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9501907
内容简介
美国中东军事战略既是美国中东战略的核心组成部分,也是美国全球军事战略的重要构件。当前美国中东军事战略何去何从,其目标、内容、手段和影响不仅已成为各方热议的话题,而且直接影响着中东地区甚至全球的和平与稳定,是一个重大的现实问题。美国在中东的利益、中东政治的复杂性、美国的决策失误等变量在解释美国在中东的军事失败、美国在中东的军事战略演变时,虽都有一定说服力,但也均存在缺陷。本书从路径依赖的视角,对美国在中东军事干预的三个主要阶段的典型案例进行了对比研究,对每个案例进行了过程追踪。回答了为什么,有的时候,美国知错不改,越陷越深;有的时候,美国知错即改,大幅调整军事战略这一核心问题。
目 录
绪论 ()
章离岸平衡战略时期(1945—1979)
第二章战略过渡时期(1979—1990)
第三章大规模干预战略时期(1990—2011)
第四章有限干预战略时期(2011年以来)
第五章路径依赖理论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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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论节选题意义中东地处亚、非、欧三大洲交界处,储藏着丰富的石油和天然气资源,拥有得天独厚的战略地位和无可比拟的能源优势,同时也是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世界三大一神教的发源地。自古以来,中东(西亚北非)独特的战略区位使之成为“兵家必争之地”,古代的王国、帝国和近代殖民大国“你方唱罢我登场”,攻伐连连。错综复杂的地缘政治、民族、宗教等关系,使得该地区热点问题层出不穷、动乱不断。近代以来,尤其是二战之后,随着石油成为一种战略资源,中东更是成为了国际社会关注的焦点和全球军事斗争的热点地区。纵观美国在中东军事干预的历史,可以发现美国在中东的介入是一个逐渐展开的过程,介入程度不断加深、介入规模不断扩大。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美国凭借其在大战中积累起来的政治、经济、军事实力以及有利的国际形势,一跃成为世界头号霸主,并通过制定“遏制苏联、称霸世界”的整体战略,一步步介入中东事务。冷战的大部分时间里,中东是美国同苏联竞争全球霸权的主战场之一。即使如此,美国并没有大规模直接地军事介入中东,没有建立军事基地,没有大规模驻军,没有直接参加中东的战争,而是通过结盟的方式实施离岸平衡政策。1979年伊朗发生伊斯兰革命后,美国中东军事结构中的一根重要支柱垮了。同年,苏联入侵阿富汗,直接威胁美苏在中东地区的权力平衡。这两件大事让美国在中东地区处于被动不利局面,原有路径正在向“十字路口”推进。1980—1988年的两伊战争期间,美国支持伊拉克、反对伊朗,不仅向伊拉克输送武器装备,而且还在波斯湾水面上同伊朗发生了直接军事冲突。这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美国首次直接参加中东军事战争,离岸平衡政策的根基在动摇。1990年苏联处在解体前夕,已经没有力量同美国在中东展开霸权竞争,伊朗在两伊战争中严重受挫,美国在中东的处境变得乐观起来。冷战将要结束,美国在中东地区取得主导地位,并通过构建新的军事安全框架和机制,不断加强对该地区的有效掌控,主导区内大小事务。在这个历史的关键时刻,伊拉克入侵科威特,美国采取大规模军事干预政策,直接参加中东战争,把伊拉克赶出了科威特。这是美国中东军事战略的转折点,美国在中东的军事战略从离岸平衡转向了大规模干预。此次干预行动中,美国动用50多万人的军队参加战争,其规模史无前例。自“9·11”事件起,恐怖主义上升为美国头号“公敌”和全球战略的核心。美国对外奉行“单边主义”和“先发制人”的政策,打击地区敌对国家和势力,以“反恐”为名行“称霸全球”之实。2003年美国又发动伊拉克战争,动用10多万军事力量推翻萨达姆政权,之后深深地卷入了伊拉克内乱。数场战争不仅劳民伤财,而且出现地区“反美主义”强势反弹、恐怖主义“越反越恐”的局面。这也逼迫美国不得不重新考虑其中东战略,特别是军事战略调整。2011年美国全部撤出在伊拉克的战斗部队,此举成为美国中东军事战略的又一个转折点,结束了自1990年以来的大规模干预战略。同年“阿拉伯之春”爆发,进一步打开了中东的“潘多拉魔盒”。利比亚等国家政权崩溃,埃及、突尼斯等国内社会动乱迅速蔓延,经济下滑或处于崩溃边缘。从“反恐”战争到“阿拉伯之春”运动,地区矛盾、冲突和动乱陈陈相因,彼此叠加,导致地区格局崩塌。面对民族分裂日趋加剧、教派争端快速升级、血腥仇杀接连不断、恐怖主义肆虐横行的“新中东”,对地区安全和稳定承担责任的美国将如何应对,引起国际社会的普遍关注。从此之后,美国在中东的直接军事干预变得非常谨慎,以致多数观察家认为奥巴马的中东政策太软弱。2011年利比亚战争爆发后,美国国防部长盖茨曾表示,美国不会在干预利比亚的军事行动中扮演“领导角色”,而会把在利比亚领空实施“禁航区”的“主要责任”交出,由法国、英国或北约扛起指挥权。后来北约接管了对利比亚军事行动的指挥权。在叙利亚内战的问题上,军事干预可以使奥巴马政府摆脱国内对其“在利比亚问题上过于软弱”的批评、安抚盟友、打压俄罗斯、遏制伊朗,维持其在世界上的信誉及领导地位,但美国并没有直接军事干预叙利亚内战。2014年6月贝克尔·巴格达迪宣布在伊拉克和叙利亚建立“伊斯兰国”后,8月在美国总统奥巴马的授权下,美国领导的联军发动打击“伊斯兰国”激进分子的空袭行动,但对派出地面部队一直保持谨慎的态度,直到2015年10月俄罗斯空袭“伊斯兰国”后,美国才派出有限的地面特种部队。基于战乱动荡连连、地区格局孕育深刻变化的现实,奥巴马政府“无所作为”的中东军事战略受到各界广泛质疑。有人认为利比亚的局势迅速失控的原因很大程度上在于美国和其欧洲盟友“不作为”,也有人称美国对叙利亚的有限军事干预是“彻头彻尾的灾难”。前任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则认为,美国部队重回中东打击“伊斯兰国”,只能让“伊斯兰国”有更多的袭击目标和更多的招兵机会。因此,当前美国中东军事战略何去何从,其目标、内容、手段和影响不仅已成为各方热议的话题,而且直接影响着中东地区甚至全球的和平与稳定,是一个重大的现实问题。在学术理论领域,美国中东军事战略也是一个具有重要意义的课题。20世纪80年代美国开始在中东大规模军事介入以来,似乎在每场战争中美国都取得了战场或者战术上的胜利,但是几乎每一场战争都是战略上的失败,至少是带来了严重的战略上的负面影响,其程度远远超出初的想象。两伊战争中,美国一边倒支持伊拉克,严重削弱伊朗的实力和地区影响,武装起一个强大的伊拉克。结果,两伊战争刚刚结束,伊拉克就入侵科威特,把美国逼入战争的死角,迫使美国打了场海湾战争。海湾战争之后,由于伊拉克军队实力、政府控制能力受到削弱,释放了北部的库尔德人势力,库尔德人借机追求自治。为了保护库尔德人免受镇压,美国不得不长期在伊拉克搞“禁飞区”,长期在军事上介入中东。美国长期对中东进行直接军事干预,引起了阿拉伯伊斯兰组织的仇恨。尽管这不是“基地”组织攻击美国的和全部原因,但是至少是原因之一或部分原因。可以说,20世纪90年代美国在中东的大规模军事干预,同2001年美国遭受“基地”组织的攻击之间存在直接因果关系。美国本土受到中东恐怖组织袭击,又引起美国调整中东军事战略,掀起了以反恐为核心的中东军事战争。这其中的内容之一就是推翻伊拉克政府,对伊拉克实施民主改造。然而,民主改造没有成功,却引起了伊拉克内部的教派、民族冲突,使美国陷入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时间长的对外干预战争。即使是2011年后,美国在中东实施有限度的、谨慎的局部军事干预战略,也引起了事先没有预料到的负面后果。美国参加利比亚战争,意在建立一个和平、稳定的国家,战后利比亚却陷入内战,“伊斯兰国”借机在利比亚建立了根据地。美国武装叙利亚温和反对派,试图借他们之手推翻巴沙尔政权,削弱伊朗的影响,结果温和反对派没有形成气候,“伊斯兰国”却借机崛起,俄罗斯、伊朗在战争中扩大了自己在中东的影响力。简单回顾美国中东军事战略的目标和结果,可以看出其本身就像一个魔方,变化莫测,其结果和影响令人意想不到,每一次都挑战美国决策者的想象力。这一极富挑战的议题自然会引起学术界的高度关注。是什么因素构成了美国中东军事战略的这一特性呢?是中东政治本身的复杂性,还是美国决策者的无知呢?是美国国内政治的干预,还是意识形态偏见呢?是人为的、看得到的因素,还是看不见的结构因素呢?进一步说,美国中东军事战略的这些特点,仅仅适用于这一个案例,还是具有普遍意义,可以推广到其他地区和国家呢?这些尚未得到完全解答的理论问题,是学术研究的新领域、新课题,具有相当高的学术价值。当前国际关系的三大理论——新现实主义、新自由主义和建构主义在研究过程中均可以为解释美国中东军事战略问题提供范式,只是切入的视角各有不同。新现实主义是以古典现实主义为基础,其逻辑是在无政府状态下,国家为了生存和安全争夺权力,在特定的权力结构下,通过相互制衡达到均势。新自由主义则认为,无政府并非必然导致冲突,国家是理性的,国家之间可以建立合理的国际机制来维持稳定,国际制度是决定国际和平与战争的根本因素。建构主义认为国家利益形成源于社会互动,社会认识构成实践,体系结构是由观念性因素构成的。亚历山大·温特的建构主义理论逻辑强调无政府状态本身根本没有什么逻辑可言,一切都要取决于国家之间共有的观念结构,无政府状态是国家造就的。但是,这些抽象的元理论没有办法直接解释“美国中东军事战略特性”这个具体而实在的问题。解释具体问题,必须在元理论的基础上,依赖中层理论,对具体问题进行深入、透彻的分析。第二节文献综述美国中东军事战略既是美国中东战略的核心组成部分,也是美国全球军事战略的重要构件,因而长期以来学术界对美国中东军事战略的研究足以充栋。如果将“美国中东军事战略”的题目缩小到“美国中东军事战略的特性”,即美国中东军事战略为什么“事与愿违”,为什么“越陷越深”,为什么“欲罢不能”,那么文献的数量就会大大下降。本书研究的时间段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到2017年1月20日特朗普就职。对相关研究成果进行初步整理和归类,从原因角度可以分为三大类:一是国家利益论,包括结构现实主义和古典现实主义的视角,认为美国军事陷入中东的主要原因是重大的国家利益,特别是霸权利益和石油利益;二是决策失误论,认为美国国内政策太复杂,决策者陷于国内政治纷争,内政优先,让领导人不能理性决策。三是中东政治复杂论,认为中东政治本身太复杂,变化莫测,不仅是美国领导人没有办法预测,任何人都没有办法预测,西方学术界有一句俚语“中东是预言家的坟墓”,因此美国中东军事战略的失败既不是利益使然,也不是决策失误,而是中东政治本身使然。一、国家利益论美国在中东的利益服务于美国的全球利益,美国在中东的军事战略服从于美国的大战略或国家安全战略。美国全球利益和大战略要求,美国作为全球性霸权国家,军事上必须在中东占优势、有所作为,即使要付出卷入过深、代价太大的成本,也在所不惜。美国著名国际关系学家罗伯特·阿特(Robert JArt)在分析美国的大战略时发现,美国在中东具有重要国家利益,应该加强该地区的前沿军事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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