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4348019
★ 为什么在大众眼中只会唱神曲的龚琳娜在真正的音乐圈里评价如此之高?
龚琳娜是一个十分有个性的歌唱家,她的音乐既前卫又典雅——李西安。
龚琳娜是在服务音乐,她是站着音乐背后的。她站在台上不是为了表现自己,是完全在音乐艺术里——邹文琴。
她的民歌唱法,揭开民歌唱法历史上的新篇章——潘乃宪。
她的演唱富含新意,目前国内正需要这样的音乐——王昆。
龚琳娜的情绪、歌词、音乐会带领着你一直走到一个意境的地方,能直接打动到人们的心灵——刘嘉玲。
★ 神曲不简单。 被称作“神曲”的《忐忑》《金箍棒》《法海你不懂爱》走红背后有什么故事?龚琳娜老锣为什么会创作这样的歌曲?
面对质疑,龚琳娜老锣不急于反驳,从最初的演出只有9个观众到如今的街谈巷议,龚琳娜老锣忠实记录自己这一路走来的故事与你分享——走自己的路。
不假唱,不媚俗,不忐忑。一路走来,初心未改,只为成为真正的歌者。
★ 龚琳娜老锣唯一人生自传。李谷一
邹文琴 李西安 杨澜 杨丽萍 冯唐 感动推荐
★ 随书赠送明信片、书签
你真的喜欢千人一面的重复吗?
凭一首《忐忑》,龚琳娜在网络走红,其歌唱事业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一边是网友调侃她为“神曲”制造者;另一边是音乐圈专业人士对她的高度评价。
她既能在电视上比拼不同类型的音乐,也能在长城脚下演唱高雅的古诗词;她潜心研究中国民乐、戏曲等各种不同发声方法,在欧洲演出十年,只唱中文歌。这些年来,坚持不假唱不参加文艺晚会类演出,与老锣一起创造自己的新艺术音乐。
二十多年前,德国作曲系毕业生老锣,到上海音乐学院学习古琴,从此对中国音乐恋恋不舍。经过多年探索、研究,他决定专心作曲。老锣懂得运用西方的和声结构,丰富中国音乐肌理,并使其不失中国音乐特有的神韵;奏他的音乐,让乐手兴奋,令作曲家汗颜,令观众赞叹不已。
这对夫妇怎么理解所谓的“神曲”?他们追求的理想音乐是什么?他们做过什么尝试及坚持?神曲之后,是什么使得他们得到越来越多人的认同?
本书以龚琳娜和老锣生命中不同的音乐会作为主线,龚琳娜与老锣共同记录他们这些年来的感受与成长,从中可见一段相知的关系如何诞生,以及两人不同的性情与人生故事,讲述十几年来不曾熄灭的梦想!
002 序
001 第一章 《北京谈话》音乐会
031 第二章 “五行乐队”
069 第三章 婚礼音乐会
095 第四章 小小音乐会
119 第五章 阿姆斯特丹《亚洲人声》音乐会
133 第六章 《走生命的路》龚琳娜现代作品音乐会
153 第七章 《爱之歌》音乐会
177 第八章 《忐忑》
223 第九章 《桃源行》音乐会
237 第十章 全能星战
271 第十一章 《水样年华》老锣民乐作品音乐会
287 第十二章 《忐忑之后》龚琳娜、老锣香港音乐会
301 第十三章 《云中君、河伯、山鬼》纽约乐侃马拉松音乐会
320 后记
龚琳娜:我的假唱经历
民族歌曲科班出身的我,一直将民歌作为自己的梦想。5岁开始上台独唱,7岁考入少年宫,17岁考入中国音乐学院附中,20岁被保送到中国音乐学院。毕业后,又怀着对中国民歌的热情,考入了中央民族乐团,第二年就在青歌赛中获奖。二十多年中,我走着与大多数民歌演唱者无异的道路:华服、盛典、赞美、光环……未来足以预见,繁华亦可期可求。但此时我心底响起另一种声音:你真的喜欢这样千人一面的重复吗?
我知道这绝非我想要的音乐,也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在迷茫中迫切寻找新方向的我,02年的时候偶然参加了一场名为“北京谈话”的音乐会,遇到了老锣。
这是一场非常新鲜的音乐会,在当时的北京并不多见。我自己本来也是做音乐的,尽管我现在因为唱《忐忑》被大家熟知,但其实我是民族歌曲科班出身的,当时已经有些名气。那时我对自己将来的路怎么走陷入迷茫,所以就非常开放地去寻找所有新的东西。有次跟朋友吃饭,一个作曲家说晚上要去三里屯,问我要不要去。我从没去过三里屯,总觉得那种酒吧很乱。但他说是去见艺术家,我就去了。
这是我第一次去酒吧,到了地方才发现,那个酒吧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其实特别有品位,也很有文化氛围。长长的木桌子,围坐着一大群人。有陈丹青,也有“二手玫瑰”摇滚乐队的主唱梁龙,坐我旁边的是中央工艺美院的老师老焦。大家都在聊自己的新想法,我觉得这些想法都特别新鲜、特别好。这种环境突然给我一种自由自在的感觉。老焦告诉我,3月28日有个演出,是关于世界音乐的。有个歌手叫保罗,她十年没唱歌了,但她十年前出了个唱片叫《生命之花》。十年后要做这场演出,老焦问我:“来吗?”我说:“来!”
我叫上我的朋友常静去听了这场音乐会。常静是弹古筝的,我们曾经一起组成了“知音琴歌”组合。音乐会那天挤满了人,也没觉得演出怎么样,没给我什么信息,歌手也记不住。在乐队表演完后,一个老外登场,在台上弹着琴,唱着低音。他用很特殊的发声方法,有低有高,很幽默,眼睛圆圆的,表情特别丰富,很享受的样子
。
这个弹琴的老外就是老锣。
他的节目很受欢迎,老焦说,今天的演出就这老外最好。演出结束后老锣在台侧拿着他的琴。常静拉着我去看他的琴。常静是个很主动的人,英文也好,问了他一些比较专业的问题。老锣反而用中文,问我们是干吗的。常静说,我们也是做音乐的。老锣回话说,那留个电话吧,以后约出来玩音乐。
那场音乐会后,我去了江苏连云港演出。唱的是那座城市的市歌,很多老百姓都会唱。舞台很大,观众很多,我穿得也很漂亮。但我不记得唱的是什么,歌是两三天前录好的,也不需要记歌词,现场放,对口型就好。我只需要现场表现得很美,穿着高跟鞋和漂亮衣服,真的是个表演,唱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那天感觉特别长,仿佛那首歌老也唱不完,唱完后我跑回宾馆大哭。我觉得我再也不能这样了,非常痛苦。收入很好,接待也很好,宾馆也很好,一切都特别好,但我是“假”的。如果这么下去我肯定得抑郁症。
我非常痛苦地回到北京。一进家门,我妈告诉我常静打来了电话,说一个老外要跟我们做音乐。其实我心情非常不好,但是有新东西来了,我就马上放下包去常静那儿。到那时他们已经开始在做音乐了,三个人:常静、老锣和拉马头琴的张全胜。
老锣和张全胜合作过,他们比较熟,也是很好的朋友。他们三个人比较有默契,可我不知道怎么做这样的音乐,完全加不进他们的即兴。即兴完后,老锣让我给他唱首歌。我当时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该唱什么歌。总不能唱《好日子》那些歌吧。从音乐学院出来的人,总觉得唱歌是很正经的事情,不会轻易唱;民间的歌手张嘴就唱,因为唱歌就是他们的生活。我们不是,当时我大脑就空白了。后来,我选了半天,才选了首贵州民歌《摘菜调》,很简单的,像首儿歌
。
匆忙唱完后,我们就一起去吃饭了。老锣当时很想了解我们这样的音乐家,所以我们就又约了第二次即兴。这次我去了老锣住的地方,在左家庄附近的一个摄影棚。摄影棚没窗户,特别闷,但做音乐非常好。到时他已经准备好两个麦克,一个是我人声的麦克,一个是他的琴的麦克。我那时是在城市和尘世中特别焦躁的人,又很迷失,那摄影棚特别好,门一关,与世隔绝,特别安静。完全听不见汽车声,没有外面的光,觉得是另外的世界。前面坐着个老外,还是个陌生人,我也不了解他,只知道他是弹琴的。
老锣微微一笑,说:“你开始唱吧。”我又空白了。我说:“我唱什么?”他说:“随便。”我就在“随便”当中放松了,突然有了胆量,反正老外不知道我是谁,也不会戴有色眼镜看我,我的防范心就没了。
我张嘴就唱,先唱了一段贵州彝族的《阿西里西》。唱完一段后,老锣的琴开始变换节奏,我开始唱第二首歌。一切都自然地开始,自然地结束。我知道怎么展开,他知道怎么推动。后来我又唱了《月亮代表我的心》,我之前很少唱流行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唱了这首,就是很自然地唱了出来。
我们在音乐上完全合拍,但我没意识到音乐的相合会把我们的命运牵连在一起。我们俩所以相爱,也是源自音乐。
第一首是快乐的,第二首是感动和流泪,我哭了,我们特别和谐,第二个旋律完全是编的,自然地开始,自然地结束。我明白了为什么少数民族会用歌来谈恋爱。苗族的人或者像大理的白族,每年三月三的时候,那个节日所有人都会去,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但我们对上眼了,我们就会约好在一个地方唱歌,完全是在唱歌里面寻找爱的交流。
不过,那时候我当然还没有爱上老锣。我其实有段爱情,几乎要结束了。很无奈、想不明白爱情是怎么样的,在前面经历的一些爱情中也有过谎言,那时候的我正好是爱情、事业上都处在一种迷茫期。我那天的即兴演唱,是我自己没有找到未来的一种状态,那种无奈、想不明白的心情,让我很压抑,包括在事业上,我不喜欢假唱,这让我很不快乐。但我没有办法向别人倾诉这些事情,因为没有人真正理解。
是老锣用这次即兴告诉了我一点:真实,不要有欺骗,不要有谎言。有史以来我第一次觉得唱歌是为了自己。我原来唱歌总是放着唱,一开始就是打开朝向观众的,那天是收着唱,是向着自己内心的,或者先朝向自己,再向外打开,状态特别好。而在此之前我从不知道声音还有方向。那天我们俩一直唱了三个多小时,唱到天黑。在这三个小时里,我又哭又笑又唱又跳又叫,特别爽,还不累,就像经历了一次心理治疗。所以那次的即兴对我相当重要,我很感谢老锣录下来,可以让我辨析到当时的声音和心情,那次做完音乐后我的心已经向老锣敞开,只是我还没有意识到。
那后来我们又做了几次即兴,都录下音来。老锣回德国一个月后给我们寄了张CD,那CD里有半个多小时的音乐,不单是我的,也有常静的古筝、熊俊杰的扬琴、老锣的巴伐利亚琴,还有德国安德列的打击乐和马丁的键盘部分都录好了音,然后老锣剪辑出完整的歌曲。这对我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事。之前我做了个唱片《孔雀飞来》,花了不少钱、时间和精力。这事让我明白自己做一个唱片不是遥不可及的,只要你主动,去行动,马上可以实现。老锣让我看到一个迅速的结果。我们跟他玩音乐的时候非常轻松,一个月后听到了中德音乐家共同合作的完整的音乐。
即兴完以后,老锣说:“哇,你的变化非常大。”他夸我的声音拐弯之处很有韵味,细腻的同时又有很强大的张力。其实,这是我声音的本质。只是遇见老锣,才能让我的真实展露出来。
“在全世界你这样的歌手都不多。”他当时说的。这句话很高抬,也道出了他的要求。他要我有一流的水平,比如柏林爱乐的水平。我不算美女,个头也不高,而且我这种嗓子在学校里多得很。老师们都觉得我嗓子条件很一般,我也把自己归类在一般的一类,所以我要很努力,但我觉得自己永远比不上条件好的学生,那时我在这方面是自卑的,我只是很会唱歌,也就是音乐感觉好。我对嗓子方面的能力没自信,但是老锣看到了,也跟我说出来了。
我当时是不相信的,我摸着自己的嗓子说:“这是真的吗?”是他把我这颗钻石挖出来,让我发光。没有他的帮助、雕琢,我还是会走我的路,但可能不会这么发光。我明白了我是什么,如果我是泥鳅,我就在泥里钻;如果我是小鱼,我要在池子里游。但我想我是条大鱼,我喜欢在大海里游,没有边际的,我想要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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