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104046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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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境与唐宋诗境》从诗人、语言观、意象、意境和思维方式等五个方面,具体研究分析唐宋时期诗之意境与佛禅境界之间的相互影响关系,揭示唐宋诗学繁荣发展的佛教文化动因。观点如:以禅宗为代表的中国佛教在唐代发展成一种具有美感的宗教文化,它带给唐宋诗学、美学一股活泼灵动之气,并*终影响了中国古代诗学、美学的风格与走向;佛教影响到唐宋诗人的哲学观、生命观和审美观,促进了他们生态存在智慧的萌发;等等。
内容简介
《佛境与唐宋诗境》集中研究了唐宋时期诗之意境与佛禅境界之间的相互影响关系,揭示了唐宋诗学繁荣发展的佛教文化动因。书中结合唐宋诗歌创作实践与诗歌文本,具体分析了唐宋时期拥有中果特色的佛教派别禅宗对唐宋诗人在哲学观、生命观、审美观,以及对诗歌的语言、意象、意境,诗论等方面的影响,通过分析和比较揭示了唐宋诗人与六朝诗人的不同;又通过对浮云、空山,落花、飞鸟、明灯、幻梦等诗歌意象的统计研究及诗意阐释,论证了唐宋诗与六朝诗的不同;还通过对皎然诗境论和严羽”;以禅喻诗”;说的分析研究,阐明了唐宋诗论与六朝诗论的不同;并揭示了上述不同产生的重要原因是禅宗对唐宋诗人、诗歌、诗论的影响和渗透。该书更具特色的是以充足的文化资料论证了唐宋时期佛教与诗学之间的相互影响关系,并梳理出了这种双向影响形成的中国美学专享的思维方式、审美风尚和中国诗论独特的审美范畴、表达方式,揭示出唐宋时期诗境与佛境相通互渗的文化奇观。这种文化视域下对唐宋诗学的研究及其结论,必将对读者深入认识中国古典诗学、美学以及中国文化的特征具有启发意义。
目 录
序言/1
导论/1
一、国内外研究现状综述/1
二、本书论旨及研究意义/3
三、本书主要内容与创新之处/4
四、本书的结构框架/6
章诗学与佛禅关系概论/8
笫一节中国佛教与审美关系概论/8
一、作为一般宗教的中国佛教与艺术审美的天然亲和/8
二、作为类宗教的中国佛教与审美的不解之缘/9
三、审美对中国佛教的渗透/12
四、中国佛教向审美的渗透/14
笫二节唐宋诗歌与佛禅关系简论/17
一、佛禅对诗歌的影响和渗透/17
二、诗歌对佛禅的影响和渗透/22
第三节诗禅互渗背景下的唐代诗学理论/25
一、意境说的诞生/25
二、意象批评/28
本章小结/31
……
前 言
八年前,刘艳芬博士完成出版了她的学位论文《佛教与六朝诗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9年版),在那部著作中,作者追根究底,重点研究了“色”“空”“神”等重要佛教范畴对六朝时期的“韵”“律”“味”等诗学范畴的影响,从源头上探讨了佛教与六朝诗学之间的关联。据我所知,此后,作者以执着的求索精神,一直潜心于佛教与中国诗学这一领域的研究,这部《佛境与唐宋诗境》,即是作者多年来悉心探索的又一可喜成果。
与六朝相比,唐宋是佛教在中国的兴盛发展时期,对中国诗学的影响也就更为深远。尤其是在唐代形成的中国化的佛教禅宗,直接影响了李白、王维、白居易、孟浩然等许多著名诗人的创作。至宋代,则进而形成了严羽“禅道惟在妙悟,诗道亦在妙悟”的论断及“以禅喻诗”的诗学主张。因而佛教与唐宋诗学之间的关系,也就更为值得深入探讨。与已有的相关研究成果相比,刘艳芬在这部新作中,注重结合唐宋时代的诗歌创作实践与诗歌文本,主要就禅宗对唐宋诗人在哲学观、生命观、审美观,以及对诗歌的语言、意象、意境、诗论等方面的影响,进行了更为具体细致的分析。如经由对王维与谢灵运的比较指出,唐代诗人与六朝诗人不同,六朝诗人尚只是借助佛教得以心灵的暂时安宁,唐代诗人则已将其融入自己的生命追求,开始用平静心态去感悟和体验那神妙的生命意趣和生命存在,从而真正做到了身心相悦,精神解脱,亦缘此而强化与丰富了诗歌中形而上的人生意蕴;经由对白居易与柳宗元的比较指出,白居易因有选择地吸取了洪州禅的精神,而致其诗中更多些狂禅的痕迹。尤其值得注意的是,作者通过对浮云、空山、落花、飞鸟、明灯、幻梦等诗歌意象的数据统计及诗意阐释,更为内在地论证了佛教禅宗对唐宋诗歌的渗透。作者的这些具体分析与细致论述,不仅有助于读者对唐宋诗歌及相关诗人的创作特征及意蕴的认识,亦有助于拓展唐宋诗学研究的格局,深化关于中国古典诗学的研究。
作者还进而论及,在唐宋时代,佛教与诗学之间的影响是双向的,如不仅佛家语言观向诗家语言渗透,诗家语言也渗向佛家,并形成了独特的表达方式;诗文化也促进了佛境的诗化、美化与意境化,从而使佛境成了人们心目中完美和谐的象征。正是佛禅与诗歌之间的相互渗透,诗与禅之间的相互融通,形成了中国古代文化特有的景观。这些思考与论述,对于读者深入认识中国古代诗学以及古代文化特征,亦是有启发意义的。
正如作者自己在这部著作的“后记”中所坦陈的:本打算由“诗为禅客添花锦,禅是诗家切玉刀”两方面进行开掘,但关于诗歌对禅的影响讲得尚少;本打算对在唐宋时期兴盛的多种佛教宗派如华严宗、天台宗、唯识宗、净土宗、禅宗等与诗学的关系都一一予以探讨,而在这部著作中仅讲了禅宗;本打算从正反两方面研究佛禅对诗学的影响,结果也只讲了正面的影响。相信作者自己意识到的这些有待探讨的问题,必会成为其后进一步研究的视点,亦会在此领域取得更多有价值的研究成果。
与六朝相比,唐宋是佛教在中国的兴盛发展时期,对中国诗学的影响也就更为深远。尤其是在唐代形成的中国化的佛教禅宗,直接影响了李白、王维、白居易、孟浩然等许多著名诗人的创作。至宋代,则进而形成了严羽“禅道惟在妙悟,诗道亦在妙悟”的论断及“以禅喻诗”的诗学主张。因而佛教与唐宋诗学之间的关系,也就更为值得深入探讨。与已有的相关研究成果相比,刘艳芬在这部新作中,注重结合唐宋时代的诗歌创作实践与诗歌文本,主要就禅宗对唐宋诗人在哲学观、生命观、审美观,以及对诗歌的语言、意象、意境、诗论等方面的影响,进行了更为具体细致的分析。如经由对王维与谢灵运的比较指出,唐代诗人与六朝诗人不同,六朝诗人尚只是借助佛教得以心灵的暂时安宁,唐代诗人则已将其融入自己的生命追求,开始用平静心态去感悟和体验那神妙的生命意趣和生命存在,从而真正做到了身心相悦,精神解脱,亦缘此而强化与丰富了诗歌中形而上的人生意蕴;经由对白居易与柳宗元的比较指出,白居易因有选择地吸取了洪州禅的精神,而致其诗中更多些狂禅的痕迹。尤其值得注意的是,作者通过对浮云、空山、落花、飞鸟、明灯、幻梦等诗歌意象的数据统计及诗意阐释,更为内在地论证了佛教禅宗对唐宋诗歌的渗透。作者的这些具体分析与细致论述,不仅有助于读者对唐宋诗歌及相关诗人的创作特征及意蕴的认识,亦有助于拓展唐宋诗学研究的格局,深化关于中国古典诗学的研究。
作者还进而论及,在唐宋时代,佛教与诗学之间的影响是双向的,如不仅佛家语言观向诗家语言渗透,诗家语言也渗向佛家,并形成了独特的表达方式;诗文化也促进了佛境的诗化、美化与意境化,从而使佛境成了人们心目中完美和谐的象征。正是佛禅与诗歌之间的相互渗透,诗与禅之间的相互融通,形成了中国古代文化特有的景观。这些思考与论述,对于读者深入认识中国古代诗学以及古代文化特征,亦是有启发意义的。
正如作者自己在这部著作的“后记”中所坦陈的:本打算由“诗为禅客添花锦,禅是诗家切玉刀”两方面进行开掘,但关于诗歌对禅的影响讲得尚少;本打算对在唐宋时期兴盛的多种佛教宗派如华严宗、天台宗、唯识宗、净土宗、禅宗等与诗学的关系都一一予以探讨,而在这部著作中仅讲了禅宗;本打算从正反两方面研究佛禅对诗学的影响,结果也只讲了正面的影响。相信作者自己意识到的这些有待探讨的问题,必会成为其后进一步研究的视点,亦会在此领域取得更多有价值的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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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境与唐宋诗境》:
一、佛教自然观蕴含的生态审美智慧
佛教与自然的渊源关系可以追溯到释迦牟尼。当年佛祖放弃苦修,端坐于尼连禅河畔的菩提树下冥想得悟,从此与自然山水风物结缘。佛教东渐我国后,又吸收了本土的“天人合一”思想,融进了儒家和道家的自然观,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自然观。中国佛教自然观的独特性在于强调人与自然的和谐。具体而言,表现在如下三个方面。
,中国佛教崇尚自然,认为自然是与其追求的本体合一的。魏晋时期色宗认为自然是气色的统一,也正是佛影的化身,居自然之所,察自然之变幻来修行,方能得道。到了唐宋时期,禅宗则进一步突出并强化了这种自然观,认为大自然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石都是与人亲和并可以启人悟道的生命存在。只要心境空明,春天观百花吐芳,秋天望朗月悬空,盛夏沐凉风拂面,寒冬察白雪飘飘,都是追随佛影进行修行。于是,禅师们便常常以自然的场景来展现那至高无上的终极本体。有人问云门文偃禅师“如何是佛法大意?”答日:“春来草自青。”宏智正觉禅师则讲得更生动也更明确:“诸禅德,来来去去山中人,识得青山便是身,青山是身身是我,更于何处著根尘?”这里,自然万象个个皆是物、我、梵的统一体,也无一不是佛性真如的体现,“青青翠竹,尽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自然于人,是崇高的,又是平等而友好的,对于习禅的人来说,自然是人依存的环境,是有灵性的,充满着亲切感和愉悦感。修行者应在大自然中静观默察,感受大自然的生命律动,才能得悟真如佛性。尤其大乘佛教更是将一切不论是有情识的动物还是无情识的植物都看作是佛性的显现,使得大自然的一草一木无不闪烁着佛性的灵光。这样,人对于自然必然充满了敬爱之情。因此,佛教禅师才把整个身心都投向自然山水,与自然相融相谐。 第二,中国佛教还强调人生应如自然一样随缘任运。佛教禅宗并不是单纯崇尚自然风物,而是强调吸收自然景物生死随缘、自然流转的精神。禅宗六祖慧能有云:“立无念为宗,无相为体,无住为本。无相者,于相而离相;无念者,于念而无念;无住者人之本性。”①这里的“无念”“无相”“无住”,被称作《坛经》的三个总纲,意为人们修佛道应不被外物所牵引,不生好恶、取舍之心,不执着,不停留,心无挂碍,活泼无染。这种境界显然与大自然的水流花开、鸟飞叶落相似,而在湖光山色、春山秋云、清风明月中又易于达到这种境界。禅宗追求的那种淡远任运的心境与“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的瞬间永恒感是合拍的。铃木大拙在《通向禅学之路》中说:“禅宗是大海,是大气,是高山,是雷鸣,是闪电,是春天花开、夏天炎热、冬天降雪”,这是对禅宗自然观的一种表述,它强调禅不是外加的而是自然本身,习禅的人应和自然融为一体,成为自然的一部分,才能领悟到真谛。因此,人要敬重自然、爱护自然、融入自然,和大自然同呼吸共命运。
第三,佛教追求的理想境界是人与自然的和谐一致。佛教追求的理想世界种类很多,有代表性的是阿弥陀佛的西方极乐世界和毗卢遮那佛的华藏世界,但不论哪种理想世界都是山清水秀、风和日丽、鸟兽众多、林木茂盛、花草芬芳、空气清新的无任何污染的世界,人与优美的自然环境都能和谐相处。《阿弥陀经》对西方净土是这样描述的:“极乐国土,七重栏楣,七重罗网,七重行树,皆是四宝周匝围绕”,还有“七宝池,八功德水充满其中,池底纯以金沙布地,四边阶道金、银、琉璃、玻璃合成,上有楼阁,亦以金、银、琉璃、玻璃、砗磲、赤珠、玛瑙严饰之,池中莲花,大如车轮,青色青光,黄色黄光,赤色赤光,白色白光,微妙香洁”。《大乘无量寿经》则描述得更美好:“池饰七宝,地布金沙,优钵罗华(青莲花),钵昙摩毕(红莲花),拘牟头华(黄莲花),芬陀利华(白莲花),杂色光茂,弥复水上——十方世界诸往生者,皆于七宝池莲花中自然化生,悉受清虚之身,无极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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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佛教自然观蕴含的生态审美智慧
佛教与自然的渊源关系可以追溯到释迦牟尼。当年佛祖放弃苦修,端坐于尼连禅河畔的菩提树下冥想得悟,从此与自然山水风物结缘。佛教东渐我国后,又吸收了本土的“天人合一”思想,融进了儒家和道家的自然观,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自然观。中国佛教自然观的独特性在于强调人与自然的和谐。具体而言,表现在如下三个方面。
,中国佛教崇尚自然,认为自然是与其追求的本体合一的。魏晋时期色宗认为自然是气色的统一,也正是佛影的化身,居自然之所,察自然之变幻来修行,方能得道。到了唐宋时期,禅宗则进一步突出并强化了这种自然观,认为大自然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石都是与人亲和并可以启人悟道的生命存在。只要心境空明,春天观百花吐芳,秋天望朗月悬空,盛夏沐凉风拂面,寒冬察白雪飘飘,都是追随佛影进行修行。于是,禅师们便常常以自然的场景来展现那至高无上的终极本体。有人问云门文偃禅师“如何是佛法大意?”答日:“春来草自青。”宏智正觉禅师则讲得更生动也更明确:“诸禅德,来来去去山中人,识得青山便是身,青山是身身是我,更于何处著根尘?”这里,自然万象个个皆是物、我、梵的统一体,也无一不是佛性真如的体现,“青青翠竹,尽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自然于人,是崇高的,又是平等而友好的,对于习禅的人来说,自然是人依存的环境,是有灵性的,充满着亲切感和愉悦感。修行者应在大自然中静观默察,感受大自然的生命律动,才能得悟真如佛性。尤其大乘佛教更是将一切不论是有情识的动物还是无情识的植物都看作是佛性的显现,使得大自然的一草一木无不闪烁着佛性的灵光。这样,人对于自然必然充满了敬爱之情。因此,佛教禅师才把整个身心都投向自然山水,与自然相融相谐。 第二,中国佛教还强调人生应如自然一样随缘任运。佛教禅宗并不是单纯崇尚自然风物,而是强调吸收自然景物生死随缘、自然流转的精神。禅宗六祖慧能有云:“立无念为宗,无相为体,无住为本。无相者,于相而离相;无念者,于念而无念;无住者人之本性。”①这里的“无念”“无相”“无住”,被称作《坛经》的三个总纲,意为人们修佛道应不被外物所牵引,不生好恶、取舍之心,不执着,不停留,心无挂碍,活泼无染。这种境界显然与大自然的水流花开、鸟飞叶落相似,而在湖光山色、春山秋云、清风明月中又易于达到这种境界。禅宗追求的那种淡远任运的心境与“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的瞬间永恒感是合拍的。铃木大拙在《通向禅学之路》中说:“禅宗是大海,是大气,是高山,是雷鸣,是闪电,是春天花开、夏天炎热、冬天降雪”,这是对禅宗自然观的一种表述,它强调禅不是外加的而是自然本身,习禅的人应和自然融为一体,成为自然的一部分,才能领悟到真谛。因此,人要敬重自然、爱护自然、融入自然,和大自然同呼吸共命运。
第三,佛教追求的理想境界是人与自然的和谐一致。佛教追求的理想世界种类很多,有代表性的是阿弥陀佛的西方极乐世界和毗卢遮那佛的华藏世界,但不论哪种理想世界都是山清水秀、风和日丽、鸟兽众多、林木茂盛、花草芬芳、空气清新的无任何污染的世界,人与优美的自然环境都能和谐相处。《阿弥陀经》对西方净土是这样描述的:“极乐国土,七重栏楣,七重罗网,七重行树,皆是四宝周匝围绕”,还有“七宝池,八功德水充满其中,池底纯以金沙布地,四边阶道金、银、琉璃、玻璃合成,上有楼阁,亦以金、银、琉璃、玻璃、砗磲、赤珠、玛瑙严饰之,池中莲花,大如车轮,青色青光,黄色黄光,赤色赤光,白色白光,微妙香洁”。《大乘无量寿经》则描述得更美好:“池饰七宝,地布金沙,优钵罗华(青莲花),钵昙摩毕(红莲花),拘牟头华(黄莲花),芬陀利华(白莲花),杂色光茂,弥复水上——十方世界诸往生者,皆于七宝池莲花中自然化生,悉受清虚之身,无极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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