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20118125
《网络行动国际法塔林手册2.0版》是试图通过学者的集体研究来推动网络空间国际规则制定的大型手册。该手册*次较为系统、全面地涉及了主权、管辖权、国家责任、人权法、海洋法、国际电信法等15个领域的和平时期网络空间国际法规则，同时也修订和涵盖了2013年《塔林手册》所针对的网络战国际法规则，从而构建了一个包含和平时期和战争时期、相对完整的网络空间国际法规则体系，受到了广泛的关注。
《塔林手册2.0版》国际专家组和其他参与者
《塔林手册1.0版》国际专家组和其他参与者
前 言【托马斯·亨德里克·伊尔韦斯】
前 言【贝尔特·孔德尔斯】
引文缩写表
规则对照表
导 言【迈克尔·施密特】
部分 一般国际法与网络空间
章 主权
规则1 主权（一般原则）
规则2 对内主权
规则3 对外主权
规则4 对主权的侵犯
规则5 主权豁免和不可侵犯性
第二章 审慎
规则6 审慎(一般原则)
规则7 遵守审慎原则
第三章 管辖权
规则8 管辖权（一般原则）
规则9 属地管辖权
规则10 域外立法管辖权
规则11 域外执行管辖权
规则12 国家管辖豁免
规则13 国际执法合作
第四章 国际责任法
节 国家的国际不法行为
规则14 国际不法网络行为
规则15 国家机关的网络行动的归因
规则16 他国机关的网络行动的归因
规则17 非国家行为体的网络行动的归因
规则18 与另一国的网络行动相关的责任
规则19 排除网络行动不法性的情况
第二节 国家的反措施与危急情况
规则20 反措施（一般原则）
规则21 反措施的目的
规则22 对反措施的限制
规则23 反措施的相称性
规则24 有权采取反措施的国家
规则25 反措施对第三方的影响
规则26 危急情况
第三节 国家对国际不法行为之义务
规则27 停止、承诺与保证
规则28 赔偿（一般原则）
规则29 赔偿的形式
规则30 违反对国际社会作为整体所承担的义务
第四节 国际组织的责任
规则31 一般原则
第五章 本身不受国际法约束的网络行动
规则32 和平时期的网络间谍
规则33 非国家行为体
第二部分 特别领域的国际法和网络空间
第六章国 际人权法
规则34 可适用性
规则35 个人享有的权利
规则36 尊重和保护国际人权的义务
规则37 限制
规则38 克减
第七章 外交和领事法
规则39 网络基础设施所在馆舍不得侵犯
规则40 保护网络基础设施的义务
规则41 电子档案、文件和通讯不得侵犯
规则42 自由通讯
规则43 馆舍的使用和官员的活动
规则44 外交代表和领事官员的特权与豁免
第八章 海洋法
规则45 公海上的网络行动
规则46 登临权与网络行动
规则47 专属经济区内的网络行动
规则48 领海内的网络行动
规则49 武装冲突期间在领海内的网络行动
规则50 在领海内对外国船舶行使管辖权
规则51 在毗连区内的网络行动
规则52 国际海峡内的网络行动
规则53 群岛水域内的网络行动
规则54 海底通信电缆
第九章 航空法
规则55 在国家领空对实施网络行动的航空器进行管制
规则56 国际空域中的网络行动
规则57 危害国际民用航空安全的网络行动
第十章 外层空间法
规则58 和平目的和使用武力
规则59 对外空活动的尊重
规则60 监管、责任和赔偿责任
第十一章 国际电信法
规则61 建立、维护和保护电信基础设施的义务
规则62 中止或停止网络通信
规则63 有害干扰
规则64 军用无线电设施的豁免
第三部分 国际和平安全与网络活动
第十二章 和平解决争端
规则65 和平解决争端
第十三章 禁止干涉
规则66 国家的干涉
规则67 联合国的干涉
第十四章 使用武力
节 禁止使用武力
规则68 禁止武力威胁或使用武力
规则69 使用武力的定义
规则70 武力威胁的定义
第二节 自卫
规则71 对武力攻击的自卫
规则72 必要性和相称性
规则73 紧迫性和迅即性
规则74 集体自卫
规则75 报告自卫措施
第十五章 集体安全
规则76 联合国安全理事会
规则77 区域组织
规则78 和平行动
规则79 和平行动人员、设施、物资、部队和车辆
第四部分 网络武装冲突法
第十六章 武装冲突法的一般规定
规则80 武装冲突法的可适用性
规则81 地域限制
规则82 国际性武装冲突的特征
规则83 非国际性武装冲突的特征
规则84 战争罪的个人刑事责任
规则85 指挥官和上级的刑事责任
第十七章 敌对行动的开展
节 参加武装冲突
规则86 关于参加的一般规定
规则87 武装部队成员
规则88 自发抵抗之民众
规则89 间谍
规则90 雇佣兵
规则91 平民
第二节 关于攻击的一般规定
规则92 网络攻击的定义
规则93 区分
第三节 对人员的攻击
规则94 禁止攻击平民
规则95 对人员身份的疑问
规则96 作为合法攻击目标的人员
规则97 平民直接参加敌对行动
规则98 恐怖攻击
第四节 对物体的攻击
规则99 禁止攻击民用物体
规则100 民用物体和军事目标
规则101 军民两用物体
规则102 对物体地位的疑问
第五节 作战手段与方法
规则103 作战手段和方法的定义
规则104 过分伤害或不必要痛苦
规则105 不分皂白的作战手段或方法
规则106 网络诱杀装置
规则107 饥饿
规则108 交战报复
规则109 《附加议定书》中的报复
规则110 武器的审查
第六节 攻击行为
规则111 不分皂白的攻击
规则112 明显分散且独立的军事目标
规则113 比例性
第七节 预防措施
规则114 经常注意
规则115 目标确认
规则116 手段或方法的选择
规则117 与比例原则相关的预防措施
规则118 选择目标
规则119 取消或停止攻击
规则120 警告
规则121 防止网络攻击影响的预防措施
第八节 背信弃义和不当使用
规则122 背信弃义
规则123 诈术
规则124 不当使用保护性标识
规则125 不当使用联合国标志
规则126 不当使用敌方标识
规则127 不当使用中立国标识
第九节 封锁和区域
规则128 封锁的维持和执行
规则129 封锁对中立国活动的影响
规则130 区域
第十八章 特定人员、物体和活动
节 医务和宗教人员、医疗队、医务运输工具和物资
规则131 医务和宗教人员、医疗队和医务运输工具
规则132 医务计算机、计算机网络和数据
规则133 识别
规则134 丧失保护和警告
第二节 被拘留者
规则135 被拘留者的保护
规则136 被拘留者的通信
规则137 强迫参加军事活动
第三节 儿童
规则138 保护儿童
第四节 新闻记者
规则139 保护新闻记者
第五节 含有危险力量的装置
规则140 攻击堤坝和核电站时的注意义务
第六节 平民生存不可缺少的物体
规则141 保护对生存不可缺少的物体
第七节 文化财产
规则142 尊重和保护文化财产
第八节 自然环境
规则143 保护自然环境
第九节 集体惩罚
规则144 集体惩罚
第十节 人道主义援助
规则145 人道主义援助
第十九章 占领
规则146 对被占领领土受保护人员的尊重
规则147 被占领领土的公共秩序和安全
规则148 占领当局的安全
规则149 财产的没收和征用
第二十章 中立
规则150 中立国网络基础设施的保护
规则151 中立国领土上的网络行动
规则152 中立义务
规则153 冲突方对违反中立义务的应对
规则154 中立与安理会行动
术语表
译后记
为《网络行动国际法塔林手册2.0版》的中文版撰写本序，对我来说既是专业性的荣誉也是个人的乐事。本书由两个“国际专家组”历时7年写成，以明确国际法可否适用于网络活动，以及如果可以，鉴于网络活动的特有属性，国际法又应当如何适用。从2009年持续工作到2012年的个专家组，一直致力于探索规范诉诸武力的法律（诉诸武力权）和适用于武装冲突中的法律（战时法规）对网络行动的可适用性。由一批不同专家组成的第二个专家组分析了被称为“门槛之下”（below the threshold）的网络行动，即那些既未达到《联合国宪章》第2条第4项规定的使用武力的程度，也不构成国际人道法下的武装冲突的网络行动。
与其他多个国际专家组（特别是编写《海上武装冲突国际法圣雷莫手册》以及《空战和导弹战国际法哈佛手册》的国际专家组）的工作相比，上述工作的不同之处在于：《塔林手册》的专家们确实愿意接受——以及迎接——可适用于网络活动的法律所具有的不确定性。尽管全部154条规则都得到了各自专家组的一致同意，但专家们小心翼翼地为每一条规则提供了大量的评注，以反映对该规则所有合理的解释。这正是《塔林手册2.0版》的优势所在，因为参与该工作的专家们都承认有关法律往往并无定论，而且他们愿意为手册的使用者列出各种解释的选项。因此，当各国需要在各种法律选项中加以取舍并据以制定其网络政策时，他们会发现该手册非常有用。
对此，每一位专家都是以个人身份参与这一工作。尽管他们当中的许多人此前或现今有政府职位，但所有人都致力于对有关问题进行客观的法律分析。我们认为，两个专家组在这一点上是成功的。专家们确实在多个场合采纳了与各自政府不一样的解释立场。我们希望，读者会发现本《手册》公正和全面地阐述了关于现行法律应如何适用于网络空间的所有合理的观点。本《手册》的制定没有受到政治的影响。
《塔林手册2.0版》的英文版已经显示出其影响力。世界各国的高级政府官员已在很多场合援引该手册，负责就网络行动提供实践中的法律意见的法律顾问们也经常使用它。再者，世界各国的学者们也在积极地评论专家组得出的结论。就此而言，专家组因其工作富有意义而倍受鼓舞。
但是，需要强调的是，本项目绝不是对网络行动国际法呆板的重述。相反，专家们认为是国家——而且只有国家——在制定国际法。专家们仅仅是希望：《塔林手册2.0版》可以在各国法律顾问和政策制定者努力就网络空间规则达成国际共识时为其提供便利。我们希望，这本中文版的出版能促成这一目标。
近，国际社会无法对若干基本的国际法原则和规则在网络空间的可适用性达成一致，这在某种程度上是令人沮丧的。然而，参与本项目的专家们仍然致力于进一步澄清国际法在网络空间的可适用性。我们鼓励本手册的读者能够客观、开放地看待这一问题。只有这样，围绕网络空间国际法的对话才能有益于增强网络空间的安全与稳定。
许多组织对于《塔林手册2.0版》的制定发挥了重要作用。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北约网络合作防御卓越中心在过去7年中为本项目提供了资助。但是，本手册绝不必然代表该组织或北约成员国的观点。两个国际专家组的运作是完全独立的。此外，本项目也受益于荷兰外交部对“海牙进程”的资助，这为各国提供了对手册的草案做出评论的机会。50个国家和国际组织派代表团参加了由荷兰政府资助的有关会议，并另行提供了书面评论意见。这种国家的参与，对于确保关于不同议题的各种观点得到全面、清楚的阐述具有重要意义。但是，绝不应将《塔林手册2.0版》解释为反映了荷兰政府或参与“海牙进程”的其他国家政府的立场。
当然，我们也非常感谢黄志雄教授牵头将《塔林手册2.0版》翻译为中文。本手册如果要成为各国内部和彼此之间讨论的出发点，至关重要的一点是，那些参与对话并制定网络空间法律的人们能够广泛地接触到本手册。
后，我们希望，对《塔林手册2.0版》的使用能够秉承该手册起草过程中的精神。随着各国越来越依赖于网络空间，围绕网络空间国际法的不确定性已成为国家间冲突的潜在根源。只有通过缩小这种不确定性，国家之间的沟通不畅和某些国家对法律不确定性的利用才会减少。希望本手册在某种程度上有助于国际稳定与合作。
迈克尔·施密特
项目主任和主编
前 言
爱沙尼亚共和国总统托马斯·亨德里克·伊尔韦斯
2007年，爱沙尼亚数个私人及公共电子服务设施遭受恶意网络行动的袭击。这些协同攻击，使国际社会的注意力聚焦于国家及其民众日益依赖网络空间所带来的严重风险上。回想起来，这些都是温和而简单的分布式拒绝服务攻击，破坏力远逊于后来的攻击。然而，这是我们次可以适用克劳塞维茨的名言：“战争是国家政策以其他方式的延续。”
袭击事件加快了在塔林建立北约网络合作防御卓越中心（NATO CCD COE）的进程。爱沙尼亚非常荣幸地成为这个的智库和培训机构的东道国并为其提供服务，该中心也是北约、我们的盟国以及国际社会的重要合作伙伴。北约网络合作防御卓越中心早的活动之一，是组织一批国际法律专家开展关于网络战的重要研究。专家们研究了国际法如何规范国家通过网络使用武力以及武装冲突中网络行动的运用。由此产生的《塔林手册》，已成为世界各国政府评估国际法如何适用于此类情形的指南。
2013年《塔林手册》出版后，北约网络合作防御卓越中心发起了一项后续研究，致力于将手册内容扩展到规范和平时期网络活动的国际法。这项研究所取得的成果，是迄今为止关于国际法如何适用于网络行动的全面分析之一。你所持有的出版物涵盖了从空间法及管辖权到国际人权法等主题，以及本《塔林手册》中对冲突法的分析。
国际法常常被认为是对现实政治的粉饰，这是一种误导。这种说法低估了国际协定在维护和平与安全中的重要性。对于尊重法治的自由民主国家，国际法无疑塑造和约束着政府的活动。在肆无忌惮的国家和暴力团体持续威胁国际和平与安全的时代，通过对现有国际法及其所代表的价值观的坚定信守以应对威胁，这一点尤为重要。
在外交层面上，各国政府应持续互动，并就国际法如何规范他们的网络行为达成更好的谅解。尽管如此，实施这些倡议进展缓慢而费力，有时因狭隘的国家利益和观念的束缚而步履蹒跚。《塔林手册2.0版》的问世摆脱了政治的束缚，并将在政府寻求进一步明确其在网络空间的权利和义务时，成为它们的路线图。在国际社会努力寻求解决识别现有网络规范和制定新规范的复杂问题时，这本书也会有所裨益。
我很高兴国际专家组的旅程始于我国的首都，而且对国际法的理解在“塔林”的名字下走向成熟。在此我谨向北约网络合作防御卓越中心、有关专家以及那些在世界各地促成这一创举的人们表示祝贺。
前 言
荷兰王国外交大臣贝尔特·孔德尔斯
我们正处于一个令人兴奋的时代。信息技术以史无前例的方式激发了创新。互联网将人们连接在一起的方式和数量都是以往难以想象的。知识和信息前所未有地成为公共财产。作为欧洲顺应技术发展趋势和有效应用信息通信技术及相关技能的引领者，荷兰尤其如此。
所有新的技术都带来新的机遇和挑战。与火药和飞机等新技术一样，数字技术也是如此。对荷兰和其他许多国家来说，我们对数字技术的依赖利弊兼有。它促进创新，但也越来越成为一个可能被恶意行为体利用的弱点。面对这种威胁，我们必须通过维护国际法律秩序来加强保护自己的能力建设。与此同时，国际社会有责任确保和平、安全和稳定得到维护，并且这样的能力只能以符合国际法的方式来加以运用。
在过去，经常听到“战争时期，法律缄默无声”这一说法。近，一些人认为法律在面临数字时代的挑战时也是沉默的。这两种断言都不正确。各国制定了调整武装冲突的法律，通常被称为国际人道法。他们也承认现有国际法适用于数字领域。
新技术存在之前制定的规则应当如何适用于该项新技术，这一点并不总是显而易见的。然而，为了促进信息通信技术环境的开放、安全、稳定、可接入以及和平利用，在国际法如何适用的问题上达成共识是非常重要的。这是国家之间应该讨论的问题。学术领域的专家在启迪这样的讨论方面可以发挥重要作用。
2013年《网络战国际法塔林手册》的出版，对这一作用进行了清晰的阐释。该手册对推动和启迪国家之间关于国际法如何适用于网络领域的辩论，作出了宝贵而重大的贡献。
2013年《塔林手册》的范围仅限于关于使用武力的国际法和国际人道法。实践中，许多关于国际法适用的问题并不属于这个范畴。值得庆幸的是，武装冲突的情况只是例外，而不是常态。大多数网络活动发生在和平时期。
因此，北约网络合作防御卓越中心邀请由施密特教授牵头的专家来更新该手册并探索和平时期国际法的适用，这是一个受人欢迎的倡议。它为学术专家和国家法律顾问之间的交流和接触提供了一个独特的机会。
令我感到自豪的是，荷兰能够通过举办一系列《塔林手册2.0版》的起草者和不同地区背景的国家之间的咨询会议，来促进这些交流。这一“海牙进程”为新版手册的起草者提供了洞察各国实践的机会，也为国家间的对话提供了平台。我希望即使在新手册发布之后，海牙进程也能够延续下去。
长期以来，荷兰一直高度重视促进国际法律秩序的发展。事实上，我们的宪法明确地把这一点列为政府的使命之一。国际法律秩序为国家之间的关系提供了一定程度的稳定性、可预见性和问责性，同时在防止冲突方面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我相信，与其他所有领域一样，国际法适用于数字领域的国家行为可以成为和平与安全的基石，因为技术进步并不影响基本法律原则的适用。我确信无疑的是，通过促进海牙进程，海牙正在履行自己作为一个和平、正义和安全的国际城市的职责。
我深信，如先前的版本一样，《塔林手册2.0版》将会成为国家法律顾问们的一项重要资源。这在很大程度上是由高水平专家的参与和起草过程的严谨所决定的。
我也相信，在关于国际法如何适用于网络活动的持续对话中，该手册将继续发挥重要作用。该手册根本和重要的作用在于帮助各国达成共同认知。毕竟，唯有通过维护国际秩序，我们才能在开放和创新的数字领域确保安全。这必须成为我们的目标，它也是荷兰一直致力于实现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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