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2506831
生得优雅,活得淡然,是女人*美的姿态。
淡然是一种气质,悠远从容,温和静好。
做一个淡淡的女子, 不浮不躁,不争不抢, 不是不追求,只是不去强求。
淡然地温暖自己:那些暂时不曾拥有的美好,不是因为我不配,而是因为我值得拥有更好的!
无论心情怎样,都不要让自己颓废, 每天从头到脚都干净得体,
做一个化不化妆都活得精致的女子, 随时带着淡淡的微笑!
女人们觉得自己不幸福,多半是因为不能淡定地审视自己已经拥有的,将眼光投向别处。这本书将要告诉你的正是,如何在浮躁喧嚣的时代,像吴淡如一样,做一个淡淡的女子,淡定优雅,平和从容。
吴淡如新作《做一个淡淡的女子》系“遇见”系列的第二本,分别从自信、个性、阳光、睿智、优雅、健康、乐观、梦想等关键词入手,给都市女性以最暖心最全面的治愈心灵指导。年轻女孩可以从中展望人生,尽早领悟并汲取生活的智慧和能量;成熟女人可以从中寻求共鸣,遇见更好的自己。但愿在这本书的陪伴下,所有女人都能拥有一个淡然、幸福、优雅的人生。
给自己温柔的鼓声
“如果你和一大群人一起行进,而你的步伐与节奏完全不同,那必然是因为,你听到完全不一样的鼓声。”
这一句话,从年少时开始陪伴我,再三玩味,还是很有意思。我很想当个不一样的人,很想突破现在的样子,问题是,我没有听=见不一样的鼓声啊!有人这么问我。
我想,鼓声只是个唯美的形容,大概会让人想起天使在耳边奏乐,使你想象有人在耳边指点迷津吧!
其实,鼓声来自你的心里,打鼓的棒子也牢牢握在你手心,节奏须由你完全决定。也许刚开始荒腔走板,但坚持久了,总会有些心得,敲击出一些动人的声音。
如果你喜欢看名人或伟人传记,一定可以归纳出一个重点–一个人之所以能够特立独行,就是因为他们听到了不同的鼓声,有一种对自己说话的能力。
试着对自己喊话
例子不胜枚举,历史上每个当开国君主的人,都曾经像项羽一样对自己说:大丈夫当如是也,才能驱策自己走上那条“成者为王,败者完蛋”,一般人看来绝对不可能的道路。
大家更熟悉的例子是,从前小学课本里的伟人从小看鱼往上游游,就会对自己说:鱼尚且要往上游,何况是人呢?
不管这个例子是真是假,成功的人总会自己发出声音来勉励自己。成功的运动选手总是很会对自己喊话。我访问过一位撞球冠军,他的方法是叫唤自己的名字:“你一定打得进这一球!”
世界级的溜冰选手关颖珊则会在紧要关头对自己说:“这是你仅剩的一次机会,如果你不想在失败后懊恼,就必须放手一搏!”
一位成功的企业家也常对自己喊话:“小心判断!做生意,成功九次,失败一次,等于完全失败。不管你以前成功几次,这一次都不能冒失!”
连在一家小小的牛肉面店都看过老板贴了一张压克力告示板:“我们要以亲切的微笑服务顾客,不在店内说其他同事的坏话,不可以钩心斗角!”里头连老板在内只有四位员工,老板却把内部规章如此白话且透明化地贴在墙上,让客人忍不住对这种直接坦白的精神喊话莞尔一笑。
心灵的灵魂导师
其实人本来就会对自己喊话。仔细感觉,你会发现,总有一个声肯不时跳出来对自己说话,好像我们的灵魂导师。
只不过有人给自己的声音很严厉而没有创意,不时对自己说:“笨蛋!猪啊!连这个你都做错!”或是“唉!如果连这个你也做不好,去死算了,没有用的东西!”“这个很难,你一定做不到……”
用这种声音对自己说活,怎么可能跨出自信的脚步?想活得好的人,会用温柔而有条理的声音引导自己。
给自己温柔的鼓声,行进的节奏才得以安稳而有力,不会迷失在其他的杂音里。
属于我的美丽人生
我曾经看过一个很奇特的新闻,有个女人的身体里住着两组基因。
这个女人住在美国波士顿,几年前因为肾出了严重的问题,必须换肾,于是她的三个儿子都到医院验血,看看谁的较接近,适合捐肾给她。
结果医生竟然宣布,这三个儿子的基因同属一个父亲,却属于不同的母亲。
医生问她,她是不是曾经借用过别人的卵子?
女人大惑不解,三个儿子都是从她肚子里自然受孕生出来的,怎么可能有不同的妈?医学界把她当成特殊案例追查研究,赫然发现她的甲状腺和口部、头发的基因同一组,而血液与五脏六腑的基因完全不同。
进一步检查她的卵巢后,医学界做出一个惊人的判断:她应该有个从未出生的异卵双胞胎姐妹,两个胚胎已经各自分裂出生殖器官,所以两组不同的基因在她的卵巢里同时存在,产生基因完全不同的两种卵子。
三个儿子虽然是她怀胎所生,却有两个妈妈。有个“阿姨”没有具体的躯体,一生一世隐藏在她的身体里。
我在看了这则新闻后,开始胡思乱想:我,是不是也有两组基因?
几年来,我一直保留着这则新闻,它逐渐演绎成一个写灵异小说的灵感:有个天真善良的年轻女人,因为交友不慎,一直被她的男人虐待。有一天那个男人死了,她被指认为是杀死男人的凶手;尽管有人证物证,她还是觉得很冤枉,她强力否认自己会杀人,也通过了测谎。其实她不知道,那是因为藏在她身体中的另一个灵魂逐渐觉醒了。她被两组基因主宰着,当另一组基因操纵了灵魂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体内另一组基因醒来了,力量越来越强大,开始接管她的身体……
这个灵感,可以写成有点史蒂芬·金味道的小说哦。
只可惜怕黑、怕鬼、怕狗咬的我,实在没有才华写灵异小说,所以这个灵感还栖息在我的脑袋里,像一个未成形的卵,一直没法孵化。
创作者的身体里,是否也有两组诡异的基因?我们没事不会去验证,所以并不明了。
可是我知道,这许多年来,我一直被两种力道拉扯。一种渴望平实贴近“安和乐利”的生活,一种常常试图进入如同盘古开天般朦胧的时空,在那里,一切未知,一切混沌,一切没有把握,秩序不易掌握、情绪容易失控、信心容易堕落。仿佛两个“我”,一直都很完整地并存在一个身体内,像馋嘴的鸽子抢食有限的粮食一般,争食我的时间。
我的另一个世界
我二十岁以后开始把写作当成人生大事来做,据我的粗略估计,每十年中,大概有五年的时间,我活在另一个世界里。
那一边的日子,和此地现实完全不同。它没有固定轮回的一年四季。
有时这世界很温暖,澄澈透明得像个刚倒进盘子里的新鲜果冻;有时比下雪的北极还要寒冷;有时很平静,像整齐的阅兵队伍,一切在我的指挥下井井有条地往前进展;有时很混乱,好像有一大群“黄巾贼”围在城外烧杀掳掠,我只如一个手无寸铁的帝王。
它很迷人也很恐怖,有时是地狱,有时是天堂,我是主宰者,也是被统治者,喜乐可以一刹那间翻脸成哀愁,而有时灵光稍一闪烁,仿如童话中青蛙被一吻变成王子。
如基因顽固附身,写作不只是一个工作、一种嗜好,它是一个世界、一种瘾头,也是一个唠叨不休的声音,常说:进去进去,进去那个世界里,其他的事都不如它有趣。
如果只是嗜好,身为一个好逸恶劳的正常人,为什么放着所谓舒服日子不过,不去血拼、喝下午茶、看电影、聊八卦,却在这里自寻苦楚?
不是为了当畅销作家。只想当畅销作家的人,不能够忍耐那么久不畅销,早就改行了。
不是为了钱。若为了钱,大可多考几个证照,从事众人认定较有保障的行业。
干嘛在不到三十岁时就有了五十岁的肩膀疼痛病?为什么总是把自己像受伤的熊一样关在栅栏里,一心一意地整天面对着一叠无声无色的稿纸,或计算机里最无聊的word空白文件,微笑,或眉头深锁,拼了命想要写上一些字……忘了吃饭和睡觉是兵家常事,有时连尿急也忘记了?
我曾经一边想着题材,一边拿牙膏洗脸,拿洗面奶刷牙呢。
为什么?为什么它害我像神经病一样喃喃自语、自我对话、无故痴笑、连走路都会撞上电线杆,我还要爱它。
或许,它是一种瘾头,类似毒瘾,一旦尝到甜头,很难忘记那种快乐。
现实中,我若活得不好,总还可以在写作中得到一丝慰藉;如果有一大段时间,我无法下笔,现实世界的我总变得慌乱、迟钝而狼狈,像一个在大风雪之中寸步难行的旅人──在外人看来,遇到写作瓶颈有什么严重性?停一时风平浪静嘛,急什么!
这个说法很玄,但凡在创作过程中有被“卡住”感觉的人,都明白那一股比地心还热的焚风,让我们的内心比干漠荒凉。
拿一生来创作
某位美国女作家有个残酷形容,她说写作者是个挖坟人,花一生挖自己的坟。花了好多力气与心血,换来对自己很不健康、对情人也不太公平的一生。
若说海明威和川端康成是因写不出来,或感到世上没什么好写的而自杀,我觉得很有可能。
他们是天才,曾经对那个世界贡献所有也获取所欲,如果忽有一天,无法再进入那种美妙之中,那种感觉必如万虫钻咬。
也有人到老还能有创作欲望,那种冲动无人可挡。画家雷诺瓦在老年时为风湿病所苦,手指不能拿画笔,他就要人把笔绑在手上,继续作画;日本的摄影之父土门拳,在八十一岁时,已中风三次,右半身动弹不得,坐着轮椅还是一样外出拍照。
神经病,跟自己过不去!“正常人”会这么说。
创作者的身体里,是不是都住着另一组基因呢?它可爱又可恨,不只让他欢喜让他忧,还足以左右他的生死,更可以凌越衰老与病痛。
其实,拿一生来创作的人,都有一些怪脾气、不得不热爱孤独,想要太会养生也不可能,大多数的作者在现实生活中都不太幸福。有了这个认知,我尽量对自己好些,三十岁之后也开始锻炼身体–因为再不动就写不久了。身体不好,精神不佳,也无法顺利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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