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29071080
隐忍吞三国,一招定乾坤!
说透司马家族崛起真相!
历史上,打天下却不称帝的,都是牛人!曹操算一个,司马懿和司马昭算一双!
三国时期,魏蜀吴对抗时,几乎没有人意识到司马家族的雄心,司马懿却带着一双儿子在默默累积实力,做着*容易也*艰难的事情:等待。等待并非被动,而是在等待中广纳人才,在等待中逐一蚕食对手。历史上能做到如此隐忍的,并非司马父子独有,但能够做到手足同心,上下传承,互不相疑,司马父子堪称英才。老子是如何打江山的?著名历史学家李浩白先生在五卷本《司马懿吃三国》中有过精彩的记述,这本书,就是告诉您,司马昭是怎么守江山的。俗话说,打江山容易守住难。司马昭是凭借什么做到的?司马家族在与曹魏及其他势力对抗时遭遇了什么?请看这本《司马昭定三国》!
本书采用通俗历史的写法,梳理司马昭的一生经历。重点表现了司马昭为官为政的智慧:如何平衡与父亲司马懿的关系,如何协调处理司马家族内部的矛盾,如何对抗曹魏家族并逐步取而代之。
01 上阵父子兵,耗死诸葛亮
司马昭被逼不过,只得厚了脸皮,恭然答道:“父帅,您可真要听孩儿的实话?孩儿其实这么认为:父帅您的缜密细致未必高于诸葛亮,但您掌控大局和把握机遇的能力却实在诸葛亮之上。孩儿最佩服您的是,只要失败的损失程度不致影响大局,您在决策时宁可选择自己可能失败,也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他诸葛亮负荷太多、虑患太深,就难以做到像您这般‘举重若轻,纵横自如’!”
02 不抢烫手芋,无人能与之争
父亲此时只要公然接受了丞相之位、九锡之礼,他和我司马家就彻底站到了前台,就会像当年的曹操一样坐到炭炉上去被熊熊烈焰猛烤!首先,沛郡曹氏的所有宗亲和外戚便会出于共同的利益而迅速联手一致对付我司马家;其次,一些居心叵测的方镇大员,比如镇东将军王凌,他素来自恃功高资深,不服父帅,想必亦会蠢蠢欲动,伺机发难;第三,蜀寇和吴贼更会识出我大魏将有内讧之乱,也会东西联盟,并肩来犯!大哥,蜀中的诸葛亮是死了,但东吴的孙权、陆逊还在啊!以孙权之阴鸷诡诈、陆逊之文武兼备,我们怎可等闲视之?
03 做臣子的太过爱惜自己的羽毛,便是私念!
算得太过精明,毫无把柄予人,正所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聪则失机”。所以,有时候你明明知道有些事儿做起来会吃亏,但你该做还得去做!以大义而言之,桓范则此番逼我关中如此供粮,虽有强压硬催之弊,但归根到底也是为了大魏万千受灾士庶在着想!
04 半信半疑,半遮半掩
其实不需邓艾如此说明,司马昭也清楚南安郡太守曹寿的这一层关系。但他待人行事向来是“信中有疑,疑中有信”,所以故意抛出那些问题来试探邓艾敢不敢据实以答。毕竟曹寿是曹真的侄儿、魏室的宗亲,邓艾若敢在他面前直斥曹寿之非,则足以表明他的态度基本已然倾向司马氏一派;若是邓艾支支吾吾不敢正面针对曹寿,则他或许怀有游移观望之心亦未可知。如今邓艾回答了这些话,表明了他亲马疏曹的态度,司马昭自然是可以完全放心了。
05 先敲山震虎,后虎口夺食
听了司马师这番话,杨护暗暗吃惊:好个司马师!先前瞧他率性直爽、磊落坦然,说不定会遭人欺蔽,现在看来他却是“小事未必细,大事不糊涂”的高明之士,一眼便觑破了曹忠的阴险用意并予以巧妙回应,让这曹忠明白他自己的心计耍错了对象!这一份暗暗的警诫震慑,至少可以逼得曹忠日后在与司马师的交往之中“三思而行”,不敢公然使诈!
06 围魏救赵,不动声色最有效
池丘伯这时却在心底暗暗长叹一声,与曹忠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一瞬间都已明白:司马师这是刻意借田小玉之手将那八百石大米尽行投入长安市坊间平抑被哄抬高涨的米价!他这招一出,直截了当地让长安士民看到了关中镇西行营军库里粮食储备绰绰有余,而市面上实则并无缺粮之忧,自然人人亦不用再去抢粮,而被自己蓄意炒热的米价迅速便会应声回落,而他池丘伯囤积起来的那些大米也就积压在仓底成了一笔外销不动的“呆货”了!司马师今晚演的这一出“鸿门宴”把自己这一边可真的是弄栽了!
07 征服就是彻底畏服
司马昭笑了:“邓将军言过了。倘若昭现在手上执有诸葛亮那时的权柄,或许还可举三军之力玩一出‘七纵七擒服氐蛮’的大戏!可是,现在昭没有。所以,昭这一次征氐的目标是这样的,只要打得氐蛮他们彻底畏服就够了,不必为图虚名而谋取他们对诸葛亮那样的敬服。昭有自知之明,昭现在还不是诸葛亮!”
08 维稳第一,攘外必先安内
司马昭眸中精芒隐隐一闪:“他曹寿乃是皇亲国戚出身,就算他是摆明了要陷害我们,我们又能把他咋办?陛下都是站在他那一边说话的,谁还能给咱们主持公道?他不就是瞧着咱们在蛇盘山立了头功眼红得紧吗?明天我让孟牧君先发一道请功表的草稿送到他那里去联署,在那奏稿里把他的功劳摆在头一名,稳住了他再说。日后,咱们在阵前营后多加提防也就是了……”
09 下沉到民间,一步就是真相
“启禀司马公子,这首诗是前不久一位名叫阮籍的酒客教给小女子的。”青雀儿含泪而道,“他临别时对小女子讲,日后若是遇到有姓‘司马’的客官,可以将此诗吟诵给他听……”
司马师盯着青雀儿的眼神不禁变得越来越亮。
10 谋定而后动,走一步看三步
“假设万一韦方回到了南安郡而猝生异动,他终究已服了本公子的‘蚀心丸’,性命只可维持十日而已!那么,在这短短的十日之内,他就算捅破了这些‘内情’又能搅得起什么风浪来?他本来就是曹寿私自收用的蜀国降将,本公子还可借他之死攻击曹寿‘私纳蜀寇’、包藏祸心、事迹败露而杀人灭口!”
11 捉贼捉赃,硕鼠一锅端!
陈衡冷冷道:“曹校尉,您就按照安西将军的手令办吧!现在,太尉府军师赵俨大人正在安西将军府中等着陈某回去复命呢。他还拿了丰沛酒庄在雍州十三郡的各个分店掌柜就锁在安西将军府门外陪他一同等着呐……”曹忠就像被人当头打了重重一棒。
12 该打则打,不可在落水狗面前装君子
“您放心!这个责任不会由您来负的!”司马昭忽又莞尔一笑,“就由昭来写下这道亲笔手令让邓将军去驰援曹寿罢!但军诀有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邓将军在确保狮子口安全无恙的情形下,再选择什么时机,采用什么方式去驰援曹寿,那就全靠他自己做主了,昭对此亦是鞭长莫及啊!”
13 走出树林,不全是笔直的一条道
司马师不禁幽幽一叹:“罢了!父亲大人既然写得这般深切,师又有何言?古语有云‘逆而取之,顺而守之’,我司马家大业已然至此,唯有笃行到底了!只求上不违天,下不负民以得心安了!那么,牛伯,您准备如何处置罗杰一事?”牛恒恭然答道:“牛某定将此事做得天衣无缝。”
14 恰到好处,相互找一个台阶下
“太尉大人,既然现在连陛下也反过来求您了,您不如顺势来个‘痛打落水狗’,呈上一本弹劾表,把曹璠一派彻底打倒,永不翻身!您这个时候出手,魏室定然是毫无招架之力的。”司马懿此时却显得非常冷静,双眸之中炯炯生光:“毕竟陛下是天子,是君上,老夫总得给他一个台阶下呐!”
15 谋天下者,不谋虚名
朝廷把这一箱“万民谢恩书”附于嘉勉诏之后送给了司马懿。司马懿却恬然而笑,转手便让牛恒送给了司马师,同时对其府中僚属言道:“此乃子元功劳也,本座何与焉?本座从不掠人之美以为己有,况对子元乎?此书此诏,就交由子元自行珍藏,以资勉励罢!”
等了这半天,司马师终于插进来个“空档”,向司马懿开口道:“父帅,洛阳京师来了讯报:董昭司徒、崔林司空、高柔廷尉等元老重臣已经决定在近期联名上奏推戴您借平定蜀寇之功而入京晋升丞相之位,加享九锡之礼。孩儿等在此向您预贺了!”
司马懿的面容始终沉静如渊:“能够返京执掌相权、入统万机,这自然是值得庆贺。但万事不到最后一刻,谁能知道真正的结局会是什么呐?你且慢向为父预贺,也不要在外面泄了风声。咱们自己知道就够了。”
司马师没料到父帅对这事儿态度竟会如此平淡,不禁愣了一下:“是,孩儿明白了。”
看到父亲这般冷静沉着,司马昭却在心中不禁暗暗叹服:父亲不愧是阅历极深、修为有素的高人!能于荣辱进退之际看得如此透彻,只怕当年的太祖武皇帝曹操也有所不及!
司马懿的心底却是更有谋算:推戴他晋相加礼之事,自有夫人张春华在京师操持,倒不必太过在意。只是而今诸葛亮已死,关中局势基本大定,两个儿子在自己身边也已调教了不少年头,看来都成熟进步了许多,是到了该搭建平台让他俩自己去各展所长、崭露头角的时候了!师儿今年二十七岁,昭儿今年二十五岁,不趁这个时候再加几分火力好好锤炼一番,错过了“火候”就不好了!
他想到此处,心念忽地一转,当下便有了临时考察他俩才识、能力的主意。于是,他坐回了帐中的熊皮榻床之上,正了正脸色,向司马师、司马昭二人发话问道:“为父听得民间一直流传着这样一段谚语:‘天下英雄有谁人?北司马、南诸葛,峰峦相峙两不低。’世人皆认为为父与诸葛孔明才智相当、各有千秋。却不知在你俩的心目中,是如何评断为父与诸葛亮的?”
这个问题涉及孝道礼法之大本,司马师和司马昭兄弟二人互望了一眼,期期艾艾的,谁也不肯先行开口回答。
“唔……你们可是拘于礼教而不敢评议为父?”司马懿的眉头拧了起来,面色仍是毫不松动,“疆场之上、棋弈之间,说长论短、评得议失,何必拘于父子之礼?你们有何意见且就尽情道来,为父不会怪你们失礼的。子元,你是大哥,你先说!”
司马师见父帅开口点了自己的名,知道不能再以虚礼回应,便整理了一下思绪,侃侃答道:“不瞒父亲,其实在孩儿心目当中,并不以为诸葛亮算得什么‘命世雄杰’!他怎能和父帅您相提并论?”
“哦?”司马懿眉峰一挑,“这是怎么一说?”
“依孩儿看来,当这个‘命世雄杰’,须有两大条件:一是须有雄心壮志,二是须有雄才大略。”司马师讲得兴起,两眼都灼灼放出光来,“单有雄心壮志,最多只能成为王莽、董卓之辈;单有雄才大略,最多也只能成为韩信、萧何之流。所以,既有雄心壮志,又有雄才大略,才能成为汉高祖、光武帝那样的命世雄杰!
“然而,以此而为圭臬,我们回过头来反观诸葛亮——孩儿认为他首先是‘有壮志而无雄心’。吞并九州、一统四海,这是他孜孜不倦、死而后已的壮志。这一点,诚然可嘉!可是论起‘化鱼为龙、冲霄凌云’的雄心呐,他却丝毫没有!你看他几番北伐,时常受到那刘禅小儿和伪汉东州派、益州派老臣们的牵制和非议,甚至还有人上奏攻击他有‘不臣之心’!孩儿若是坐到诸葛亮的那个丞相位置之上,二话不说,必当先行废了刘禅这个乳臭小儿,自己登基在位、大权在握,然后再毫无掣肘地来横扫六合、荡平天下!
“其次,诸葛亮是‘有大略而无雄才’。他每一次举兵北犯,表面上看起来都是布局宏大、震慑人心,可就是做不到‘破格行险,出奇制胜’!我是不怎么佩服他的用兵之术的!他当日首出祁山之时若是听从了部将魏延之策,由子午谷前来狙击长安,我大魏岂不是难于应付?可他拈轻拿重、犹豫不决,硬是没敢迈出这一步!”
“大哥,你这话错了!诸葛亮怎会料不到‘子午谷奇袭’之策?”司马昭再也按捺不住,向司马师哂笑而道,“他是在通盘权衡利弊得失之后,才不得已放弃了‘子午谷奇袭’之计的……魏延之计太过冒险,换了是大哥你在诸葛亮那个帅位上,你也不敢下此决断铤而走险的!”
“哦?”司马懿双眉一跳,目光炯炯地看着司马昭,“子上,你凭什么判断魏延当年的‘子午谷奇袭’之计是冒险乏用之策?你且细细讲来。”
司马昭迎视着司马懿和司马师分别从两个方向投来的咄咄目光,神色泰然,娓娓言道:“对魏延当年的‘子午谷奇袭’之计,孩儿以前早有耳闻,也曾反复研究已久。他的原话是这样讲的:‘闻魏国安西将军夏侯懋虽为驸马,却胆怯而乏谋。今若拨给末将精兵五千、粮卒五千,直从褒中而出,循秦岭而东,顺子午谷而北,不过十日可到长安。懋闻末将杀到,必弃城逃遁。长安城中唯剩御史、太守耳。横门邸阁与散民之谷,至少可支用军粮达六十日。而魏军自东方合兵而来,尚须二十余日。丞相大军此时亦已从斜谷赶到相援。如此,则一举而咸阳以西可定矣!’
“他这条奇袭之计当中,有四大环节须得条分缕析、剖明虚实。父帅、大哥,你们且听我细细道来:其一,魏延真的能在十日之内率兵一万闯出子午谷、直达长安城?据我所知,子午谷全长六百六十里,北谷口又离长安城一百里远,则魏延要到长安须行七百六十里路程。算下来,魏延这一万精兵须得每日赶完七十六里的路程才能在十日左右到达长安,而要在一日之内赶路七十六里,最大的因素不取决于那五千精兵,而在于那五千粮卒!以每人每天食粮二斤为准,他们的五千粮卒每人须得至少负粮四十斤而行,方才勉强应付得来。我也管过军营的后勤事务,知道这些粮卒负粮四十余斤,若每日疾行还是可以赶完七十六里路程的。所以,魏延似乎是能够勉强率兵一万在十日左右闯出子午谷、直达长安城的。”
“那不就成了?”司马师双手一拍,“只要他能杀出子午谷,后面的一切问题便会迎刃而解了。”
“还不能这么说。”司马昭微皱眉头说道,“青龙初年,我曾经亲身去探过子午谷,那里面是峡谷对峙,中间河流湍急,全靠架在山崖腰际的窄窄栈道通行。倘若春雨连绵、山洪崩泻,谷中栈道若被冲毁,则行军赶路极为不易!而当年诸葛亮首出祁山,时机恰恰选在了仲春多雨之季!后来,故大司马曹真不也是想从子午谷南下去奇袭汉中郡吗?途中碰上了霖雨冲道,结果却是‘发兵已逾一月而行谷才及一半’!所以,魏延欲在十日之内闯出子午谷、直达长安城,还须占得天时之幸方可!不仅是天时之幸,他们闯进子午谷之际还须得不被我大魏的巡逻斥候察觉!这可又要承天之佑,不差分毫了!”
司马师听了,脸上微微一红,口中兀自说道:“我魏军的巡逻斥候当时只设在子午谷北口之外,当他们察觉蜀兵已然出谷之时,只怕早已晚了!”
司马懿却笑眯眯地看着司马昭:“子上,你再继续分析下去。”
“其二,安西将军夏侯懋是否一定就会舍弃长安而逃遁?就算魏延能在十日之内打到长安城下,夏侯懋怎么会未战而先逃?他固然胆怯乏谋,但安西将府署中当时的长史是郭淮将军!郭淮将军乃是老成宿将,他一定会力挺守城迎战的!而且,长安西边郿县有大司马曹真的十万雄师势为掎角,东边又有洛阳京师中军五万由张郃将军率领着疾驰来援——在这两面夹击之下,魏延的一万人马无疑是飞蛾扑火、以卵击石!”
听到这里,司马师双眉一竖,亢声而道:“魏延可以夺取横门邸阁的粮仓负险而守,同时静待诸葛亮从斜谷道出兵来援!还有,二弟你刚才自己也说了,他若狙击长安,就有可能将曹真所率的关中主力从郿县吸引开——那么,这不正好为诸葛亮从汉中南郑北出斜谷道打开了一丝空隙吗?”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第三个环节了:在十余万大军的围剿之下,魏延能否及时抢占到横门邸阁的粮仓?大哥,只怕魏延一出子午谷,便是烽烟乍起,四方传警,横门邸阁的仓卒们早就做好了守护准备。就算到了最后关头他们守不住这些粮仓,还不晓得该放一把火统统烧了它们免得落入敌手?这样一来,不等张郃率领中军五万从洛阳赶到,魏延和他的一万蜀卒早已饿得人困马乏,不堪一战了!”
司马师听罢,脸上潮红顿时更加浓了几分,正欲开口强词反驳,司马昭却不给他插话的机会,继续微微笑道:“既然在前面这三个环节里魏延都是漏洞丛生,那么他所说的第四步‘诸葛亮于二十日内由斜谷道北出来援’这一招还站得住脚吗?有曹真大司马的十万雄师坐镇郿县,封堵斜谷道北关,诸葛亮怎好去硬闯斜谷道?后来他不也是一直绕到祁山才从陇西发起了惊雷一击吗?在他绕道祁山的数十日内,魏延前有追兵、退无粮草,除了束手就擒之外,岂有他途?”
“好!好!好!”司马懿“啪啪啪”地鼓起了掌,眉梢边都淌出笑意来,“昭儿剖断如流、算无遗策,为父佩服。确实,诸葛亮当时不敢采用魏延之计,亦是正如你今日所料一般!为父给你补充一个情况:当时诸葛亮总共拥兵才不过十一二万,且又分出了两万人马欲来新城郡呼应叛臣孟达作乱,却被为父一举打退!他那时怎敢再拿一万精兵给魏延去乱赌一把?师儿哪,你二弟这些分析确是精辟之极,你不可不服!”
司马师也知道了自己先前确是想得不太周全,但在嘴上却毫不服软:“父帅,二弟讲得固然有理,但孩儿仍是以为:用兵伐敌,就是要善于‘险中求胜’。一味只知道瞻前顾后、左计右算,哪里办得成什么大事业?孩儿今日把话撂在这里,将来有一天咱们发兵征剿伪汉,届时说不定还非得依靠‘破格行险,出奇制胜’这八个字不可!”
“大哥所言甚是。”司马昭莞尔而笑,“计中有计、变外防变、因势利导、敢于行险,这本就是我们克敌制胜的必由之路。你的这些话,小弟一直都是深深赞同的。”
司马师见到弟弟如此圆融通达,自己倒也不好意思与他硬拧下去了,只得干干一笑:“二弟你可堵得大哥我无话可说了。”
司马懿深深点了点头,直盯着司马昭:“昭儿,你还没有正面评价为父与诸葛亮二人之间的长短优劣呐!”
司马昭被逼不过,只得厚了脸皮,恭然答道:“父帅,您可真要听孩儿的实话?孩儿其实这么认为:父帅您的缜密细致未必高于诸葛亮,但您掌控大局和把握机遇的能力却实在诸葛亮之上。孩儿最佩服您的是,只要失败的损失程度不致影响大局,您在决策时宁可选择自己可能失败,也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他诸葛亮负荷太多、虑患太深,就难以做到像您这般‘举重若轻,纵横自如’!”
司马懿听了,不以为忤,反而哈哈一笑,展颜笑道:“说得好!说得好!不过,你俩都说漏了一点,我司马懿还有一长,是他诸葛亮永远也无法比拟的——我司马懿有子元、子上你们这两个麟儿可以承袭大业、继往开来,但他诸葛亮却没有后继之材!有此一长,为父夫复何求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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