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23756207
《悬案密码》系列犯罪小说是以卡尔·穆尔克为主角的**作品,也是令奥尔森真正惊艳国际文坛的代表作,登上多个国家和地区的畅销书排行榜冠军宝座,尤其是在德国亚马还网络书店,更创下包办总榜一、二、三名的惊人成绩,并盘踞畅销排行榜超过一百周之久。
继《龙纹身的女孩》之后,《悬案密码》系列夺得了北欧*重要的犯罪小说奖──“玻璃钥匙奖”(Glass Key Award),同时,也将由电影《龙纹身的女孩》原班制作人马翻拍为系列电影。
笼里的女人
“生日快乐,梅瑞特。恭喜你32岁了。今天是7月6号,你待在这里已经126天。给你的生日贺礼是:从现在起一整年都开着灯,除非你能回答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要把你关在这里?”
内容简介:
丹麦*神秘离奇、无人能破的悬案,唯有他,能解开通往关键线索的密码。卡尔·穆尔克,哥本哈根的资探警探,具有猎犬般的直觉、对线索紧咬不放的毅力。当**秀的警探碰上*棘手的悬案,真相能否水落石出?
悬案编号:001
从五年前国会议员梅瑞特被列为失踪人口的那一刻开始,她的人生就堕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因为她被绑架了!
绑架者将她拘禁在囚笼中过着非人的生活,如果无法回答出他们在她生日那天问的问题,就必须忍受牢里保持整年的黑暗或明亮,以及不断升高的气压。
梅瑞特曾想坚持意志活下去,但在经历了漫长的折磨后,死亡似乎成为她*甜美的解脱……
当所有人对这起失踪案不再抱持希望,卡尔却认为梅瑞特还活着。他越是接近谜团的核心,笼里的女人就一步步迈向死亡──卡尔能否赶在悲剧发生前,抢先发现隐藏背后的阴谋与真相?
野鸡杀手
丹麦神秘离奇、无人能破的悬案,唯有他,能解开通往关键线索的密码。卡尔·穆尔克,哥本哈根的资探警探,具有猎犬般的直觉、对线索紧咬不放的毅力。当*秀的警探碰上棘手的悬案,真相能否水落石出?
悬案编号:002
1987年,一对兄妹在自家的度假小屋惨遭杀害,虽然凶手指向几位家境富裕的寄宿学生,却因证据不足,让案情伴随两张从现场不翼而飞的游戏卡片被人刻意隐匿。
20年后,这群寄宿学生成为社会的上流人士,表面上,他们是事业有成的正派商人;私底下,却是从狩猎游戏中获得快慰的“野鸡杀手”。不论商场或猎场,杀手们呼风唤雨,但如鬼魅般纠缠的往事可不受控制,总会有人要他们为过去的错误付出代价!
卡尔接下“小屋案”后噩运不断,一连串的事件就像威胁他罢手的警告,难道凶手真的是掌控半个丹麦的商业巨子?他的调查又会引来什么样的危机?这一次,卡尔除了抽丝剥茧、还原真相,还得想办法保护自己从猎人设下的陷阱中全身而退……
瓶中信
传说捡起海里的瓶中信会招致噩运,因为瓶里往往承载着许多不幸,或是致命的求救信息。但随着潮汐漂流的瓶中信,只有极少数被人拾起,剩下那些不知漂往何处的瓶子,只能祈求在茫茫大海中,有人能听见它们迫切微弱的呼救声……
丹麦神秘离奇、无人能破的悬案,唯有他,能解开通往关键线索的密码。卡尔·穆尔克,哥本哈根的资探警探,具有猎犬般的直觉、对线索紧咬不放的毅力。当*秀的警探碰上棘手的悬案,真相能否水落石出?
悬案编号:003
6年前,一只在海上漂流的瓶中信自苏格兰北方打捞上岸。然而里面的秘密因为被视为不祥之物而迟迟未破解,直到一名调查人员无意间看出信件开头用丹麦文写着:“救命”。
求救信传回丹麦后由悬案组负责调查,但在海水与时间的磨蚀下,信中以鲜血书写的字迹大多变得模糊难辨,一场宛如文字解谜游戏的办案过程也于焉展开。随着卡尔和两名属下逐字拼凑出信件原貌,他们赫然发现,署名“保罗”的写信者不仅确有其人,而且在写下瓶中信后就下落不明。
为何少年的家人不曾追究他的行踪?难道他在多年前便已遭遇不测?正当调查陷入胶着,一起离奇车祸让原本天衣无缝的邪恶罪行露出破绽,串起所有线索的卡尔这才明白,自己面对的并不单是一桩陈年旧案,而是过去十几年来,许多破碎家庭的绝望呼救……
《野鸡杀手》
《瓶中信》
她的指尖在光滑的墙面上不停地抓,直到刮出血来;紧握着拳头不断敲打厚玻璃,直到双手麻痹失去知觉,接着又伸手在黑暗无边的空间里不停摸索,结果摸到一扇铁门,她尝试用指甲努力挖掘门缝,那扇门却纹风不动。
铁门的锐利边缘使她的指甲断裂,*后不得不气喘吁吁地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的心脏跳得飞快,张大着眼望向那深不可测的黑暗,从喉咙深处发出嘶吼的叫声震得耳朵嗡嗡作响,甚至连嗓子叫哑了。
她把头向后仰,感觉到来自上方的新鲜空气,要是趁奋力往上跳的时候抓住能攀爬的地方或许会有事发生。
没错,在外面的恶魔有可能会进来找她。
然后她会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直指头戳进恶魔的眼睛,让他们失去战斗力,顺利逃出这个牢笼。
她吸吮鲜血直冒的指头,双手奋力撑起身体强迫自己站起来。
她看着天花板。天晓得,这天花板究竟有多高;天晓得,上面是否有可以攀住的地方,但她一定要试一下。一定得试一试。
她脱下外套仔细折好放在一旁,然后伸直双手奋力往上跳,结果什么也没抓到。她连续试了好几次,*后不得不靠在墙上休息,待体力恢复后再次助跑使劲一跳,双手在空中拚命挥舞看是否能抓住东西,结果再度落空。着地时,肩膀猛烈撞击在水泥地板上,她强忍住不发出呻吟,可是头敲向墙壁的力道令她眼冒金星,终于忍不住大声哀号。
她静静地躺在地上许久。对折磨她的人来说,她是关在笼里的女人,但是笼子的栏杆间距是她自己决定的,她会想办法在脑中创造另一个世界,不会让自己发疯,不会让他们称心如意,他们永远无法消磨她的意志。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下了这样的决心,虽然此刻肩膀传来强烈的抽痛,右眼上方遭受撞击的地方已肿胀起来。
她迟早会逃离他们的。
**章
时间:2007年
卡尔向前走一步靠近镜子,用食指摸着子弹擦过太阳穴的地方,伤口虽然已经愈合,可是只要定睛细看便能见着发际上这道明显的疤痕。
“呸,但谁会这么做呢?”他细细审视镜中的脸,心中暗忖着。
他变了,不仅嘴巴四周的纹路加深,眼下的阴影也变得明显,如今这双眼睛里流露出冷漠的神情。不,卡尔穆尔克不再是过去的他了,不再是那种肯为工作燃烧、经验老道的刑事警察,也不再是那种高大优雅、引人注目的日德兰人(注)了。该死,这又意味什么?
他扣好衬衫,穿上外套,喝掉*后几口咖啡便甩上大门离去。关门的音量会令房子里其他人察觉到,该是离开被窝的时刻了。在大门关上之际,他瞄了住家门牌一眼,心想该找个时间换下来了,维嘉已经搬出去一段时间,即使两人没有正式离婚,但事情终究会走到这步田地。
他朝着贺斯町方向前进。如果可以赶上20分钟之后的那班火车,那么在进入总局办公室之前,还有半小时先去探望住院的哈迪。
他远远就看到露在稀疏树林上方的红色教堂尖塔,因此体认到自己有多么幸运。无论如何他还活着,只要子弹再往右偏个两厘米安克尔就不会死,可是再往左偏一厘米遇难的人就换成他,就那么可笑的几厘米,将他与墓园中冰冷的坟墓隔开数百米。
尽管他希望能够理智面对这件事,但这并不容易。在发生那件事之前,卡尔对于死亡除了知道它如闪电般不可预料外,其他了解得并不深,但在真正经历之后内心却相当平静。
死亡多么暴力或愚蠢,他全部都晓得。
卡尔依然记得在他的警察生涯中**个谋杀案受害者。事情发生在他从警察学校毕业刚满两星期,一名娇小柔弱的女子被自己的先生勒毙。被害者躺卧在他的眼前,那毫无生气的眼眸和脸部神情困扰了他长达数周。自此以后类似的案件多得不胜枚举。每天早上,卡尔都会武装好自己;今天又要面对血衣、惨白的脸孔和冰冷无情的照片。每天都得聆听人们的谎言、无意义的辩护,以及见识不同的犯罪案件、不停翻新的犯罪手法。他就这么在侦办刑事警察案件的单位磨练了25个年头。
直到那一天,碰上了那起将他盔甲彻底击溃的案件。
他、安克尔和哈迪被派往亚玛格岛,在开车经过一条崎岖不平的碎石路后,来到一间破旧的小屋前。
看到现场的尸体便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一如之前的几次案件,尸体的臭味引起邻居的注意,这一次肯定又是个为自己而活,*后倒卧在自家垃圾堆中结束酗酒人生的家伙,直到在被害者的头颅上发现有根用钉枪打入的钉子,哥本哈根警察才介入调查。
这一天刚好轮到卡尔小组值班。虽然因为超时工作、其他小组态度懒散,让卡尔脾气不佳,但他和两位搭档都对接手这个案子没有表示异议。有谁料想得到,这起案件将带来致命性的结局?距离他们闻到尸臭味才不到5分钟,安克尔就倒卧在血泊中,哈迪命在旦夕,卡尔的工作热忱因而被浇熄。而这份工作热忱,是让他之所以能继续待在哥本哈根凶杀组工作的动力。
第二章
时间:2002年
媒体相当热爱梅瑞特林格,热爱她在国会殿堂演说时伶牙俐嘴的模样,以及她对部长和那些唯部长马首是瞻的人们不甚尊重的态度。这位民主党代理主席的女性特质、目空一切的眼神、脸颊上的酒窝,还有她的青春与成就,都是媒体特别偏爱她的原因,更别说她提供了他们源源不断的话题。比方说,为什么这么一位能力强又迷人的女子不曾跟异性在公众场合一起出现,她究竟是不是蕾丝边?梅瑞特永远在创造新闻,是个出色的话题人物。
她本人也十分清楚这一点。
“你就不能和塔克帕库森试着交往看看?”她的助手问道。
在梅瑞特前往国会大楼后方停车场取车的路上,她们小心翼翼地闪过地上一滩滩积水一边交谈。“当然,我知道他并不是**疯狂爱慕你的人,可是他试着约你多少次了?你有没有认真数过桌上的留言纸条?看过今天的留言了吗?梅瑞特,给他一次机会!”
“你为什么不干脆自己接受他呢?”梅瑞特打开蓝色奥迪的车门,把公文放在后座的座位上。“玛莉安,我可以跟激进中央党的交通政策发言人做什么?难道是因为我想改善海宁市的环状道路?”
梅瑞特直起身子,正好看见玩具博物馆前有个穿着浅色塑料雨衣的男子在拍摄整栋建筑物,又或者是在拍她?她摇摇头,把那种长久以来遭人监视的感觉赶出脑外,一定是自己胡思乱想,她*好打消这种疑神疑鬼的念头。
“塔克帕库森35岁,外表长得很帅气。好吧,或许减个几千克会更好。他在韦比有座庄园,而且据我所知还有两座位于日德兰地区。你有什么不满意?”
梅瑞特注视着她,然后无奈的摇头:“没错!他35岁,而且和妈妈住在一块。玛莉安,你知道吗?尽管拿走,我把他送给你,他是你的了!”
她从女助理手中接过一叠公文,放到后座的另一叠公文旁边。车内仪表板上的时钟显示为5点30分。她迟到了。
“梅瑞特,今晚的表决你又缺席了。”
“无所谓。”她耸耸肩淡淡的回答。
踏入政界的时候她就与民主党的党主席协调好,晚上6点后不再为政党效劳,除非有紧急的工作或重要的表决需要她。“没问题。”他当时看中她拉票的能力一口答应,后来梅瑞特的确证实了自己的实力,今天的表决即使少了她也不成问题。
“梅瑞特,少来了!快说,你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助理侧着头盯着她,“他叫什么名字?”
梅瑞特微笑关上车门。看来该是换掉玛莉安柯尔的时候了。
第三章
时间:2007年
凶杀组组长马库斯雅各布森的办公室总是一片杂乱,可是他并不在乎,因为他表面上乱无章法,私底下却觉得自己是个做事有条不紊的人,所有的案件都井然有序地记在脑中,就算10年后都不会忘记任何细节。
唯独某些情况下例外。
好比说几分钟前,办公室里混乱的情形确实让他感受到不快,里面挤满一群目光锐利的同僚,每个人似乎都想越过办公桌上那些堆积如山的文件靠近他。
马库斯拿起一个印有福尔摩斯图案的破杯子,啜饮一大口早已冷掉的咖啡。光是今天上午,他就已经想起外套口袋里的半包烟14次,只是现在再也不能在楼下的中庭抽根烟休息一下,这该死的鬼规定。
“好了,听着。”他看向对面的副手罗森柏恩,刚才马库斯要求他做完简报后留下来。“我们再不加把劲,就无法侦破法尔比公园的脚踏车谋杀案。”
罗森点点头表示同意。“真令人生气,卡尔偏偏在这个时候回到单位,调用四个**的调查人员,他就是这样。你知道吗?所有人都在抱怨他,你猜那些人跑去跟谁抱怨?”马库斯副手激动的模样,仿佛自己是**的倾听这些垃圾的人。
他接着又说:“他不仅迟到,不断向属下发号施令,还要干预其他人的工作,至于那些不回电、办公室总是一团乱的坏习惯就更别提了。你知道吗?现在连法医都在抱怨他,法医耶!这事可就大了。马库斯,不管卡尔曾经历过什么,我们一定要采取行动,否则我再也不晓得我们的部门该如何运作。”
马库斯挑起一边的眉毛,脑海中浮现卡尔的身影。他喜欢卡尔这个人,可是那始终带着怀疑的眼神、老是充满嘲弄的评语,让他的忍耐濒临极限。”好,我知道你的想法了。也许只有安克尔和哈迪能够跟他一起共事,因为这两人的脾气也相当古怪。”
“马库斯,其他人不会像我说得这么直接。卡尔从以前就是个梦魇,他不适合待在这里,凶杀组是一个需要团队合作的单位,而卡尔从**天报到就证明了自己是同事们的灾难。为什么你会把他从布拉霍伊区调过来?”
“罗森,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卡尔都是个优秀的调查人员。”马库斯紧盯着自己的属下。
“是,是,是,我知道,我们不能因为这些理由解雇卡尔。可是,马库斯,我们还是得想想办法。”
“他才复职一个星期,我们应该给他机会,试着在相处时谨慎一点,你看如何?”
“你确定吗?过去几周,部门里累积的案件已经超过我们退休能解决的数量。其中有几个大案子,例如:不排除人为纵火的美洲街火灾事件,造成一人死亡的汤姆花园街抢案,塔恩比镇一名少女被强暴惨死,南湾的刺伤案件夺走一名帮派青少年的性命,再就是法尔比公园脚踏车谋杀案。这些案子让人一筹莫展,其中大部分的案件甚至没有半点线索,而宛如梦魇的卡尔又坐在那里。他脾气坏、懒惰、闷闷不乐、尽爱找茬,对待同事的恶劣态度破坏团队和谐。你真的认为我们要采取缓和的手段?马库斯,把卡尔赶走吧,这里需要新血。我知道这听起来很无情,但我是认真的。”
凶杀组组长点点头。他趁做简报时仔细观察过底下的人,他们个个话不多,工作超时,而那副神经紧绷的模样似乎不想再被卡尔骚扰。
罗森走到窗边望向对面的建筑物。“我有个建议。”沉默片刻后,他转过身说,“也许会跟职业公会起冲突,可是我相信应该不至于闹到那种地步。”
“该死,罗森,现在不能再跟公会起争执了,我没有多余的精力跟公会打交道。如果你打算将卡尔降级,他们会立刻来找麻烦。”
“刚好相反,我们要让他升官。”
“什么?”马库斯闻言心里提高警觉,他知道自己的副手是名优秀的调查者,经验丰富,也侦破过许多案件,可是就担负管理重责的主管标准来说,仍有许多地方有待学习——在这栋建筑物里的员工不会被开除,也不可能立即高升。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向上头推荐拔擢卡尔?基于什么理由?另外,谁该让出位子?”
“我知道你奔波了一整夜,整个上午都在处理法尔比公园那件该死的脚踏车谋杀案,所以你可能没听到消息。你猜今早国会发生了什么事?”
马库斯摇摇头。罗森是对的,他满脑子都是脚踏车谋杀案的**发展。在昨晚之前,他们终于找到一位可靠的女目击者,似乎极有可能协助警方突破案情,可是目击者昨晚突然改变主意,再也不肯透露任何讯息。他们怀疑是因为目击者身边有人遭受威胁才使她变得软弱不敢言。警方对她使出疲劳轰炸式的讯问,并且试着从她的女儿和母亲下手,但所有人依旧保持沉默。马库斯几乎整晚没合眼,因此对报纸头条之外的新闻一无所知。
“又是丹麦党?”
“没错,该党的法律政策发言人又提出建议了,跟你猜想到的一样,与警察改革有关。他们已获得大多数人的支持。马库斯,这次一定会通过,琵芙韦斯特格德会达到她的目的。”
“连你自己都不相信你现在说的消息。”
“她在讲台上发言了整整20分钟,即使保守党反对,执政党也一定会支持她。”
“那又怎么样?”
“嗯,你认为呢?她举了四个尚未侦破而停止调查的案子为例,我们不用期待社会大众知道后会留下好印象,他们肯定认为警方没有足够的能力侦破那些严重案件。我敢跟你保证,他们手上还有更多可以用来攻击我们的筹码。”
“狗屎!怎么会有人以为刑事警察没事会终止调查?”
“韦斯特格德甚至指出,这些悬案有可能符合某种特殊条件……”
“胡扯!哪些条件?”
“比如说,牺牲者都是丹麦党或保守党的党员。”
“这个老女人根本就是疯了!”
罗森摇摇头:“她还说,或者是孩童失踪,或者是政治组织遭受恐怖攻击,总之都是特别残忍的罪案。”
“她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拉票。”
“那当然,但她成功召集了各个党代表到司法院协商,并且火速将文件送到财政委员会审核。要是你问我的看法,我会说两周内肯定有结果。”
“什么结果?”
“成立一个新部门,她所属的党甚至已经想好了名字——悬案组。我甚至不确定他们是不是开玩笑,”副手苦笑着说。
“这个部门成立的宗旨是什么?调查未侦破案的案件?”
“没错,重新调查令人瞩目的案件,至少他们是这么说的。”
“重新调查令人瞩目的案件?”凶杀组组长点头附和,“嗯,的确像是琵芙韦斯特格德的杰作。听起来不错,可是要由谁来判断哪些案件符合所谓的条件?对此他们怎么说?”
罗森耸耸肩。
“好吧,他们只是让新部门去做我们一直在做的事。还有别的吗?”
“新部门将负责全国各地的案件,但从行政划分上,它似乎隶属于哥本哈根凶杀组……”
马库斯一语不发的看着他的副手。“他们不是认真的!再说,什么叫作从行政划分上?”
“我们握有预算和会计的权利,可以支配办公室人员,对了,场地也归我们管辖。”
“我不明白。位于哥本哈根的新部门得侦办其他区域的旧案?各地警局一定不会配合,他们会要求自己的人加入这个新单位。”
“我不这么认为。地方警局宁可将这项政策视为减轻责任的工具,不会争着要回这些陈年旧案。”
“换句话说,在同一个屋檐下,将有一支机动小组负责解决毫无希望的案子,并且要我的手下提供后勤支持?不,该死,这不可能是真的。”
“马库斯,仔细听着,这只跟几名警察有关,不过偶尔借用几个小时的人力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这听起来不像‘没什么大不了’啊。”
“让我告诉你我的看法,好吗?”
凶杀组组长揉着额头,难道他还有别的选择?
“马库斯,这牵涉到金钱。”他停顿了一下,直视上司的眼睛,“不多,但足以让我们的部门多雇用几名人员,同时流进数百万克朗。”
“数百万?是指新部门的经费?”
“是的,我们谈论的不只是小数目,但我们得快速建构起这个单位。马库斯,我们要让这些政客认为我们将全力以赴,事实上我们不会这么做,只要向他们提出计划,就能继续掌握预算,并且指定卡尔担任新部门主管。坐上这个位子的人必须经验老道,却不需具有管理的头脑,因为那将会是一个人的部门,同时卡尔必须身兼多职,不会和其他人有接触。”
“让卡尔穆尔克当悬案组的主管……”马库斯在脑中飞快盘算一遍。即使把出差费、化验费以及其他相关费用计算在内,悬案组的年预算仍花不到100万克朗,而其他那些没派上用场的几百万克朗则可以让凶杀组成员处理一些年代久远的旧案,虽然不是直接用在悬案组负责的案件,但在性质上倒也没什么差异。整件事的关键在于权力与财务是否能顺利转移。太妙了,真是太妙了。
第四章
时间:2007年
在警察总局工作的哈迪海宁森曾是个了不起的警察。军方数据上记载着他身高2.7米,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不过,每次逮捕到犯人时,他的伙伴总是让哈迪去宣读权利,因为罪犯得将头高高仰起才能看清楚他的容貌。正是这一点,让大部分的罪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然而现在这种情况下,哈迪的身高不再是优点。只要卡尔还具备判断能力就会知道,医院过短的病床无法让哈迪伸展那双已瘫痪的长腿。他曾向护士建议拆下床尾,但这个要求似乎超出了她的权限或能力范围。
哈迪依然沉默不语,即使面前的电视日夜不停播放,人们进出他的病房都毫无反应。他躺在霍内克的医院脊椎中心的病床上努力想要生存下去,有时嘴里咀嚼着医院供应的食物,有时稍微耸一下肩膀——这是脖子以下他**还能自由控制的部位。护士每天会照顾他瘫痪的身躯,擦洗身体,插入点滴针头,更换尿袋,而哈迪只是呆呆地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我又回总局工作了。”卡尔说着帮哈迪拉好被子,“因为我们的案子,内部压力很大,虽然目前仍没有进展,但我有把握,他们一定会抓到那个对我们开枪的人。”
哈迪厚重的眼皮一动也不动。他没有看卡尔,也没看TV2的新闻播报员,后者正激动地播报净空青年活动中心时发生暴动的新闻。对哈迪来说,那件事之后一切仿佛失去意义,他甚至没有对此发过脾气。卡尔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自己的伙伴,虽然他不曾向哈迪表示过这一点,因为卡尔同样感觉无所谓,是谁对他们开枪,他也不感兴趣,知道这些能改变什么?开枪的如果不是那些人,就是其他的人,外头多的是这种人渣。
他朝拿着点滴走进来的护士点点头。上次他来探病的时候护士正准备照顾哈迪,于是请他在病房外等候,但卡尔似乎对这种做法不太满意,并且也清楚地让她知道了这一点。
“啊,你来了?”她一边看着时钟一边挖苦道。
“是呀,我喜欢在上班前过来看看,有问题吗?”
她再次望向时钟。
护士抓起哈迪的手仔细观察手背上的点滴针头,接着门再度打开,物理治疗师走了进来,粗重的工作正等着他和他的同事。
卡尔隔着床单轻拍哈迪的右手臂:“他们想要专心照料你。哈迪,我先走了,明天我会早一点过来,我们再聊,再见。”
医院走廊上弥漫着刺鼻的药味,卡尔停下脚步倚靠着墙,汗湿的衬衫黏在背上,手臂流淌的汗水在衣服上晕开。自从亚玛格岛事件之后,类似的状况经常发生……
那天一如往常,在其他同事抵达之前,哈迪、卡尔和安克尔先赶到犯罪现场。他们依照惯例全副武装,穿着连身工作服,戴上口罩、手套和帽套。从他们接获老先生头上发现钉子的讯息到抵达案发现场还不超过半个小时,就可以知道总局距离亚玛格岛的路程并不远。
在法医检验尸体之前,他们有充分的时间进行盘查,因为就他们所知,凶杀组组长去参加某个组织架构改革会议,在警察总长那里耽搁了一点时间,但马库斯*后一定会和法医一起出现,没有任何事可以阻止他赶赴犯罪现场。
“鉴别人员在屋子外面没有特别的发现。”安克尔说着用鞋尖在地上戳了一下,前晚下的雨让土壤变得松软。
卡尔环顾四周,排除邻居的木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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