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08787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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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永元“有话说”的北洋军政史——崔永元说:“我昨天还在看一本北洋的书《1912—1928:文武北洋》,我们的正史写北洋的时候都是‘军阀混战’,就这一句。但是,我们是不是知道在北洋时代真正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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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北洋:枭雄篇》,现代中国的军阀时期——关于北洋时期的书,寥寥可数,研究类的开山著作当属来新夏的《北洋军阀史》,早期写这一题材的另有台湾的丁中江和内地的陶菊隐,而更风靡的即李洁的《文武北洋》,自2004年问世至今,畅销15年!本次经典新版已经是第5个版本,今率先将其中的“武人篇”重新配图增订达150多幅(“文人篇”则不收入此册),首次精装亮相,聚焦历史进程中的“赳赳武夫”:袁世凯、黎元洪、段祺瑞、吴佩孚、张作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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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场打开历史”,一样的精彩,不一样的民国——作者记录了自己对于“北洋军阀时代”的寻找与发现,实地探访历史遗迹,爬梳史料,“亲访”袁世凯、黎元洪、段祺瑞、吴佩孚、张作霖等活跃于北洋时期的风云人物。其中,不少是作者对历史人物后人的采访,如段祺瑞后人段殳、吴佩孚后人吴晞等,大量的*手资料,集中披露。
重读北洋时代,一定要重读晚清,重读北洋时代的民国,则一定要重读北洋军阀之“赳赳武夫”。
袁世凯遗址畅想,对黎元洪故宅的寻访,段祺瑞旧居及其他,吴佩孚遗迹考,张作霖的空穴与故宅……
几个大人物的文韬武略,让一个转瞬即逝的时代,没有轻易地在人们的记忆里匆匆流失。
《文武北洋:枭雄篇》聚焦袁世凯、黎元洪、段祺瑞、吴佩孚、张作霖五位武人,以人物为经线,以时间为纬线,探究共和发轫期的政坛风云,追述晚清民国大变革时代的升降沉浮。作者多年来潜心于收集爬梳民初史料,寻访相关故址遗迹,亲身到每一处现场踏勘,用自己的眼睛去发现“历史”,以崭新的角度、生动的笔触,呈现中国由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转型期间的政治生态、人物风采……
本书首版2004年,在北洋时期的书中,今已成为寥寥可数的经典之作。这一新版,把其中的“武人篇”重新增订配图为单行本,与作者另一部新著《晚清三国》汇入“实地历史系列”,特色均为实地寻访,我们百年前后的中国与强邦,在现场打开历史。
新版寄语,作者说:“我对所有试图推动中国文明进程的先人,都怀有一份敬意;我把国家利益,当成评判历史巨子与事件的*标准。”
[封面图片]——北洋枭雄袁世凯陵寝,生前聘请德国人绘制蓝图,树是其遗属出资种植的。
【初版序】
“武”只是表象,“文”才是追求
【再版序】
开始是兴致,后来是责任
【第一章】
漳洹犹觉浅——袁世凯遗址畅想
【第二章】
东厂胡同有遗德——对黎元洪故宅的寻访
【第三章】
凄雨中的末路英雄——段祺瑞旧居及其他
【第四章】
茫茫烟蔓寻何处——吴佩孚遗迹考
【第五章】
草莽元帅林——张作霖的空穴与故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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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永元(媒体人)——我昨天还在看一本北洋的书《1912—1928:文武北洋》,我们的正史写北洋的时候都是“军阀混战”,就这一句。但是,我们是不是知道在北洋时代真正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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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国鹏(历史教师)——李洁写了一本书,叫《文武北洋》,在我的推荐书目里有,建议大家可以看看,你会看到一个不同的北洋军阀形象。其实,历史上没有*的好人和坏人,袁世凯、段祺瑞等都是有很复杂的背景。
★ 杨浪(人文学者)——《文武北洋》确实是一部很值得读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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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志兴(人文学者)——《文武北洋》把段祺瑞的血肉写了出来,*版我买了不下100本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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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益中(媒体人)——我买了30本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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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学东(媒体人)——青岛李洁兄是媒体界老大哥,著《文武北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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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东(历史学者)——李洁描写的北洋历史与教科书里的描述不同,充满新意,很多文学作品与影视作品中被批得一塌糊涂的历史人物,一个一个变得有声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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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国涌(历史学者)——《文武北洋》这本书少了迂腐气,多了几分现场感,让人们在早已被冷落的遗址中间看到了许多被遗忘的历史细节。
★ 臧杰(良友书坊主持人)——《文武北洋》真是一本不老的著作。
* 【高官寺庙】 君权时代,外省高官晋京汇报工作,若无自己的房产可居,就只能栖身于庙堂里了,那些为数不多的客栈车马店,自不是这些大人们寄身的地方。清代,王府井一带,距紫禁城东大门东华门很近,所以此地的寺庙也就成了不少大人物的落脚地。隔这儿不远的现在已经消失了的贤良寺,就是当年李鸿章李大人最后的住处。一向谨慎有余的袁世凯奉诏来京后,就在这王府井东边的法华寺里住下了。
* 【总统下海】 在政坛的格斗场,黎元洪是一个伤痕累累的输家,但在生意场上,他却意外地成了大大的赢家。成为寓公的他,先后投资实业竟达70多个,尤其是他大做房地产生意,不光在武昌、北京、天津有三处连片的私宅,而且还凭眼光与财力开发了许多别人看不上的房地产并大获其利。说他是民国第一批最成功的房地产商不算溢美之辞吧?
* 【两位合肥】 近百年,中国有两位“合肥”权重一时,而且,都在生前和身后就被骂为“卖国贼”。“李合肥”(李鸿章)比“段合肥”(段祺瑞)大42岁,是爷爷辈的乡贤。出自同一片土地,同为一代人雄,同样风光了大半辈子,却又同在国难当头之际含恨而终,真是殊途同归。
* 【北洋元首】 从民国元年(1912)春到民国十七年(1928)春,只有16个春秋的北京政府,就走马灯似的换过7位国家元首。7人中,数首任的袁世凯和其老友徐世昌在位时间最长,都当政4年;数他张作霖最惨——从民国十六年(1927)6月18日下午在北京宣誓就任安国军政府陆海军大元帅,到转年的6月4日上午殒命于沈阳家中,任期还未满1周年。
* 【赖账救国】 从国际信誉上讲,借款不还,是有点耍赖了,但对长期以来就没对我们仁义过的恶邻,这样的做法也委实不算过分!据此来看,老段没错。事实证明,段祺瑞的确没错,他的“赖账法”成功了!蒋介石统一中国后,尽管国家还没来得及强大,但南京政府外交部宣布:北洋时代的绝大部分外债,本政府不予承认。
* 【敌寇春梦】 日本人看好了两个一直与蒋介石不对付的中国人,一是政治辈分比蒋还老的汪精卫,一个便是北洋时代最有人格力量的吴佩孚。他们希望“汪吴合作”,一南一北,一文一武,敦请这两位强人出任傀儡政权的头儿,则亡华春梦便可从速变为现实矣!但一直在日本人手底下的吴佩孚却沉默如山,任冷落多时的什锦花园突然冠盖云集说客盈门,却统统无济于事!
* 【临时执政】 浩繁的中国职官史上,并无“执政”这个官衔,是段祺瑞请来的湘籍名士章士钊为他想出了这个名分。在天津段公府里,应邀前来筹备新政权的章氏告诉他:“执政”乃罗马首席行政长官的名称,因这次返京组织政府,未经国会选举,故既不能自称“大总统”,也不便叫“大元帅”,只能以“临时执政”名义代行国家元首兼政府首脑的权力。段氏沉吟良久,称是。
* 【军人当道】 天底下,除了皇帝的宫苑外,我只见过曲阜的孔家有资格以龙柱为饰,万不料他张作霖早就悄没声儿地躲在自己家中,把帝王的专用图饰镶在了墙上,且当成了本狮(师长)之饰物!清末民初,军人当道,但敢有如此狂妄之想者,舍“张”其谁?
* 【胡子威风】 清末民初,男子蓄胡还是有身份的人的一种时尚。不信你看,从北方的大总统袁世凯,到他之后的北洋大帅、将军们,大都是威风凛凛一把胡子;而南方的革命党首领孙中山、黄兴、廖仲恺等人,也无不是这般留胡节不辱的尊容。胡子成了民国初年有身份者的“身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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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选读
【第五章
《草莽元帅林——张作霖的空穴与故宅》节选】
1994年10月以前的辽宁省和抚顺市的地图上,都没有“元帅林”。
地图上的地名都是些大小圆圈,元帅林不是圆圈,甚至连个小黑点都不是。所以,若不是当地人领来,我很难走到这个草深松高的地方。如同河南安阳的“袁林”,抚顺城东这片草莽里的“元帅林”也是陵园,是北洋政府末代国家元首——中华民国安国军政府陆海军大元帅张作霖的墓地。
莽莽中华大地上,称为“陵”的君主之丘遍布东西南北,但叫“林”的恐怕只有属于民国的这两座,而名为“元帅林”的,唯此一座。在墓主人殒命后的第六十八个年头,1996年10月,正是长风万里送秋雁的时节,我第一次走进了空旷而寂寥的元帅林。
……
张作霖,奉系军阀首领,时以“奉张”称雄于北方。这位北京政府的最后一位执政者,是唯一“不得好死”的民国元首。众所周知,民国十七年(1928)6月4日一大早,从北京撤回东北的张作霖,在家门口沈阳城外遭到了日本人的暗算,毙命于两声惊天骇地的巨响之后。因事发地是皇姑屯火车站外的一座铁路桥,故史称“皇姑屯事件”。
从民国元年(1912)春到民国十七年(1928)春,只有16个春秋的北京政府,就走马灯似的换过7位国家元首。7人中,数首任的袁世凯和其老友徐世昌在位时间最长,都当政4年;数他张作霖最惨——从民国十六年(1927)6月18日下午在北京宣誓就任安国军政府陆海军大元帅,到转年的6月4日上午殒命于沈阳家中,任期还未满1周年。
来元帅林之前,我曾在沈阳仔细浏览过“三洞桥”——那个因张作霖被炸而名载史册的铁路桥。
我不是头一回来看三洞桥……2001年10月24日,借到沈阳五里河体育场观看庆祝国足入围世界杯的演唱会之机,我第三次到沈阳。我对一直没有看成的三洞桥耿耿于怀。
所谓“三洞”,说的是桥下由两座水泥桥墩隔成的三条通道,两“洞”依然跑火车,一“洞”为公路与人行道。当年人称老道口,因其为南满铁路与京奉铁路两条铁道的交叉口——桥上的铁路北接长春南通大连,桥下的轨道由当年的奉天城一直铺到北京城。“皇姑屯事变”那天清晨5时30分,眼见大元帅专列如期而至,500米外的瞭望塔上的关东军独立守备队中队长东宫铁男狠命扭动了开关,预埋在这座桥上的250磅炸药便轰然爆炸,三洞桥那极厚重的混凝土桥面准确地砸在了第四节车厢上……
一个有可能改写近代中国乃至东亚历史的强人消失了。
我是一个对历史遗迹有盎然兴趣的找寻者,我对所有影响过历史的人物都怀有一种敬意。所以,第三次莅临沈阳之际,我专程来到这里,来找那块猥琐的水泥牌。
从一个修理自行车的老人身后绕过,登上斜斜的路基,却只见一方新砌的卧式黑色大理石碑取代了原先的标志牌。
新碑正面深镌着大号的魏碑体金字——
“皇姑屯事件发生地”
哦,奉天遗民们对“前朝”的本土首领有了起码的敬意。
张作霖虽为万人唾骂的“反动军阀”,但他主政东三省时,东北地区的民族经济获得空前的发展却是事实,仅以脚下的铁路为例——在没有发达的航海与航空运输业的时代,张氏自建铁路达11条之多,里程总数竟占了当时全国自建铁路的80%以上!就凭这个纪录,东北人也不该忘记这位先人啊!
碑阴是一篇记载事件发生过程的铭文。不过,还是直呼“张作霖”其名,既不是“先生”,也不是“将军”,更不承认他是“大元帅”。上前摸一摸,尽管每个字窝都黏着金粉,但还是挺脏。
我们城市里的铁路两侧总是一副准垃圾场的窝囊相,脚下自不例外,碑前就是一片极简陋的平房,碑下杂乱的枯草中掺着不堪入目的生活垃圾,让人难以喘息。铁桥附近正在兴建一座颇有规模的市内公路立交桥,重型卡车来来往往以致尘土飞扬。这时,道口的横杆伴着鸣笛声缓缓放下,横杆两侧很快积满汽车与行人。俄顷,一列橙色的新型旅游列车自北京方面隆隆驶来,钻桥洞而过,直趋沈阳北站。然后,道口开禁,噪音与尘土相携而起,纷纷扬扬。
站在三洞桥上,我忽生感慨:在这样的大环境里,人不可能不灰头土脸。
张作霖一直是中国近现代历史书上灰头土脸的人物。民国十七年(1928)那个黑色的暮春,张作霖的噩耗传出沈阳城后,除了东三省悬着吊丧的挽幛外,关外乃至国外,竟是异口同声的庆幸!
势头正盛的国民党骂他,因为他是“党军”——国民党军队,即国民革命军——武力征服中国的最后一块顽垒,没有他,南京城外那个无梁殿四壁上的“北伐烈士英名录”就会少镌若干行;共产党骂他,因为他一直以“讨赤”为天职,并下令处决了中共启蒙者与北方领导人李大钊。对1949年以前的中国近现代史,国共两党的评价总或你是我非,但说到奉系军阀张作霖,颇为例外地保持了一致。
其实,更为高兴的是两个都在中国东北地区有各自利益的强横邻国。用病榻上的孙中山谆谆告诫年轻的张学良的话说,就是:你们东北身处“红白两个帝国”中间。孙中山不管两个强邻更换什么样的国体外衣,挂什么图案的国旗,他一眼就看穿苏俄与日本的共同本质。逸仙先生确是神仙!日本人的兴高采烈是可想而知的。虽说驻扎在中国东北地区的关东军自作主张操办了这次卑鄙的谋杀,以致日本内阁总理田中义一在遭天皇责难后不得不引咎辞职,最后甚至忧愤至死,但一直不肯就范的中国“东北王”张作霖提前被中止了生命,只会使日本帝国的“大陆政策”更加顺利地实施下去。苏俄人更是欢天喜地。他们一直把张作霖视为中国第一仇敌,他们认定张乃日本人的走狗,而曾在日俄战争中打败他们的日本人一直是俄人的心腹之患。欲防备日本人的抄后路,必先打倒“奉张”,进而在远东建立一个符合苏维埃国家利益的中央政权——苏俄人全力策动的中国南方的“国共合作”和北方的冯玉祥发动的“北京政变”,其实质盖出于斯。苏俄人尤其忘不了前些日子张作霖在北京主政时留给他们的耻辱——中国军警突然闯进苏俄使馆及相关房舍,起获了7卡车苏俄干涉中国内政的材料,并翻译、编纂了《苏联阴谋文证汇编》公之于世,从而使苏俄人在世人面前大大地丢了一回脸。现在,与苏俄接壤的漫长疆界上没了这个强人,“老毛子”岂不快哉?
而且,北京东交民巷里的英、美、德、法等国公使们也对张的毙命有些释然。他们对一直周旋在日本人与苏俄人中间的中国“东北王”并不真正了解,也不太感兴趣。上一年张氏在中南海就任安国军政府陆海军大元帅,即非常名义的国家元首时,西方列国的公使们竟然集体缺席!既然当初违反国际外交惯例不去祝贺,现在当然也就更不会为其丧生而哀伤。国际社会不讲道义,只认实力。
死了张作霖,居然会让各方都开心!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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