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0835636
本书客观严谨,翔实耐读,并由安徽农业大学著名茶文化专家丁以寿老师倾情作序推荐。
张兄(静清和)爱茶,多年来到处访茶,一部《茶味初见》,便是明证。张兄懂茶,有独立见解,不人云亦云。张兄不仅精于茶艺,对陶瓷、插花、焚香诸艺也兼擅,且境界卓尔不凡。
本书的创新是在于对茶席美学意蕴的阐发,这是此前一些茶席类书籍的弱项;本书*突出的特点是由形而下之器、艺而入形而上之道、美,道器不离,艺美相即。 –著名茶文化专家丁以寿
★国内茶席设计与茶道美学专著;
★著名茶文化专家丁以寿老师鼎力推荐并倾情作序;
★本书在众筹网发起众筹活动,立刻引起茶友们的热情参与,活动未结束已完成目标金额的152%;
★本书收录作者百余幅精美摄影作品,图文并茂,版式精美;
★本书内容为作者实践经验总结,通俗易懂,接地气,可操作性强,是了解、学习茶席设计与茶道美学的必备书。
1.茶为席魂,心饮为上
2.茶席历史,繁简素丽
3.当下饮茶,温润泡法
4.基本茶席,贴心设计
5.茶席构成,阴阳和合
6.茶席美学,诗情画意
7.茶席插花,茗赏者上
8.常见茶席,精彩纷呈
9.茶席禁忌,古今有之
序
丁以寿
与张兄(静清和)的结识缘于博客,当然是因为茶,约在数年前。关注张兄,首先是因他的网名“静清和”。因为我将中国茶道精神概括为“清、和、淡、静、真”,与他的“茶品静清和”相类。我们对茶现象的认识有一些共同点,但也仅限于在网上的偶尔交流。
与张兄的初次见面是在合肥,时间是2013年夏。他与一干茶友参加完在九华山甘露寺举办的“无上清凉茶会”,回程在合肥中转,我邀请他们来安徽农业大学中华茶文化研究所茗缘阁茶室品茗交流,晚宴后大家一同去“千年茶道馆”品茶赏香。记得那晚张兄兴致颇高,还露了一手太极功夫。再次见面,是在2014年春天的池州杏花村“春服既成诗茶会”上。夏天,我们又在山西五台山“海峡两岸品泉汇”相遇。一年之内,因茶三次见面。两次茶会上,张兄的茶席设计给我留下的印象颇深。
张兄爱茶,多年来到处访茶,一部《茶味初见》,便是明证。张兄懂茶,有独立见解,不人云亦云。他对央视纪录片《茶,一片树叶的故事》有批评,对“申时茶”也有批评,表现出实事求是的精神。张兄不仅精于茶艺,对陶瓷、插花、焚香诸艺也兼擅,且境界卓尔不凡。欣闻张兄静心致力于《茶席窥美》的撰写,很是期待。不久前,张兄发来书稿,约我写序。面对张兄的信任,我只能勉力为之。
茶席与茶艺、茶文化一样,也是新名词、新概念。说茶席是新名词、新概念,不意味着茶席就是新生事物。其实,茶席由来已久,有茶艺、茶道就有茶席,只是那时没有用茶席的名称。
个人觉得,应将茶席与品茗空间区别开来,不要混同。茶席不同于茶室、品茗环境、饮茶场所,茶席只是茶室、品茗环境、饮茶场所的一部分,当然是其中核心的部分、必不可少的部分。
如同我向来主张采用狭义的茶艺概念一样,我也主张采用狭义的茶席概念。因此说,茶席泛指具有一定面积和空间的具备习茶功能的综合体。茶席的构成要素有台桌与铺垫、茶具、茶花(插花、盆花、盆景)、挂轴及其它。茶席可区分为普通茶席(日常生活茶席)、艺术茶席(为茶艺、茶道而设的茶席)。茶席的特性主要有四个,即:实用性、艺术性、综合性、独立性。
《茶席窥美》一书首先基于“茶席,是为品茗构建的一个人、茶、器、物、境的茶道美学空间,它以茶汤为灵魂,以茶具为主体,在特定的空间形态中,与其它的艺术形式相结合,共同构成的具有独立主题,并有所表达的艺术组合”的理念,由此阐明茶席设计的基本原理。从人体工学出发,左右手茶席的平衡,茶席布局的动静结合、疏密有致、顾盼呼应、知白守黑,实用且美,少即是多。古为今用,推陈出新;进而具体论述茶席的基本元素煮水器、泡茶器、匀杯、茶杯、茶仓、滓方、茶荷、茶则、壶承、茶托、洁方、席布、花器等的形制、功能及其在茶席上的布置和意义;本书最大的创新是在于对茶席美学意蕴的阐发,这是此前一些茶席类书籍的弱项;此外,关于一人二人及多人茶席、四季茶席、野外茶席、主题茶会茶席的创意设计,关于茶席插花、茶席禁忌,也有独到的经验之谈。本书最突出的特点是由形而下之器、艺而入形而上之道、美,道器不离,艺美相即。
近十年陆续出版的如乔木森《茶席设计》,池宗宪著《茶席曼荼罗》(三联书店2010年),蔡荣章主编《茶席茶会》(安徽教育出版社2011年),王迎新著《吃茶一水间》(山东画报出版社2013年),都是茶席类书的佳作。《茶席设计与茶席美学》后出转精,语言优美、文字简炼。选图精美,赏心悦目。不惟是近年来中国茶席设计理论和实践的重要收获,对于当代茶艺编演和茶道美学的发展也有重要价值,在此郑重地向中国茶道、茶艺、茶席设计的爱好者们予以推荐。
2015年2月1日于合肥
茶为席魂,心饮为上
茶,解渴清心,以品为上。茶滋于水,水籍乎器。茶汤无形,无器不盛。器,为茶之父,道由器传。由茶和器而入的茶道,是一门生活化的细致的艺术,茶席则是茶道有规则、有秩序地具体表现。《道德经》云:“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讲得非常贴切。这里的“有”,是指具体的茶席,通过茶器,为我们构建一个舒适便利的品茗空间。“无”是指,茶席为我们打开了一扇、可以窥探传统之美的诗情画意的窗户,藉由茶席的画意、茶汤的色彩、茶汤的香气、茶汤的滋味、茶汤的气韵,让我们神态安然的平静下来,真切地用心去感受茶的“幽薄芳草天真气”,感受茶的“人生百味寓其中”,进而提高我们品饮的境界,以及中正淡和的审美体验。
茶席,是为品茗构建的一个人、茶、器、物、境的茶道美学空间,它以茶汤为灵魂,以茶具为主体,在特定的空间形态中,与其它的艺术形式相结合,共同构成的具有独立主题,并有所表达的艺术组合。
茶席,不是刻意地“摆”,是用心地去“布”。应天之时,载地之气,加以材美与工巧,藉以实现人与自然,人与茶地融合沟通、协和相亲。器具之间,不是干枯的罗列展示,彼此有着生命的相生相惜,有着气韵流动地相互映照。茶席不是作秀,是为了让我们更美更风雅地去喝茶。茶席是实用且美着的艺术,二者不可孤立与分割。它首先是实用,其次才是美。茶席营造衍生出的美感,是为实用去服务的。日本的工艺大师柳宗悦说过:“随着使用,器皿之美与日俱增。弃之不用,器皿便会失去意义,美亦将不复存在,故而美是用的表现。”所以说,茶席是有思想,有表达,有诗情,有画意的茶道艺术组合。
既然茶席是一个以茶为灵魂的茶道美学空间,那么这个空间里的所有载体与构件,都要服从和衬托于茶这个主体,而不能喧宾夺主。故明代陈继儒在《小窗幽记》中说:“知蓄书史,能亲笔砚,布景物有趣,种花木有方,名曰清致。”茶席的清致与美,与陈眉公所言又是何等的相似!
茶的品饮,又以汤色、滋味、香气和气韵为主,而感受这四个要素,必须依靠和调动我们的感觉和知觉,去细细体会与品味。“欲达茶道通玄境,除却静字无妙法。”静是中国茶道修习的必由途径,只有不断减少茶道空间里,影响眼、耳、鼻、舌、身、意的干扰因素和信息冲击,我们的身心才能变得松驰和沉静,我们的直觉和感觉,才会更加敏锐与精准。因此茶席的设计,力求简古通幽、质朴素雅。正如米开朗基罗所说:“美就是净化过剩的过程。”美丽与否,在于你如何剔除那些影响美丽的因素。这个观点,与德国建筑大师密斯﹒凡德罗提出的“少即是多”的设计哲学,不谋而合。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身心的愉悦沉静与否,还与茶席平面的大小,泡茶人的坐姿,泡茶人在水平作业区域内的最大伸展能力,以及身心能够承受的负荷,茶席的色调,煮茶器、泡茶器、品茶器把持的舒适性,泡茶、分茶的逻辑秩序等因素紧密相关。
茶席历史,繁简素丽
翻开中国茶的历史,虽不见茶席之名,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茶席的不曾存在。晋代文学家左思的《娇女诗》:“止为茶舛据,吹嘘对鼎立。脂腻漫白袖,烟熏染阿锡。”左思的两个女儿纨素和惠芳,吹火煮茶的生动可爱画面,跃然诗中。左思描写的是居家日常煮茶,这说明晋代的茶席,已经初具形式。
“自从陆羽生人间,人间相约事春茶。”真正意义上的茶席出现,应该在陆羽的《茶经》问世前后,陆羽《茶经》的影响以及对茶席的规范,把唐人从茶的药用、羮饮时代,带入了品茶清饮的新境界。
十章《茶经》,七千余言中,陆羽详尽提出了茶汤的审美,如:“又如回潭曲渚青萍之始生”,“若绿钱浮于水湄;又如菊英堕于樽俎之中
。”在茶具方面,提出了“青瓷益茶”的理念。规范了茶席的形制,如“夫珍鲜馥烈者,其碗数三;次之者,碗数五。若座客数至五,行三碗;至七,行五碗。”因地制宜,灵活提出了茶席可繁可简的条件,如:“其煮器,若松间石上可坐,则具列废。”“若瞰泉临涧,则水方、涤方、漉水囊废。”等等。但在正式茶席上,一件也不允许省略,如:“城邑之中,王公之门,二十四器缺一,则茶废矣。”
茶席、茶会里的挂画,最早起源于《茶经·十之图》的要求:“以绢素或四幅、或六幅分布写之,陈诸座隅,则茶之源、之具、之造、之器、之煮、之饮、之事、之出、之略,目击而存,于是《茶经》之始终备焉。”
唐代的悬挂内容,主要是《茶经》的文字,或者是一些关于茶的知识,演变至宋代,挂画改以诗、词、字、画的卷轴为主。
到了宋元,宋徽宗在《大观茶论》里提出了茶盏的审美:“盏色贵青黑,玉毫条达者为上,取其燠发茶采色也。”“用盏之大小,盏高茶少,则掩蔽茶色,茶多盏小,则受汤不尽。盏惟热,则茶发立耐久。”宋代斗茶,以白为贵,故选择对比性强的的黑色,来衬托茶的白色。壁厚的茶盏,保温性能好,故可使茶的香气保持久长等等,这些经验和观点,对于今天茶席器具的选择,仍具有重要意义。
唐宋的饮茶环境和茶席的背景,已经开始注重竹林、松下、名山、清涧等宜茶的幽境,但宋代杜耒的《寒食》诗:“寒夜客来茶当酒,竹炉汤沸火初红。寻常一样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却使一钩新月和梅花的疏影横斜,以剪影的清美蕴藉,首次映入了茶席的视野。
明代朱元璋废了团茶,唐代的煎茶和宋代的点茶,被简洁的瀹泡法取代。明末沈德符《野获编补遗》中说:“今人惟取初萌之精者,汲泉置鼎,一瀹便啜,遂开千古茗饮之宗。”与之相应,茶席的构架和器具,便发生了翻天覆地地变化。明人以更加开放自由的心态,崇尚清韵,追求意境,使得基本的泡茶方式与品饮茶具,逐渐趋于完善和成熟。明代茶人很有见地地提出了“茶壶以小为贵”,“茶杯适意者为佳”,茶瓯“其在今日,纯白为佳,兼贵于小”的优雅实用理念。人们并于庭院、竹荫、蕉石前,插花、煮水、烹茶、焚香,这都充分体现了明人饮茶,更加注重空间的审美与趣味。在陈洪绶的《品茶图》中,煮茶器、泡茶器、品茶器具,已经明确地分开,茶的瀹泡法历历在目,静美规范的传统插花,已成为茶席不可或缺的点缀,甚是清雅风致。瓶中插花,盆中养蒲,虽是寻常的清供,却实关幽人的性情,若非得了趣味,何能生致!
罗廪的《茶解》中:“山堂夜坐,汲泉烹茗,至水火相战,俨听松涛,倾泻入杯,云光潋滟,此时幽趣,未易与俗人言者。”这段耳目一新地描述,在茶席中第一次、让我们恍然听到了山堂的松涛与风声,感受到了明月松间照的静寂,看到了茶汤里的潋滟光影。
明代茶寮的出现,使幽人雅士有了自己品茗的专属空间。文震亨和屠隆在著述中,皆提到了自己的茶寮:“构一斗室,相傍山斋(书斋),内设茶具,教一童专主茶役,以供长日清谈,寒宵兀坐,幽人首务,不可少废者。”书声琴韵,茶烟隐隐起于山林竹外,尽现了明人的高流隐逸,以及品茶方式的至精至美。
梳理这段饮茶和茶席的发展历史,让我们看到,茶席从唐的华丽奔放,到宋元的沉静内敛,再到明代,茶席已经发展到精致隽永、精益求精的阶段,清幽脱俗的文人茶席,达到了历史的顶峰。
茶席规范,茶具审美,茶席背景选择,茶席挂画,茶席插花,茶席焚香,茶席地借景与光影地接入,为我们茶席地构思与设计,提供了至关重要地启发和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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