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121232275
编辑推荐
无聊消耗着我们的生命,引发绝望和愤怒;但无聊也能帮助我们成功地驾驭生活,保护我们的精神免受伤害。无聊仿佛生命的留白——不可或缺,而又充满智慧。
内容简介
这是一本为“无聊”平反的书——无聊不应该是一种幼稚的情绪,更加不应该被人唾弃与厌恶。它是人生命中最常见的情绪之一,也又人类*建设性的情绪,它的真实面目是一种强大的生产力,能激发有聊与创新,这绝不是在说冷笑话。彼得·图希对于“无聊”进行了饶有趣味的研究:什么是无聊?什么不是无聊?它有什么作用?又有什么危害?他认为无聊暗藏在各类艺术、文学和影视作品之中,同时也潜伏在社会学、生物学、心理学和哲学之中。
目 录
1.让无聊适得其所
2.慢性无聊,它将长久地伴随你
3.人类,动物和禁闭
4.浪费午间时间的疾病
5.无聊有历史吗?
6.回归无聊的漫漫长路
2.慢性无聊,它将长久地伴随你
3.人类,动物和禁闭
4.浪费午间时间的疾病
5.无聊有历史吗?
6.回归无聊的漫漫长路
媒体评论
“这*是一项幽默而博学的研究。”
——《星期日先驱报》
“它引人入胜、见解深刻,此无聊绝不无聊。”
——《波士顿环球报》
“极少有作家在描述无聊时能比得上彼得图希,在他的文章里能寻找到快乐、兴奋,甚至一种反常的激情。”
——《每日电讯报》
“彼得图希认为人们在日常经历的简单性无聊,比法国哲学家们提出的做作的厌世情绪重要得多。无聊的感觉让人苦恼,但它也可以激发人们的创造性。图希成功地让无聊变得有趣。”
——《情感:情绪科学》作者:迪伦埃文斯
“只有勇敢的作者才会选择将无聊作为一本书的主题。如何描述这种最不具魅力的情感,如何在研究它的同时而又不陷入沉闷呢?彼得图希轻快地回顾了无聊的历史、意义和艺术表现,使读者根本无暇去无聊。”
——《观察家》
在线试读
是什么让事情变得无聊?可预测性、单调、约束都是关键。任何情况一成不变地存在太久就会变得无聊。公路旅行、园艺工作(我的克星)、东方宗教仪式都可能成为培育无聊的沃土。这三件事曾百般折磨我的青春:我不得不无聊地坐着,困顿而躁动不安,反反复复地穿梭在这三者之间。无聊的人通常重三叠四,接下来要干什么尽在预料之中,他们说话的时候尤其如此。无聊的演讲者的文辞连篇累牍,那如凄切寒蝉般的声音一直萦绕着,久久不曾散去。他们重复的讨论将你困入一个无聊的言语世界里,时间就此凝固。威廉·奥尔彭(William Orpen)的作品《一个布卢姆斯伯里的家庭》(A Bloomsbury Family,1907年)画出了因受约束而饱受煎熬的无聊感觉。画中的家庭颇有名气:父亲威廉·尼克尔森(William Nicholson)是艺术家,其妻玛佩尔·普芮德(Mabel Pryde)是画家,他们的孩子从右到左依次为:南希(Nancy),嫁给了诗人罗伯特·格雷夫斯(Robert Graves);托尼(Tony),死于1918年世界大战;本(Ben),英国有名的抽象艺术家;克里斯多夫(Christopher),一位建筑师。尽管画中人物头顶闪耀着光环,你仍会在他们之中嗅出无聊的气息。威廉·尼克尔森以校长式的倦怠和冷漠的态度坐在桌前主持讲话,其他人要么看着前方,要么像小克里斯多夫一样,睁大眼睛凝视着,似乎在向旁观者求救,而托尼双肘放在桌上,托着疲惫的脑袋(他的无聊暴露无遗),他俩一左一右坐在父亲和本的旁边。实际上,这幅画有很多独特设计,如墙上挂着的那些意味深长的图片;贯穿整幅画中硬邦邦的线条和棱角;连奥尔彭自己的形象也反射在画中壁炉的凸面镜——画中的第四面墙——上面,突出如陷囹圄般的感觉。正如奥尔彭一样,我们对这样无聊、沉闷、令人昏昏欲睡的画面深恶痛绝。无论在布卢姆斯伯里(Bloomsbury)或是其他地方,即使被给予天大的好处,你也不会想要坐在画中那样的餐桌前。无聊源自于沉闷的家庭。安东·契诃夫(Anton Chekhov)是19世纪末俄罗斯的短篇小说巨匠、著名剧作家,在我所遇作家中,他最常提到无聊(或许作为一位内科医生,他本应对人体内部其他方面更感兴趣)。他的作品注重描写压抑的乡村家庭。其1900年的作品《万尼亚舅舅》(Uncle Vanya),在威廉·奥尔彭的画展出不久后出版。这幅画秉承契诃夫小说和戏剧的一贯作风,建构了无聊的主题。剧中年轻貌美的叶莲娜无精打采,她煞有介事地说:“我快无聊死了……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她的话说出了剧中众多角色的心声——他们每晚围坐在餐桌前,面对着同一张苍老的面孔,感觉十分无聊。19世纪俄罗斯漫长的冬季,那些乡村庄园中的无聊夜晚深深地束缚了小资产阶级。此类无聊始于困境和单调。幸而这种情况通常持续时间不长,溜走就万事大吉了。于是,叶莲娜和她年老的丈夫谢列布利雅可夫教授,逃离了乡村庄园前往城镇。这类“简单性无聊”与小孩子息息相关:在威廉·奥尔彭的画中,属小托尼·尼克尔森最无聊了;而叶莲娜在《万尼亚舅舅》中不仅年纪最轻,而且最孩子气。小孩子们在抱怨自己很无聊时不会羞于启齿、忸怩不安。然而,尽管大人也经常无以自遣,但他们会急切撇清与无聊的干系——因为他们已长大成人。大人们之所以很少怨天怨地,也许是因为他们觉得作为成年人应该有能力用自我激励来摆脱无聊。很多人甚至吹嘘他们从不无聊,这些人大多是信口开河。我相信无论哪个成年人在沿着图片《无聊大道》(The Bore Track)中的路前进时,都会体验到一种极致的无聊。斯切莱茨基沙漠(Strzelecki Desert)周边的景象千篇一律,穿过沙漠离开其边际,要花上好几个小时。试想一下,要是让小孩子把这段沙漠之旅当成他们的假期旅程,他们会是怎样的反应。单看这张图片也许就让人忍不住打哈欠。不难想象,总会有某些倒霉司机偶尔行驶在世界各地最无聊的路上。他在大白天驶入这样一条路后肯定也会大打瞌睡。哈欠是无聊和疲倦的“亲密好友”。安德鲁·盖洛普(AndrewGallup)和戈登·盖洛普(Gordon Gallup)是美国纽约州立大学奥尔巴尼分校的一对父子心理学家。他们曾写道,打哈欠能促进血液循环,刺激大脑兴奋,因为大脑在冷静的时候能最高效地运转。他们说:“根据我们的假设,哈欠只会打消睡意,而不是促进睡眠。”而走在这条路上不是正需要借助各种方法来帮忙缓解瞌睡吗?我们有时候把这种由“无聊大道”和尼克尔森的餐厅引发的无聊称为“情景式无聊”[situational boredom,德国社会学家马丁·杜勒曼首次提出]。另一种无聊产生于过量和重复,某一种经历不停重复,直到你忍无可忍而产生的无聊,拉斯·史文德森(Lars Svendsen)称之为“餍足性无聊”(boredom of surfeit)。他以一位新锐哲学家的角度记录了无聊。“餍足性无聊”不同于“情景式无聊”之处在于,它的约束性降低了。有一幅图描述了这样一个场景:在耶稣遭受最后的刑罚与折磨之前,基督徒在客西马尼园里做祷告。可否推断图中圣徒彼得、詹姆斯和约翰遭受了“餍足性无聊”呢?《圣经》(The Good Book)(14章32—42节)对这个结论的判定含混不清,但至少证明这一场景不是凭空捏造的。从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家Lo Spagna[原名乔瓦尼·迪·皮特(Giovanni di Pietro)]所画的《花园里的苦恼》(The Agony in the Garden)中可以看出,以上的推测也许属实。Lo Spagna描绘了三个耷拉着脑袋直打瞌睡的圣徒,他们的头靠在手臂上(一个圣徒手撑着头,另两个侧靠在手腕上)。这种姿势——后文会提到——正是无聊的迹象。这三个圣徒本不应该觉得无聊、昏昏欲睡,而应全神贯注、虔诚地祷告。但是,他们受够了这个无趣的花园和重复的仪式。他们的懈怠构成了罪过,背弃了救世主的苦痛,犯了“无聊”之罪。Lo Spagna敏锐的观察力体现在在对客西马尼圣徒沉睡的日常描绘中,巧妙地融入了无聊的感觉。然而,日常生活中的“餍足式无聊”通常更加乏味无趣。我的一个朋友决定,在每天晚上的黄金时段听贝多芬的钢琴奏鸣曲——《槌子键琴奏鸣曲》(The Hammerklavier),听了两个月后她居然发现这实在是无聊之极。她没有受困于奏鸣曲,至少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因为她是有选择性的,完全可以随时中断(尽管可能有些上瘾一般的惯性在作祟)。她对奏鸣曲的餍足真真切切地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厌恶感。她说这奏鸣曲最后竟让她恶心作呕。这可能有些许夸张,但的确说明了,厌恶是无聊与生俱来的一部分,产生于可预测和重复。 威廉·伊恩·米勒(William Ian Miller)在他所写的《剖析厌恶感》(The Anatomy of Disgust)中含混地提到:“无聊是厌恶较温和的一种表现方式,无聊之于厌恶,正如生气之于愤怒。”虽然无聊和厌恶的关系在本书中举足轻重,其间因果关系似乎是直观可见的,但我对他们的描述暂时告一段落。无聊与厌腻息息相关,厌腻——尤其是饮食过度引起的最为明显——常常表现为厌恶,甚至呕吐,产生一种身体不适一样的恶心感。仔细想想众所周知的那句“我受够了”(I’m so fed up):它意味着说话者已经对某事厌腻,甚至到了恶心作呕的程度了。据我个人的经历来看,这句话常用于人们在物质上过于满足时,表达一种无以复加的无聊。从词源学角度探究,“tedium”(单调乏味)这个词源于拉丁语里的“taedium”,它与无聊之间的关系也是奥妙无穷。据普林斯顿大学的拉丁语学者罗伯特·卡斯特(Robert Kaster)所说,这个词包含了疲倦、无聊,甚至厌恶的意思。这个古老的复合意思的痕迹似乎在拉丁语的短语taediumvita(厌倦感)中得到印证,它暗示了生活中的疲倦、无聊和厌恶。法国哲学家让-保罗·萨特(Jean-Paul Sartre)把这类厌世作为小说《恶心》(Nausea)的主题,之后还做了很多的相关研究。一些文字花招远远描述不了无聊和厌恶之间的联系。居伊·德·莫泊桑(Guy de Maupassant)于1890年写的最后一部小说《我们的心》(Alien Hearts),将无聊和厌恶之间的直观联系表现得淋漓尽致。莫泊桑如此谈到他小说中的女主人公——百无聊赖又风情万种的沙龙女老板德·比尔娜夫人——“可是她很无聊。她在这个社会有着自己的避风港,却无法真正地悠然自得。哈欠令人窒息,眼皮止不住打架,就这样她度过了一个个漫漫长夜……她却对这样的生活十分依恋,并没有轻易地厌恶她曾喜欢羡慕的生活……她生活中的沉闷如灯光般摇曳着。”心理学家罗伯特·普拉切克(Robert Plutchik)为无聊和恶心之间的联系提供了一个科学的心理学基础。他认为情绪有自适性作用,帮助人们适应环境所提供的各种生存状态。例如,厌恶感也许能使动物和人类避免有毒物质。2004年,来自伦敦卫生与热带医学院(London School of Hygiene and TropicalMedicine)的相关研究人员证实了这种想法。他们用一份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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