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20504652
纷繁复杂的时代风云;波澜壮阔的山河画卷。
纵横捭阖的三国往事;跌宕起伏的英雄史诗。
王朝末路,刀光剑影,一时风云际会,谁来为这纷扰世界定下乾坤?
在经历长达两百年的统治后,曾经雄霸一时的大辽王朝已经大厦将倾。
天祚帝耶律延禧沉迷于游猎,不理朝政,全然不知辽朝已经内忧外患,弊端重重,开始土崩瓦解。女真部落在辽朝的残酷压榨下忍无可忍,完颜部首领阿骨打率领女真各部落,对辽朝发起了摧枯拉朽般的扫荡。极度自信的耶律延禧亲率几十万大军,企图一举消灭女真部落,谁知外患未解,内忧又至,辽朝内部出现叛乱,使得辽军一溃千里,尸横百里……
开国英主的雄才大略,乱世英雄的末路悲歌,说客佞臣的口若悬河,无情战场的诡谲风云……一曲《大辽晚歌》,说尽大辽往事悠悠,余音绕梁,意犹未尽。
第一章 围猎场观音赋诗 花烛夜王子施爱
第二章 守南京燕王得子 奉遗召洪基称帝
第三章 谋篡逆重元丧命 信谗言血溅辽宫
第四章 恶贯满盈终败露 奸贼一伙尽屠戮
第五章 长白山英雄出世 救佳人喜结良缘
第六章 天祚帝重用佞臣 阿骨打上京进贡
第七章 阿骨打南巡幽燕 兵马都监劫枭雄
第八章 阿骨打起兵反辽 萧嗣先挂帅出征
第九章 萧兀纳连取三州 萧嗣先一败涂地
第十章 宁江州宗翰娶妻 张镇州兵败祥州
第十一章 阿骨打建立金国 乌云龙抢娶公主
第十二章 萧玉仙梦识良缘 斡里剌偷袭遇伏
第十三章 斡里剌逆袭金国 鲜卑山辽军被歼
第十四章 金兵再攻黄龙府 援军折戟峡谷中
第十五章 阿龙立功当营长 卫棱儿助金破城
第十六章 天祚皇帝亲征战 耶律章奴忽叛乱
第十七章 惧被废天祚回师 追辽兵金军大胜
第十八章 耶律术者助叛军 耶律章奴终败亡
第十九章 余睹威震长春城 论古巧施反间计
第二十章 天祚冤杀忠良臣 余睹挥刀斩钦差
第二十一章 余睹被逼降敌国 马植使金议灭辽
第二十二章 天祚帝求和不成 萧保先东京遇刺
第二十三章 仆通古计取东京 高永昌称帝渤海
第二十四章 高永昌联金抗辽 阿骨打不许称帝
第二十五章 张母倾囊助军资 金军一石获两鸟
第二十六章 高永昌海州落难 耶律淳受命北伐
第二十七章 宝英与卫士偷情 药师留山寨为王
第二十八章 郭药师奋勇夺城 耶律淳收复沈州
双雄会?鸿门宴!
阿骨打自从在太行山见过耶律大石,觉得耶律大石英姿勃勃,文武全才,气概雄豪,将来必是辽朝栋梁。我女直要起兵反辽,他就是女直劲敌,因而对耶律大石也格外警惕。今见他设宴相请,便欣然应允,带了何论古一同前去赴宴。到了耶律大石府邸,见耶律大石已带两位幕僚在厅前等候。阿骨打拱手道:“多谢都监盛情款待。”耶律大石满面春风,说道:“先生千里迢迢来到南京,我因军务在身,耽误几天,招待不周请海涵。”说完携阿骨打之手,同入宴厅,分宾主坐下。
耶律大石令使女为阿骨打斟满酒,然后举起杯说道:“先生为朝廷进贡,十分辛苦,我先敬一杯薄酒为先生洗尘。”阿骨打也举起杯来,道:“感谢都监盛情款待,久闻都监文武全才,今日相见,果然儒雅大度,名不虚传!”
耶律大石又道:“以前女直各部互不服气,常有争斗,自从令尊执掌节度使大印,治理得内部和谐、边陲安宁。可见令尊在女直威望极高,治理有方呀!”
阿骨打道:“我父亲以德报怨,处事公允,深受族人爱戴。因而各部落都服从其领导,相安无事。不过现在朝廷征收赋税太重,地方官员又强迫女直族人进行不平等交易,称作‘打女直’,弄得许多女直人家倾家荡产,造成女直人怨声载道!”
耶律大石道:“此事我当启奏皇上,责令严查‘打女直’之事,务必还女直族人一个公道。希望公子回去要协助节度使安抚百姓,勿使生乱。”
阿骨打道:“若朝中官员都能如都监这样清正爱民,各族和睦相处,天下必能长治久安。”
酒至半酣,耶律大石又令舞女歌舞助兴。其中一名舞女名唤燕儿,生得细皮嫩肉,双目顾盼生辉,口齿伶俐,应对得体,跳起舞来轻盈妙曼,阿骨打十分欢喜。耶律大石见阿骨打喜欢燕儿,就令她频频为阿骨打敬酒。
那燕儿脉脉含情,双手捧了酒杯举到阿骨打面前,喜盈盈地说道:“官人仪表英俊,小女子一见倾心。这杯酒就表示小女子对先生一心一意,请先生赏光!”
阿骨打听她说得诚恳,心里高兴,便接过酒杯笑道:“小姐如此美意,怎敢不领?”说完一饮而尽。
那燕儿见他喝得豪爽,便又斟上一杯,双手擎起道:“先生不愧为当世英雄,饮酒爽快,办事一定果断。俗话说,一条腿不能走路,就再请先生饮个‘好事成双’!”
阿骨打道:“你说得有理,我就再饮一杯!”说完接过杯来,又是一饮而尽。
燕儿接过空杯,就又酌上一杯说道:“好事成双,还不算俊杰。再请先生饮个‘连登三甲’,才算得上人间俊杰!”
阿骨打不解其意问道:“怎样才算‘连登三甲’?”
燕儿笑嘻嘻地道:“先生喝了这第三个酒,就能在乡试、会试、殿试三场考试都拿第一名,就叫作‘连登三甲’。”
阿骨打道:“小姐这个酒,我喝不得!”
燕儿道:“先生为何喝不得呀?”阿骨打道:“我们女直人终生出入林海雪原,与虎狼为伴,以渔猎为生,从来不进考场,如何能挣来连登三甲?”
燕儿道:“先生堂堂一表,凛凛一才,将来当酋长,进节度使,升枢密使,岂不也是连登三甲吗?”阿骨打听了又是一乐,便道:“多谢小姐吉言,这酒我就喝了。”于是又喝完一杯。
燕儿见他连饮三杯,眉头也不皱,心想这人真是好酒量。都监预先叮嘱我,要把他灌醉,若灌不醉他,都监岂不怪我无能?于是又满满斟上一杯,笑嘻嘻地说道:“政坛风云变幻,先生就是出将入相,还要求个平稳,小奴再敬您一杯,让先生喝个‘四平八稳’!”
阿骨打微微一笑,接过杯来,又一口喝下。
燕儿见阿骨打又喝干了一杯,便又斟上一杯道:“先生虽能一世荣耀,但俗话说,‘发不发,看娃娃’。奴家再给官人敬献一杯,这叫‘五子登科’。先生喝了这杯酒,子孙世代为官,富贵万年!”
阿骨打道:“小姐如此美意,怎能拒绝?”接过杯来,只一口,又喝干了!
燕儿心想,这大汉不知有多大酒量?我一杯一杯地倒酒,太慢了!于是她又拿过来三个盅,并排放在托盘上,端起酒壶,把三个盅都满上了。又两手端起托盘来,说道:“先生刚才喝了个‘四平’,又喝了个‘五子登科’,再喝三盅,才算得上八稳呢,请先生再干三盅!”阿骨打也不推辞,一连又喝了三盅。
燕儿又变着法儿给阿骨打劝酒,阿骨打一连喝了二十盅,仍然气定神闲,脸上不带一点酒意。燕儿不由心里发怵,暗暗叫苦道:“今天遇上酒魔头了,怎么喝二十盅还没一点酒意?”
这时耶律大石在旁边观察,他本想让燕儿把阿骨打灌醉。阿骨打要有反辽图谋,酒后吐真言,就会暴露出他的狼子野心。没想到阿骨打连续喝了二十盅,一点事也没有,心中也暗暗称奇。
何论古担心燕儿真的把阿骨打灌醉了,便替阿骨打解围道:“我家主公已喝得‘十全十美’;都监扫匪凯旋,劳苦功高,我为都监敬献一杯,表示祝贺!”
耶律大石道:“谢谢你的美意,咱们就共同干杯吧!”
在座的人都举起杯来,一起饮了一杯。
饮至掌灯时分,阿骨打见在座的人都有了倦意,便道:“都监剿匪刚刚回来,十分疲劳;再说天色已晚,我们两人都已到量,咱就到此结束吧!”
耶律大石道:“陪酒的丫头本领有限,没让先生喝得尽兴,请先生谅解。但是还请各位把门前盅扫清吧。”于是大家又把门前盅喝清了,耶律大石又送阿骨打出了府门,才拱手告别。
阿骨打走后,有幕僚向耶律大石进言道:“这阿骨打气壮山河,非池中之物。其言辞又多对我大辽不满,久后必为祸乱。都监不如杀了他,以绝后患!”
耶律大石道:“他父现居都监之职,是朝廷命官;今天又是为朝廷进贡而来,若杀了他,朝廷怪罪下来,难辞其咎。”
一幕僚道:“一日纵敌,万世之患!都监可派一队人马化装成土匪,于其回去的路上截杀,朝廷也不会怪罪于我们。”
耶律大石依其计,派一偏将领一百多个士兵,去大海关(山海关附近)以北,拣那山路狭窄之处埋伏,等阿骨打经过时,乱箭射死!
再说阿骨打出离了都监府,何论古道:“我观耶律大石表面尊重少爷,实则心怀不善。他看少爷是人中之龙,恐日后起兵反辽,心生忌恨!我们在此久留,恐其陷害;咱不如今夜悄悄离开南京,免遭其毒手。”
阿骨打道:“彼以礼相待,我岂可不辞而别?大丈夫行事,如日月经天,光明正大。我明天要向耶律大石辞行,看他敢奈我何?”
第二天,阿骨打亲往都监府,向耶律大石告别。耶律大石道:“先生留在南京,我面奏皇上,保举你做南京处置司,岂不比回那林海雪原快活?”
阿骨打道:“多谢都监抬举,不过我这次来是向朝廷进贡,家父还等我回复。我到家禀明父母,过一段日子再来效忠皇上。”
耶律大石见他说得有理,也不便强留。便一直把阿骨打送到城外,眼看着阿骨打率领一行人,向大海关那条大路上走去。幕僚又献计道:“阿骨打神秘莫测,别中了他‘示形于东而击于西’的诡计,都监要防他半路改变方向,往西拐弯取道居庸关潜逃。”
耶律大石觉得此话有理,便又派一员偏将率领二百士兵去居庸关外埋伏,并一再叮咛:“要乱箭射死,不要抓活的!”
再说何论古随阿骨打往大海关大路上走来,他担心遇上伏兵,一路提心吊胆。看看来到大海关,阿骨打道:“右边不远处就是大海,咱去海边逛逛。”这一帮人就下了去大海关的大道转向海边行来。
这天正好风平浪静,海边停靠着几条渔船。阿骨打对何论古道:“你去联系一下船家,我们坐船去兴宁。”
何论古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阿骨打也估计耶律大石会在大海关外设伏兵,故意让耶律大石眼看着人马都往大海关而来。他却半道改为乘船渡海,绕过伏兵。何论古暗暗佩服阿骨打,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城府渊深!
何论古找到船家,问道:“我们要坐船去兴宁,船家要多少银子?”
那船家道:“我们都是打鱼船,从来不载客过海的。”
何论古问:“你们出海打鱼一次能挣多少银两?”
船家道:“出一次海打的鱼能卖二十两银子。”
何论古道:“我每条船给你四十两银子,雇两条船,你愿意渡吗?”
那船家一听给四十两银子,比出海打鱼划算,便答应送他们过海。
阿骨打等人,分坐两条船出了海。这时又见微微南风吹起,船家扯起篷来,那船一帆顺风,向渤海北岸驶去。
再说耶律大石在南京日夜盼望派出截杀阿骨打的人马回来报捷。过了十来天,大海关的人马来报:“未见阿骨打从大海关经过。”又过两天,居庸关一路人马来报:“也没见阿骨打从居庸关经过。”
耶律大石大惊。幕僚道:“阿骨打如没从此两路经过,必是乘船从海上逃走。”他猛然醒悟,拍案叫苦道:“阿骨打高深莫测,覆大辽者,必此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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