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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06380478
★本格推理代表作家普璞精彩演绎“薛定谔杀人法”!揭秘不可能杀人事件背后的凶手!
★校园犯罪题材小说。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周密的脱罪计划,这个局,一旦踏入便再无回头之路!
★不在场证明的谎言下,掩饰着不可告人的真相……
★两场谋杀意外地纠缠在一起,脱罪计划如何完成?一旦动手,何谈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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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请先点名再动手》本格推理代表作家普璞精彩演绎“薛定谔杀人法”!揭秘不可能杀人事件背后的凶手!
《老师,请先点名再动手》恐怖的不是憎恨,而是冷漠到没有人性……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周密的脱罪计划,这个局,一旦踏入便再无回头之路!
《老师,请先点名再动手》为了一个死也必须守护的秘密,芸儿杀死了度祥的妻子,当她拨通未婚夫小亮的号码开始不在场证明计划,电话那边传来的却是小亮在度祥的课堂上被毒身亡的消息。芸儿急需度祥给予的不在场证明,而度祥私底下,却有着另一份不可告人的交易……
《老师,请先点名再动手》两场谋杀意外地纠缠在一起,脱罪计划如何完成?一旦动手,何谈终止……
另一个凶手·被自首 1
另一个时间·处男 27
另一具尸体·绝境 53
另一间教室·动机 81
就当是结局吧·也是另一个开始 101
计划外·另一个警察 123
被强奸犯·另一个动机 151
这味道·就像是另一个故事 173
用这把钥匙·死斗到后一秒199
结束215
她已经死了么?
我叫芸儿,正站在这被称为犯罪现场的地方。我又仔细确认了一遍,尸体此时就躺在我的脚边,暗红色的血从她的胸口不断溢出,顺着衣服淹没了附近的地板,形成了一个不规则图案的血泊。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在动手之前,我咨询过做律师的朋友,像这种故意杀人罪至少会判20年,除非我能骗过警察,不让他们查出我是凶手。
这正是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也是我这辈子仅存的活路。
已经无法用“真的好紧张”来形容此时的感受,我已经没有了退路。
以往遇到什么棘手问题时,我都会求助一个人,他叫度祥,对我而言他就像神一样无所不能,即使他无法让这具尸体原地复活,向警察证明我是无辜的,但他至少有25种方法可以让我逍遥法外。只可惜凡事总有例外,这次我已经无法再求助于他。
地上的她变成了尸体也不失一种作为女性的妩媚。
她修长平滑的大腿和隆起的胸部散发出乳白色的光晕,双唇微张的侧脸亦是如此销魂,我能想象得出男人是多么想与她尽床笫之欢,就像度祥一直做的那样。
度祥和她结婚已经有两年了。现在我亲手杀死了他的妻子,如果被度祥察觉到这一点,我的悲惨遭遇就会是无法想象的。与之相比,我宁愿被警察逮捕,在牢里度过余生。
就在这种腹背受敌的局面下,我的内心还是由衷地体会到了某种欣慰—他再也无法和他妻子做爱了—一想到这点,我全身就洋溢出一种被压抑已久的快感。
“现在必须冷静。”
我一边提醒自己,一边把手上的血抹在了乳白色的针织纱上:“下一步是把衣服换掉。”
为了逃脱制裁,我准备了一个缜密的计划,每一步都经过了反复思量。
把针织衫和里面的T恤脱下后,再褪去及膝的藏青色职业裙,我全身就只剩下了一套肉色的内衣和丝袜。
我对自己的相貌还算自信,但一定会被C罩杯的她在生前嘲笑吧。我突然有想继续羞辱她的冲动,但还是克制住了,我明白现在对尸体做任何事都可能会留下不利的证据。我扫了她一眼,她的脸颊正在失去光泽。她已经死了,活人是不应该和死人计较的。
死人也应该有一个名字,她的名字叫秦愫。我拜访她的时间是今天的下午2点55分。
这是极为关键的时间点,警察以后一定会像苍蝇一样缠着我,反复询问我这个时间点在哪里。
当时我正内心忐忑地迈入了这个房间。
那时我可能正弯下腰,换上了鞋架上的拖鞋。女主人在帮我去屋里倒水,我可以看到她穿着连衫裙的背影,在暖色系的壁灯下形成一幅温馨的画面。
不过我清楚她对于我的到访完全没有思想准备,我看到她眼中流露的惊讶。这是理所当然的,我从未在度祥不在的时候来访过。没有共同语言的人不需要见面,大家都应该有这种共识。
所以我很理解她的困惑。
出于我和度祥青梅竹马的关系,她才没有立场阻止我进入度祥的生活。但我能觉察出那股明显的敌意,女人对此都很敏感,她也没有特意隐瞒。只是她没有察觉到我的杀意。
这杀意化为了一把水果刀,那时正静静地躺在我的挎包里。
她转过身的一刹那,就见刀已攥紧在我的手中。选择时间动手是担心等会儿就会失去勇气—对于我这样的女人而言,这真的需要无与伦比的勇气,和一个非动手不可的原因。
我知道那个原因足够了。
她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刀就刺进了她的衣服,只一下子就扎了进去。我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这比平时切猪肉要容易多了,她果然是名副其实的细皮嫩肉。
她嗓子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我听不清楚,然后我看到有大量的血冒了出来,我知道她已经快死了,这让我有一种不现实感,除了她扭曲变形的脸孔在提醒我这一切都是真的。“好丑哦。”我在心里这样想着。我看着她的表情从狰狞变成了绝望,绝望到每一根6
颤抖的睫毛,都好像在向我求饶。
从来没听说过有凶手在这时罢手,然后被砍的人领情没有报警,从此两人相安无事的故事。所以我已经无法回头了。
我把匕首拔出,再弄了一次。她的喉咙口发出一声嘶哑的哀鸣,上衣的纽扣在刀刃与衣服的撕扯下弹落,她没有戴胸罩,胸口也溅上了血珠,分外醒目。这时她的手推了过来,已然绵软无力。我像着了魔一样,目光直视着她的脸,发现她额头上涂过的脂粉,也散发出死亡的味道。
紧接着,她的发梢垂了下来。我松了手,那柔软的发梢掠过了我的手臂,她整个人随之倒地,只见她头往后就那么微仰了一下,整个身子就一动不动了。像被一下子抽去了骨头,我瘫坐在地。
我竟然杀了人。
受到了惊吓般,我双目努力地张开,一遍遍确认血泊中的尸体。这画面不停地刺激着我的大脑,好一会儿我都无法进行思考。我知道这样下去就完蛋了,如果再用正常人的思维来处理目前的处境,我一定会崩溃掉。
她只有死我才能解脱!她是有足够的原因才死的!我心里拼命地重复着这句话,来降低我此时的负罪感。
没错,她的死确实有充分的理由,但不是因为她和度祥结婚这件事。
如果当时没有被她看到就好了。
这是一个女人死也必须守护的秘密。
是那个避孕套。
如果当时没有被她看到就好了。
也许我不是一个正常人,才会去那样做。但竟然被她看到了。
幸好现在这一切都结束了,我再也没必要去担心被别人知道那件事了。我不用再小心翼翼关注别人的想法,也不想乞求谁的理解或原谅,现在我应该想的就是活下去。哪怕只是多活几天。我对度祥的爱,就像那把匕首一样,一直扎在我的心口,我希望有谁能把它拔掉,可是没有。是这把匕首让我变得不正常的。
这就是爱么?这时,我脑中浮现出度祥的样子。
他始终是那个表情,一边让我刺痛着,一边沉默不语,好像是天生就如此冷漠。
“不管了,成为杀人犯也没有什么啊,只要不被逮捕,我还是能活下去。”
在把衣服换上时,我已经缓过神来。
预先准备好的衣服,与原先那套一模一样。穿上时动作还是有点僵硬,我干脆停下来,做了几次深呼吸,在心里默念:现在必须冷静,现在必须冷静。接下来感觉好点了,我穿上衣服,再把手套拿出来戴上,小心翼翼地把之前用来招待的茶杯和拖鞋放回原处。
这时发觉房间里的味道已经变了,除去血腥味,还多了一种让人恶心的气息。我用力地呼吸,那股逐渐增强的恶心感让我的喉咙收紧,我几乎要当场呕出来。也许将来我所呼吸的空气,都会是这样子了。现在我已经是一名杀人犯。不管能不能逃脱制裁,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一点,只是我必须要好好地活下去。
关于这一点,我倒是有一个很好的帮手。
“如果顺利的话,你就在那里待到5点,然后给我打电话,我保证能令你逍遥法外。”耳边仿佛响起了小亮的嘱咐,我掏出了手机,翻到了“小亮”那一栏,他就是我这次的同伙。他要做的事具体的讲,就是为我这个时段准备了一个不在场证明。
警察当然会从尸检调查出秦愫的被害时间段—也就是所谓的案发时间—预计是在今天下午2点至4点这段时间跨度以内。只要能证明当时我人在“另一个地点”,那就谁也不能将我定罪了。
一切就是这么简单。
小亮是我这次谋杀行动的“关键先生”。他的出场能帮我逍遥法外,但如果他制造的不在场证明存在一丝瑕疵,被警察查出了破绽,我仍然是死定了。
“你放心,一切都交给我吧。”还记得小亮当时露出了自信满满的笑容,接下去他的语气转为严肃,“但我们有一点必须要注意:虽然我能证明案发时段你在另一个地方,但与此同时你也不能在其他地方被人看到,否则将前功尽弃。”
“我明白,也就是说,我不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
后我跟小亮商量的办法就是:在杀死秦愫以后,不妨就一直待在她家里,危险的地方也是安全的,今天是礼拜五,度祥会在学校上课到很晚,一般情况下会吃好晚饭才会回来,在他家里反而不会被别人看到,等案发时段过了之后再离开,就不会与小亮制造的“不在场证明”相冲突。
我把手机放回包里,现在还不是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一般情况下电信公司并不会保存手机的通话内容,但会记录手机之间的通话时间。我不能在案发时段内打给他。
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才三点一刻,下午五点才是约定的时间。
恐惧感也是这时才扩散开的。
秦愫的那些皮鞋,她的皮包、茶杯、牙刷以及毛巾,还有好多别的东西,都原封不动地摆在那里,在它们眼里,我一定就是恶魔吧,是我害它们没有了主人。不过无所谓了,现在谁的想法都和我无关了,我现在就要让你们看看,我是怎么活到后的。
缩紧身子,我背对着尸体坐在了椅子上。我不敢坐在卧室里,那样的话一想到客厅里躺着一具尸体我就会感到背脊发凉。
这个家就度祥和秦愫两个人住。度祥的父母很早就过世了。度祥从那一天起开始变得不爱说话,不太想搭理人。可以看出他那时真的非常伤心和孤独,那时明明只有我陪在他身边,他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他,可度祥为什么不接受呢?思考着这种略带着悲伤的问题,恐惧就被冲淡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耗着。因为早就预料到了现在的处境,之前一天都没有喝水,现在感到非常渴。随身的包里带了一瓶矿泉水,过了很久我才拿出来打开盖子抿了一小口,其间故意把头偏过来,不敢看旁边的尸体,我怕看一眼我会全吐出来。这就像没有止境的煎熬,但终于,墙上的时针缓缓靠近了5点。
我拿出手机,按拨号键,在“已拨电话”中显示了小亮的号码,在几声拨号音之后,那头终于接起了电话。
“喂,我已经把她杀死了,你现在在哪儿?”1 0
虽然已经是他的未婚妻了,但和小亮说话时我还是喜欢以“喂”字做开场白,可能是潜意识里还想和他保持那种心理上的距离感。
“什么?!竟然是你干的?!”
那头赫然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我一下子呆住了,明明是小亮的手机啊,在这种关键时候,为什么是别人在说话?!
更恐怖的事实接踵而至,那头继而嚷道:“竟然是你杀死的小亮?!”
他在说什么?!
“嗡”地一下,我大脑就像短路了一般,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几秒钟过后,仍然不知如何是好的我用尽全力挂掉了电话。
小亮究竟怎么了?!他是真的死了么?!那个人是谁?!又为什么要说是我把小亮杀死的?!
我的脚边还躺着一具尸体呢,怎么可能去杀他?更要命的问题是:这下我的不在场证明又该怎么办?!
心底翻涌出来的疑问都化为了绝望感。
是否从杀人的那一刻起,我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不只是我,连这个世界也崩溃掉了?在冒出这种不知所云的想法时,双腿也不听话地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我好像看到了地上的这具尸体,正抿起了嘴角,形成一抹诡谲的微笑。
我的名字叫度祥。
职业是一名大学物理老师,在一所优等生不想考取的T大学任职。
更确切地讲,这是一所垃圾大学,只有差劲的学生才会来读,他们只比考不上大学好那么一点点,在这所完全没有前途可言的学校教了一年书的我,也只能说是一个事业上的失败者。
才五月份天气就已经很热了,现在我正在讲台前讲课,台下的他们早已昏昏欲睡,连我也很想走下讲台趴在课桌上睡上一会儿。
正因为做不到,才特别讨厌他们能在下面睡觉。
我转过身开始写板书,这时听到有个前排的男生打了一个响亮的哈欠,我用眼角余光瞥到他竟站了起来,嘴里还嘟囔了一句“真困啊”,就摇摇摆摆地朝门外走去了。
靠,我完全被无视了吗?!
从台下细微的嗤笑声来看,他们正等着看我出糗。
说起来,欺负是新来的老师才会这样吧,这时脑海中浮现出几个曾在网上看过的视频,若干学生把老师围在教室痛扁了一顿,让我想把他们全部杀掉的心都有了。世道不知何时起就已经变成了这番模样,教书的老师得不到尊重,在课堂上耀武扬威的问题学生反倒成了偶像。
那我该不该发作呢?
深吸了一口气,我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转过身,只见台下他们一个个都神情镇定。我知道在这些年轻的面具背后,一个个都在仔细地观察着我的反应,并以此为乐。
整间教室里,只有一个学生例外。
“同、同学们,这、这个公式一般是用在……”
我竟然在这个节骨眼结巴了,有几个女生终于忍不住嬉笑起来,还有一个男生拍醒了一个已经睡着的同桌看我出糗。睡意就这样在教室里消散了。我没有别的选择。
现实是残酷的。我现在必须要给学生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度祥老师是一个儒弱的人。
作为一名新来的老师,所给他们的印象很重要。
尤其在这种尸体还没被发现的时候。
让警察在询问这些学生时,他们能大笑着说出:“呸!他那种人怎么可能杀人嘛!”—当然这只是打个比方,如果警察真的这样去问就惨了。
即使诺贝尔物理奖已是此生无望,但我自认实力不输给奥斯卡男主角,只遗憾这一切没有人会知道。
“讲台里有一具尸体哦。”—我想象着如果这样大声地讲出来,他们会是何种反应。
一下子炸开锅?表情是惊吓抑或兴奋?他们也会崇拜我吗?
低下头,我视线好像能穿透隔板,看到那具尸体—他正蜷缩成一团坐在那里,如往常大多数时候般沉默。
对了,他不一定已经死了,也可能还没完全变成尸体。这就像薛定谔的猫一样扑朔迷离。虽然他们必定不知道什么叫“薛定谔的猫”。
我在这时想打开讲台门确认一下他是否死了。这是一种职业冲动。作为凶手我本能地想确认一下死亡时间,就像医院里大夫经常对病人做的那样。
警察在这方面就明显要吃亏一点,他们只能判断出大致的死亡时间段在我上课的这段时间,所以他们都会沦为嫌疑犯,而站在讲台上众目睽睽的我,是不可能被怀疑到的盲点。
我的杀人计划很简单:
在给他们上课的同时,我杀死了这名学生。
今天下午是四节课连上,在一个小时以前,我趁着放映幻灯片的间隙,往他的嘴里投入了砒霜。
在中午的时候我假装调试投影仪效果,拉上窗帘并关上灯,等于变相地赶走了前来自修的学生,之前我以匿名的身份把他骗到这里来进行“真实考题交易”,也就是卖期末考试答案给他。在约定的时间到了以后,我走进教室,看到他仍故作镇定地坐在那里假装玩手机,实则在等待约好的“交易者”。他当然没注意到我绕到教室后面时已经戴上了化工手套,并把沾有少量三氯甲烷的毛巾握在手里。在经过他身边时,我一下子把毛巾蒙在他鼻子上,没几秒他就晕了过去。我继续用毛巾捂了一会儿,以确保他等会儿不醒来,然后把他装在了讲台里。
讲台的内部空间足够他这样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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