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62175285
世界著名文学奖项橘子奖共同创办人和荣誉主席凯特.摩斯(Kate Mosse)代表作
《出版人周刊》《书单》《泰晤士报》《独立报》和水石书店 联袂推荐
在情感强烈爆发的瞬间,我们可以溜到时间的裂缝,穿越六百年,目睹一个在与命运抗争交锋中实现自我救赎的灵幻爱情故事
28岁的弗雷迪独自来到法国比利牛斯山区旅行。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令他的汽车在山路上抛锚。在森冷黑暗的山林之中,弗雷迪被一束莹蓝的光所吸引,他仿佛听见一个声音在说话,那诡异却诱人的声音直接进入他的心底……
弗雷迪来到一座村庄参加移牧节聚会。那是一场令他终生难忘的盛大夜宴。在那里,他遇见一名神奇的女子,法布丽萨。她是那样美丽,优雅,与众不同,深深地吸引着弗雷迪。他得知原来他们的境遇是如此相似,都曾失去过亲人。一直无法从哥哥的死亡中走出来的弗雷迪在与法布丽萨的交谈中感觉到自己冰封已久的心再次沸腾与温暖了。两人在寒冷的夜晚分享彼此的故事,直到次日太阳缓缓升起。可是,法布丽萨却神秘地消失了。而且村里人都告诉弗雷迪,昨夜没有一个人见到过这个女子,他们也从未听说过一个叫法布丽萨的女孩。这一切究竟是真,是幻?
弗雷迪为了找寻真相,登上了比利牛斯山。在那些纵横交错似迷宫般的山洞里,他发现了被冰封600年的尸体,一段封存已久的过去被开启……
图卢兹001
灰色忏悔街003
阿列日省011
阿里耶格河畔塔拉斯孔县013
卡斯特拉钟楼019
通往维克代索的山路031
暴风雪来袭041
山中的守望者047
林中小路053
尼欧村061
盖里家069
镜中人075
移牧节081
关于记忆和失去的故事097
受到攻击111
黄色十字架119
法布丽萨的故事127
大逃离133
破晓141
高烧不退149
盖里夫人的守护165
布雷莱克兄弟173
挥之不去的想法179
发现洞穴189
尸骨,幽灵,尘埃195
富瓦医院207
图卢兹219
重返灰色忏悔街221
后记231
致谢235
这是一个非常打动人心的故事。在摩斯的这部《冬日梦魇》中,*令人回味无穷的,就是她对“弗雷迪的悲伤”*真实、*原生态的描写。
——《纽约时报》(THE
TIMES)
一个关于爱情、失去和勇气的伟大故事,给心灵带来美好而强烈的感受。
——《妇女》杂志(WOMAN)
拉上窗帘,燃起炉火,尽享阅读。
——《水石书店季刊》(WATERSTONE’S
BOOKS QUARTERLY)
《冬日梦魇》比《圣卷谜宗》和《塔罗惊魂》都要短小些。这个故事设定在一战后的数年内。弗雷迪始终无法从哥哥的离世中走出来。后来他在独自旅行中遇到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孩,她力劝弗雷迪打开心扉,把他对于哥哥死去的悲痛情绪发泄出来,同时,她也把自己的惨痛经历与弗雷迪分享。第二天清晨他醒来时发现女孩不见了,发烧的他开始竭力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去寻找这个女孩……摩斯的这部灵幻小说,令人回味无穷,非常有气氛,很神秘,适合在寒冷的冬天里阅读。
——《书单》(BOOKLIST)
“他的一切,上帝都知道。”
——拉迪亚德·吉卜林
可怜年迈的冬季回来了,
在马路上蹒跚,
铺上他洁白的雪毯,
赛尔斯风在松树林的枝头哭泣。
——奥克语传统歌曲
图卢兹
1933年4月
灰色忏悔街
他走路的样子好像一个刚刚起死回生的人。每一步都是那样地小心谨慎,每一步都值得品味。
他身材高瘦,面庞清秀,或许还有点瘦。一袭衣装出自萨维尔街:交叉缝制的浅色羊毛西装,宽肩窄腰的夹克。淡黄褐色的手套与毡帽很搭调。他看起来像个英国人,在一个如此宜人的春日午后,理所当然地走在这样的街道上。
但一切都只是假象。
他的每一步都太过于小心谨慎,似乎连脚下踩着的土地都不愿等闲视之。他一边走,一边用机灵、敏锐的眼睛快速扫着左右,仿佛决意记下每个微小的细节。
图卢兹被认为是法国南部美丽的城市之一。弗雷迪当然很喜欢这里。这里有19世纪优雅的建筑,道路与柱廊下面沉睡的中世纪历史,圣埃蒂安的钟楼与修道院,还有将城市一分为二的凶险河流。粉色砖墙在4月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使得图卢兹有了一个充满爱意的别称—玫瑰之城。弗雷迪上次来图卢兹是20世纪20年代行将结束之时,至此,图卢兹几乎没有什么变化。那时,他还是另一个人,一个衣衫褴褛、悲痛欲绝的人。
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弗雷迪右手拿着比本特餐厅的餐巾纸—他中午在那里吃了菲利牛排,喝了一瓶浑浊的波尔多葡萄酒—纸上潦草地写着一些指示。左胸袋里装着一封样式古老、满是灰尘的信。事实上,后正是这封信成了他回到这里的契机,是它在今天把他带回了图卢兹。他无意间在山里发现了这封信,因此那里对于他来说意义非凡。虽然他一直没有读这封信,但在他看来,它弥足珍贵。
弗雷迪途经图卢兹市政厅,直奔圣塞尔南教堂。他行走在错综复杂的小路上,一条条弧形的小巷子上挤满了爵士乐酒吧,有意境的酒窖以及昏暗的饭馆。他躲过那些走上街头享受温暖午后的夫妻、情侣、亲朋好友,穿过一个个小型广场,一条条隐蔽小巷,沿着杜塔尔街一路前行,终抵达他要寻找的那条街。他在拐角处迟疑了一会儿,仿佛有些犹豫。然后他继续前行,步伐敏捷,影子甩在身后。
灰色忏悔街的中间是一家书店,还有一些古董书商。这里便是他的目的地。他突然停下脚步,去看悬在商店大门上方漆成黑色的店名。那一刻,他的影子映照在墙上。随后,他侧了侧身,窗子上又泛起温和的金色阳光,窗外的铁栅栏闪闪发亮。
弗雷迪盯着陈设看了一会儿,里面有印着金色叶子、装在可滑动的黑色和红色高度抛光的皮质盒子里的古老书卷,蒙田、阿托纳尔·法朗士以及莫泊桑的一部部作品书脊相连。此外,还有一些不太熟悉的名字,如安东尼·戈代,费利克斯·加里古,也有布莱克伍德、詹姆士、开里顿·勒范努写的鬼故事集。
“要么现在进去,要么永远也不进去。”他说道。
弗雷迪推开门,门把手很紧,门轴也不那么灵活。从商店深处传来铜铃“叮叮咚咚”的响声。走进屋子,灯芯草蒲席在他的脚下发出“噗噗”的声音。
“有人吗?”他用省去尾音的法语说道,“有人吗?”
室内暗影错杂,和室外的光线形成极度反差,晃得弗雷
迪睁不开眼睛。但午后尘埃的气息,胶水、纸张以及抛光木质书架的味道令人心怡。阳光穿过窗板照进屋子,灰尘在光束中舞蹈。他确信这就是他要找的地方,于是心里松了口气。他感到一丝欣慰,或许是因为终于到达目的地,或许因为这里是他旅行的终点。
弗雷迪摘下帽子手套,放在长长的木质柜台上,从外套口袋里拿出小纸板钱包。
“索拉先生,”他又喊了一次,“您在吗?”
他听到了脚步声,接着传来店后小门铰链的吱吱声,有人走过来了。首先映入弗雷迪眼帘的是那人颈部和腕部的一堆堆赘肉,浓密的白发下生着一张光滑平整的脸,但实际上他一丁点儿也不像弗雷迪想象中的研究中世纪历史的学者应有的样子。
“您是索拉先生?”
那人点了点头,谨慎、厌烦,对这个不请自来的人提不起一点兴趣。
“我需要一个翻译,”弗雷迪一边说一边把钱包推过柜台,“有人告诉我,您可能会胜任这一工作。”
弗雷迪小心翼翼地把信从信封中取出,期间眼睛一直盯着索拉。信笺质地厚重,貌似根本不是纸,而是某种更古老的东西制成。字迹参差潦草,颜色如同脏兮兮的粉笔。
索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到信上。弗雷迪看见他的眼神锐利起来,先是惊奇,而后是惊讶,进而是贪婪。
“我可以看看吗?”
“请便。”
索拉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副半月形眼镜,架在鼻子尖上,又从柜台下拿出一双薄亚麻手套戴在手上。他用虎口处轻轻地捧着这封信,将其举到灯下。
“羊皮卷。可能是中世纪晚期的信。”
“没错。”
“用这个地区的古语奥克语写的。”
“是的。”这些弗雷迪都知道。
索拉仔细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去看信。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大声地读开头几行。他的声音出奇的轻:
尸骨,幽灵,尘埃。我后一个离去。其他人都已潜入黑暗。如今,我的生命即将结束,寂静的空气中仅回荡着我曾爱过的人儿的一声回音。余下的,唯有孤独、沉默。
佩尔桑特。
索拉停下来,饶有兴致地盯着眼前这个缄默的英国人。他看上去并不像一个收藏家,但谁也说不准。
他清了清嗓子:“先生,请问您是在哪儿找到这封信的?”
“华生。”弗雷迪从口袋里拿出名片,“啪”的一声放在两人中间的柜台上,“弗雷德里克·华生。”
“您可知道这封信的历史意义?”
“对我来说,它的意义纯粹是个人的。”
“或许的确是这样,但尽管如此……”索拉耸耸肩,“这是您家里下来的吗?”
弗雷迪犹豫了一下:“有没有什么地方我们可以谈谈?”
“当然。”索拉指了指商店后面角落处的一张低矮牌桌,周围摆着四把皮革扶手椅,“这边请。”
弗雷迪拿起信坐了下来,一直看着索拉。索拉又一次弯下腰钻到柜台下面,这一次他拿出两个厚厚的玻璃酒杯和一瓶醇香的金黄色白兰地。弗雷迪认为,对于这样一个彪形大汉来说,他的行动不免有些过于优雅,甚至有些柔和。索拉给两个人都倒了不少酒,然后坐到对面的椅子上。他很重,坐下时皮革发出“扑哧”的一声。
“那您能为我翻译一下吗?”
“当然可以。但我还是很想知道您是怎么得到它的。”
“说来话长。”
索拉又一次耸耸肩:“我有时间。”
弗雷迪身子前倾,在绿色的粗呢桌布上慢慢伸开修长的手指,摆弄出各种图案。
“索拉,告诉我,您相信鬼吗?”
对方的唇上掠过一丝微笑。
“您且说。”
弗雷迪呼了口气,不知道是在释放压力,还是要表达什么其他情绪。
“那么,”他靠回椅背,说道,“故事大约开始于五年前,离这儿不远的一个地方。”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