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71002396125
有质量的文艺生活,有理想的汉语写作,有态度的文学杂志。
郑万里(中山日报社总编辑、中山作家协会主席):《南方文学》在文学上有新追求,栏目是从文学元素的角度进行分类的,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对年轻一代的文化书写有启示。微观吸收了现代媒体的元素,很好。杂志的定位好了,才能办到读者的心里去。
王小王(小说家,《作家》杂志编辑):好的文学杂志,办刊目的不是发好作品那么简单,而是要传递一种好的文学态度。
如今,我离开乡下到城市工作和生活已经十多年了,但在情感上我却仍未融入这座城市。我每次做梦,梦中的场景全是曾经在乡下的生活。这种梦境会提醒我自己,即使我的肉体到达了城市,我的灵魂依然在乡间游荡。这便是一个人的宿命,也是我写作的宿命。写作向来是灵魂的事,我只喜欢有灵魂参与的写作。
——吴佳骏《我只想平静地生活和写作》
《博闻强记的富内斯》中的伊雷内奥·富内斯,他承担永恒的方式是不会或者说无法遗忘:在被一匹淡青色的马从背上甩下来之后,富内斯获得了不可思议的记忆力,凡是看过一眼的事物就再也不会忘记,而从前再遥远、再细小的事物也都被毫厘不爽地回忆起来……富内斯疲惫而不无自豪地说,他一个人的记忆抵得过开天辟地以来人类的全部记忆。他的结局是不堪重负,年仅二十一岁就死于肺充血。设计这样一个结果也许是因为博尔赫斯认同了英国神秘学家威廉·布莱克的一句断言:如果被赋予了全部存在……这个存在就会胜似世界,胜似宇宙,如果有朝一日它呈现在我们面前,我们就会死去,就会毁灭,就会化为乌有。
——戴冰《没有一面镜子能反映我:<阿莱夫>》
祖母织布,我便给她扇蒲扇。织布弓腰蹬脚拉提综杆,消耗很大体力。祖母背部的衣服,汗慢慢洇出来,从背心开始,圆圆一片,慢慢扩散,一直整片透湿。唱完了,她瘪起空空的口腔,说:“我打个谜语,看看你能不能猜。”“织布机。”她还没打谜,我先说了出来。她笑了,说,你怎么知道。“远看像座庙,近看坐花轿。脚踩莲花板,手拿莲花络,越拉越打越热闹。”我说:“这个谜呀,你每次织布都打这个谜。”
——傅菲《八季锦》
乌普萨拉的冬天便是这样,因为分不清白天与夜晚,有时竟不知自己在世上生活了多久,心中感到恐慌,觉得被时间抛弃了,因此必须去追赶时间,回到时间里,重新找到白天和夜晚的界线,确定自己生活的长度。
越是如此,越想出去,想得快要发疯。心中会喊出:时间呵,等等我,我要跟你在一起!
——犹家仲《冬天,我在乌普萨拉》
毛鑫问房东,这个床是不是死人睡过的啊?老太太其实不算老,在毛鑫这样年纪的人看来,三十岁以上都是老人了。房东听他这么问,感到非常诧异:“怎么会啊!西班牙人没有死在家里的,他们都是死在医院里。”她又说:“租给你之前,这张床一直是我自己睡的,睡在上面梦都不做!”
——荆歌《留学西班牙》
马虽保住,但我却睡不实。夜里,老宋至少要去三四趟马圈,我索性披衣也跟了去。老远就听得马儿吃草的窸窸窣窣声。老宋如一尊石雕,裹在昏黄的灯光里一动不动,清凉的空气中飘荡着若有若无的酒香。我凑过去,老宋递给我一根烟,歉然一笑。我想起这几天的疑惑,问:“这畜生如今这么听话,你和它都嘀咕了啥?”老宋瞪了我一眼:“说话别这么难听。”我认真道:“不是畜生是啥?你敢说它不是畜生?”老宋不再和我争,捋着胡须道:“我对它讲,‘要站起来,没有腿,你什么都不是。’”
“瞎扯吧你,其实什么也没讲,对吧!”
老宋哑然失笑,不再说话。
——文非《美髯公》
也真是很多事都忘了。小舅也忘了。二十几年前那次回老城,晚上到婆婆家,婆婆亲得很,小脚忙得颠颠的,找这找那。知道小舅在,赶紧去敲他的屋门,他在里面看电视,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小舅推过桌子上半碟樱桃还是什么让我吃,就自己看电视,几句闲话,也聊得冷冷无趣。待了几分钟,觉得陌生,真不像是小时候带着我玩的小舅了。多年没见,我已经是大人,若我的话,一定是赶紧弄几样小菜,舅舅外甥热热乎乎喝上几杯,好好说说话。说说我的小时候,说说他的现在,也说说这个老宅子的许多事。
时间,改变了那么多。
——人邻《故乡》
苏联著名作家爱伦堡曾到狱中探望巴别尔,问他:“你为何要接近叶若夫夫妇,用生命去冒险?是想跟死亡做游戏呢?”巴别尔莞尔道:“我只想解开一个谜。”
——孙越《生死巴别尔》
所有的雨滴都是孤独的
它们都有荒芜的去处
而我却陷入无言
在每一个季节变换的夜里
无言通向未知的河流
这时的沉默犹如诗的句子
正在经历一次觉醒
春天了,雨季如果
诞生新鲜的感受
比如蓬勃、流逝、安慰
哪怕包括流水的困厄与空虚
我希望那是寂静的价值
如同旷野上的小屋
披上裙裾的时刻
——圻子《觉醒》
在他们身后,我登上了峰顶
我看到白云
追逐着白云
白云也追逐着我
这让我产生片刻的不安
事物的改变
是在不经意间进行的
我很难在开始的时候
就掏出虚妄之词
在悬崖上钉钉子,扯幕布,写悲喜剧
我很难
做到这些
当然孤独的时候我也唱着悲伤的歌
长久以来的沉寂
渐渐消耗掉了
多余的情感和脂肪
一个人
她藏起大海,她羞于说出
——秋若尘《我不可能永久占有自己的灵魂》
•主见•
我只想平静地生活和写作 / 吴佳骏_4
•私享•
阅读_没有一面镜子能反映我:《阿莱夫》/戴冰_8
阅读_殊途同归的人生——读戴冰《穿过博尔赫斯的阴影》断想/余未人_12
阅读_掷入空虚之矛——写在戴冰《穿过博尔赫斯的阴影》边上/邹欣_14
•专栏•
八季锦 / 傅菲_17
竹溪,竹溪 / 傅菲_23
冬天,我在乌普萨拉 / 犹家仲_27
你从未经历过 / 犹家仲_29
我的贫困 / 犹家仲_32
•虚构•
留学西班牙(短篇小说)/荆歌_34
美髯公(短篇小说)/文非_43
一缕檀香(短篇小说)/但及_51
嫦娥(短篇小说)/王哲珠_58
杀年猪(小小说)/杨再礼_65
社神(小小说)/杨再礼_68
•非虚构•
远方的梦 / 陈新_70
破罡街 / 江少宾_75
故乡 / 人邻_83
守护一棵柚子树 / 周齐林_89
故乡的呼喊 / 叶持_94
•诗歌•
丁酉秋冬(组诗) / 佛灯_98
白天的树 夜晚的树(组诗) / 圻子_100
我不可能永久占有自己的灵魂(组诗) / 秋若尘_103
之前读了扎西的诗(组诗) / 颜梅玖_107
•境域•
骑兵军(节选) /伊萨克·巴别尔著孙越译_109
读懂巴别尔/孙越_117
生死巴别尔/孙越_121
•读城记•
昭州二题 / 李忠_125
本书插画 / Adam
封面摄影 / 法海
总体的感觉是杂志比较清新,有一种想把生活和文学融合在一起的理想,办刊的方式也比较灵活,能够激起读者的阅读感,《南方文学》有一个好名字,具备了把自己打开走向广阔的能力。
—
坚持,精心,开拓,理想,宽厚,纯粹,设计,是我所见的《南方文学》的可贵品格。虽处偏远,它的一力支撑却是这个俗世中*值得珍重的。我为它骄傲。
— (著名小说家,诗人)
南方和文学都是我所喜爱的,当这两个词相遇,于我而言,就有了某种无法说明的美学上的意蕴,所以,我希望《南方文学》的气质能够暗合我这种审美上的期待。看了改版后的两期,我要说,我的期待被满足了。
— (小说家)
身为圈中人,我知道很多热爱文学和从事写作的朋友,把不看当今的文学期刊当作一种对传统思维模式的抵抗。改版后的《南方文学》似乎让我看到了好的苗头,希望它能在那条“未选择的道路”上愈行愈远,成为一方无法抵御的风景。
—易清华(作家,《文学界》编辑部主任)
这是一本有文学梦想的刊物!虽然我只见过它的封面和目录,但它的执行人和这些优秀的作者让我确信这点。
–(诗人)
很强的时尚气息与高贵、深厚的文学品质相结合。值得期待。
–(儿童文学家)
感受到《南方文学》改版后的清新之风,愿其在未来的岁月里,依然能坚持单纯,专注,深刻的文学性。
–(小说家、《飞天》杂志编辑部主任)
《南方文学》有些不一样。她更开放,更纯粹,更精致,更贴近,更好看。希望她能引领中国文学期刊的一个方向,成为办刊范本。
—徐东 (青年小说家)
走出南方!
— (著名小说家,广西作家协会主席)
这是一本跨界时代的新文学多媒体杂志。
–(导演)
在北方,更要看《南方文学》。
— (著名小说家,《人民文学》编辑部主任)
平民、简约、自由、先锋、飞翔。《南方文学》不仅仅是一本杂志,更应该成为一个精神地标。
—吴君(小说家)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