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308145251
历史是现实*好的实验室
历史是做决定时*有效的指导书
历史是危急关头*救命的良药
历史是*的防身教材
精选历史上重复发生的经典案例,提取其中的“现实元素”,为读者提供内外兼修的全套“防身术”
人生不再疑惑
命运不再坎坷
抉择不再艰难
结局不再落魄
《历史防身术》将带你臻入人生化境
学历史有什么好处?这是许多人手捧历史书的*个问题。
本书就是以史无前例的实用主义姿态告诉读者读历史的*好处:防身。
“天有不测风云”,人类似乎总是在被不确定性所左右。难道我们对于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未来完全没有掌控能力吗?
非也!历史,就是掌控自己命运的*靠谱的知识。
几种新的化学元素加到一起,我们无法确知其反应结果,但做过一次实验之后,我们就知道了。如果进行下一次同样的实验,我们就有把握认为,会有同样的结果发生。
同理,当我们读过历史之后,我们就会发现,许多今天在我们身边的“现实元素”都已经在历史上发生过作用,我们便有理由根据历史知识来判断我们的生活和命运将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就可以利用历史提供给我们的规律来趋利避害,这就是历史“防身”之要义所在。
本书精选了大量在历史上反复发生的,在现实中也常常会遇到的“现实元素”,条分缕析,精心归纳总结,读者诸君可以以此为现实判断的依据,小则防己身,大则防国身。
目录
内炼篇
仁海六式
孙权与威廉一世: 不惧批评/
波茨坦离宫与贝格霍夫别墅: 崇法敛权/
孟浩然与周邦彦: 爱惜人才/
梁启超与钱锺书: 逝者为大/
王竹溪与赵万里: 雅量宽容/
杨绛与刘筠: 敢于直言/
无量智慧心经
党进与张作霖: 本色为人/
箕子与乾隆: 目光长远/
沈德潜与解缙: 给人台阶/
纪晓岚与布瓦洛: 巧言秉真/
纪晓岚与钱锺书: 实践至上/
鲁迅与汪曾祺: 坚持己见/
庄子与朱元璋: 曳尾涂中/
诸葛亮与爱因斯坦: 质胜于量/
“怪人出”与王闿远: 郢书燕说/
韩非与孟子: 保持距离/
美军与日军: 重视方法/
明长域与日本水饺: 忠于职责/
喜欢看老皇历的日本人: 弄清表里/
钱玄同与李敖: 矫枉过正/
“屡败屡战”与“为国捐躯”: 熟稔文字/
柳永与海望: 闷声发财/
来俊臣与陈察: 请君入瓮/
余则成与岑春煊: 以假浑真/
苏东坡与陈独秀: 随机应变/
外修篇
辟邪七章
勾践与慈禧: 防苦肉计/
朱元璋与朱棣: 防引蛇出洞/
朱棣与袁世凯: 防两面派/
解缙与杭世骏: 防记仇者/
赵高及其后辈: 防真假不辨/
盛世才与国民党特务: 防罗织罪名/
魏美人与王夔石: 防轻信同僚/
祛魅金钟罩
晋惠帝与溥仪: 防成长受限/
岳飞与于谦: 防权力陷阱/
慈禧与袁世凯: 防受人蛊惑/
韩信和司马懿: 防兔死狗烹/
成济与梅殷: 防背黑锅/
蓝玉与刘瑾: 防地头蛇/
钱谦益与解缙: 防相约以死/
伏尔泰与沈德潜: 防接近权力/
明英宗与赵高: 防蛮不讲理/
孙悟空与张百熙: 防索贿/
断念篇
寡耻实录
乾隆与慈禧: 忌死不认错/
唐太宗与宋徽宗: 忌坚决不改/
袁世凯和蒋介石: 忌虚荣心/
张岱与郑板桥: 忌自命不凡/
异想天开的文人们: 忌胡思乱想/
李慈铭与周作人: 忌厚颜狡辩/
好比试的中外诗人们: 忌争夺虚名/
隋炀帝与张德成: 忌恬不知耻/
慈禧与林庚白: 忌无自知之明/
端方与李少奇: 忌见风使舵/
秦始皇是大学改名的先师: 忌求取虚名/
朱元璋与拿破仑: 忌不正视自己/
政工人员与看守所长: 忌无耻辩白/
“窃书不算偷”与“踢人不算打”: 忌强词夺理/
不智九诫
黄检私刻奏疏: 忌揭人隐私/
史思明与乾隆: 忌不够敏感/
杨修与刘翱: 忌揭人逆鳞/
郑板桥与冰心: 忌不作调查/
戈雅与郭忠恕: 忌招惹艺术家/
杨炯与李敖: 忌拉郎配/
御史与沈德潜: 忌不识时务/
刘冠雄与毛羽健: 忌包养情妇/
苏东坡与沈万三: 忌表现轻松/
不义镜鉴
曹操与乾隆: 忌不尊老/
写错字的大人物: 忌不肯认错/
朱元璋与曾国藩: 忌打小报告/
李白与笛卡尔: 忌趋炎附势/
辜鸿铭与李敖: 忌行贿/
危素与钱谦益: 忌做叛徒/
偷窥女舍与调戏妇女: 忌耍流氓/
蹇材望与汪精卫: 忌大唱高调/
清朝的那些旁观者: 忌不得民心/
汪精卫与周作人: 忌不能善终/
阿基诺与杨局长: 忌笑出祸水/
薛道蕴与邹汝鲁: 忌胡乱拍马/
无知谱
县委书记与印度外长: 忌不知所云/
项羽与李自成: 忌目光短浅/
张士诚与孙悟空: 忌没有文化/
陈致中与李斯: 忌不律己/
曹操与王振: 忌刻板照章/
阿Q的古今中外: 忌自我麻醉/
中国的“两个伊凡”: 忌滥打官司/
古今张铁生们: 忌以无知为荣/
仁海六式
仁者无敌,海纳百川仁海六式
孙权与威廉一世: 不惧批评
读中外历史,我们可以发现这么一个有趣的现象: 那就是在专制时代,如果一个帝王对臣下还有所惧怕的话,那这个朝代就是再差也差不到哪儿去;相反,如果这个帝王百无忌惮,朕即国家,朕即真理,天不怕地不怕,而只有臣下怕他怕得要命的话,不用说,这准是一个糟糕透顶的年代。我们不妨来看一些例子。
三国时期割据江东的一代枭雄孙权,应该说是一个有为的君王。他的手下曾对魏文帝这么称赞他:“亲贤爱士,赏不择怨仇,而法必加有罪。”也就是这个原因,他才能在赤壁之战中一破曹操,在猇亭之战中再败刘备,成为天下三分有其一,谁也不敢轻视的江东霸主。就是那个谁也看不起的曹阿瞒也曾颇有感慨地说: 生子当如孙仲谋!可是,就这么个英雄,他也有所怕——他怕谁?怕朝中老臣张昭。当年,孙权之兄孙策临死前,将孙权托付给了张昭。而张昭呢,对孙权也是有话就说,一点也不客气。《三国志》中就曾记载,辽东太守公孙渊因与东吴勾结,引来曹睿讨伐。公孙渊便向孙权求救。孙权呢,也以为有机可乘,忙派大军一万并带大量财物去援助公孙渊。张昭以为此乃肉包子打狗之举,劝孙权不可如此莽撞,结果两人在朝廷上大吵起来。孙权大怒说:“张昭你总是在朝廷上跟我唱对台戏,我早就担心有一天会忍不住杀人!”张昭则以太后遗诏顾命来表示自己不怕死。两人是又骂又哭,谁也不服谁。结果,还是孙权权大,给公孙渊派了人,送了礼。而张昭也不省油,告病躲在家里不愿再见孙权。孙权见他居然敢这么唱对台戏,就派人用土将张昭大门堵住——意思是: 你就死在里面吧。张昭呢,也在里面用土再堵一层——表示: 我就是死也不愿见你这浑小子。可后来的结果证明张昭是对的: 孙权派出的那些人和那些礼物真成了肉包子——礼物被公孙渊收下,人被他作为自己清白的证明送给了曹睿。孙权又一次“赔了夫人又折兵”!好在到底是孙权,他没有就是错了老子也要错到底的“豪气”,于是亲自到张昭家门去挖土赔罪,并作深刻检讨。事后提起张昭来,还深有感慨:“孤与张公言,不敢妄也!”也就是因为这点“怕”,他才能在群雄竞起的时代划江而治,保有江南半壁河山。而他的后代全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好汉”,结果很快成为他人刀下厉鬼。
再比如说,曾开创了开元天宝盛世的唐玄宗李隆基,在他执政早期,也曾怕自己的宰相韩休——因为这个家伙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皇帝一有过失,他就会不依不饶,不弄个水落石出绝不罢休。所以,当玄宗由着性子干了什么坏事以后,他总是问左右:“韩休那家伙知道这事吗?”可又往往正在这么问时,韩休的谏疏就哪壶不开提哪壶地来了,于是兴致大跌,觉得自己真是碰上黑虎星了!左右见他这么怕韩休,被韩休弄得坐卧不安,就给他老人家提建议:“韩休做了宰相,您老人家比过去可瘦多了!干吗呀?究竟谁当皇帝呀?我看,干脆把姓韩的赶走,您老人家不就快乐多了吗?”玄宗呢,叹口气:“我虽然瘦了,天下却肥了。我用韩休,是为了社稷,不是为了我个人——要为个人,我早杀了他啦。还用你在这里喋喋不休?”
这样的例子外国也有。1862年,俾斯麦做了普鲁士首相。这家伙可有一手: 不到十年,他就将千疮百孔的德国归为一统,并且迅速统一货币,发展经济,把德国变成世界经济军事强国。而且,像历史上所有要建设强大国家的臣下一样,俾斯麦对他的皇上威廉一世也是毫不客气,该批就批,该骂就骂,一点也不假以辞色。威廉一世当然也对这个臣下怕得要死,也恨得要命,但又不敢当面发作,只好回到自己后宫去砸东西、摔茶杯,有时气极了,还连宫中的珍宝也一块儿砸。有一次,他正砸得兴起,皇后心疼这些宝贝,就问他:“你是不是又受了俾斯麦那个老东西的气?”威廉气哼哼道:“除了他,还会有谁?”皇后愤然道:“你乃一国之君,干吗怕他?干吗老受他的气——煎饼再大,也不能大过锅不是?”威廉像我们的唐玄宗一样叹口气:“你不懂。他是首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下面那许多人的气,他都要受。他受了气哪里出?只好往我身上出了。我当皇帝的又往哪里出?只好摔东西了。”
所以,真正的大仁大义者,是不惧怕批评的。见了批评就恼羞成怒的,只能是假仁假义者。
波茨坦离宫与贝格霍夫别墅: 崇法敛权
说到纳粹,人们都会说纳粹统治时代是德国历史中反动黑暗的时期。要问为什么它是德国历史是反动黑暗的时期?人们又会举出诸如希特勒焚书呀,屠杀犹太人呀,发动战争呀,修建集中营呀等罄竹难书的罪行来说明。可我们能不能从一两件小事上的对比来说明纳粹德国时期的确比德国其他时期更黑暗更反动?也许行吧。我们来试试。
先看历史。德国皇帝威廉一世在位时(1871—1888),发生过这么一件事:
他老人家在波茨坦修了一座离宫。这离宫什么都好,就有一点不好: 它前面有一座磨坊,当威廉大帝在离宫上“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时,总是挡住视野,无法豪气冲天。为了弥补这点美中不足,威廉一世叫来磨坊主人与他带笑软商量:“你这磨坊值多少钱?说个价,我把它买下了。”磨坊主人却不是省油的灯,听了这合理化建议后翻翻白眼道:“我的磨坊没有价。”威廉一听,气得鼻子都歪了:“那好,那我就帮你把这一文不值的破房子给拆了!”于是来硬的: 下令手下人把这眼中钉拆掉。磨坊主人也不阻拦——当然,阻拦也阻拦不住——他只冷眼旁观,待磨坊给拆得差不多了,他才嘟囔道:“身为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德国尚有法律在。皇帝做出如此不讲理的事,我一定要诉诸法律。”于是,一纸状纸把威廉一世告到了法院——这事我们肯定觉得不可思议,哪家法院敢接这样的官司?可德国的法院就接了这磨坊主的状纸,而且让人跌破眼镜的是判被告威廉皇帝败诉,要他赔偿磨坊主人损失,在原地建造一座与被他拆除的一模一样的磨坊!
威廉一世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可他的反应也很有趣——当然不是怂恿手下崇拜者把法院砸个稀巴烂,而是老老实实地认罪,又是修磨坊又是赔损失,事后还对别人讲:“我们的法官这么公正严明,就是对我的不是,他们也敢秉公执法,何况他人?这真是我们国家的幸运。”后来,威廉一世去世了。不久,那个磨坊主人也去世了。磨坊主人的儿子由于经营不善破了产,于是打起了这磨坊的主意: 他上书威廉二世(1859—1941),自诉拮据,表示愿意把这磨坊卖给皇上——信中当然也提到了自己父亲与威廉一世的这段往事。威廉二世回信说:“我亲爱的邻人鉴之: 我不忍心让你失去这份产业。你应当尽心竭力地保卫这份产业传之子孙,使我们世代为邻。磨坊与国家极有关系,当长留之,以为我国司法独立及裁判公正之纪念。今你穷乏,我甚衿怜,今寄你六千元,供你偿债。你的邻人威廉二世复。”自然,随信寄去的有六千大洋。
大概50年后,德国的“元首”成了希特勒,他也碰到了类似的事儿: 1938年,他的秘书兼办公厅主任博尔曼为了亲爱的领导人在日理万机之余有个好地方放松身心、亲近自然,就为他在郊外的山上兴建了一座贝格霍夫别墅。一天,希特勒也在这别墅天台上“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时,碰到了当年威廉大帝碰到的“美中不足”: 视野中有一处破烂的民居不仅挡住了视线,还使得眼中的阿尔卑斯山减色不少。希特勒也没说什么,只是遗憾地耸耸肩,就下山去了。这个博尔曼可不是省油的灯: 领袖一使眼色,他就知道老人家要干啥!所以,他们马上带人去找到这破房的房主,给了他们一大笔钱和“不要妨碍元首”的警告,这对夫妻听后,吓得面如土色,马上同意搬家,于是推土机进入现场,一番轰鸣之后,那间破屋给夷为平地。待24小时后,希特勒再到这里遥望时,眼前已是一马平川视野无碍!
一个领袖若是能克制自己的权力欲而崇尚法律,则他必定备受人民的拥戴,那这个时代也肯定是个人民没有恐惧的时代。或许,我们可以从这两件事的对比中看出为什么纳粹时代是德国历史中反动黑暗的时期吧。
孟浩然与周邦彦: 爱惜人才
你在朋友家里正快乐,突然碰到一个你不敢见的不速之客来访,那你直接的选择该是什么?恐怕很多人的选择都是一股脑儿钻进床去暂避风险了。
比如唐代那个被李白赞为“我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的孟浩然,就曾有过这么惊险的钻床经历。有一次,他偷偷溜进宫里跟他在宫中当值的朋友王维聊天,正聊得开心,皇帝唐玄宗突然来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孟浩然非宫中人进入宫中,是僭越;而王维当值却聊天,是失职。所以,孟浩然是吓得浑身抖得如筛糠一般,情急之下,一股脑儿钻进了值班室的床底。玄宗看那床有些异样,就问王维。王维不敢隐瞒,把床底下的货色供出。玄宗听说他就是那个写“春来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的孟浩然,大来好感,马上叫他从床底爬出来,还说自己蛮喜欢他诗的,问他还有什么近作。这可是一跤跌在青云里,孟浩然高兴得险些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张口就念出自己的近的得意之作《岁暮归南山》:“北阙休上书,南山归弊庐。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白发催人老,青阳逼岁除。永怀愁不寐,松夜月窗虚。”这诗在我们今天看来,当然主要是感叹自己怀才不遇而壮心不已——所以把它朗诵给皇帝听,也是为了让皇帝领会自己这替皇帝帮忙的苦心,用用自己,也好青史垂名什么的。谁料玄宗越听脸色越难看,后竟一拍桌子,大发雷霆:“什么叫‘不才明主弃’?哪是朕弃你?分明是你自己不肯来求仕为国尽忠!不是朕弃你,是你弃朕——还敢在诗中公然污蔑朕!”可怜的孟浩然吓得连话都说不清了,哪里还敢对皇帝老爷不顾前面的“不才”二字,却只抓住“明主弃”三字大做文章的断章取义有半点解释。“哼,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玄宗一生气就开始搞扩大化,“农民都知道一年之计在于春。你呢,在大好春天里睡懒觉,鸟把你叫醒了你都还不肯起床——在床上胡思乱想什么‘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你起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就你这样的懒人我敢用你吗?你还是去你的南山隐居去吧。”从此,我们风流天下闻的孟夫子就只好真的做上隐士了。看这床钻的,一点都不潇洒。
不过,跟他的后辈北宋词人周邦彦比起来,他这床算是钻得有惊无险。当年,风流才子,时任开封府监税官周邦彦正在青楼与一代名妓李师师情深意长,孰料无独有偶,皇帝宋徽宗也在此时来了兴致,要与李师师鸳梦重温,一下碰了车!显然,在这场遭遇战中,皇帝是石头,我们的词人是鸡蛋,所以周词人好汉不吃眼前亏,一下钻进美人床底下,暂避风险。徽宗不比玄宗明察秋毫,居然没有看出异样,还兴致勃勃和李师师共进地方新进鲜橙并上演其他种种精彩节目,尔后兴尽告辞回宫。
本身这事就算过去了,可我们的婉约大家周词人却不肯放过这大好的创作素材,居然文思泉涌,填了一首《少年游》,词曰:“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笙。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把人家两人世界“相对坐调笙”的隐私刻画得淋漓尽致。更要命的是: 这周词人在京师广有粉丝,所以此词一出,几日后便唱遍京师,让大家都知道皇帝老爷也是个信奉“家花没有野花香”的主儿。这下,我们的徽宗受不了啦,开始让人进行调查。盘问之下,李师师不敢欺君,只好供出当夜床底真情。皇帝自然龙颜大怒,命令宰相蔡京把这床头夺爱、床下偷听并泄露“天机”的“反动文人”周邦彦发放外地。有意思的是,周邦彦吃了这么大的亏,依然不思悔改,在整装离京际又与李师师汴河长堤送行,并填词一阙《兰陵王》,其中有“柳阴直,烟里丝丝弄碧”云云。更妙的是: 徽宗正巧这日又至青楼,美人迟归,追问原因,李师师又只得将《兰陵王》含泪以告。结果,皇帝听罢,居然怜心顿起,于是,不惜以后会李师师时先要查看美人床底,又把那尚在半路的风流才子召了回来。
周词人有床可钻,虽然狼狈,但结果还不赖——要碰上朱元璋之类皇帝,恐怕就只有挨刀了。
仁义者,不拘小节,而更直视人的本质,只有揽尽天下奇才,方能做到天下无虞,平生无忧。唐宋文人,真是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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