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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大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2759644
《天使学》是一部野心勃勃却文笔优雅的历史悬疑小说,延续《玫瑰的名字》、《占有》、《天使与魔鬼》和《历史学家》的共同特点,秘密地下室、迷宫般的图书馆以及不起眼的艺术品中蕴藏着神秘丰富的知识。
当人在世上多起来,又生女儿的时候,
神的儿子们看见人的女子美貌,就随意挑选了许多,娶来为妻。
那时候有巨人在地上出现(后来也是这样),原是神的儿子们和人的女儿们交合生子
那就是上古英武有名的人。
――《圣经:创世纪》
守望天使看守、照料所有在此新天地的受造物。不幸地,他们禁不住诱惑投入美女的怀抱,生下邪恶的巨人而遭天谴,一部份被放逐到地狱。
――《死海古卷》
守望天使的后代身上流着天使与人类的血液,他们身形颀长,晶莹剔透的肌肤散发出诱人光晕,一双翅膀能自如地收拢在背肩,展开时耀眼夺目,绚丽无比。他们的体力与才智过人,隐身在全世界王公贵冑、富贾之家,在政治、金融、企业各领域占有庞大资源,可他们有一个重大缺陷:喜爱感官享受,身体的快感会让他们完全盲目,为了繁衍自身族群而变得残忍至极。
天使学家则是与之对抗的人类力量。这场人与神的对抗,始于纽约赫德逊河畔的一座修道院。负责图书馆与修道院信件的一位年轻修女,收到一封艺术史专家的来信,探问该修院的档案室是否保有院长与美国富豪家族洛克斐勒女士往来的信件。一封短信揭开了天使学家与守望天使之间的千年之战。
天使与恶魔,一个只不过是另一个的影子。一起来翻阅《天使学》吧!
《天使学》是一部构思巧妙、情节跌宕的惊悚小说……拥有强烈的时空感、极具魅力的人物形象和精彩的史料引用……从头到尾的阅读享受……真是部难得的上乘佳作。
——《迷宫》作者凯特·摩丝
丹妮尔·特拉索尼的《天使学》扣人心弦,尽兴之至。全书气氛独特,引人入胜,简直是——请原谅我用一句双关语——“神”来之笔。
——雷蒙德·库利,《*后的圣殿骑士》作者
这是一部野心勃勃却文笔优雅的历史悬疑小说,延续《玫瑰的名字》、《占有》、《天使与魔鬼》和《历史学家》的共同特点,秘密地下室、迷宫般的图书馆以及不起眼的艺术品中蕴藏着神秘丰富的知识。与其说《天使学》恍如出自丹·布朗之手,不如说更像翁贝托·埃科的新作。
——《纽约时报》
一旦你进入《天使学》的奇妙世界:二战时的巴黎、偏远的保加利亚山区、曼哈顿豪宅和女修道院,你会想:“吸血鬼?谁关心吸血鬼的事啊?”
——《人物》
特拉索尼以天主教历史、《圣经》解读和次经文本为基础,讲述了一个奇特的黑色幻想故事。悬疑丛生的密谋以及启示录式的战争场面让这个复杂精妙且充满典故的故事,更多了几分生动与活力。
——《出版家周刊》
作为神学的一个最初分支,
天使学的研究工作由天使学家来完成,
而天使学家的专业知识涵盖了天使体系的理论研究
及其在人类历史上践行预言的实证分析。
保加利亚,罗多彼山脉,魔鬼咽喉洞穴
1943年冬
天使学家们仔细检查了这具尸体。它完整无缺,尚未腐烂,皮肤像羊皮纸一样光滑而洁白。失去生命力的海蓝色眼睛定定地朝向天空。浅色的卷发散落在高高的额头和雕刻般的双肩上,形成了一个金发光环。就连那长袍——富有金属质感的白色材质微光闪烁,他们谁都没能确切辨明材质所属何物——仍旧洁净如初,仿佛这个生物死在巴黎的一间医院病房里,而非地下深处的一座洞穴。
他们发现这名天使保存得如此完好,其实本不该大惊小怪。那些指甲像牡蛎壳的内壁一般溢彩流光;长长的光滑肚皮上没有肚脐;皮肤呈诡异的半透明状——这个生物身上的一切特征都如他们先前所知,就连两个翅膀也在恰当的位置上。然而,它太可爱了,太有生命力了,而他们以前却只能在密不通风的图书馆里研究那些像地图一样的15世纪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画卷的拓印件。在整个职业生涯中,他们一直期待着见到它。虽然没有一个人愿意承认,但他们暗自怀疑自己会找到一具奇形怪状的恐怖僵尸,全部是骨头和纤维碎片,就像从地下发掘出来的考古文物一样。相反,找到的却是这个:由一端开始逐渐变细的一只纤纤小手,一个鹰钩鼻子,紧抿的粉红色双唇凝固成接吻状。天使学家们俯身于尸体上方,满怀期待地向下凝视,似乎盼着这个生物会眨动双眼苏醒过来。
公元925年第一次天使远征笔记
色雷斯可敬的神父克莱马提斯著
拉斐尔·凡尔科博士译自拉丁文并注释
VIII
我是一个被遗弃之人。我透过灼伤的双唇讲话,我的声音在耳旁空洞地鸣响。我的身体破碎地躺在那里;烧焦的肉体遍布裂开的伤口。希望,那个空灵的天使,我曾乘着它的翅膀去迎接可怕的命运,现今,它却已永远破碎。只是我还想着要讲述我见过的恐怖情形,凭着这股意愿,我张开我那溃烂、枯焦的双唇。为了你,未来的自由追求者,未来的正义随行者,我讲述自己的不幸遭遇。
我们踏上征程的那天早上寒冷而晴朗。按照我的习惯,我在日出前几个小时便醒了,其他人还在睡梦之中,我摸索着来到那所小房子的壁炉前。女主人在简陋的壁炉前忙碌着,折断嫩枝烧火。一锅大麦粥在火焰上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我试图帮上点忙,便主动要求搅粥,一边搅着,我一边在火上暖身子。我站在壁炉前,童年时代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脑海。五十年前,我还是个孩子,胳膊瘦得像小树苗,我帮母亲做同样的家务,听她一边哼着歌,一边在盛着清水的盆子里拧干衣物。我母亲——我有多久没有想到她的善良天性?还有我父亲,他爱圣经,虔诚侍奉我们的主——我怎么多年没有想起他的温和性格?
我的教会弟兄们或许是闻到了早饭的香味,也来到壁炉前,驱散了我的忧思。我们一起吃饭。借着火光,我们整理好行囊:绳子、凿子和锤子、羊皮纸和墨水、一把精良合金打造的锋利快刀和一卷做绷带用的棉布。日渐东升,我们向主人道别,出发去见我们的向导。
在村庄的远端,小路曲折通往向上伸展的石崖阶梯,牧羊人等在那里,肩上搭着一条大编织袋,手里拿着一根光滑的手杖。点头问好之后,他转身朝山上走去,身体像山羊一样粗壮结实。我感觉他寡言少语,表情一直十分阴郁,不由担心他会不顾职责,把我们丢在半路上。然而,他却一路前行,不慌不忙地带领我们的小队走向峡谷。
或许因为上午的天气变得暖和起来了,而且我们早饭吃得很好的缘故,我们精神抖擞地踏上旅程。教士们相互交谈,分类记录下路边生长的野花,评论着那些种类奇特的树木——白桦树、云杉木和高耸的柏树。他们那惬意的幽默让人释然,笼罩着我们使命的疑虑阴云也渐渐烟消云散。前些日子,忧虑压在我们所有人心头。而这个早晨,我们却是一派崭新的面貌。我自己也曾满怀焦虑,只不过我把这种情绪深埋心底。现今教士们的欢声笑语让我感到开心,很快我们就兴高采烈,心情轻松起来。可我们无法预见这将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最后一次又听到欢笑声。
我们的牧羊人朝山上走了半个小时,然后钻进一片桦树林。透过枝叶,我看见一个洞口,深深地切入坚实的花岗岩墙壁。洞穴里面,空气凉爽而潮湿。一排排五颜六色的菌类长在墙头上。弗朗西斯修士指着远处的洞穴壁前摆放的一排涂了油彩的双耳瓦罐,那是一些细颈圆肚的坛子,像天鹅一般优雅地耸立在泥土地上。大一点的坛子里装着水,小一点的坛子里装着油,这让我断定这个洞穴被用作简陋的临时居所。牧羊人证实了我的猜测,尽管他说不出是谁试图在这么高的地方离群索居,也不知道这背后的原因是什么。
牧羊人毫不犹豫地打开了编织袋。他把两个粗大的铁钉、一把木槌和一架绳梯放在洞穴的地上。梯子很特别,使得两位年轻些的修士凑上前去仔细察看。两条编织在一起的长麻绳构成了梯子的纵轴,用螺钉固定在麻绳上的金属杆构成了横梁。做这绳梯的人真是心灵手巧。它既结实,又便携。看到它,我对向导的勤劳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牧羊人用那把木槌把铁钉敲进岩石。然后他用金属钩把绳梯紧紧的拴到铁钉上。这些与硬币差不多大的小装置保证了绳梯的稳固性。牧羊人做完这一切之后,把绳梯甩过边缘,向后退了几步,仿佛惊叹于它下落的距离。下面,波浪隆隆地击打着岩石。
我们的向导解释说,这条河在山体表面以下流过,中途穿过岩石,流入水库和小溪,然后奔腾冲入峡谷。河流从瀑布开始蜿蜒穿过峡谷,再次落入星罗棋布的地下洞穴,然后回到地表。我们的向导告诉我们,村民们把这条河叫做冥河,他们相信死者的遗体散落在峡谷底部的石头上。他们认为洞穴的巷道是地狱的入口,并称之为异教徒牢狱。他讲话时脸上满是忧惧,第一次露出害怕继续前行的神情。我连忙宣布是时候了,该下到洞穴里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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