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4795558
书中,有凤来仪
辑 风乍起 每一次邀约都带来奇迹
一起读,让灵魂交响
春日共读,美好地走神吧
这一夜,文化的感召力唤我们来
“真实男”和“虚妄女”的故事
能够坐下来聊,这是我们的缘
不要你捧,不要你哄,只要你懂
端午时节,在古雅的文字里看草见花
当《信球》遇上《野狐禅》
归来,家乡的目光照亮“黑白男女”
真正的天堂,就是读书的模样
七十九年后,鲁迅在人间
热气腾腾的生活
永在流动的青春河
第二辑 书香浓 一样的总是灵魂的悸动
书写,循着生命的节奏
终于,敲到自己的家门
若此生只相遇一次
让读书成为一种生活方式
深邃的眼,童真的心
爱是一生的修行
她不是过客,是归人
世界不远,就在你心里
听,理想在唱歌
故乡处于大地的中央
第三辑 名家情 把生命的风车缓缓吹动
心怀梦想 脚踏实地
让自己有光
每个作家内心都有一座图书馆
由来已久的心愿
读书,滋润我们的灵魂
童心比童年重要
《陌上》与一个时代的新乡愁
刹那欢喜(代后记)
风 与 树
乔 叶
近日去南方出差,乘高铁。一向喜欢看树,七个小时的旅程让我看足了树。到处都是树,河边是树,路边是树,再荒僻的角落里也长着葱葱茏茏的树。聚集在一起成林的树,自然是好的。常常地,一棵树孤零零地长着,那样子也是好的。
树们在田野中静静伫立着。我当然知道,在列车快速的移动中,这静只是一种假象。只要有风,无论风多么微弱,树们都不会辜负。而这田野,怎么会没有风呢?风,从来都没有停止过。
忽然觉得,人如风,书如树。
冻凤秋,《河南日报》副刊《中原风》的主编。这个见人就嫣然浅笑的娴静女子,文学素养极高,性情谦和纯善,小小年纪便以自己的修为赢得了大量的“风
花粉”,一手打造了省内有影响力的媒体读书会。
如一个静静伫立的旗手,她召唤来了一大片种树的人。很自然地,又因树,而收获了风。
《风吹书香》便是例证。
打开《风吹书香》,便有浩荡之风扑面而来。
有的是春风,和煦,温暖,如《不要你捧,不要你哄,只要你懂》的主讲孟宪明,《端午时节,在古雅的文字里看草见花》的主讲舒飞廉,《深邃的眼,童真的心》的主讲肖复兴,《她不是过客,是归人》的主讲周瑄璞,《故乡处于大地的中央》的主讲付秀莹。有的是夏风,热烈,滚烫,如《一起读,让灵魂交响》的主讲墨白,《热气腾腾的生活》的主讲焦述,《让读书成为一种生活方式》的主讲鲁枢元,《爱是一生的修行》的主讲叶倾城,《听,理想在唱歌》的主讲张莉。有的是秋风,饱含沉甸甸的果香,如《当〈信球〉遇上〈野狐禅〉》的主讲张宇和冯杰,《真正的天堂,就是读书的模样》的主讲李佩甫,《永在流动的青春河》的主讲叶辛,《终于,敲到自己的家门》的主讲青青,《归来,家乡的目光照亮“黑白男女”》的主讲刘庆邦,还有《这一夜,文化的感召力唤我们来》的主讲马新朝——尽管斯人远去,但是在他的诗句中,风声猎猎。
这里没有冬天,没有冬天的风。
有的风来自省外,有的风来自省内。有什么不一样吗?
风就是风,风没有地界。只是来到中原后,有了一个统一的名字:中原风。
总听人感叹说,风是短暂的。被风摇曳的,往往比风更短暂。
似乎有道理。但是,在中原风的场域里,我却相信着风和风中之树的恒久,更相信:一棵树,只要能在风中留下,就在这世界扎下了坚实的根。恰如这些书,这些读书和著书的人,以及这些如风一样辗转流传又如大地一样丰饶深厚的文字。
在这种风中行走,总会让我的心中充满了幸福的珍重,也总会让我涌起一阵阵强烈的渴望:做一棵树。
努力地,做一棵不错的树!
谨以此文向所有的风和树致敬。兼以自勉。
惭愧为序。
刘庆邦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愿,心愿像是对神灵悄悄许下的一种愿,许了愿是要还的。有的心愿还类似于心债,心债不还就不得安宁。
写工亡矿工家属的生活,是我由来已久的一个心愿。
1996 年 5 月 21 日,在麦黄时节,河南平顶山十矿井下发生了一起重大瓦斯爆炸事故,84 名风华正茂的矿工在事故中丧生。当时我还在《中国煤炭报》当记者,事故发生的第二天,我就赶到了平顶山十矿采访。说是采访,其实我主要是看,是听,是用我的心去体会。工亡矿工的家属们都处在极度悲痛之中,我不忍心向他们提问什么。那几天,不管我走到哪个房间门口,都听见里面传出哀哀的哭声。体育宾馆圆形的走道,仿佛使我陷入一种迷魂阵,我怎么也走不出那哀痛之地。那些工亡矿工家属当中,有年轻媳妇,有白发苍苍的老人,还有一些不谙世事的孩子。他们都是农村人模样,面目黧黑,穿着也不好。那被人架着胳膊才能走路的年轻媳妇,是工亡矿工的妻子。那蹲在门外久久不动的老人,是工亡矿工的父亲。有的工亡矿工的孩子大概一时还弄不清怎么回事,在走道里跑来跑去,对宾馆的一切露出新奇的表情。孩子们的童心无忌使人们的悲哀更加沉重。在那些日子里,我的心始终处在震荡之中,感情受到强烈冲击。我一再对自己说不要哭,可眼泪还是禁不住一次又一次涌出。回到北京后,我把所见所闻写成了一篇近两万字的纪实文学作品。我知道自己不能为家属们做什么,我只能较为具体、详尽地把事故给他们造成的痛苦记录下来,告诉人们。我想让全社会的人都知道,一个矿工的工亡所造成的痛苦是广泛的而不是孤立的,是深刻的而不是肤浅的,是久远的而不是短暂的。我想改变一下分析事故算经济账的惯常做法,尝试着算一下生命账。换句话说,不算物质账了,算一下精神和心灵方面的账。
在作品中,我并没有站出来发什么议论,主要是记事实,写细节,让事实和细节本身说话。作品以《生命悲悯》为题在《中国煤矿文艺》1997 年期发表后,在全国各地煤矿所引起的强烈反响,让我有些始料不及。有一次,我到陕西蒲白煤矿采访,有的矿工和家属听说我去了,就在矿上的食堂餐厅外面站成一片等着我,说我写了那么感人的文章,一定要见见我,还说要敬我一杯酒。矿工和家属有这样的反应,把我感动得不行,差点儿流了眼泪。由此我知道了,只要我们写的东西动了心,就会触动矿工的心,引起矿工兄弟的共鸣。由此我还认识到,用文艺作品为矿工服务,不是一个说辞,不是一个高调,也不是一句虚妄的话,而是一种俯下身子的行动,是一件实实在在、呕心沥血的事情,是文艺工作者的价值取向、良心之功。只要我们心里装着矿工,贴心贴肺地为矿工着想,喜矿工所喜,怒矿工所怒,哀矿工所哀,乐矿工所乐,我们的作品就会在矿工群体中收到积极的心灵性和社会性效应。
我萌生了一个新的想法,能不能写一部长篇小说,来描绘工亡矿工家属的生活呢?与长篇小说相比,纪实作品因为“纪实”的严格要求,总是有一些局限性。而长篇小说可以想象,可以虚构,篇幅会长些,人物会多些,故事会复杂些,容量会大些,情感会丰富些,思路会开阔些,传播也会广泛一些。有了这个想法,我心里一动,几乎把这个想法固定下来,接着它就成了我的一个心愿。
自此,我对全国煤矿的安全状况格外关注。我国的基础能源是煤炭,在各种能源构成中,将近百分之七十来自煤炭这种化石能源。国家用煤多,采矿的从业人员就多,安全状况不容乐观。从 2004 年 10 月 20 日到2005 年 2 月 14 日,在不到 4 个月的时间里,全国煤矿就接连发生了三起重大瓦斯爆炸事故。在事故中,河南大平矿死亡 148 人,陕西陈家山矿死亡 166 人,辽宁阜新孙家湾矿死亡 214 人。500 多条年轻宝贵的生命突然丧失,同时使多少妻子失去了丈夫,使多少父母失去了儿子,使多少子女失去了爸爸。残酷的现实,让人何其惊心,何其痛心!一种强烈的使命感鞭策着我,催我赶快行动起来,深入挖掘素材,尽快投入长篇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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