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28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6833665
◆ 已出版近100部小说荣获100多个奖项的加拿大高产作家埃瑞克·华特士热门新作;
◆ 加拿大*荣获三次安大略白桦树特快奖、安大略红枫奖的高人气作家;
◆ 国际阅读协会青少年推选作品;
◆ 美国国家图书馆青少年主动快速拣选的作品;
◆ 这不仅仅是精彩的反乌托邦小说,更是一组实用、完美的末日幸存手册;
◆ 想逃离科技文明过上乌托邦式的田园生活?别做梦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们*能做的,就是踏过充斥着无边黑暗的人性撕裂战场,迎接新的光亮!
◆ 当科技病毒来临,人类社会文明一夜之间倒退五十年,没有电,没有电话电视机,也没有卫星信号,作为一名高中生,你有没有想过自己该如何自保,甚至保存生存资源,拯救更多人?
◆ 冬天来临的时候,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冻死,我们的确帮不了所有人,但我们能帮助一些人。
◆ 《末日三法则》三部曲是一组反乌托邦末日小说。当科技瘫痪,文明社会瞬间分崩离析,有的人出于自然本性团结互助,共同度过难关。有的人难以克服心中的恶魔,释放出了内心的贪婪、歧视与偏见。
◆ 这组小说让人居安思危,认真思考:不同的文明,种族,地域如何在共同的生存危机下求同存异,互相扶持;科技的发展与伦理道德的平衡点究竟在何处。
随着大面积停电成为不可更改的事实,人们开始渐渐结成盟友。
亚当所在的社区开始从*初的抢夺生存资源,囤积水与粮食的阶段,走向与外界沟通与联合,以期共度难关。
在赫伯的帮助下,亚当开始与几个各自拥有独特生存资源如油,农作物,飞机等的社区谈判,结盟。
“快返回!”赫伯大声喊道。
我让超轻型飞机倾斜转弯,那堆废墟重新映入眼帘,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那股尘土呈柱状升腾起来,变成一团黄云,笔直冲上云霄。透过那团尘雾,可以看到两根粗大的混凝土柱子高高地矗立在那里,上面却什么都没有了。桥梁的其他部分都不见了——用电线缠绕在桥上的炸药已经把它们炸得崩碎坍塌了。
“我不敢相信桥不见了。”我对着头盔里的对讲装置说。
“与其说不见了,不如说是让它变了个样。”赫伯说。
我低头望去,只见爆炸已经将桥梁掀到了谷底。我能分辨出车辆碎裂的残骸——一分钟前还在桥上的那二十几辆车。
两辆卡车着了火,冒着滚滚黑烟。大多数车都侧着掉下去摔成了碎片,散落在山岩中间,有的一半淹没在水中,有的埋在随之掉下去大块的混凝土残骸和成堆的沥青路碎块里。
我们成功了。我们把桥梁和桥上所有的卡车以及赶来毁灭我们的人全部炸飞了。就在几秒钟之前,他们还在跨过桥梁,赶来杀死我们大家的路上——他们要杀死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的街坊邻居,毁掉我们竭尽全力建设的一切。而现在,他们躺在谷底,全都死了。他们死了,我们才能活下去。
“他们应该没有人能死里逃生吧?”
“亚当,我无法想象都成这样了还能有人死里逃生。”赫伯说。
“下面有多少敌人?我们杀了多少人?”
“非常多。”他说。
我有点儿发蒙。三个月前,我们大家还过着正常的生活。结果后来不知道哪里来的电脑病毒或者什么东西把我们所有人扔进一片黑暗之中。我们把自己的社区用高墙圈起来,高墙外面有我们昔日的朋友,也有敌人。现在,我们竟然杀死了几十个,不,几百个活生生的人。
可是除此之外我们还能怎么办?他们要来毁掉我们的家园,要抢走我们辛勤劳作所创造的一切,抢走我们赖以生存的东西,而且谁敢拦着他们,他们就会干掉谁。我们和他们之间是你死我活的殊死较量。所以他们死了,掉下山谷,躺在一片废墟中。
我不允许自己为他们感到难过,也不会为我们所做的一切感到后悔。我知道要是换了他们,肯定不会为我们感到难过——他们不会有任何感觉。
“飞下去。”赫伯说。
“需要我飞到多低的地方?”
“我想让你着陆。”
“到那下面去?”
“离崩塌现场越近越好,能做到吗?”
“嗯,估计能吧。”
河边有一条柏油小路,以前,散步的、骑自行车的和推着婴儿车的妈妈们把这里当作步道。小路不宽,将河湾环抱起来,不过我已经看到有一段路很直很长,可以给我的超轻型飞机做跑道。
“我要告诉你妈妈我们要干什么。”赫伯说。他冲着对讲机说,“我是赫伯,局长,能听到吗?”
对讲机里先传来一阵静电的刺啦声,然后是妈妈的声音。她站在距离桥梁很近的地方。“收到,赫伯。”
对讲机里传来大家欢呼的尖叫声:他们在庆祝胜利。各分队聚拢在妈妈身边,庆祝那些栽进河里的谋杀者死于非命。我亲眼看到这一切,我看着我们下方的战果,却还是难以相信,心中一时五味杂陈——快乐、悲痛、哀伤和迷惘交织在一起。我们会生存下去,我们会生活下去。他们死了,意味着我们可以活下去了。
“局长,桥下爆炸现场的安保工作有什么计划?”
“已经在安排了,赫伯。我让布莱特把一半手下留在溪谷山顶,在东边掌控局面并提供保护工作,好让他率领另一半手下到残骸所在地去查看。”妈妈说道,听上去跟她当警察局分局局长时的口吻一样。
“我还会派出两个小分队,一南一北,封锁现场。”
“好极了,这样我们就敢去查看现场了。我们打算下去……如果你同意的话。”
“你们要着陆?”
“是的,局长。有人保护现场,我们不会有事的。所以让布莱特的小队下去照应我们再好不过。可以让大家先回社区去,以防万一。赢了战役却输了战争就没有意义了。”
妈妈有点儿迟疑:“你们在上面是否发现有其他危险分子冲着社区来了?”
“什么都没有。”
“好吧。我会让他们都撤回家去,并把消息传开。我们成功了。”
“深表同意。”
“我说,赫伯,你得照顾好我儿子。”她说。
“你说反了,局长,是亚当在照顾我。”
“那你们就相互照顾,直到平安归来。我这就带着后备人员回去。豪伊留在这里指挥。”
“好主意。应该由你率领大家回去,并告诉人们,他们安全了。”
“估计这次行动会让他们相信我们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好像我们真的清楚似的。”
“我们所见略同。”赫伯说,“这还有助于他们应付即将到来的坏消息。”
“完毕!”妈妈结束了通话。
“坏消息?”我说。我听到自己的语调惶恐不安。
“不是今天,亚当。今天只有好消息,可是坏消息迟早会来的。”
赫伯说,“等坏消息真的出现的时候,他们得记起来你妈妈是带领他们成功渡过这次难关的领导者之一,那样他们就会相信她会带领他们渡过下一次难关。”
“明白了。”我说。突然,我们遭遇一片扰动气流,超轻型飞机像过山车似的剧烈颠簸起来。赫伯倒吸了一口冷气,紧紧抓住挡风玻璃框。我暗自微笑起来,真是好玩,无所畏惧的赫伯竟然怕坐飞机,估计我是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要降落了。”我说。
我松了松油门,降低速度,让飞机对准下面的小路。降落速度越慢,降落时需要滑行的距离就越短。我们斜着飞进河谷,两旁的峭壁保护我们不受侧风的影响。我们开始下降了,高度越来越低。河流在我右边,东边的峭壁在我左边。头顶上的那团烟尘冉冉升上天空。我嘴巴里都快尝到尘土的味道了,爆炸物、汽车着火和汽油燃烧的气味已经非常刺鼻了。
步行道迎面扑来。这条路比我习惯当跑道的那些道路窄得多,所以我得非常精准地让几个轮子落在沥青路面上。如果其中一个轮子触到柏油路旁边较软或者较硬的地上,整架飞机就有可能失控打滑甚至翻倒。或许在这里降落不是什么好主意,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何况,子弹和爆炸物我都躲过去了,想要把我打下来的飞机也没能奈我何,这么一小片草地怎么可能要了我的命?
我压下右舵,让前轮对准小路的正中央,轻轻把操纵杆往回拉,以降低飞机的高度,然后把油门松开更多,以放慢速度。不过我还在侧耳倾听发动机的声音,确保给油不会太少以致失速。我们越来越低,身后螺旋桨的嗡嗡声形成了稳定的背景噪声,直到我们离地不足五米。我们落地了,飞机轻轻往上颠了一下,又安安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我把油门全部放开,全神贯注地看着那条小路,确保我们一路沿着粗糙的柏油路滑过去,然后渐渐慢下来,直到终停下来。我不由松了口气,如释重负。
“干得好!”赫伯说。
“要不要我滑到跟前去?”
“滑过去,不要离得太近。”他说,“万一有东西爆炸,不能让你的飞机受到损伤。那些卡车里装的可都是武器和弹药,而且汽油缸也有可能爆炸。”
“那我们大家不是应该离得远远的,等到确信不会爆炸再过来?”
“没有时间等待。我们得赶在那些东西入水太久或毁于二次燃烧之前把它们捡走。那些卡车上有很多我们需要的东西。”
“好吧,明白了。”我咕哝了一声。我多给了点油,飞机沿着步行道滑了过去。
“ 这工作不怎么令人愉快。”赫伯说,“我知道感觉就像从死人那里偷东西似的,可是他们应该再也用不上那些东西了。再说了,留在这里的任何东西都可能落入别人手中,而那些人可以拿起捡到的东西对付我们。”
“我理解,可是……他们全都死了吧?”
“桥上的人全都不见了,就像从二十几层的楼上掉下来。不管怎么说,就算他们奇迹般地活下来也活不久了。”
“什么意思?”我问。
“他们的伤势会非常严重,根本没得救。如果碰到哪个人还活着,我们得,嗯,采取行动。”
我的心猛地一跳。“采取行动。”我知道他什么意思,至少我认为我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不能……不能这么干。”我结结巴巴地说。
“没有人要求你这么干。我来干。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一条狗痛苦地死去。”
“可是我们说的不是狗。”我说。
“不是狗,是那些到这里来杀死你我,杀死你的妈妈、你的弟弟妹妹和住在我们社区里所有人的人。谁拦着他们,他们就杀掉谁,然后把所有的东西都抢走,就算没有惨遭杀害的人也会因为没有食物、没有活下去的手段而丧生。”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知道我们别无选择。”
“你亲眼见过他们的暴虐行径。”
要想把那些画面赶出我的大脑根本不可能。我确实知道他们干下了什么兽行。他们荡平了欧徳·伯纳姆社区,那个社区的住民曾经跟我们相处得非常好。他们捣毁那个社区的围墙,纵火烧掉房屋,用火箭筒和榴弹把警卫们炸成碎片,近距离射杀俘虏,交火中打死无辜的妇女和儿童,然后洗劫了社区,把剩下的东西一抢而空。
“那里的情景会像地狱。”赫伯指着浓烟说。
“我已经见过地狱。”我想着遇袭后的欧徳·伯纳姆说,“我从地狱上空飞过,还降落在地狱里。”
“见过一次不等于还要再见一次。好了,够近了。熄火吧。”
我把油门彻底松开,我们停了下来。赫伯解开安全带,手里端着步枪爬下飞机。我也跟在他身后下来,从皮套里抽出了手枪。就算那些人全都摔死了也可能有其他的危险。危险总是会有的。
赫伯朝那堆碎块走去,招招手示意我跟上。桥梁的残骸——混凝土、沥青和金属参差不齐地从山谷的这边横跨河流延伸到山谷的另一边。那团烟尘在我们眼前渐渐消散,随着尘霾缓缓升高,露出的残骸越来越多了,我们可以看得更清楚了。那座桥只剩下那两根巨大的桥墩高高耸立在那里,显得那么不可一世。
堆起来的残渣足足有七八米甚至十米那么高,那些卡车散落开来,有的侧躺着,有的四轮朝天,都已经坏了。有一辆卡车仍是四轮着地,仿佛一踩油门就能开走。我们走过去我才看到它的侧边已经裂开,里面的尸体纠缠在一起,扭曲成极其怪异的姿势。
很难相信这一切都是化肥和化学制剂造成的——从我们的橱柜里、车库里和超市被洗劫后的货架上找来的,赫伯告诉了我们怎么用这些东西配制出威力足以炸掉一座桥、掀翻所有卡车并结束所有那些人性命的炸药。
“我这辈子见过的东西多了,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景。”我们走过去的时候赫伯说。
我努力咽了下唾沫。这幅场景如此可怕,却同时又有点儿让人移不开眼睛。
“人们都说看到车祸现场很难移开目光,这里就像一百桩车祸事故同时发生。你不用再往前走了。”
“我都走了这么远了。”我说。
“到这里就够远了。我想让你回到飞机里,而且——”
“小心!”我发出一声惊叫。只见有个人翻过前面残骸边缘,手里拿着步枪!我举起手枪,赫伯赶紧把我的手臂压低。“是我们的人,亚
当!是布莱特。”
我狂跳不已的心差点儿罢工。是布莱特,还有一个人跟在他身后露出头,接着是第三个人——我好的哥们儿托德,后面还有几个人,我都认识。有欧文、蒂姆、加文和南街的戈麦斯先生。我差点儿开枪打死他们,至少是差点儿向他们开枪。我往后退了一步,为自己险些扣动扳机而心惊肉跳。谢天谢地,赫伯及时拦住了我。
“在情况下这种事时有发生。”赫伯说,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刚才肾上腺素上涌,所以看不清楚。”
布莱特举了举手冲我们打招呼,我没理会。
“可是你看见了。”我说,“你看得很清楚,并及时阻止了我开枪。”
“我可不一样,我又不是菜鸟。”
这种事有个说法。不知道你们会称之为什么?是屠杀,是杀戮,是屠戮,还是……我不让自己再想下去。这种事不需要说法。
那些人一个接一个地现身,至少有十来个。他们按照我妈妈的命令爬下山坡,越过了路上的残骸。
“大家过来一下!”赫伯冲他们大声喊道。
他们聚拢过来,把他围在中间,我悄悄朝外围退了几步。
“我们打赢了。”赫伯说道,众人齐声欢呼起来。“至少现在打赢了。”欢呼声戛然而止。“还有很多很多事要干,我们必须小心,别让死人要了我们的命。”
这话什么意思?
“我们要去搜查那些车辆。必须小心岩石和碎石,小心落在地上的车辆——它们都不稳。还要小心各式武器,比如可能爆炸的炸药。我们要一辆车一辆车地搜过去,一具尸体一具尸体地查看,把所有对我们有价值的东西全部拿走。”
我看到众人脸上的震惊。杀人是一回事,搜查尸体就是另一回事了。
“有些东西就不用说了,比如枪支弹药,但是我想要的不止这些。我们会发现诸如火箭推进式榴弹(RPG)和塑料炸药之类的比较复杂的武器。如果你们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千万不要碰,我再强调一次,千万不要碰!回来让我去研究。此外,我们还要把防弹背心、对讲机、食物,甚至靴子全都拿走。”
“你是想让我们剥光尸体吗?”有个人问道。
“制服可以给他们留着,可是靴子必须要拿走。”布莱特说,“到了某个时刻可能用得上。”
“ 我知道这很别扭。”赫伯接着说,“盯着别人的眼睛看是很别扭,即便那些眼睛再也看不到东西了,那些人已经死了。可是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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