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24160663
《失眠书:深夜里叫醒我们没有过够的青春》
原创微信公众号“不止读书”创始人、灵魂倾听者魏小河
300000 人已订阅,5000000 人次阅读
他们已经被治愈
关于青春、关于梦想、关于远行、关于情感,提笔畅游在这寂寥的夜里,
共同书写成你我的《失眠书》,笑着过青春,陪你一起睡不着
《晚安,这个残酷又温柔的世界》
1. 本书是一部情感故事 励志故事短篇合集,打造一本睡前“晚安书”。
2. 21位微信公众号人气作者,23篇风格各异的情感故事,是年轻人的热血青春的立体记录。
3. 书中涉及到许多当下热点话题,如绿茶婊、异地恋、骗财骗色、备胎、四角恋、出轨等情感问题,以及当下流行的姑娘自强自立,青春美好的、纯真的爱情故事,以及年轻人对理想的打拼等。
4. 16页全彩插图配手写文字,4张精美明信片,暖心治愈。
《晚安,这个残酷又温柔的世界》
本书是一本睡前读物,共23个暖心或虐心的故事,愿你睡前与自己和解,醒来一切安好。书中分为四篇:
l入夜21点:不辜负一个人的美好时光
l睡前22点45分:梦中,愿所有美好如期而至
l深夜2点15分:愿无眠的你有一个人可以思念
l凌晨4点:每个孤独的人,心里都藏着一座神秘花园
这里有纯情 虐恋,有狗血剧情,还有青梅竹马的、励志的,坚守的,怯懦的,暗伤的各种故事。
爱过,也被爱过;辜负过,也被辜负过;拼命想念过一个人,也曾狠心忘掉一个人;努力过,也堕落过;同行过,更多地却是独行。
23个情感故事,陪你重温那些欢笑与泪水,疯狂与热烈。然后我们一同狠狠挥手,与过去告别,与此刻相拥。
晚安,这个残酷又温柔的世界。晚安,那个陪我把生活过成梦想的人。
《失眠书:深夜里叫醒我们没有过够的青春》
这本书送给所有正在经历青春和已逝去青春的人们。
每个夜晚都让你感叹凝视,每段回忆都让你浮想联翩。
它略去了所有的轰轰烈烈,却让你感受到成长的蜕变。
不是每一个人的青春都有高潮迭起,跌宕起伏,失眠书——让寂寥的内心重走青春路。
青春就是生活,是年少轻狂岁月一路走来的痕迹,没有煽情、没有假装,更不需要惊天动地,而是在平凡的世界里找到自己的步调。多愁善感、无病呻吟,旅行、读书、亲情、友情为伴,五味杂陈,这才是青春的味道。
你现在的迷茫来源于没有过好的青春,
我们是怎样变成了现在的我们?
我们是怎样丢失了过去的自己?
我们是怎样变得驯服并且无聊?”
魏小河帮你找到答案,深夜里,不怕失眠的夜,青春重来一次,过个够。
《晚安,这个残酷又温柔的世界》
《失眠书:深夜里叫醒我们没有过够的青春》
《晚安,这个残酷又温柔的世界》
我就是你的桃花运_
绿北/文
很多故事在开始的时候,也许会因为很多原因荒腔走板。比如我们刚刚相识的时候,使君有妇,罗敷有夫。可是你要知道,注定在一起的人,始终会在一起的。这不是概率问题。
1
在这个偌大的世界里,别后重逢的概率低于千万分之一。而当我成为“千万”上面的那个“1”的时候,我本想从容地笑出来,却只能低下头,企图蒙混过关。
是的,这是全宇宙狗血的桥段,没有之一。我在入职新公司的天,遇到了4 年前撕心裂肺爱过的那个人。当然,我之所以如此尴尬,是因为即使我撕心裂肺,也没有得到过他的爱。
下了班,同事们陆续离开公司。陆朗从我身边走过,不一会儿又端着杯子回来,在我身边站定。
他黑亮的皮鞋就在我余光所及的地方,我心跳如擂鼓。纵使已经过了6 年,可现在的我,并不比22 岁的时候高深多少。我依旧是红尘岁月里不辨世事的猴子,他也还是那个清心寡欲、镇静如神的男人。然后他说:“老同学,你还是打算装作不认识我?”
我几乎要委屈得哭出来。
我爱得那么狠,多年后他依旧是我心头浓墨重彩的一笔,让我无法释怀。而我,却只是他口中一句随意的“老同学”。
我抬头,苦笑道:“不想刚来的天就攀关系不是?我还是个小职员,老同学你可是大经理了。”
他眉梢一挑,这是他不高兴的表现。我依然记得他所有的小动作,并且习惯性地在心里解密。在我的脑海里,他是一条被加了密的代码,可纵使我将他解析千万遍,他还是不爱我。
我在心里重复了一遍“他不爱我”,然后大方地关上电脑,拎起包下班,对他说:“老同学,明天见。”
我没有勇气看他的脸色,直接离开。
2
20 岁的时候,我和学校里帅的男生谈恋爱。他叫夏树,名字听起来很像日本高校的男神。但他真的叫作夏树,姓夏,名树。
而我是样貌、成绩都很普通的姑娘,以至于我们成为全校评选出的“不搭配的情侣榜”榜单名,并且蝉联两届。第三届那一年,夏树“迷途知返”,和另一个校花学妹上了“搭配情侣榜”榜单的名。而我,在众人喧嚣的留言中,变成留在原地的雕像。有过多么耀眼的幸福,后就剩下多么可笑的僵立。
我和夏树在学校的所有情侣聚集地秀过恩爱。分手后,每次路过那些地方,我都会听到一阵窃窃私语。
然而,这不能怪夏树。夏树和我在一起,是受委屈的。
他从小到大没吃过路边摊,却因陪我吃路边的烧烤,半夜肠炎发作,被送进医院。肠炎还没好利索,他又陪我去参加音乐节——那种有很多Pogo 手,全场躁动起来的音乐节。结果半夜山谷里下起了瓢泼大雨,全场观众都疯了,大家一起尖叫,跳跃,撞击。夏树为了保护我,一双鞋被踩得稀巴烂;淋了雨,高烧不退,又进了医院。
这娇贵的人生啊!事实证明,并不是所有的姑娘都能和一个叫作“夏树”的、偶像剧中男主角般的贵公子谈恋爱的。
而夏树真的是个绅士般的好人,尽管分手了,他还请室友照看我。这个室友,就是本文的男主角陆朗。
陆朗对夏树的要求嗤之以鼻。但是陆朗的女友喜欢夏树手里的限量版Zippo 打火机,为了这个打火机,陆朗答应了夏树的要求,每周都会来看看我还活着没。
3
我很讨厌见到陆朗。
陆朗并不是个好相处的领导,作为一名资深文案,我提上去的一份策划,已经被驳回了N 1 次。通过邮件发作已经不足以表达我的愤怒,我拎着打印好的文件,冲进了总经理办公室。陆朗正在打电话,我进退维谷,突然察觉到自己的失当。
他皱着眉,用手势示意我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继续打电话,似乎是正在跟海外客户沟通。我从不知道他法语讲得这样好。
彼时,落地窗外投进来一片明净的晨光,他利落的侧影落在我的眼底,白色的衬衫袖口上有一枚黑色的袖扣,低调,却隐隐带着暗沉的光。
我一时走了神,连他挂了电话都没反应过来。
他冲着我说:“林圆,什么事?”
我突然有些伤感。很多时候,我是个十分矫情的人,特别容易因为一段光影就多愁善感起来,此刻,我突然没了和他据理力争的心情。
我站起来,特别认真地说:“没事,陆总,我就是告诉您,我会努力做好这个策划书,达到您的要求的。”
说完,我也不理会陆朗一副见了鬼的模样,自顾自地转身出来。心气儿平顺了以后,我才意识到,陆朗给出的驳回理由很多都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我文案里只顾面上好看不够务实的地方。
我静心修改了一遍,不知道是真的达到了要求,还是陆朗觉得再不给我通过我就会疯了,我得到了他的邮件回复:“通过,辛苦。”
我忍不住一笑。刚刚认识陆朗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冷面的一个人。
《失眠书:深夜里叫醒我们没有过够的青春》
你选择哪一条路都是对的
成长就是不断地面对问题,不断地走出固有领地,不断地接触陌生。可是对于一个胆小的人来说,问题等于麻烦,陌生就是危险。
没错,我是个胆小鬼。和陌生人说话是永远无法迈过的坎。小时候去商店买一支笔,在门口左右踌躇,终于走进店门却困难得无法开口。现在呢,早已长成大人,走在十字街头,还是硬凭着直觉左冲右撞而不肯向行人问路;职场聚会,坐在人群中间埋头吃饭,只愿默默祷告赶快结束。
可是,我又是个好奇心强的人。希望看到更多有趣的故事,更多美丽的风景,走过更多的路,甚至,结交更多牛人。又甚至,我还是个颇有表现欲的人,所以才会写字,因为有话要说,要让人知道这有70多亿人的星球上,有一个我。
这样矛盾纠结的状况拉开了一个奇怪的缺口,一个我可以平静对待陌生人并与之交流的途径:采访。
我想是因为这是一个短暂关系,本质上来说,是一种权力关系,不管对方是谁,发问者总是站在权力的高峰,这种安全感的保障让我的“恐人症”间歇缓解,只要进入一对一的采访进程,便可以自由呼吸、发问和聆听。我就像一根吸血的针管,从被访者的手臂上扎上一下,把血抽出来,贴好标签,化验,生成报告。我们都知道,我只扎这一针,所以有时候,面对一个我这样的陌生人,他们说的话比对一个相识者还要多。
见到鼓唐是在他的工作室。没有说几句话,海洋说去外面取景,就出去了,去海边。近看《创造性的采访》,里面说到所有记者关心的问题之一就是如何问出个问题,如何打开对话的窗口,让它自然地延续下去。这也是我的难题,从哪里开始呢?我看着窗外的街道和商店(我们在鼓唐的车上),没有想好。
有时候是很生硬的开始,比如“我们开始吧,个问题是……”幸运时可以越聊越顺,不幸时却怎么也无法进入状态了,因为错失了那个窗口。有时候在闲聊中进入,那就真的是幸运了。在车上是海洋挑起头来,我继续跟进,聊天的氛围逐渐出来,我松了一口气,做个聆听者。
鼓唐今年三十二岁,鼓唐打击乐艺术中心的创办者,主要工作是教小孩打鼓,当然他还是老板,不过“老板”这个属性在他身上并不凸显,他说自己有一个外号叫“疯子”,因为成天开开心心,“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那天阳光很好,我们在海边的草地上盘腿而坐,远方的海很浅,不蓝,有一股淡淡的鱼腥味。
原来,我们面前的这位老板,曾经是一个留着长头发的医生。1993年,他考入医专,学防疫医学,和所有关于成长的故事一样,他并不热爱这个专业,而是迷上了摇滚乐,这之后发生的事情有一个固定的模式,偷偷学习,被家里发现,产生冲突,然后裂变。鼓唐也没有冲出这个模式,即使后来在老家的那个下午,父亲用猎枪指着他,他也没有妥协。
刚毕业的那年,他当过短时间的医生,留着标准的摇滚长发出没在医院的解剖室。他自己说到这儿时哈哈大笑,确实太过荒诞了些。当年的小城圈住了一批年轻人,现在他们大多人到中年,也许幸福,也许平庸,但有一些逃了出来。他在迷笛的同学、现在的同事和朋友李健在去北京之前,是个警察。这和我前段时间听绿妖采访中生代作家的电台节目何其相似,阿乙也曾是个县郊警察,韩松落当过养路员,路内做过仓库保管员。不论如何,躁动不安的青春,终于还是逃出来了。
在北京的生活很辛苦,在周云蓬的《春天责备》里我已经知道了一些关于摇滚人的窘境,但鼓唐和李健的讲述,更加真实。早上起来水管冻住了,要用火去烧,热了,流动了,大喊一声,大家出来打水洗脸;没有钱吃饭,一块钱买五个馒头就是一天;两块五一包的烟,吸到了就是幸福。即使借钱也借不到的,因为朋友都是一样地穷。但也就是在那时,他们仍然学习,晚上组着乐队赶场演出,半夜没车拖着乐器一走十几里。
前年看过一个纪录片《待业青年》,里面采访了一些在北京的摇滚人,都说不好混,玩音乐的太多了,很多人转行,没转的大多贫困潦倒,混出名声的毕竟是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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