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思考：用“自由技艺”软技能解决生活工作中的难题

  ◆“得到”APP《精英日课》专栏作者，科学作家万维钢倾情推荐。

  ◆国际知名的中世纪文学学者迈克尔•卓特为你奠定哲学思维基础，教你如何正确思考，激发大脑潜能，用自由技艺方法来解决各种复杂问题，轻松做好任何事情。

  ◆在未来，比大数据、人工智能更值钱的是自由技艺提供的“意会”能力，提前具备自由技艺技能，让自己更具竞争力。

  ◆掌握人生*重要的三种能力：批判性思维、交流能力和解决问题的能力。

  ◆跟智者学习如何思考，人生能少走许多弯路！

  ◆自由技艺，可以说是提供了一个装有各种套路的工具箱。有了批判性思维，你就能建立正确的认识。学会交流风格，你就能让别人接受你的认识。再加上一箱子解决复杂问题的手段，就算不去统治人，也不至于被人统治。

  《如何思考：用“自由技艺”软技能解决生活工作中的难题》分享的正是现在美国十分受欢迎的“自由技艺”，“自由技艺”数百年来都被用来描述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们所学习的重要学科，是“七艺”的简化，七艺包括：文法、逻辑、修辞、算数、几何、音乐、天文学。

  书中重点讲解了七艺中的三艺——语法、逻辑、修辞在当下社会的实用价值。通过学习自由技艺，能成为领导者或在各领域游刃有余的“通才”，建立批判性思维，养成独立有效的思考方式。阅读本书，你将快速掌握自由技艺的现实效用，学会如何思考，进而解决复杂问题。通过提供统治工具来赋予人们力量，让世界变得更好；赋予人们知识，知道如何做到自己想做的，*终获得幸福和成功。

    迈克尔D.C.卓特（Michael D.C. Drout）美国惠顿学院英语教授，中世纪研究中心主任。作家兼编辑，专攻盎格鲁撒克逊和中世纪文学、科幻和幻想作品。致力于研究人文、自由技艺学科，他通过深厚的人文学识和卓越的思维方式引导他的学生提高自身思考力、解决问题的能力，培养出许多成功的政治家、律师、银行家等。

序　自由人的大学问

前　言　发现自由技艺的价值

章　自由技艺的起源

什么是自由技艺

通往知识的条路——语法

激活大脑的武器——逻辑

说服他人的利刃——修辞

中世纪的“三艺”与“四科”

第二章　科学不过是组织有序的自由技艺

数学家柯西让数学变得有序

崛起的文献学

独立的语言学

植根于修辞学的心理学

自由技艺是“硬”的科学

物理学给自由技艺的科学化带来的启示

第三章　统治者与统治工具

成为意见领袖，带动群体思考

奥巴马的统治工具：传统正式的演讲术

特朗普的统治工具：自由随意的说话技巧

乔布斯的统治工具：无衬线字体

运用三段论，探寻问题背后的真相

遇到难题——反复测试，构建分析框架

思考工具“屠龙术”的日常应用

第四章　自由技艺为个人和社会赋能

自由技艺让个人和社会变得更好

真实思维：让你看清真实的世界

共情思维：让你更好地理解他人

自律思维：让你摈弃使自己愉悦但错误的想法

怀疑思维：防止草率并给予个人纠错的机会

第五章　学习自由技艺的好理由：解决复杂问题与传承文化

用简单的方法应对复杂的世界

米开朗基罗的秘密

自由技艺让隐喻变得更易理解

传承文化的好途径

第六章　自由技艺给你适应任何领域的思考方式

研究《贝奥武夫》，学会如何思考

个人、民族和政治视野下的《贝奥武夫》

用古文字学和语言学解读《贝奥武夫》

《贝奥武夫》：发现事物的共通之处

第七章　对自由技艺的批判与否定

拙劣地模仿科学

过度依赖理论

过于强调政治分析

模糊不清

第八章　自由技艺的无限可能

当代学界对自由技艺的四种批评

为自由技艺辩护

自由技艺是迷人的学科

发现自由技艺的价值

  有这样一类人，他们在成年后开始信仰某种宗教，其狂热程度不比天生信教的人小。人们会说：那个人有着“皈依者的热忱”。这种说法恰到好处地描绘了我对自由技艺的感受。这是因为，起初我并不是学自由技艺的，我毕业于凭借理工科闻名遐迩的匹兹堡卡内基梅隆大学。

  二十年后，我仍怀着当时的初心，怀着皈依者的热忱，进而成为人文精神的传道者，因为我始终相信，这些学科对于工作和生活的成功是至关重要的，自由技艺必然是开启成就和幸福的金钥匙。然而，热情本身并不能让人信服。事实上，当一个人言谈之间流露出过多的情感时，那恰恰说明你不应该相信那个人，因为对方也许过多地依赖情感而不够理性，这也是为什么我在前言中尝试把我的情感设定在教育之旅的情境中。对于我的教育历程，我终认识到：每一个学科的教育终都是在学习有效的思考方式。对比其他培养有效思考方式的途径，后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即自由技艺在这方面价值尤其之大。

  刚看这本书时，也许你会觉得我对自由技艺的拥护过激了，甚至怀疑我的这种说法，是因为我的生计有赖于那样一些人们，他们认为自由技艺很重要进而付钱给我，让我来教他们的孩子。然而，读到后，你会发现：无论怎样，我都明白了自由技艺的价值。

说到这里，我要承认有一些相反的言论起初会很有说服力。我在卡内基梅隆的许多朋友都成了非常成功的工程师和商人，他们不止一次说过，英语和其他文科比较“肤浅”。他们说得太轻松了。在文科课堂上，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而理工科则需要严谨的逻辑。在商业领域、政府机关（和工程类院校），也有许多人认为，自由技艺是一种奢侈，因为其教育费用很高，却不能带来立竿见影的回报。因此，相对而言，对于自由技艺的投入是对时间和资源的浪费，还不如将其投入到可以马上带来物质利益的其他学科（科学、工程和医学）。还有一种很有说服力的观点，在当代美国，自由技艺下的一些传统学科都已经被某些党派政治取代了，如果不是党派政治，换作其他政治或者根本没有政治，人们的日子还会好过些。我们应该很严肃地对待这些批评。

  因此，在这本书里，我也将试图解决这些问题，希望沿袭自由技艺好的传统，针对自由技艺是如何兴起与发展的，以及在当今世界，自由技艺如何发挥作用这些问题，逐步构建人们的理解。后，我认为：我们可以从这些批评中收获良多，认真地看待这些批评，并回应他们找到的问题，我们就能构建更加强大、更加有用的自由技艺传统。

  除此以外，我们还将在本书尾声详尽地回答下面这个问题，即“自由技艺究竟对什么有益”。对此，我现在就可以给出一个简短的答案：自由技艺教人们如何思考，进而如何解决复杂问题，这类问题极其重要，但以我们当前的知识储备，使用特定学科的方法又不能轻易地解决。学会如何思考，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就是学会区分断言与论证，给出某些断言的人事实上是在说“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而论证是指，你通过逐步推理和给出论据得出的结论。虽然我对自由技艺的价值的言论，迄今为止，也是个断言，但随着论述进一步展开，我会给出证据并解释我的推理过程，这一断言就会变成论证。而后我将为自由技艺辩护并歌颂其影响深远的优秀传统，这一传统可以追溯到几千年前，与其他人类文化并行发展，我相信，只要这个宇宙有人类存在，人文精神的传统就是宝贵的。

  卓特这本《如何思考》是对自由技艺教育的一个全面描述，希望这本书能打开中国读者的视野。并不是学习专业技能才叫学习。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自由技艺是劳心者的学问。把自由技艺和现代科技结合起来，你就是未来*精英的人才。——万维钢，科学作家，“得到”APP《精英日课》专栏作者

  整个西方教育的传统就是Liberal arts（自由技艺）的传统。——罗伯特•赫钦斯，美国芝加哥大学前校长

  卓特对自由技艺有着令人耳目一新的看法，他认为学习自由技艺可以引导人们思考、解决社会及工作中的问题。他把自由技艺赋予人们的技能称为“统治工具”，并论证这些技能对各领域的领导者的教育都是必不可少的。——美国读者

什么是自由技艺

  “自由技艺”（The Liberal Arts）这个说法是更古老而且更具描述性的“七艺”（七门文理科）的简化，数百年来都被用来描述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们所学习的重要的学科。虽然我们当下使用的术语更加普遍，只称为“自由技艺”（The Liberal Arts），而没有数字“七”， 但其内涵在某些方面狭隘得多，这是因为原来七门分支学科中的三门分离了出来，称为理科，剩下的那些学科现在常被称为“人文学科” （the Humanities）。这一章我们将追溯“自由技艺”这一范畴的进化史， 以及其所包含的具体学科。

  自由技艺的建立当然要追溯到古希腊时代，这些学科直到罗马帝国时代才被划分到一起，并被命名为“自由技艺”（Liberal Arts）。公元47年，尤利乌斯•恺撒任命一位名为马库斯•特伦修斯•瓦罗的学者为罗马公共图书馆馆长。瓦尔罗是一位多产的作家，他影响力的作品就是《学科九卷》（Disciplinarum Liberi Novem, Nine Books of Disciplines ），这部作品可以算得上是早的百科全书。虽然瓦罗把这些主题进行了分类，但这些主题并不是他杜撰出来的。早在古希腊时代，人们就已经在学习所有这些内容——罗马贵族聘请希腊人当导师。瓦罗的贡献是对这些内容进行了组织整理，他想出了如何把所有这些受过教育的人一直学习的各种技能归到合理的范畴内，由此设计出了九个基础学科：文法、修辞、逻辑、音乐、数学、几何、天文、医学以及建筑学。瓦罗的影响力非常大，因为他是罗马图书馆的主事者，而且他还具有强大的推理能力和写作能力，后来的学者、作家和教育家都认为这种分类是组织知识的好办法。在随后的五百年里，希腊罗马文化都是围绕这一学科分类体系发展下去的……

  下面请看看瓦罗的学科中有哪些内容对于管理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你需要具备文法、修辞和逻辑能力才能参与任何一种政治活动，参与政治活动意味着你需要能够与人沟通、做讲演并且让别人相信你是正确的。为了做到正确，你必须有逻辑地进行推理。为了管理好家务，你很可能需要记录一些事情，而且还要用到算术。你需要几何知识来计算每块土地的面积来建造房屋。你需要音乐和天文知识来揭开宇宙的秘密（对于古罗马人，天文这门学科基本就是我们今天所谓的占星术——通过星象预测未来。）自由技艺就是对一个自由人而言必须知道的东西，由此可以管理和控制自身和他人，使得所有自由公民之间能够互动，进而让人们能够管理好他们的城邦和帝国……

自由技艺让个人和社会变得更好

  前一章我们看到，自由技艺的精髓“三艺”转化为意见领袖的统治工具。自由技艺教授的思维方法赋予个人力量，让人们学会如何做出有效决定以及如何让他人信服。近年来，受理工科教育激发的思维方式在世界范围内成就了众多领导者。工具无所谓道德不道德，人才有好坏优劣之分，然而，工具的具体功能确实能鼓励使用者采取特定的行为。经年累月，工具就可以塑造其使用者，即便使用者创造了工具。带有浓厚军事传统的文化，例如古代的斯巴达，就倾向于强调等级化的决策、服从和英勇无畏的精神。商业贸易主导的文化，比如古代的雅典或者文艺复兴时期的威尼斯，倾向于民主决策、个人主义和手腕策略。军事、宗教或者商业教育会使一个人倾向于某些特定的世界观和方法，自由技艺也具有同样的作用。

  我们这些教授自由技艺的人认为相对于其他途径提供的教育，我们的这类教育在道义上更符合规范，那些学习自由技艺的人更可能做出符合道德规范的选择，从而为自己和其所领导的人带来更大的幸福感。学习自由技艺会自然而然接触到道义上的内容，所以通过学习自由技艺，除了获得一种能力，更好地使用这些思维方式赋予你的权力，你还会成为一个更好的人。其他智力性学科的支持者当然认为他们自己的方法更好：军事教育的支持者会说，依据他们的传统教育出来的人才是更优秀的领导者，因为他们自律、坚强和忠诚，这样说也不无道理。同样，支持宗教的人也会说，他们的教育方式会让人们做出符合道德标准、善良且宽容的决定。这一章就是要明确自由技艺教育是否会为个人和其生活的社会带来好的结果。

  为了证明这一想法，即自由技艺会让学生成为更好的人——自身变得更好，并且更可能引领他人达成一个好的结果，我列举了以下四个主要论据：

一：真实

  自由技艺会帮助人们看见这个世界的真实面貌——尤其是人类世界，了解这个世界真实的一面能够帮助一个人正确地为人行事，进而成为一个好人。

二：共情

  文学、艺术和音乐帮助人们去想象置身于其他情境之下是什么样的，因此人们能够理解他人的经验和观点，这种共情有助于掌权者变得更加乐善好施。

三：自律

  学习自由技艺，就像钻研科学、从事体育运动、学习音乐或习武一样，需要自律。学生终通过摒弃让自己愉悦但不正确的想法学会如何思考，他们学会如何集中注意力，排除不相关因素，后控制自己不好的欲望，自律和理性让人们更可能引领社会取得好的结果。

四：怀疑

  学习自由技艺，相对于学习科学而言，能够促使学生认识到知识是多么地不完整且具有暂时性，所以我们常常必须依赖非常不完美的粗略估计做出决定。明白了有许多理由去怀疑，领导者就会更善于自我批评，而且在没有非常好的理由的前提下，很少把他们的个人意愿强加到他人身上。

以上每个论据都是事实，但正如我们所看到的，也都有些问题。没有一个论据是理由完全充足的，但或许这些论据作为一个整体就具有了合理性和说服力。

真实思维：让你看清真实的世界

  “真实”这一论点可以追溯到柏拉图，以及他和与其争雄的诡辩家们之间的斗争。诡辩家们仔细观察了政治事件中游说的运作，由此发展出了一些训练人们成为更好的游说者的方法。然而，对于论据中道德性的问题，于这些诡辩家而言，却是无所谓的。不管胜利者是对是错，他们都会主动教授学生能够取胜的技巧。柏拉图不接受诡辩家们的观点，认为找到真理远比赢得辩论重要得多，真理本身就是一种修辞工具——也许是强大的工具。虽然柏拉图也认识到诡辩家们说的，有些事情更吸引听众，但他坚持认为存在永恒的真理，而且终人们会相信行事的正确途径，因为真理才是这个世界实际运作的方式。诡辩家们会说：“我们将教会你如何赢得辩论！”而柏拉图说：“我将教你如何找到真理，并且由此你会水到渠成地赢得辩论。”这些观点之间的智力博弈持续了两千年之久。

  诡辩家衣钵的继承者们认为没有的真理，只有观点和思想，所以赢得辩论才是关键，因为赢得了辩论会赋予你权力，而权力自然会生成“社会的真理”。柏拉图哲学的信众则反驳道，人们通过推理和调查至少能够发现近似的永恒真理。自由技艺从未能完全地解决这一争论，但是逻辑学可以帮我们澄清这一争论的许多细节。

  当一个争论停滞了许久之后，有时会有助于我们彻底改变原有的思维方式，去看看某个崭新的观点会把我们引到哪里。如果你对证明某个特定的观点感兴趣，那么就假设那个观点的对立面是真的，然后从假设开始推理，尽可能沿着这条推理线走下去，如果终得出了自相矛盾的结论，那么你初的想法可能就是对的。

  柏拉图认为，了解这个世界的真实情况，会让你成为一个更好的人，所以我们可以假设相反的观点是对的，即了解这个世界的真实情况会让你变成一个坏人。如果这一假设是真的，那么如果对这个世界你所了解和相信的都是谎言，这个世界就会变得更好，因为相信某些谎言能够提升自我，并且改善他们所生活的社会。然而，因为谎言是不正确的，所以会让相信这些谎言的人们对于这个世界产生不正确的理解。不正确或者不完整的知识相对于正确的知识更可能导致错误的发生，所以相信许多谎言的领导者更可能犯下各种或是伤害自己或是伤害其追随者的错误，由此，你可以看到这一论点终会走向哪里。如果我们假设，对于这个世界，了解谎言要比了解事实好一些，那么终将得出一个逻辑混乱的结论，因为虽然错的认识可能让你在某方面或者短期内成为更好的人，但不正确的知识更可能在长时间内导致错误的决定：犯错有很多种途径，但把事情做对只有一种途径。

  例如，如果人们真的无恶不赦，但你又错误地认为他们是好人，你很可能是善良仁慈的人，虽然善良是当今社会公认的美德，但你做的许多其他决定将不会产生你希望的结果，因为人们不会像你期待的那样行事为人。这个世界相信谎言要比了解事实更好，如果这一论点得出的是自相矛盾或者荒谬可笑的结论，那么这一论点的对立面就很可能是真的。因此，上文有关“真实”的论据相对于不知道真实情况的论据在逻辑上更胜一筹，这一论述支持这样一个论点，即学习自由技艺能够产生好的结果。然而，若要进一步证明自由技艺优越于其他领域的学科，以上论述还远不能让人信服，因为其他学科——尤其是理科，当然也可以声称他们的学科能够比自由技艺更确定地找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