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软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4792366
1.在此之前,中国学术界对“《红楼梦》在德国的传播与翻译”多是从学术史
角度进行初步的勾勒,德国学者对这一课题的研究也缺乏系统梳理。 作者*次依据德文资料对这一课题进行了详细梳理。 因此,本书的研究将丰富德国“红学”研究的成果,有助于中国“红学”及中国文学海外传播研究。
2.使用了大量的德文*手资料,许多德文资料都是首次被发现和使用,为中国学者今后的相关研究提供了丰厚的资料来源。
3.将《红楼梦》德文编译、库恩的节译本和史华慈的全译本进行了对比研究,对中外学者对库恩译本的研究进行了对比分析,找出了彼此的联系与不同,并得出自己的结论,为《红楼梦》德译本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和思路。
4.研究跨越“国际汉学”“红学”“比较文学” “译介学” “中国文学”等多学科,是一种跨学科研究。
本书的*亮点是作者用大量实地搜集的*手德文资料,研究了前人学者较少涉猎的《红楼梦》前80回德文译本的译者史华慈及其译作,采访了史华慈关于德文节译本的看法,探讨了史华慈中国文学作品翻译的具体特色和问题,并进一步将《红楼梦》德文全译本和节译本进行比较,详细、具体地梳理了《红楼梦》德文译本的发展过程,填补了德文《红楼梦》翻译研究的空白,拓宽了中德文学比较研究的视野。
绪 论 十年成一书 1
章 《红楼梦》在德国的流播( 189—20 10) 9
节 《红楼梦》在 19 世纪德国的译介 11
第二节 《红楼梦》在 20 世纪德国的译介 22
第三节 《红楼梦》在21世纪德国的译介 42
第二章 《红楼梦》的德文翻译 50
节 从文化角度研究翻译 53
第二节 昙花一现的编译 56
第三节 褒贬不一的节译 65
第四节 待人评说的全译 87
第三章 德文译本比较研究例释 139
节 诗词翻译比较研究 141
第二节 人名翻译研究 155
第三节 翻译中的注释研究 161
第四节 拼音方案的优劣 164
第五节 忌讳词的翻译 170
第六节 三种译本比较 176
第四章 关于《红楼梦》的德文博士论文 181
节 陈铨:《德语中的中国文学》 182
第二节 海因里希·埃格特:《〈红楼梦〉的产生历史》 184
第三节 常朋:《中国小说的欧洲化和现代化——库恩(1884—1961)译作
研究》 185
第四节 姚彤:《文学的多样性:歌德的〈亲和力〉与曹雪芹、高鹗的中
国古典小说〈红楼梦〉比较研究》 187
参考书目 190
附 录 201
附录 1 十年心血译红楼 201
附录 2 德国红学今昔谈 211
附录 3 我对德译本《红楼梦》的几点看法 216
附录 4 《红楼梦》德译书名推敲 222
附录 5 德国柏林国立图书馆《红楼梦》藏本揭秘 227
附录 6 史华慈作品详表 239
附录 7 珍贵书影 244
主要西文人名译名索引(以拼音字母顺序排列) 247
主要西文人名译名索引(以外文字母顺序排列) 252
后 记 257
写在前面的话
本书将针对“《红楼梦》在德国的传播与翻译”展开论述。 在正式进入论题之前,需要先弄清楚两个问题:《红楼梦》是一本怎样的书?
德国是否有“《红楼梦》研究(红学)”?《红楼梦》是中国古典文学名著,作者曹雪芹,清代小说家,名霑,字梦阮,号雪芹等。 从曾祖父起,他家三代世袭江宁织造一职60年,后来家庭衰败,曹雪芹饱尝了人生的辛酸。 他在人生的后几十年里,以坚忍不拔的毅力从事《红楼梦》的写作和修订工作,死后留下《红楼梦》前80回的书稿。 《红楼梦》以贾宝玉、林黛玉和薛宝钗的爱情悲剧为主线,通过对贾、史、王、薛四大家族荣衰的描写,展示了广阔的社会生活视野和多姿多彩的世俗人情。 人们称《红楼梦》蕴含着一个时代的历史,是封建末世的百科全书。 现存120回《红楼梦》中的后40回,一般认为是高鹗所续。 《红楼梦》的版本可分为两个系统:一个是80回抄本系统,题名《石头记》,大都附有脂砚斋评语,又名“脂本”系统。 《红楼梦》初以抄本的形式在社会上流传。 抄本距曹雪芹写作年代较近,所以接近原稿。 另一个是120回本系统,即程高本,有所增删。 乾隆五十六年(1791),程伟元、高鹗首次以活字本排印120回的《红楼梦》,此后全国各地竞相翻刻程高本,《红楼梦》得到普及。① 作为一部文化经典,《红楼梦》有恒久的魅力,感染着古今中外的读者。 戴维·霍克思(David Hawks 1923—2009)说:“我认为,所有翻译《红楼梦》的人都是首先被它的魅力所感染,然后才着手翻译它的,祈望能把他们所感受到的小说的魅力传达一些给别人。”①约翰·闵福德(John Minford,1946—) 也直言:“无论是霍克斯(思)还是我本人在着手这项工作时,并非把它作为学术活动,而是出于对原作本身的热爱之情。”②
关于这本书,只是中国人就有多种不同的说法。 冯其庸认为“《红楼梦》是世界上好的小说”③。
郑振铎则认为“《红楼梦》的什么金呀,玉呀,和尚,道士呀,尚未能脱尽一切旧套”④。
姚奠中直言:“我不喜欢《红楼梦》,尽管它是中国文学以至世界文学名著。 原因是和巴金同志的《家》 《春》
《秋》一样,老是那些家庭琐屑……读下去总觉得有点气闷。”⑤德国人需要借助翻译才能读懂《红楼梦》。
德国读者对《红楼梦》的理解不可能不依赖德文翻译。 全世界没有统一的语言,人们要想阅读一些自己所掌握的语言之外的文学作品,也只有借助翻译。
“事实上,在文学翻译中,译者不仅是原作的读者,而且还是原作生命的延伸形式———译作的作者。
译者通过自己对原作的理解,对原作进行再创造,他不仅是文学传播中的接受者,同时还是输出者,他的作用远远超出了一般的读者。”⑥《红楼梦》在德国的流传,再次印证了翻译家的重要性。
在2007年由史华慈(Rainer Schwarz ,1946—
)翻译的《红楼梦》全译本出版之前,德文译本只有库恩的节译本。
这个节译本是“德国化”的《红楼梦》,和《红楼梦》中文原著相比,内容不全,而且存在不少错误。
从这个节译本中,德国人读到的《红楼梦》是一部贾宝玉、林黛玉和薛宝钗的爱情小说。 就是这样一个德文节译本,自1932年出版以来,被重印和再版20余次,累计发行量达到10万册以上,也从一个侧面证明德国读者对《红楼梦》的喜爱。 史华慈的《红楼梦》德文全译本努力呈现中文《红楼梦》的原貌,想让德国读者看到一部真正的《红楼梦》。 可惜因小说出版时间尚短,暂时无法搜集到德国读者关于这部译本的反馈情况。
研究《红楼梦》的学问,在中国被称为“红学”。 它随《红楼梦》的流传而产生,至今已有200多年的历史。 “红学”类似英国对莎士比亚的研究、法国对巴尔扎克的研究、俄国对托尔斯泰的研究、德国对歌德( 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 的研究。 中国红学又分为旧红学与新红学。 所谓旧红学,指的是“五四”时期以前,有关《红楼梦》的评点、评论、题咏、索隐、考证,比较重要的流派是评点派和索隐派。评点派主要采用圈点、加评语等形式,对120回本《红楼梦》进行评点。 索隐派主要是用历史上或传闻中的人和事,去比附《红楼梦》中的人物和故事。 《红楼梦》学术地位的确立,当归功于20世纪20年代新红学的创建。 新红学指以胡适为代表的考证派。 考证派注重搜集有关《红楼梦》作者家世、生平的史料和对版本的考订。 重要著作繁多,除了胡适的《红楼梦考证》 之外,还有俞平伯的《红楼梦辨》、周汝昌的《红楼梦新证》、张爱玲的《红楼梦魇》等。1921年,胡适发表《红楼梦考证》,对《红楼梦》的作者、版本等问题作了有益的考证,对“旧红学”的谬误进行批判,考证出了《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曹雪芹是曹寅之孙,《红楼梦》是曹雪芹的“自传”,《红楼梦》后40回是高鹗所补。 胡适虽然遭受批判,但这些观点却普遍被人接受。 从此以后,中国对《红楼梦》的研究,基本上就是沿着胡适的思维方式和研究方法进行的。
编译作为翻译的一种变通手段,在传统上是指用特别自由的方法翻译出来的译文。 该术语本身隐含了“改变”的意思,是变译的一种形式,即为了适合某些读者或者为了译文的目的,译者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原文的内容和形式。 作为国内外享有盛名的文学家、文化学家和翻译家,林语堂翻译生涯中重要的贡献便是将诸多中国古代经典作品通过编译的方法介绍到西方。 在1928年的德国也出现了编译《红楼梦》的翻译尝试。 但这个编译本身并不成功,倒是探究产生这种编译的历史原因具有一定意义。
一、“译”乎寻常
1928年,《汉学》刊登了注明由《红楼梦》 改编而来的一部两幕剧———《凋谢的花瓣》。
《凋谢的花瓣》将《红楼梦》中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爱情故事改编压缩在两幕场
景中,男女主人公贾宝玉和林黛玉的名字、主要故事情节以及“毛笔”“长袍”两个名词保留了中国的特色,除此之外,整个两幕剧充满了德国味道。
《凋谢的花瓣》再次证明了翻译是“发明创造的学校”①,同时也让我们领会了“译者的创造性背叛”②。
由于改动太厉害,过分强化和揭示译者对原作的接受和感悟,这些“德国特色”破坏了《红楼梦》原有的民族特色。
熟悉《红楼梦》的中国读者会觉得这根本就不是《红楼梦》,因为原著宏大而严谨的结构、细腻而传神的心理描写、鲜明的人物形象、高度个性化的语言、伏笔千里的妙用、浓郁的文化氛围、精妙的场面描写等,在这里没有得到显现。
不了解《红楼梦》的德国人以为中国的《红楼梦》就是这个样子,和德国普通的爱情小说没什么两样,从而失去了进一步了解《红楼梦》的兴趣。
两幕剧的作者署名是布尔可·瑞。 作者很可能会中文,或者听别人讲述了中文《红楼梦》的情节,因为在1928年,《红楼梦》还没有出版德译本,而英译本虽然在 1892—1893年已经出版,可是没有涉及后40回,也就是没有宝玉和宝钗结婚以及黛玉焚稿和死亡的情节。 *的可能是布尔可直接受到卫礼贤的影响,因为卫礼贤在1926年的文学史中向德国读者介绍了120回的《红楼梦》故事情节①,而《凋谢的花瓣》就发表在卫礼贤的中国学社创办的《汉学》上。
作者显然还是了解《红楼梦》的情节大纲的,因为《凋谢的花瓣》的基本剧情是根据《红楼梦》原著的情节改编的,剧本中关于黛玉答应给宝玉补衣服的情节,显然是借鉴晴雯帮宝玉补衣服的情节②;而黛玉所写的诗以及宝玉想和黛玉到“小渔村”
去生活的理想,在《红楼梦》原著中也有体现③。 作者也发现文章中有几个明显的错误:一是认为《红楼梦》是17世纪的小说的说法④;二是认为“丫鬟”是林黛玉侍女的名字,不知道中文的“丫鬟”是“侍女”的另一种说法,也不知道在德语中“丫鬟”和“侍女”都应翻译成“Dienerin”。
由于不太了解中国国情和原著内容,布尔可也犯了一些常识性错误,如黛玉对宝玉提及贾母时称为“你的祖母”,因为在德语里“祖母”和“外祖母”是一个词,布尔可显然不知道,宝玉的祖母同时也是黛玉的外祖母。
从“宝玉和祖母大吵起来”的情节处理上来看,显然布尔可不知道,在礼仪之邦的中国,作为孙子的贾宝玉是不敢如此对待自己的祖母的,这样的情节在中国的《红楼梦》中是不可能出现的。
从这几个错误分析,布尔可的中文底子并不深厚,起码中国文化底蕴不够深厚。
从比较文学的角度来看,生长在德国和中国两种不同文化中的人们相互理解会有一定困难,因为各自都无法摆脱自己的思维方式和文化框架。 德国人对中国事物的认识和联想,无论有意还是无意都以一种“德国式”为出发点。 不了解中
国文化和《红楼梦》的德国人,只能按照自己的模式去“构建”心中的《红楼梦》。
布尔可笔下的贾宝玉和林黛玉只能是徒有中国名字的德国式贾宝玉和林黛玉。
在这部两幕剧中,出现了许多具有“德国特色” 的语言。 如果只是看到这些爱情物语,你*想不到是《红楼梦》里的贾宝玉在说话。 比如: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在你来到这儿的三个星
期里,我们不是几乎每天都见面吗?”
“花影和午夜的微风让我想起你柔嫩的双手和秀发。 我凝视银河里的小星星,觉得就像你在天空中俯视着我。 就在刚刚我看到可爱的玫瑰花时,我又想起了可爱的你。 看到美丽的花我总是想起你。”①
“我想碰一下你玫瑰色的嘴唇。”
“是这样,在你看来我毫无价值。 可是,我就是愿意照顾你。② 我想永远不离开你,我要尽力让你感觉到幸福。”
“拿出勇气来。我们相爱并且受过苦,上天会保佑我们这样的爱情。 ……在那里我要永远爱你,爱你这个又善良,又纯洁,又美丽的人! ……
你不能把我独自留在这个世界上……死神为什么在我们准备过一种充满爱情的新生活的时候,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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