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07842753
于是,伴着声声钟鸣,在幸福的人群中,皮特和这位还不知道姓名的姑娘走出店门,踏入了给世间带来希望的美好的日子的开端。《蓝宝石项链》
时间是什么?对农民来说,时间就是粮食。对工人来说,时间就是财富。对医生来说,时间就是生命。对士兵来说,时间就是胜利。对学生来说,时间就是知识。 《时间是什么?》
我怀孕的时候,人们说,这样的独处时间以后不会再有了,此言不虚,可是,他们没有认识到的是,我再也不想要这样的独处时间了。 《我不再想要我的静静》
午夜的不速之客约瑟夫·伍德·克鲁奇奥赛布尔的长相与佛勒所读到过的关于密探的描述全都对不上号。佛勒跟在奥赛布尔后面,走在阴暗的法国旅馆走廊里,心里很是失望。奥赛布尔租的是在这家旅馆六层楼上的一个小房间,完全不像是一个浪漫人物住的地方。奥赛布尔是个胖子,大胖子,这是其一。其二,他说话有口音。虽然他法语和德语都讲得也还马马虎虎,但二十年前他从波士顿带到巴黎来的新英格兰口音却依然会露出马脚。“你失望了吧?”奥赛布尔回头说,“你听说我是特工,是间谍,从事谍报和危险工作。你之所以希望见我是因为你是个年轻而又浪漫的作家。你原以为可以看到夜色中的神秘人物,听见几声噼噼啪啪的枪声,看到葡萄酒里面下的药。“没想到却跟一个邋遢的胖子在一家法国音乐厅里面无聊乏味地过了一个晚上,没看到有乌黑眼睛的美女悄悄地把情报塞进他手里,只不过接到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约好在他屋里见面的电话。真是太没劲啦!”胖子一边自顾自轻声地笑着,一边打开房门,侧身让客人先进去。“你的幻想破灭了,不过,打起精神来,年轻的朋友,”奥赛布尔对他说,“待会儿你会看到一份文件,一份非常重要的文件,为了得到这份文件,好几个男女已经冒了生命危险。在送到我这里来以后就会最终送到官方的手里。这份文件完全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影响历史的进程。这么一想就很有戏剧性了吧?”奥赛布尔说着,随手上了门,然后打开了灯。灯一亮,佛勒这一天头一次真的大吃一惊:屋子中央站着一个人,手里握着一把小巧的自动手枪。奥赛布尔眨了眨眼睛。 “麦克斯,”他气喘吁吁地说道,“你可把我吓了一大跳。我以为你在柏林呢。你在我房间里干什么?”麦克斯瘦瘦的,个子不高,长着一张让人一看就会联想到狐狸的脸。要不是手上拿着枪,他看上去危险性并不高。“那份报告,”他低声说道,“那份今晚将送到你这儿来的关于新式导弹的报告,我想从你这儿拿走。在我手里比在你手里更安全。”奥赛布尔走到一把扶手椅跟前重重地一屁股坐了下去。“这一次我非得跟这里的管理部门好好说道说道了,也太让我生气了。”他态度严肃地说道,“这已经是这个月来有人第二次从那个该死的阳台上闯进我的房间了。”佛勒的目光投向房间唯一的一扇窗户。那是一扇普普通通的窗户,窗外夜色正浓,阴森森的。“阳台?”麦克斯问道。“不,我有万能钥匙。我不知道有阳台。我要是早知道的话,就不会那么麻烦啦。”“那本来不是我的阳台,”奥赛布尔扫了佛勒一眼,气呼呼地解释说,“是隔壁那个套间的。跟你说吧,这个房间原本是一个大套间的一部分,隔壁房间,通过那扇门,原来是一个起居室,这个起居室带阳台,阳台现在延伸到我的窗下面。你可以从隔壁那空着的房间到阳台上去,上个月就有人那样干过。管理人员答应把它封起来的,可是到现在还没封。”麦克斯扫了佛勒一眼,只见佛勒直挺挺地站在距离奥赛布尔几英尺的地方。“请你坐下来,”麦克斯用命令的姿势晃了晃手中的枪,对佛勒说道,“我们还要等半个钟头呢!”“三十一分钟。”奥赛布尔闷闷不乐地说道。“约会定在十二点半。我真想知道你们德国人是怎么知道这份报告的,麦克斯。”奥赛布尔说道。小个子特工阴险地笑了,“我们也真想知道你们的人是怎么搞到这份报告的呢。不过,还没造成什么危害。今晚我就要把它拿回去了。怎么回事?门外是什么人?”听到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佛勒吓得跳了起来。奥赛布尔只是微微一笑,“是警察,”他说,“我考虑到这么重要的文件应该有点儿额外的保护措施,于是就事先跟他们打了声招呼,让他们来查看一下,以确保万无一失。”麦克斯紧张地咬着嘴唇。敲门声再次响起。“现在你打算怎么办,麦克斯?”奥赛布尔问道。“就是我不去开门,他们也照样会进来,门没有锁。而且,他们会毫不迟疑地开枪。”麦克斯气得脸色铁青,迅速向窗口退去;他伸出一只手从身后打开窗户,把一条腿伸到漆黑的窗外。“把他们支走!”他警告说,“我在阳台上等着,把他们支走,不然,我就开枪碰碰我的运气啦!”敲门声越来越响,而且,一个声音高叫着,“奥赛布尔先生!奥赛布尔先生!”在窗口的那个人扭着身子,以便枪口能仍对着胖子和他的客人,接着,他将另一条腿摆起来甩过了窗台。门把手转动了。麦克斯飞快地用左手一撑,跳到阳台上。接着,他落下去的时候,尖利刺耳地叫了一声。门开了,只见一名侍应生端着一个托盘、一瓶酒和两个玻璃杯,站在门口。“这是您要的饮料,先生。”他将托盘放到桌上,把瓶塞拔掉就离开了房间。佛勒面色苍白,浑身发抖,瞪大眼睛目送着侍应生离去的背影。“可……可是……警……察呢?”他结结巴巴地问道。“压根儿就没有什么警察。”奥赛布尔叹了口气,说道,“只有亨利,我就是在等亨利。”“可是阳台上的那个人呢?”佛勒还要往下问。“他呀,”奥赛布尔说,“他回不来了,你看,我年轻的朋友,这里没有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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