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1370563
◆《一生一遇》是继陈之遥畅销作品《别让我一人孤独离场》后的又一情感大作。沿承了陈之遥一贯华丽、大气的行文风格。这里有*好看的时尚前沿场景秀,奢侈大牌的经典穿搭风格,也有*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全文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一次势均力敌的爱情。没有烂俗的傻白甜女主、霸道总裁男主,这是一次势均力敌的爱情,女主坚强、勇敢、聪明,男主暖心、睿智、高冷。你永远也不可能知道哪一天会与命运相遇。那时我们年少轻狂,不懂感情。但待所有浮华褪去,你才发现,原来你错过了*珍爱的东西。对于感情,一生、一次、一个人,足矣刻骨铭心。
◆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情感细腻。有些人有些事就是这样的,从一次*普通不过的偶遇开始,一不小心就成了一生一世。
出身于裁缝世家的苏敏希望能活出不一样的人生,她投身时尚行业,成为设计师方书齐的私人助理。两人双剑合璧,在表面光鲜,幕后辛苦,背地里明争暗斗的时尚圈里闯出一番天地,获得了成功,同时也收获了爱情,却又因为观念分歧和重重误会分手。离开方书齐之后,苏敏独自闯荡江湖,对时尚,同时也对人生,有了更深刻的了解和认识,对方书齐的作法有了更多体谅。而方书齐也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才是*重要的,放弃了虚妄的成功,回到原点,与苏敏一起重新开始。
【一】 你永远也不可能知道哪一天会与命运相遇
【二】 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服装感兴趣的?我出生时就穿着一件夹克
【三】天方夜谭很简单,但做一件小黑裙却不容易
【四】价格让人乍舌,但绝对值得
【五】我从没做出一款自己满意的衣服,也许永远都都做不出
【六】想要成为不可替代的,就必须总是与众不同
【七】时间是用来工作和恋爱的,除此之外,已所剩不多
【八】我从来不想和拉格费尔德居于同一个世界,也不打算向流行谄媚
【九】时尚不在于你佩戴的钻石的大小,也不在于你手提包的牌子
【十】我不在乎她们的高矮胖瘦,只希望她们变得勇敢而坚强
【十一】穿上高跟鞋,你就变了
【十二】应该在哪里使用香水?在你想被亲吻的地方
【十三】我所创作的东西是要被销售、被推广、被使用,并且注定最后会被丢弃
年华很久都不会结束
【十五】愈掩藏,愈醒目
【十六】在我的设计中,有一半是有节制地发挥想象,有百分之十五是完全疯狂的创意,剩下的则是为了面包和黄油的设计
【十七】时尚界的繁荣得益于谣言、丑闻和卑鄙吝啬
【十八】金钱是邪恶的,所以应该被挥霍
【十九】我总是知道,什么时候应该离开
【二十】黑色始终是风格的王道,红色是治疗悲伤的终极良药
【二十一】每次我看到幸福如何阻碍了人的前途,就庆幸自己曾经历深沉的不幸
【二十二】我知道如何表达我的时代
【二十三】虚荣,是我最爱的原罪
【二十四】时尚不是艺术,而是职业,满腔热忱的谈论它,但不要狂热,更不应带着诗意或文学色彩
前传:上海往事
作者对主人公的感情刻画非常细腻,细节上描绘也深入人心。故事情节发展也很微妙,有些东西你越想看(得)到越是看(得)不到,但也就是这种飘飘渺渺的东西更能吸引人……
悸动、心跳、试探、细微的眼神和短暂的笑容,那些早已过去的感觉又一次回来,却又跟从前的不同。陈之遥的作品,给了我太多复杂的感悟。
看了这部作品开始让我对爱情有了新的认识,原来你比我想象中对爱情更坚定。
苏敏第一次遇到方书齐,是在四岁生日之后的那个冬天。
那一年,方书齐十一岁,跟着祖父从杭州到上海来办探亲签证。
他的祖父方大夫和苏敏的外公是旧时的朋友,虽多年未见,却难得一点都不生分,坐在小小的客堂里,悠悠缓缓的聊天,就好像每天都能在弄堂口或者公园里碰到似的。
那个时候,苏敏家的裁缝铺还没有名字,只是弄堂口一间门脸儿的小店,装修朴素,各式服装都做。苏敏的爸妈也还在一起,过着吵吵闹闹、别别扭扭的生活。至于苏敏自己,九月份刚刚升上幼儿园中班,在她娘的逼迫下开始学弹钢琴,拜尔、哈农、汤普森,每天雷打不动的一小时,弹得她怨死,打过几次手心之后,便开始动脑筋,一到练琴的时候就装病。
方书齐来的那天也是如此,她正披头散发的坐在琴凳上面,脸上挂着泪,说肩膀疼,胳膊抬不起来。
外公见她这副样子,开口笑道:“今天真是巧了,专家在这里,麻烦方大夫替你看一下。”
苏敏不记得自己当时的反应,想来是暗自叫糟糕,又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方大夫一碰,她就叫疼。
方大夫几十年在儿科坐诊,很快便看出端倪,只是不点穿,笑着说:“这孩子可能是累了,歇一歇就会好。”
大人们撇下她继续倾谈,方书齐就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苏敏的外婆塞给他几只金橘,他不吃,拿在手里玩儿着。
苏敏止住泪,看得出了神。许多年之后,她早已经忘记了他的名字和面孔,却始终记得那双手,手指修长,指甲干净,有一线月牙似的白边,变魔术似的转着那几只金黄色的小圆球。
方书齐见她看着自己,便对她笑,挑了一个最大的金橘递过来。
她傻兮兮伸手去接,却没想到方书齐回头就对大人们说:“看,她胳膊好了。”
满屋子的人朝她看过来,全都瞧见她方才疼得不能动的手,轻轻巧巧的抬起来拿橘子。
这件事看似微不足道,却足够让她信用破产,从小到大不知被牵了多少次头皮,似乎也定下了一个基调——在他们两人之间,方书齐从一开始就是聪明慧黠的那个,而她永远都是迟钝的那个,注定了要被他耍。
苏敏第二次遇到方书齐,是十八年之后的秋天。
那时,她爸妈离婚刚好满四年,家里的裁缝铺已经小有名气,吃下了相邻的两个门面,门口的铜牌上纂着个洋气的英文名字——S C Hsui & Sons Tailor(许氏父子定制),专营男装西服。
至于她自己,二十一岁零七个月,刚刚从外语学院法语系毕业不久,晃荡着找了一圈工作,做了几个月的翻译,又进了一间学校,做回了学生。
两人再见,就是在D-sign设计学院上海分校的开学典礼上,方书齐没认出她,她也没认出方书齐。
典礼办在金融区一间酒店的大宴会厅里,请柬印得很考究,现场更是奢华瑰丽。苏敏禁不住感叹,这学校还真是能赚会花的典型,完全没有教书育人的清高和纯朴,但考虑到不菲的学费,D-sign还真就摆的起这个排场。
她是插班生,什么人都不认识,仗着自己法语好,很快勾搭上了教艺术史的老师C先生,而方书齐就在几步之外跟D-sign的名誉校长拉芙热讲话。
话说到一半,C先生发现大人物近在咫尺,撇下苏敏,拍拉芙热的马屁去了。苏敏自觉无趣,凑到餐台前准备吃东西,还没来得及下手,就听见有人对她道了声“你好”。
她回头看,说话是个二十几岁的男人,比她高大半个头,穿着一身夏季西服,很深的灰色,近乎于黑,非常正式的意大利鞋,衬衣领子敞着,没有打领带,衬出漂亮的轮廓,显得利落干净。
苏敏不认识他,以为不是在跟自己讲话。但她也有个坏习惯,最喜欢挑那些穿西服的男人身上的缺点,此时也不例外,她多看了他几眼,目光却被那他的手吸引——那双手很大,手指修长,手里既没端餐盘,也没拿酒杯,只有一瓶沛雅绿。
“一年级?”方书齐问她。
“不是,我跳了一级,从两年级读起。”苏敏带着些自豪回答,不知出于何种心态,克制着食欲,只拿了一块巧克力曲奇慢慢的吃,只可惜那一小点面粉和可可似乎在嘴里就化的不见踪影,根本没落到胃里。她一向是典型的肉食动物,胃口总是很好,很难解释这时候为什么会想要装淑女。
“你原先就是学设计的?”方书齐又问。
她摇摇头回答:“读法语的。”
他挑挑眉毛,好像觉得不可思议。
苏敏讨厌他的表情,索性说说大话:“家传手艺,我家里是专做西服定制的,到我已经是第四代了。”
“那你对西装很在行咯?”
“可以这么讲。”
“你看我穿的这件怎么样?”
苏敏心想,这算是考考我咯。这是她最喜欢的话题,顿时来了精神,上下打量他身上的行头——丝羊毛混纺面料,高级成衣的做工,看裁剪风格像是意大利货。她点点头,回答:“还可以。”
“还可以?”他笑着问,“那照你看,哪里还要改进?”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肩膀,说:“这件上装用的是手工棉肩垫,做工还算不错,但要是我来做,就不用肩垫,你用不着。”
他笑着说了声谢谢,好像她是在夸他肩膀长得好似的,弄得她红了脸。他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继续问:“还有什么地方不够好?”
苏敏想了想,反过来问他:“你开什么车?”
“铃木。”他回答。
“轿车还是SUV?”
“踏板小摩托。”
“你穿这身衣服骑踏板小摩托?”苏敏不信,“这是Zegna的吧。”
“是Zegna,”他回答,“可惜是借来的,吊牌都没拆呢。”
穿几万块的衣服骑小毛驴?!苏敏猜这是故意给她出难题,便伸出双手作了个握车把的动作,解释道:“骑摩托的时候,胳膊抬的比较高,所以袖笼也可以相应开的高一点贴一点,这样从胸线到肩膀都会更合体,动起来更舒服,肩膀的部分也不容易往上跑或者往后缩。不过,这只有量身定制才能做到,你身上这件是成衣,已经算很好了。”
她说完就等着被夸奖,他确实露出赞赏的神色,嘴上却问:“你最喜欢哪个设计师的作品?”
“Phoebe Philo,Alessandro
Sartori……”苏敏一个个如数家珍。
“国内的呢?”
她摇摇头,一个都没有。
他不予置评地笑了笑,又问:“你做不做兼职?”
苏敏不知他什么来头,犹豫了一下,反问:“哪方面的工作?”
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感兴趣的话,打电话给我吧。”说完便转身走了。
苏敏低头看看了那张名片,乳白色厚卡纸,印着小小的雅黑体字:方书齐,KEE董事总经理 / 设计总监。
头衔倒是很唬人,方书齐?她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可就是想不起来了。
典礼从下午两点开始,一直到四点多才结束,苏敏坐地铁过江,到家里附近已是傍晚。
她没有直接回去,先去店里转了转。她家的店就开在沿马路,不久前才刚装修过,前面是店堂,后面是工厂间,二楼有专门为客人量身的房间和休息室,三楼是仓库,虽不算很大,却精巧雅致,一推门就能闻到一股羊毛织物特有的气息。
门口店招上的S C Hsui & Sons闪着幽幽的光,S C Hsui指的就是她外公,而sons就是她爸和她舅舅。虽然婚是离了,但称呼还是没改,苏敏的爸还是一天隔一天的在店里招呼客人,身上穿着考究的衬衫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说着一口流利但很洋泾浜的英文。
苏敏先去三楼翻了翻新到的早秋面料,又去工厂间看师傅做衣服,直到她爸轰她,这才怏怏的走了,到家原以为可以痛快吃顿饭,却意外发现妈妈也在。
苏敏的妈妈从前是工厂医务室的护士,苦读了许多年书,现在已是三甲医院的骨科医生,工作很忙,难得这么早回家。她自己是极有上进心的人,坚决信奉知识改变一切,有志者事尽成,打小也这么教育苏敏,却没想到偏偏在这丫头身上载了跟头。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一样样熏陶下来,到最后,苏敏最热衷的还是打扮,最擅长的还是做白日梦,总算仗着基因还不错,继承了一副好脑筋,凭着小聪明混进重点中学,大学也还说得过去。
几个月前,眼见着苏敏毕业离校,街坊四邻同一届的孩子都有了去处,妈妈为她着急,追着她问,发了多少简历?收到多少面试通知?都是哪些单位,有没有戏?
这一天也不例外,看那架势,苏敏就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
苏妈发问:“上个礼拜面试的那家法国公司有结果没有?”
“没回音,估计没戏。”苏敏回答。
“为什么?你表现不好?”
“大概是吧,专业又不对口。”
“那还不是怪你自己,高考填志愿让你选贸易或者金融,要么索性念医科,你非学什么法语!”
“就算学了贸易和金融也没用,他们问我对电动工具有没有兴趣,你叫我怎么回答?”苏敏回嘴。
“那你怎么回答的?”
“当然说没兴趣。”
“世界500强啊!你就这么简单一句没兴趣?!”苏妈气急。
苏敏不语,偷摸着和外公交换个眼色,D-sign还有十天就开学了,她并非没有去处,只是不能说罢了。
“那个,方大夫的孙子,从英国回来了,”外公打圆场,“他认识的人多,过两天托他想想办法。”
“他做哪行的?”苏妈问。
“厄,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外公随口敷衍,“好像是在一个外企吧,有点职务的。”
“你看人家。”苏妈瞧了一眼苏敏,她对方大夫这个前辈一向是敬仰的,连带着对方家的大孙子也抱着满大的希望,总算耐下性子,静候佳音。
外公办事总是很有谱的,很快就给了苏敏一张名片,让她找时间打点电话过去,不管怎么说,有个工作,在她妈面前也好交待些。
苏敏很听话的接了,卡片上印的名字是“方书齐”,下面写着头衔、公司名称、电话号码和一个莫干山路上的地址。她看着那个名字心想,怎么这么眼熟?半天才记起来D-sign开学典礼那天也拿到过这么一张,随手塞在包里,没当回事儿,转头就忘了。
外公见她不语,以为她不好意思主动去找人家,又对她说:“你们从前是见过的,忘记了吗?”
苏敏着意回想了一下,只有隐约的印象,好像是有这么一个男孩子来过她家,还跟她有那么点过节似的。名字和长相全都对不上号了,只记得他小时候说一口有趣的杭州话,一件深灰色粗呢牛角扣大衣,脖子上系的毛线围巾是一种干净悦目的浅蓝,和大衣的灰色很相配。
她就是这样的人,说她肤浅也好虚荣也好,颜色、质地、轮廓,以及各种不同的纤维散发出来的气味,她脑子里记的全都是那些。
那个时候,离D-sign开学只有几天了,苏敏手上一堆事情,就把打电话的事情暂且放下了。
对她来说,眼下第一要紧的任务,就是把她上学做作业要用的工具一点一点的转移出去。缝纫机、剪刀、软尺、万能胶、锥子、镊子、黄油笔,这些东西她原本就有,即使没有,店里也找得到,问题是要瞒着她妈,分期分批地运出去。
而此次暗渡陈仓计划的目的地,就是阿尔诺在城市东北面租住的房子。
阿尔诺是个高高瘦瘦,戴眼镜的法国人,跟苏敏同岁,两人是在一次学院联谊活动上认识的。那个时候,阿尔诺在中文系念中文,苏敏毕业了,他还继续在中文系念中文,数年如一日的混迹于大学城,一年四季都是学生打扮,T、牛仔裤、运动鞋,理着干干净净的栗色短发。
因为苏敏的东西多,阿尔诺答应她开车来接一趟。他的车是一部蓝色的二手标致,看起来很旧,却保养得很好。他是个近乎迂腐的读书人,无论做什么事都认认真真,每次坐上驾驶座,非得按照行车安全指南的顺序检查一下车况,刹车、仪表、反光镜、灯光……
苏敏是急性子,在一旁看得肚肠都痒了,在一旁催他:“快走吧,再磨蹭让我妈看见啦!”
阿尔诺冷着脸把那个老问题搬出来:“你为什么就不能老实跟你妈妈说你要去学设计?”
“又不是没试过,每次一提起来,就说我不务正业,”苏敏回答,继而又学着苏妈的口气骂,“都是像你爸爸!”
在苏妈的眼里,普天下治病救人是最高了,像苏敏这样的专业,若能在大学留校或者做个外事方面的公务员也是很好的,实在不济也该进外企做份体面的OL工作,再怎么也不能走她们家前三代人的老路,靠这一点手艺,吃辛苦饭。苏敏知道,爸妈之所以离婚,这也是原因之一,心里怨妈妈太功利,妈妈又总觉得是她太天真了。
这些事情,阿尔诺也不是不知道,撇着嘴摇头,说:“好吧,这件事上我吃亏就吃亏了,只要你房租不赖掉就好。还有,别让你妈以为我们同居了,来逼我跟你结婚。”
“滚,谁要跟你结婚。”苏敏狠狠推了他一把。
阿尔诺租的房子在东北片大学城附近的一个居民区里,清一色方方正正、半新不旧的六层公房,都是几十年的旧房子了,小区里香樟树长的老高,树荫茂密遮天蔽日。两人搬着东西上到二楼,隔壁一个老的猜不出年纪的老太正摇着蒲扇坐在门口,特别看了苏敏几眼。
苏敏叫了声“阿婆”,她只是默默的咧嘴笑,却好像别有深意,倒让阿尔诺不好意思起来。在那之前,也有女孩子到他这里来过,却没有一个是像苏敏这样拖着行李的。
他们开门进屋,门后面便是厨房,摆了张吃饭的桌子,墙上挂着自行车,两边各一扇淡黄色门通向两间屋子。
阿尔诺推开其中一扇,对苏敏说:“东西就放在这间。”
一个大约十二平方米的屋子,连着一个小阳台,墙壁刷成白色,铺着薄薄的复合地板,摆着书橱,沙发,靠窗放着两张宜家买的写字台,一新一旧,看得出新的那张是特别为她准备的。
苏敏对阿尔诺的热情好客、周到安排十分满意,放下东西,就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他,对他说:“付三押一,你看看对不对。”
这是她来之前就跟他说好的,房租她付四分之一,分租一半的起居室。
阿尔诺没想到她真的跟自己算得这么清,一时无语。
苏敏见他不接,就把信封扔在他那张旧一些的写字台上,又笑着问他:“还有,这张桌子买来多少钱?我给你,运费和安装我就不出钱了哦。”
阿尔诺想跟她客气,又傻呆呆的也不知该怎么说。苏敏还是坚持,亲兄弟,明算账。来回推了几次,他也就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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