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5400044
本书简介:西藏是一个让人念念不忘的地方。一直以来,离去者,或尚未涉足者,都在用心吟唱,用情言说这片圣土。一个用人生中最精华的16年热血青春来体味西藏的人,将交代给读者一段怎样的西藏时间呢?本书作者凌仕江告诉你,所有关于西藏的风景、风情和在这片神秘的土地上奉献着的人们的故事。这是凌仕江一个人的西藏,也是大家的西藏;这是命运中的西藏,还是新文本跃然纸上的西藏;这是现实与非现实的西藏,也是在时间中思想的西藏;这是一个绝美诗意的西藏,更是一个坚忍刚毅的西藏。
一、遮蔽的夜晚 纸上的西藏 星光下的喇嘛 绕不过的布达拉 狼和藏獒的爱情 绝版的尼木 从古修哪出发 像喜马拉雅一样活着 比铁轨遥远的目光 兵书和动词 他们在西藏长大 一部书的命运二、正午的抵达 屋脊的脊梁 一朵午荷 拜水 无名湖,无名鱼 兵和狼 朵朵的羊羔在咩 不可居无竹 圈子之外 陪你去看日全食 看不见的湿地 他让我叫他琨 回忆雪中的姐姐 总有一个太阳被你喊醒 留在玛吉阿米的语丝三、荒芜的黄昏 残雪流年 送别一匹马 牦牛在流泪 不死鸟 鹰影 雪豹 不朽的夏天 天珠 沙漠的情人 神啊,我来替你养藏獒 太阳,向西向晚 给我一枪四、早晨的冰雪 我对不起西藏人民 唯有海枯石烂的等待 鹰笛 不能说的秘密 爱比糖更甜 喜马拉雅的星星 高原之夜 浮世的冰雪 原来你也在拉萨 跪拜喜马拉雅 想丘陵 忧伤的练习簿 我们去看绿萝花后记
纸上的西藏 人和人再好也不能没有距离。
这是我第三十八次从青藏高原降落川西盆地时很突然得出的论断。曾经以为人和人可以好到不要任何距离的地步,那才是精神与肉体的彻底不设防。但现在不可能了。原因是,我刚走出宽敞的机场便收到一条短信:你和那个老总见面时说说,让我做他们品牌的总代理,因为我不想离你太远。
我拉着行李走了几步,想想过去我和他不存在什么距离吧。这个朋友真的很冒失,这种事我能随便说吗?我和那个老总的成长环境完全不一样,我在喜马拉雅的寂静时光中与神共舞,而那位老总,来不及告别青春,便被大都市的物质洪流裹挟其中。生活和信仰的不同,我们看人、处事、想问题,怎么可能一样?即使我了解并放心你的品行能耐,别人未必了解你、认同你呀。
于是他与我的距离产生了。意想不到,且又不可逾越。他不仅先与我划分了距离,还给我和那个即将会面的老总制造了距离。人为的距离一点儿也不美,像是一个人在孤独的旷野背着天与地干了一件见不得人的事。
但生活中,往往有那么一些人,希求搭上顺风车,企图越过天然的屏障,通过人情交涉解决问题,反倒是提前破坏了旧的距离,又设置了新的距离,拦腰斩断了漫漫的交际长路,其结果比预想的还差。
有时正因有了距离,才能发现一个人这里或那里有什么好与不好,但距离的存在还是任其自然发展为妙。
从古至今,有那么多人对喜马拉雅产生无法阻挡的膜拜之情,这其中就存在人与自然的距离,神与灵的距离,魂与心的距离。
西方魔幻小说里很早就出现过这样的句子:“神奇的法力,往往来源于这片雪域高原。”这足以见证那片离天最近的地域存在的距离魅力,全世界对那座神山的着迷仿佛早得让人难以考证。从未踏足西藏的奥地利作家卡夫卡有过这样一段传述:“当读到对西藏边境山中的一个村落的描写时,我的心突然痛楚起来。这村落在那里显得孤零零的,几乎与世隔绝,离维也纳也那么遥远,这种想法我称之为愚蠢。难道它真的很远吗?,,这永远是个迷人的问题。
有一年冬天,我去参加一个篝火诗会,有一刚下飞机的主持人问我:西藏离你究竟还有多远?我随口答道:“西藏就在我手上,从前她离我遥不可及,但现在我上前了三步,西藏倒退了一步。”当然,这种说法是我站在繁星满天的喜马拉雅夜空下的真切感受,可是西藏究竟让我看到了什么?而我即将要朗诵的不是诗,而是几句简单的歌词,它可以诠释人和一个地方持有的特殊距离:我寻寻觅觅的故乡,你摇晃的阳光,沐浴我的梦想;我寻寻觅觅的故乡,你是我梦中打马仰望的天堂。即使我驻足喜马拉雅的山脚下,仍然不断感觉到西藏的遥远,有时这种遥远常让我的思考变得恐慌,原来世界总有一颗心,永远屹立在我头顶的远方。
我坚信这就是信仰!在镶满银边的乌云下望天,我常常问我自己:西藏是什么?这是个深奥的问题,身处其中和之外的人,一时半会儿难以用一个准确的词来回答。草率一点儿,可以把它说成是一个“谜”,或者一个“场”,一个经筒,或一个经轮,它们永远在已知和未知交织的光芒里持之以恒地旋转,不让你看清她明眸的眼睛。除了等待我们解密的梦幻西藏之外,还有一个跃然纸上的西藏,一个可以独领风骚又百花齐放于一纸之上的硕大之词,无限度地拉远或缩短人们的记忆和想象的距离。在这里,西藏既可以是拉屎不生蛆的鬼地方,又可以是仙鹤落脚的乐土。有人去了发誓再也不去,有人回来了就开始怀念,还有人去了从此不愿离开。但更多的人是想去却又去不了,最终和她保持一种永恒相望的姿势,中间隔着一张透亮的纸,要多美有多美,想怎么美就怎么美,任何力量都捅不破那一层神秘阻隔的天机,最终摧毁这种美的也许只有文字。纸上的西藏真是千姿百态,万种风情,甚至可以是亿万斯年,它在作家们的笔下构成了:捆风的人——行走的树——天天天蓝——奔跑的阳光——星星的翅膀——月亮的眼神——太阳的泪花——灵魂栖息的多维空间,它让我热爱神话传说,热爱诗歌散文,热爱陌生和幻想,热爱在神山散步或奔跑,热爱哨兵们枯燥的生活,不论贫富与贵贱。
马原的《相遇》里有一棵生长在西藏的橡树,每一片树叶都端坐着一尊大佛,阳光一照,栩栩如生。但生活在西藏的人,谁又看见过那样一棵树呢?阿来的《尘埃落定》写的是西藏的事情,但地点却发生在四川的阿坝,照样吸引了不少人对西藏的想象。不可能的距离原来是有可能被另一种方式保留的。
陈丹青和艾宣的《西藏系列》成为众多美术发烧友模仿最多的作品。
但大家都忘了他们与西藏保持的距离,油彩画的精髓完美结合了高原美和人性美。
P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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