面而系统的历史,出版于1841年。本稿自探讨决斗的起源开始,一直写到1840年。作者认为,决斗起源于欧洲中世纪的骑士制度,从十五世纪末的西班牙开始,17世纪之后广泛盛行于西方上流社会成员之中。从那以后,决斗用的剑,就开始变成整个欧洲贵族服饰的标准配饰。决斗之所以盛行,18世纪英国作家、批评家塞缪尔·约翰逊(SamuelJohnson)作了回答:“在一个高度文明的社会中,一次侮辱会被认为是严重的伤害。因而必须受到憎恨,或者甚至必须为此进行一次决斗。因为人们公认忍受这种侮辱而不进行决斗的成员必须被逐出他们的社群。”决斗制度维系着西方上流社会“荣誉是第二生命”的原则。在很多决斗者看来,荣誉的价值甚至超过生命。在这个背景下,后来法国成为决斗大国。本稿的**卷以11章的大量篇幅叙述了发生在法国决斗的事件,此外对发生于英国、意大利、西班牙、德国、北欧、美国等国的决斗事件也进行了描述。西方社会的决斗不仅发生于上流贵族社会,而且蔓延至学生(包括学术界)乃至妇女之中。作者说:“这种情况的基本信念基础就是,作为一个学生意味着与其他的人群应当有所不同。学生穿着特别的衣服,有特别的庆典,唱学生歌曲,同时也进行着决斗。这一时期德国学生生活相当不安全,尤其是16至17世纪宗教改革战争和三十年战争(1618-1648)中。在大学生涯中进行10到30次决斗绝非罕见。学生社团甚至要求申请者至少进行一次用开刃剑进行的决斗。本稿对东方国家(如日本)的决斗也有涉及,但只占1章,而且叙述简略。在第二卷里,记述了大量决斗的个案,似嫌累赘,但是正如作者所说:“由于决斗的历史可能被视为那个时代的行为方式和主导观念的一面镜子,所以这些事情,不管怎样无足轻重,都具有重要性”。前两章叙述了发生于英国管辖区内的决斗事件;*后一章,侧重介绍了发生于19世纪上半叶西方各地的决斗事件。
作者出生于1782年的一个爱尔兰和荷兰裔家庭,死于1862年。作为军医他参加过半岛战争,并在滑铁卢战役和占领巴黎的战役中获得过勋章。尽管从17世纪早期起,决斗在欧洲通常已被法律禁止,但是微妙的是,在大多数西方社会它却被社会广泛接受和认可。作者也是对决斗持有反对态度,但是,作为解决私人间的纠纷比较简便的方式,决斗仍然流行,而且在这个时期达到了**。以至于1798年至南北战争之前,美国海军在决斗中损失的军官数量相当于在战斗中损失军官数的三分之二。稿中记录了相当多的决斗事件,包括原因、参与者、决斗所用武器、具体步骤、结果乃至法庭对事件的处理。审判,等等。由于作者是事件的“同时代”而且有的还是他的亲历,因此写起来栩栩如生,也增加了其可信度。从这个意义上说,本稿也是对西方史的空白的补充。陈独秀说:“西洋民族以个人为本位。东洋民族以家族为本位。”“西洋民族以法治为本位。以实利为本位。东洋民族以感情为本位。以虚文为本位。”在西方的各种文化风俗中,*能够生动反映这三个特点的莫过于近代盛行于西方上流社会中的决斗现象了。决斗这个习俗,对于西方社会的行为方式、思想观念的形成,具有相当重要的意义。本稿里还记录了我们比较熟悉的,如拿破仑战争中大名鼎鼎的惠灵顿公爵,大文豪米开朗基罗、普希金、托尔斯泰、大仲马、莫里哀等等的逸闻趣事。尤其译者的大量注释,进一步丰富了本稿的史料价值。
本书出版于1840年,是西方决斗这一习俗的全面而系统的记录。决斗源于欧洲中世纪的骑士制度,从15世纪末的西班牙开始,之后广泛盛行于西方上流社会。从此,决斗用的剑就成为整个欧洲贵族服饰的标准配饰。决斗之所以盛行,正如18世纪英国批评家塞缪尔·约翰逊所说:“在一个高度文明的社会中,一次侮辱会被认为是严重的伤害。因而必须受到憎恨,或者甚至必须为此进行一次决斗。因为人们公认忍受这种侮辱而不进行决斗的成员必须被逐出他们的社群。”在决斗者看来,荣誉的价值甚至超过生命。本书叙述了自决斗兴起到1840年间发生在法国、英国、意大利、西班牙、德国、北欧、美国等国的决斗事件——包括原因、参与者、所用武器、具体步骤、结果乃至法庭对事件的审判等等详细过程。由于作者生活决斗盛行的时期,而且有的事件还是亲历,因此写来栩栩如生,大大增加了其可信度。尽管从17世纪早期起,决斗在欧洲通常已被法律禁止,而且作者也对决斗持反对态度,但是在西方社会,仍被作为解决个人之间争执的有效方式而得到广泛接受和认可。这个习俗,对于了解西方社会的行为方式、思想观念的形成,具有相当重要的意义。本书里还记录了中国读者比较熟悉的西方著名历史人物,如在滑铁卢战役中出了大名的惠灵顿公爵,以及米开朗基罗、普希金、托尔斯泰、大仲马、莫里哀等等的逸闻趣事。尤其译者的大量注释,进一步丰富了本书的史料价值。
第二章 古代的决斗
第三章 决斗的起源
第四章 著名的司法决斗
第五章 骑士和决斗制度
第六章 法国的决斗
第七章 十六世纪法国的决斗
第八章 十七世纪法国的决斗
第九章 路易十三时期的决斗
第十章 路易十四时期的决斗
第十一章 十八世纪法国的决斗
第十二章 路易十六时期的决斗
第十三章 十九世纪法国的决斗
第十四章 法国妇女之间的决斗
第十五章 法国确立的决斗法规
第十六章 决斗中助手的作用
第十七章 意大利的决斗
第十八章 西班牙的决斗
第十九章 德国和北欧的决斗
第二十章 比利时和荷兰的决斗
第二十一章 美国的决斗
第二十二章 大不列颠和爱尔兰的决斗
第二十三章 乔治三世时期的决斗
比利时和荷兰的决斗
尽管我们可以认为这两个国家无论从宗教还是政治的角度看,都有很大的区别,而且只有非常盲目的政策才会设想有什么东西能把它们之间不相容的东西结合起来,但是它们之间紧密、经常的联系,还是常常把它们的历史结合在一起。
比利时是法国君主制度的摇篮。图尔奈是萨里安法兰克人早从罗马人那里征服的地方之一。1653年,在图尔奈发现了希尔德里克一世①的陵墓被发现,而亚琛则是查理曼帝国的首都②,因而法国的风俗在比利时的好几个省盛行。如果比利时人需要寻求神的旨意,那么我们在法国和其他许多国家的历史记载中见到的解决纠纷、树立权威的方法,比如决斗、神裁和其他的许多野蛮的方式都会被用上。这些狂暴好乱的人经常卷入对外战争和内部纠纷,在他们中间,这些办法肯定不会是少见的事。以至于据说有一位苏丹听说比利时人无止无休的冲突之后,叫人拿来了这个战争之区的地图,他吃惊地发现这个国家幅员是如此的狭小,便大声叫了出来:“如果我卷进了这些事,我会派我的先锋部队把这个世界的小角落扔进大海。”
低地国家的居民曾经因为不能忍受被人控制,以及捍卫自己的权利和免责特权时表现出来的急迫而出名。他们忠实于他们古老的风俗和成见,他们是独立和自由热忱的捍卫者。值得赞扬的是,不得不说他们的贵族阶层和平民阶层能够为了他们共同的事业团结在一起。同时,强有力的教士阶层具有极大的影响力,对这个顽固而迷信的民族施加着无所不能的控制。这个民族即使是在今天,仍然比其他罗马天主教国家的居民有更多的宗教成见。
时至今日,比利时人仍然坚信关于康布雷修道院一个叫让·勒·弗拉蒙德的木匠与一个犹太人决斗的传奇。据说康布雷修道院的圣母玛利亚在一个老木匠弗拉蒙德的一次幻觉中显现,向他诉说一个亵渎的犹太人对她的画像进行的破坏。那个犹太人假装抛弃了他的犹太教信仰。木匠立刻跑到教堂,看见圣母像上有五道长矛造成的伤口,每一处伤口都流着血。那个叫威廉的犹太人马上被逮捕并且受到严刑拷问,但是天才的折磨都无法从他身上榨出认罪的声明。于是弗拉蒙德和康布雷修道院的院长商量,院长告诉他,圣母命令他向希伯来人挑战,去敲掉他的头,把他空虚的头颅砍下来。使用盾牌和棍棒的决斗开始了,那个希伯来人是个孔武有力的年轻人,但是却被彻底地击败了——感谢主的帮助。这之后那个犹太人按照风俗,被适时地吊死在两条狗之间。为什么两条可怜的狗要和这个不信上帝的人一起被吊死?历史上没有交代。
许多历史学家都记述了1455年发生在瓦朗谢讷的一次著名的决斗。这次决斗是为了维护一项古老的特许权。这项特许权规定,任何人如果出于自卫而杀死了别人,都可以向瓦朗谢讷要求特许公民权。如果此前的搏斗是公平的,那么他可以继续保有他的棍棒和盾牌。根据这种权利,一个叫马惠特·柯柯奎尔的裁缝向这座城市寻求避难,他杀死了一个叫菲利普·杜加丁的图尔奈公民,因为杜加丁非常不礼貌地拒绝把女儿嫁给他。
死者的一个亲戚贾克廷·普鲁维尔跟着裁缝来到了瓦朗谢讷,指控这个裁缝凶恶地杀死了杜加丁。双方立刻都被送进了监狱,每个人都配给一个布列塔尼人教授使用棍棒(布列塔尼人出了名地擅长使用棍棒打人)。
1455年5月20日,在指定的地点,勃艮第公爵、他的儿子夏洛来公爵和无数的宫廷人士都来到了决斗场。在集市里围起了一个三角形的栅栏,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沙子。助手和三边围栅之间的距离正好安置警官、陪审团、和几个贵族。第三排坐了三百名骑士,他们的侍卫和富裕市民。
早晨九点,决斗双方到来了。他们的头都剃过,穿着很紧的紧身上衣。上诉人贾克廷由配给他的布列塔尼人陪着,首先出现了,后面跟着一个人用一个袋子提着他的圆形小盾。他在身上划了几个十字,然后在一把盖着黑布的椅子上坐下。马惠特·柯柯奎尔也出现了,后面跟着人数差不多的随从。他跪下,虔诚地划着十字,亲吻了地面,然后坐进另一把铺着黑布的椅子。
接下来,地方行政官让两人以神圣的基督教四《福音书》作者①的名义发誓。贾克廷亲吻圣经并发誓说他的事业是正义的。马惠特也同样这样做了,并且补充说,贾克廷是一个虚伪的坏透了的说谎者。但是当他第二次亲吻圣经时,人们观察到他的脸变白了。
双方从头到脚都抹上了油脂,让自己很难被对方抓住;手上擦了灰,以便很牢地握住棍棒。然后用两个银托盘给他们送上了食物。为了让他们明白食物没有毒,端食物的人先尝了一下。在他们口里放了一块方糖,让他们不会口干舌燥,并给了他们一根长度相同的多瘤结的棍棒作武器,还有一块涂成红色的小圆盾。但是他们必须把盾牌尖端举到,以示他们不是出身贵族。
市镇的行政长官清晰响亮地大喊:“去尽你们的责任吧!”决斗者朝对方冲了过去。马惠特向对方的眼睛撒了一把沙子,以这样的方式开始了进攻,然后又用棍子打破了对方的头。但是贾克廷反击了过来,把马惠特的盾牌打掉了,接着把他打倒在地。马惠特爬起来又被打倒,贾克廷把沙子揉进他的眼睛,咬他的耳朵,用拳头痛击他的脸。
勃艮第公爵菲利普三世非常同情被痛殴的马惠特,派了一个军官去找城市的地方治安官,询问是否已经不可能拯救那个不幸的人的生命了。那些人回答说,这个城市的特权必须受到维护。与此同时,贾克廷还在享受使自己非常快活的胜利,他在把沙子塞进对手的嘴里,对对手又咬又抓,然后把他翻过来面对着自己。这个举动太冒失了,马惠特设法一口咬掉了他的一根手指。断掉一根手指让胜利者一下子变得怒不可遏,据历史学家记述,他打伤了对手的手臂和腰部,然后跳到他身体上,咆哮着说:“投降,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家伙!承认事实吧,你谋杀了我的亲戚!”对此马惠特回答道:“我承认!我承认!”“大声点,让大家听到!”贾克廷咆哮道。“是我干的!是我干的!”马惠特大声嚷嚷道,接着他对公爵说:“噢,我的勃艮第公爵,我的领主,我在您对根特城①的战争里忠诚地为您服过役啊!噢,我的好主人,我祈求您的仁慈,看在上帝面上,救救我!”
公爵再次派人去找市长,但是他们不为所动,坚持本城市的特许权(自治权),他们甚至坚持决斗中死掉的人不得拥有基督徒式的葬礼。贾克廷在马惠特的头部狠狠打了四下要了他的命。他拽着马惠特的腿把他拖出了决斗场。但是马惠特还没有完全死掉。他还能念诵教义,向他的加尔默罗会②修士忏悔自己的罪孽,喝了几杯葡萄酒后才咽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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