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5243724
◆本书取材于一个震惊美国的真实案件,悬念迭起,拷问心灵!
◆正如莎士比亚所说:名字有什么意义呢?给玫瑰以别的名字,它还是一样的芬芳。我们一生只能死一次,拥有一个名字,却可以复活很多次。
如果生命重新来过,你愿意做你自己吗?
◆本书由四个大篇章组成,分别是Part I *部分:生还/Survival;Part II 第二部分:互换/Switch;Part III 第三部分:谋杀/Murder;尾声:葬礼/Funeral。从车祸后靳雅笙的苏醒着笔,她的所见、所闻、所感,层层递进,环环相扣,犹如电影质感的画面循序展开,让人时而毛骨悚然,时而茅塞顿开,更让人胆战心惊的是,该事件以真实事件为背景,其惊险和巧妙程度让人叹为观止,《纽约时报》评论:一个连好莱坞做梦都想不出的真实故事!
◆本书的原版纪实作品《错误的身份》,获得《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第1名,《出版家周刊》、《洛杉矾时报》连续10周畅销图书,荣登德国亚马逊、《明镜周刊》畅销书排行榜前10名,荣登英国《泰晤士报》、乐购图书、亚马逊畅销书排行榜,荣登法国《自由报》、《快报》、亚马逊畅销书排行榜。千万读者口耳相传、良心推荐、翘首以盼。作者精心修订数次 全网独家*全*番外 *摄影师超精美明信片4张 书签,完美典藏。
22岁的女孩遭遇重大车祸,侥幸存活后失去了全部记忆。
她知道的只有:她的名字是靳雅笙,她的丈夫是霍亦琛。她安静而简单的世界里只有他,而他繁华且复杂的世界里却似乎没有她。
她毫无保留的努力爱他,他却一直似有隐藏,*终在异国他乡的机场里将她抛弃。
为了找回爱情和车祸前的记忆,她独自前行,追索昔日的自己。
在重新成为雅笙的时间里,她发现了豪门世家的种种秘密,并以善良和勇气步步化解危机。
然而,她并不知道,*的秘密正隐藏在她的身上。
雅笙,雅笙,这美丽的两个字,她重生以来占据的名字和身份,却从不属于她。
意外的车祸并非意外,幸运的生还也并非幸运。
几经沉浮,刻骨铭心。埋藏再深的真相也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可她辛苦寻找的那个遗失在时光中的他,却再也无法触及。
我们一生只能死一次,却可以复活很多次。如果生命重新来过,你愿意做你自己吗?
意外生还
Unexpected Survival
Part I 生还/Survival
Chapter 1 在这世上,你只有我而已
Chapter 2 你们至少要让我死个明白
Chapter 3 谁也不知道的话,都跟你说了
Chapter 4 我一定是疯了
Chapter 5 我真希望你死了而活的是她
附录:一封来信
Part II 互换/Switch
Chapter 6 现在你完完全全是我的了
Chapter 7 你过得也很不容易吧
Chapter 8 世事难料,但我要亲手领着她走过风雨
Chapter 9 要么现在就说出真相,要么永远沉默
Chapter 10 任何毁灭都是一种救赎
Chapter 11 我不会爱上任何人
Chapter 12 就算是我,都开始同情你了
Chapter 13 这只木偶从未变成活人
Part III 谋杀/Murder
Chapter 14 我比任何人都更知道,她已经死了
Chapter 15 这次,我不会软弱了
Chapter 16 这个世界,本就是撒谎者的世界
尾声:葬礼/Funeral
一个连好莱坞做梦都想不出的真实故事!
——《纽约时报》
尽管我已清楚事件的来龙去脉,它的真实依然令人无限震惊。
——R J麦克纳利(哈佛大学教授)
一本温润肺腑,让全球动容的书!当你回味往事,这必定是你一生中听到的,*令人震撼的事件。
——美国亚马逊
正文:
PART I 生还/SURVIVAL
CHAPTER 1.在这世上,你只有我而已。
1.
我在复健室中醒来,身上插满了管子,脸上缠满了绷带、纱布。
在来往医生护士的交谈声中,我得知自己经受了很大一场灾难,受了严重的伤。颅脑的损伤最重,以至于丢失了全部的记忆。
脸部也有受伤。
我听到我的主治大夫说,“霍先生,拆除绷带后,如果发现尊夫人的面容与以前有不同,请不要太过惊讶。我们尽最大可能复原了,但仍有明显的差异。关于做整容手术……”
无疑,这话是对我丈夫说的。他听了医生的解释,沉默很久。
两个选择摆在面前——保留我原来的容貌,但会有错位和伤疤,只能慢慢恢复;或者做彻底的整容手术,那样,我将以完好的脸醒来。但究竟醒来见他的是怎样的我,还只能推测。
我刚刚恢复知觉的手背,被他的手掌包住。他的手很大,很暖。我的纱布上停了一片阴影,他想抚摸我受伤的面容,但知道那不可能。
“雅笙,你一定不能接受,自己的脸有任何不完美。”
仅仅是能听到他声音的我,也在当时就意识到,他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他攥着我的手,他想要触碰我的脸,但他的话语,很难说有任何感情。
他只是打量着病床上的我,下了一个理性的论断。
丈夫。
我完全不记得自己结过婚。
但不管怎么说,我可是连自己的名字也不记得了。
名字……
雅笙——这是我的名字。
加诸我身的苦难全部结束时,大约是整容手术决定的两个月之后。在这两个月里,我的意识已经恢复大半,我大多时候都是清醒的。
我贪婪的听他的声音,那些话语犹如甘露注入我的大脑。我的大脑如今是一块松弛的海绵,一片干涸的荒原。我什么也想不起来,日益急切的盼望着找回记忆。而找回记忆只有一条路,就是听他讲。
“雅笙,你感觉怎样?”
“痛不痛?哪里痛?”
“光很刺眼,对术后恢复不好……”他很不快,“护士,把窗帘拉上。”
“铃就在你右手的食指尖,如果有需要或不舒服,记得按铃。”
他的话并不能使我想起以前的事,不是说他的声音陌生——我倒的确是记得他的声音的。只是,他的语气简直像客观冷静的医生,根本不像急切的盼着妻子苏醒的丈夫。
“霍先生真是好。”他离开后,小护士发出艳羡的声音,“谁都知道,他是空中飞人,一天有18小时在处理工作。可现在,他一刻也不想离开夫人的床前。”
这可爱姑娘的语调愈低沉,“真是老天妒忌,怎么才刚新婚的一对好人,爱的如胶似漆的,竟遭到这种劫难……所幸性命还在,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我想,在与他面对面相见的一天,或许我会想起这别人口中“如胶似漆”的爱。
在那之前,我只能置身于白雾森林中,盲目无措的踽步行走。
他问我痛不痛,我的确是痛。严重的时候好像被人毒打,每根骨头都断了,再拼凑在一起,形成木头人般的我。每次在医生指挥下抬臂、抬腿,我都能听到关节发出咯吱咔嚓的声音,甚是可怖。
因为这些疼痛,我生出了另一种渴望——比起我和他的婚姻或爱,我更想记起的其实是,我究竟出了什么事故?
在旁人的交谈中,我大致了解到,是一场恶性车祸。
那部车子本来好好的开向大海,公路上却突然奔出一个行人。司机始料未及,猛打方向盘,致使高速行驶的车撞向路边。当时车内有我,还有同我一起游玩的好友。
我侥幸生还,她却殒命于撞击引发的爆炸中。
没有人告诉我关于那个死去朋友的事,不提她的名字,想来是怕我更加难过。有一个家人差点说出口,却让我丈夫发了很大的火,叫她滚出我的病房。
其实我不会更加难过,因为除了疼,我什么也感觉不到。我如同被泼了硫酸的画布——千疮百孔,同时粗糙迟钝。跟我讲讲以前的朋友,应该有助于我找回记忆的,不是吗?我恨像现在这样,空洞萧索。
“雅笙,你什么也不要担心。”
又是斩钉截铁的命令。我很恼火,他如果一直这样说话,怎么可能是个温柔体贴的丈夫?
“可我……想要担心……”
周遭静谧足有30秒钟的时间,大家才有了反应。
他们意识到,那是我被从车祸现场送上救护车,再来到这家医院进行了长达三个月的治疗以来,说出口的第一句话。
我终于,从长久的静默中醒来了。
“医生……医生!”
有家人拉住了他,“亦琛啊,你不要这么激动……”
霍亦琛显然没办法冷静,医生急急赶来时,他在大声咆哮,“她的声音,她的声音怎么了?”
是的,我也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我声音沙哑低沉,好像抽了一千根烟。但,任何人从长眠中醒来的声音也不是清亮动听的吧?我不服气的想,也没那么难听啊。在那时,听到自己的声音还是很让我欢欣鼓舞的。真的,处于我那样的状态,连自己是个存在的人都不相信。
原来我是会说话的。——这无疑让我有了一丝的确定感。
我丈夫可不这么想。
他们去了另一间房间,而即便是隔着墙,我也听得到他的愤怒。我的医生很好,我很感激他。可霍亦琛就老是在苛责他,好像我变成如今这样子都是医生的错。
他的发作和争论的结果是,医生被迫决定再为我做一个声带的手术。
这个消息,霍亦琛好心的通知了我。
“雅笙,你的声音会好的。”
我的声音本来也没什么不好啊,那好歹是活人的声音,我恨恨的想。凭什么要我再多做一个手术,我每天半夜都疼的睡不着觉。
我做不到大声反驳,只好疯狂按铃,以此来表示不满。
于是他再一次攥住了我的手。
我试图挣脱,但即便我们都是健康的人,他的力气也大过我太多。我挣扎几下,他牢牢的箍住,直到我筋疲力尽,放弃了抵抗。
那时我忽然发现,他掌心传来的除去温暖与爱护,还有控制与管教。
“乖。”他说。
强迫我接受了他的决定后,他没有离开。我感觉到纱布外的世界从明到暗,而他一直没有离开。他的手停止了紧握,转为轻松的搭持。只余我们两人时,他晃晃我的食指,“再说句话给我听。”
你不是不喜欢听么?我赌气闭着嘴,另一部分原因则是,说话的确有点累,而且疼。
我右手已经可以稍微活动,他现在不使力,我得以从他的手中挣脱开来,将他手掌抚平,然后用指尖在他手上写了一个字。
——换。
哈,我还会写字!
“天,以前是个多好的文盲,现在竟然识字了。”霍亦琛若有所思的喃喃,“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报复的掐他,接着又将那个“换”字重重写了一遍,差点没把他抠出血。
“换?”霍亦琛不解,“什么意思?”他是个聪明的男人,很快就明白了,“要我先说,你才说吗?”
我抓着他的手,继续写了三个字。
——我是谁。
我重重的画了一个问号,不知道有没有戳疼他。
“这你早就知道了啊。”霍亦琛用他那平板的语气回答。
“靳雅笙,你22岁。你在夏天出生,在出生那年的秋天认识我。从去年的冬天开始,你是我的妻子。”
他显得仁至义尽,“就是这么多。好了,换你说。”
尽管他偷工减料,且显得我存在的意义只是跟他在一起,但至少我知道自己的年龄了。而且,我在夏天出生,那么该是双子座?巨蟹座?我会选双子座。让我是双子座吧。我在出生那年的秋天认识他,说明我们是青梅竹马。去年冬天结婚……在我对时间的隐约感觉中,那我们结婚大约有一年。
他慷慨的给我如此充沛的信息量,我应该友好的回报一下。
可是,说什么好呢?我口干舌燥,慢慢的张开嘴唇。
“我们很……相爱……吗?”
应该是我的嗓音依旧沙哑难听,我明显感觉到,他的手僵住了。他似乎用了很大的克制力,才能不抽身而去。
我有了不好的预感。胸腔里那微弱跳动的小红物,骤然发冷。
霍亦琛恢复了平静,“当然。”
连感觉如此迟钝的我,都听出了这是不折不扣的谎言。
第二天,霍亦琛不得不跟我的医疗组去开治疗会议。说是“不得不”,其实这治疗会议是他强制要开的,医生们怨声载道。我还很怕他的暴君作风会被连连叫苦的医生报复在我身上,幸好没有。
代为陪在我身边的,大概是我的一个闺蜜好友,又或是霍亦琛的妹妹,那时我实在分不清。我顾不得那么多,只是好不容易抓住一个霍亦琛以外的人,立马求她讲讲关于我的事——我这个人,我的婚姻。
“他那样回答吗?”这姑娘笑了笑,“雅笙,你不要想的太多。他对你是很好的,尽管我不知那是不是爱情……但他一直努力的对你好。”
霍亦琛和我,是从小一起长大。他到了该娶的年龄,我到了该嫁的年龄。身边的长辈撮合,朋友起哄,于是一拍即合,我就这样成了他的妻子。似乎,他当时并不太乐意,婚礼第二天就兀自出差了一个月之久,因此我们没有度蜜月。后来,也是聚少散多。
他另有喜欢的人吗?
“当然不是!”姑娘矢口否认,“他性子很冷,对人人都是一样的铁甲面、冰块心,才不会喜欢谁。”
我想再追问,听到病房门打开,谨慎的收了声音。
并不是我害怕霍亦琛,而是感觉得到,身边这个对我倾囊相告的姑娘很怕他。我不想拖累她。
我知道,霍亦琛是来下达他的最新命令。
“雅笙,明天拆绷带。”
霍亦琛想我做好心理准备,可我怎么也做不好心理准备。我只能枕戈待旦的,睁眼度过一整个夜晚。
面对面的时刻,就要来了。
我的眼睛没有太大损伤,应该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容貌。
看到了,然后呢?如果还是想不起他,想不起我们……
黑夜漫长如一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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