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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308092470
九州鼎裂,群雄并起,汉失其鹿,天下逐之!
这是一个*坏的时代,这是一个*好的时代,这是一个不能被复制的时代!
汉末五十年,是它奠定了三国的格局。风云往事,黯淡了刀光剑影,历史已然沉寂。袁绍、公孙瓒、吕布、曹操、孙策、孙权、刘备、诸葛亮、司马懿……英雄——中国历史的*枭雄,他们依旧年轻,比当年明月的《明朝那些事儿》更会讲故事,比易中天的《品三国》更会品三国!
《*三国,*枭雄——汉末五十年的风云往事》由司马路编著。
《最三国,最枭雄——汉末五十年的风云往事》由司马路编著。
《最三国,最枭雄——汉末五十年的风云往事》讲述了:
东汉末年,曹操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青年,他问当时大名鼎鼎的名士评论家许劭:“你看我是个怎样的人?”许劭说:“子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也。”
“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这区区十个字让曹操很是困惑:“我到底是能臣还是奸雄?我所生活的时代,将会是治世?还是成为乱世?”
曹操最后还是明白了,他大笑而去。
所谓治世,就是太平盛世,自古以来,没有人不渴望盛世的。皇帝渴望自己治下的年代是盛世,因为只有创造盛世的天子,才会被冠以明君、圣主的赞誉,百姓传诵、汗青铭记、千古流芳;百姓渴望自己生活的年代是盛世,唯有盛世,可以丰衣足食、安居乐业、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读书人也渴望盛世,因为盛世,政治清明、官场廉洁、程序透明、野无遗贤。传说中的明君,亲贤臣,远小人,青睐孤直刚正,厌恶阿谀奉承。
生活在汉末的诸葛亮,曾经泪流满面地写下这样的字句:“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其实诸葛亮的归纳,未免有些武断。盛世,可不仅仅是“亲贤臣,远小人”可以造就,也不单单是“亲小人,远贤臣”可以终结,更何况谁是贤臣,谁是小人?从来就是一道说不清楚的是非题。
汉帝国的史册上,盛世如夜空中的巨星,文景之治、昭宣中兴、光武中兴、明章之治,星光灿烂、青史流芳。《汉书·食货志》记载,汉初至武帝即位的七十年间,由于国内政治安定,只要不遇水旱之灾,百姓总是人给家足,郡国的仓廪堆满了粮食。太仓里的粮食由于陈陈相因,致腐烂而不可食,政府的库房有余财,京师的钱财有千百万,连串钱的绳子都朽断了。这是对文景之治也就是盛世十分形象的描述。至于东汉,到明帝、章帝时代,“天下安平,人无徭役,岁比登稔,百姓殷富,粟斛三,牛马被野”,也是一个文明昌盛的时代。
汉章帝死于公元88年,距离本书所述历史的起点公元168年,足足80年。那么这个时代,又是什么世道呢?
浊世的初见,仿佛还沉浸在昔日的繁荣,到了浊世的末尾,渐渐露出乱世的迹象。公元2世纪60、70年代之交,东汉帝国政治稳定、经济繁荣,军事上刚刚平定了西部的羌乱,西域也在帝国的控制之下井然有序,从外表上看,东汉帝国是个强大的巨人,谁也不敢惹他不高兴,更别提谁要或谁能摧毁他。
东汉桓帝延熹九年,远在万里之外的大秦国国君安敦派遣使者取道东南亚,来到汉帝国的南方边城——日南郡,献上象牙、犀牛角、玳瑁作为国礼。这个大秦国,就是东罗马帝国,安敦,就是东罗马皇帝安东尼·比乌斯,有人说这使者其实是假冒的。这且不去管他,至少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在外人的眼中,“汉”这个名词,意味着富有、强大,这就好比19世纪的人提及大不列颠,20世纪的人说起美利坚,道理一样!
华丽的外衣之下,又是如何?东汉末年,盛世已经是遥远的记忆,甜蜜而不真实;乱世则是末日预言般的远景,模糊而令人畏惧。在盛世之后,乱世之前,是浊世、衰世!如果把清平之世比喻为一杯清茶,那么浊世就是一碗泥浆中的浑水,无论清浊,生存在世上的人都没得选择,因为口渴,我们必须喝这水,哪怕是一碗浑水。正如生于浊世的人们,不得不在泥沼中挣扎,所求者,不过是生存而已。喝着浑水的人加倍思念清水的甘甜,生活在浊世者也更加渴望治世,只是世事往往不尽人意,浊世之后,常常是更为痛苦不堪的乱世。
袁绍生于浊世之尾,却是时代的先知先觉者。身为“四世三公的名门之后”,他英俊潇洒却又态度谦卑,能礼贤下士而得众人之心。当袁绍利用自己的人脉积极营救被迫害的党人、声望溢于朝野之时,初登仕途的曹操仿佛一只丑小鸭,青涩得到处碰壁。自古以来“成者英雄败者寇”,袁绍的形象因他的失败而在史书上大打折扣,可是在汉末这个大时代,袁绍毫无疑问是一时的俊杰。
楔子:汉末浊世
第一章 人生初见:风暴来临之前的驿动十年
第一节 袁绍的“潜伏”岁月
谁可以拯救这个国家?
这是什么世道?
九月辛亥之变
落幕的夜火
帝国西疆的军人们
诡异的末日风情
自救与救人
第二节 谁阻断了曹操的能臣之路?
皇帝原来只是一把杀人的刀!
天下之大,何处可以自由呼吸
曹阿瞒的成人仪式
曹操的仕途初体验
娶个新娘让这小子消停点!
第三节 迷惘:曹操心中偶像的倒塌!
酷吏阳球
官场定律:做人永远比做事重要
文人的抗争:蔡邕密奏
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酷吏风暴:阳球一个人的战争
焦尾琴的叹息
第二章 大危机有大机会:狂风暴雨之中的乱舞十年
第一节 光和七年的一声春雷:危机也是一种机遇
风暴前夕的平静夏天
曹操很烦,刘备很苦!
别怪我骗人,是世道太乱!
曹操的沙场初体验
张角虽死,黄巾不灭
第二节 平乱之后:最危险的时刻就在风暴空隙
天灾人祸
五百万司徒
清廉在浊世是一宗罪
刘备的沙场初体验
来客许攸
孟德咏叹调
北方夜空的赤气
第三节 本初的理想
鞭打上司:刘备的愤怒
皇帝驾崩是个好消息
为何你不懂我的心?
在下刘备
狼烟滚滚,谁是英雄?
残阳如血,照在宫墙
萤火北邙,谁将入土?
第四节 这一回很真的来了:终结者董卓!
谁是谁的棋子?
谁能阻挡凉州兵?
“天下健者,岂惟董公!”
第三章 艰难创业:一地碎片的韬晦十年
第一节 反董同盟为何虎头蛇尾?
从朝廷命官到在逃通缉犯
众望所归、当上盟主:袁绍一生中最为辉煌的时刻
旁观者众,唯有孟德向前冲!
各怀心事,作鸟兽散!
第二节 各奔前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
袁绍在冀州创业
曹操在兖州创业
刘备在平原起步
荀彧的选择
赵云的选择
第三节 徐州攻略
流言与噩耗
孟德的躁狂报复:襟州大屠杀
曹操的后院起火
躁狂之后的冷静反省
入主徐州:早熟的果实并不甘甜
得而复失:刘备拿不住烫手的徐州
刘备、吕布、袁术的三角关系
第四节 曹操的奋斗:行进在上坡路上
苦命天子历险记
袁绍:天子是个累赘?
挟天子以令诸侯:曹操初尝甜头
致命诱惑:风骚的张家寡妇
一夜情的代价
阿丁的愤怒
第五节 官渡!官渡!——恐惧猛于袁绍
袁绍来了?袁绍没有来
刘备:吕布必须死!
站队决定前程:落跑的皇叔
官渡刺客:气氛空前紧张
袁绍真的来了
大战前夕的袁营乌啼
第六节 大碰撞:到最后一刻才决出胜负
先拿刘备热身
河北总动员
孙策的叹息——两强僵持是第三者的福音
关羽的突击:左右为难,不如顺势而为!
玄德游击队:远离是非之地
乌巢!乌巢!——尖峰时刻不容后退!
第四章 大翻盘:风云流变的逆转十年
第一节 新野时期:刘备的自裁反省
刘表与他的世外桃源
不速之客
规划人生
试探刘备
第二节 长扳噩梦:梦醒时分能否否极泰来?
东临碣石:曹操作诗为自己打气
汉相曹操:南下前体制大改革
长坂坡:刘备的噩梦
江东来客:刘备等来了大救星
第三节 战与降:“富二代”孙权的人生抉择
会猎于吴:曹操的黑色幽默
诸葛亮智激孙仲谋
“富二代”也不好当
第四节 一把火烧了曹操二十年的努力!
月明星稀、乌鹊高飞
忽然刮起一阵东南风
第五节 后赤壁时代:孙刘联盟的蜜月期
打江陵周瑜很辛苦
取四郡刘备很轻松
孙小姐让老刘又爱又怕
周瑜之死:孙权的不幸、刘备的大幸
第五章 江山亦老:枭雄人生的夕阳十年
第一节 走向成都:刘备钓黄金时代
不让孙权打益州
不要怪我狠,是你太天真
你现在知道我来干什么了
相持不下,叫人来帮忙!
拿下益州:刘备忙着分红包
第二节 同床畀梦:这场婚姻还能维持多久?
单刀会上谁更牛?
为了汉中,我忍了
第三节 英雄日暮:曹操的头痛与心伤
被原配夫人厌弃:阿瞒的最痛
杀害华佗:曹操自寻死路
谁夺走了曹操的仓舒儿
荀或与曹操:越相知、越遥远
空盒子:挥之不散的是荀彧的余香!
曹操人生的最后课题:做不做皇帝?
忠汉派的最后一击:许都之火焰
第四节 夕阳残照:照在关云长的刀上
关羽北伐
没有刘备,江东可以活得更滋润!
关公之死:谁该负责?
尾声:曹操生命的最后一刻
后记
这本书写的是东汉末年五十年间的一些人和一些事,这些人的名字,因为一部历史演义小说的关系,千百年来家喻户晓,譬如曹操、袁绍、刘备和孙权。而他们的事迹,也早已成为历史。
记得一位哲人说过:你、我、他,无论喧嚣与寂寞,一切都将成为历史。“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所谓历史,无非是许多人的人生构成的一个合集,反复地演绎、延续。这些真实的人生演绎、延续,宛如一幕幕引人入胜的戏剧,情节离奇曲折,在这样真实的故事面前,哪怕是最高明作家的虚构也显得矫揉造作。
而东汉末年的五十年,这样一个千百年来中国人最喜闻乐道的英雄时代,尤其显现出一种特有的中国式生存竞争的别样智慧。
不要奢望人生会是一场公平竞赛!
西方奥林匹克运动会的竞赛项目,所有选手都在同一个起跑线上奔向同一个终点,所谓平等精神,在这里体现无余!
然而人生有平等的起点吗?每每听到那些所谓“不要让孩子输在了起跑线上”的广告语,我总是哑然失笑。达官贵人的衙内、暴发户家的“富二代”、上班族和打工者的子弟,怎么可能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竞争?
古今亦然,袁绍一生下来,就是四世三公的名门子弟;而曹操一睁眼,便因父亲曹嵩的权势而备受关照,同时也由于宦官后代的身份而被士大夫鄙视;至于刘备,若不是风云际会,便只能窝在边境小城里,终日为谋生而忙碌,和鞋子、席子打交道。
正因起点不同,各自向往的目标便不同。袁绍的人生视野,一开始便囊括天下、志存高远;曹操则只是希望做一个青史流芳的能臣,又或者,做一个马革裹尸的“征西将军”;至于刘备,只希望能出人头地,有一官半职而不必劳碌奔波。
所以说人生不是平等的一场竞赛,起跑的位置各不相同,也没有统一的跑道。西方宗教中所谓人间大同的终极幸福,大概也只是美好的愿望。人,或生于豪门,或生于贫困,或志在天下,或心存割据,各有自己的起点、跑道和目标终点,偶尔交叉而已。如果一定要把人生比喻为一场比赛,那也是你和自己的一场比赛。输与赢,更只能由自己来判断。
人生的转机,常常在相遇和际遇之间徘徊!
在历史学家的笔下,历史的演变似乎总是必然的。但人生并没有太多的必然,除了两件事一为生,一为死。然而生与死,多一个字便不是必然,若是加两个字,譬如“如何”生,“何时”死,那便成了千变万化的两个主题,其中太多偶然与必然的交杂,因人而异演绎出不同的故事。
正因为有转机,人生才有了各自的精彩。出身富贵者,未必能终于富贵;而出身贫贱者,也未必就永远任人践踏。
然而这些所谓的偶然事件,却不是守株待兔可以等来的。有一个更为准确的名词叫做:“际遇”。譬如卖鞋子的刘备在涿县街头遇到了卖肉富户张飞和亡命天涯的逃亡人关云长;又譬如刘备一路吃败仗,到了荆州投奔刘表,结果在隆中乡间际遇了卧龙诸葛亮。曹操、孙权其实也有类似的际遇,曹操在他的少年时代际遇了风流倜傥的高干子弟袁绍,又在他的青年时代际遇了才华横溢的荀彧和郭嘉,到了中年时代,他看中了一个叫做司马懿的人才。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际遇都会发生结果,不要忘了,荀彧和郭嘉都曾经在袁绍帐下效劳;诸葛亮在刘备挖掘他之前,长期在刘表的地盘上潜伏,只不过这些碰撞,并未产生火花,于是相遇也就不能成为际遇。所以诸葛亮若没有与刘备的际遇,便只能在和刘表的相遇之后继续卧而不龙。人生的转机,常常在相遇和际遇之间徘徊。
袁绍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曾经把曹操看做自己的小兄弟甚至小跟班,然而最后的结局却是曹孟德翻盘成功做了中原的霸主。曹操也多次收容潦倒的刘备,至于关羽,更是让曹操浮想联翩,但是金鳞岂是池中物,虽然屡屡寄人篱下,刘备却终归不是低头称臣的宿命。
事实上,人总是以自我为中心的,古今皆是如此。倘若能以天文来打个比方,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颗在自我轨道上运转的行星。如果自我膨胀一点,便成恒星;如果自由散漫一点,便成彗星;如果不思进取一点,便做人家的卫星。
相遇和际遇,实际上是不同人的不同人生的碰撞与交叉,碰撞之后,改变自己的轨道同时也影响了对方的人生。袁绍曾是汉末最亮的一颗星,一度仿佛恒星,曹操等大小行星都围绕着他转。但是一旦引力不够,曹操等便脱离原先的轨道,自行运转。
曹操的人生磁场很强大很吸引人,当时中国一大半的仁人志士为曹公而痴狂,如果不是赤壁这样的彗星大碰撞削弱了曹操的引力,他本可以实现自己的人生目标。而曹操的削弱又给了刘备和孙权完成自我轨道运行的好机会,结果形成了三大星系,三个不同的磁场,吸引着不同的人与物。荀彧、诸葛亮等人积极的投入,更丰富完善了这三大星系。
一个人总会有一个梦想,无论平凡与神奇,他运行在自己的人生轨道。或许有一天,他会因为与其他人的人生轨迹碰撞而改变轨道,这就是人生的际遇。
设计和调整自己的人生轨道
漫无目的地度过人生,未尝不是一种自然的人生状态。而设计自己的人生轨道,让人生随自己的意愿流淌五十年,却是一种无憾的人生选择。
曹操在青年时代,为自己设计了一条做“治世能臣”的人生轨道,直到大变局到来,他始终在这个轨道上运行。当曹操发现时局动荡,他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设计,他希望做一个将军,征战沙场,为最终的武士荣耀和帝国尊严,要么建功立业、封侯拜将,要么马革裹尸。
汉末五十年,第一、二个十年的大变局终于改变了曹操,他的人生轨道因剧烈碰撞而脱离了原先轨道,经过彷徨、振荡,终于运行在一个新的人生轨道上。这就是曹操的重建汉室、统一天下之梦,但是曹操的这个重建汉室、统一天下之梦,与袁绍、刘备、孙权的重建汉室、统一天下之梦又截然不同。
汉末五十年,第三、四个十年的大振荡再次颠覆了曹操的新轨道。最后十年,曹操又一次调整他的人生轨道,使其稳定运行,划过一道华丽的轨迹。曹操多次表示自己对人生的无憾——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枭雄的人生五十年跌宕起伏,却从未丧失对自我价值的追逐。
袁绍是一个历史的败者,倘以功利的价值观衡量,袁绍的人生是可悲的。但以自我价值的实现而论,袁绍未尝不是快意者。袁绍的人生经营第一期,目标是剪灭宦官、振兴汉室;袁绍的人生经营第二期,目标是讨伐董卓、振兴汉室;袁绍的人生经营第三期,目标是击败公孙瓒、建立河北为争夺天下的根据地;袁绍的人生经营第四期,目标是打败曹操、确立中原霸业。
很显然,袁绍的前期人生,总是在失败和成功之间彷徨,最后一次,他彻底地失败了,败得一败涂地、无法收拾。然而,没有人会是永远的胜者,事实上,没有人有资格嘲笑袁绍,曹操曾经动情地痛苦流涕,祭拜这位逝世的对手。有人说曹操是别有用心,然而不可否认的是,曹操从来都不敢对这位本初兄掉以轻心。
刘备的人生更为颠沛流离,他的资本太小、起点太低、能力可能也一般,然而刘皇叔的可贵之处,是他能以自己的意志引导自己的毕生。黄巾风暴来临之时,刘备的人生经营只是希望出人头地,他的目标,只是一个县令或者太守。然而即便如此,他的人生目标,依然看上去高高在上、不可触摸。在徐州,刘备垒高了自己的期望值,他期望能割据一方,做一州的主人。当然,他的实力不足以支撑这个期望,徐州丢了。在许都,刘备又一次垒高自己的人生目标,这一回,他居然燃起了天下之志,开始把扶持刘氏江山为己任。结果照旧,他的幻想随着宫廷密谋的泄露而破灭。
一个叫诸葛亮的年轻书生,在隆中的茅庐里,为刘备作了一个整体的人生规划。此后,刘备曾在袁绍、刘表帐下寄人篱下,依靠与孙权的联手成功翻盘。在荆州、益州,刘备一步一步垒高自己的人生。最终,流离半生的刘备居然完成了白手起家的骄人成就,他在成都做起了大汉天子,延续着刘氏江山。
于是,刘备真的期望自己可以如同光武帝刘秀那样中兴汉室,可惜刘备毕竟只是刘备,他做不了刘秀,等待他的是关羽的被杀和夷陵的火烧连营。刘备也有他自己的人生轨道,公平地说一句,刘备已经是超水平发挥了。
星辰或明或暗,人生或起或伏,诚如前言,没有人会是永远的胜者。人,只要按自己的意愿演绎人生就足矣!
历史的魅力,在于它虽是过往云烟,读懂它却可以参透现实、醒悟人生。作者司马路幼时好读《三国演义》,后来又被《三国志》的真实打动,这本《最三国最枭雄》,可以说是对这两部经典(前者是文学经典,后者是史学经典)的致敬,也希望给读者带来一种别样的阅读享受。
三国的历史家喻户晓,但三国破晓前那段悲壮的史章,却并不为人所熟知。司马路兄用他一如既往的洒脱文风,妙笔刻画出一个个久远而鲜活的身影,带我们走进如梦如幻的东汉末年。历史写作最难在于既要尊重史料来源的真实性,又要写得如同小说一样引人入胜。能将这两种不同的写作风格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就可以称之为一部好作品,司马路兄在这一点上显然做得很好。
——姜郎豺尽
东汉末年的那段历史黑暗动荡,外戚与宦官轮番把持朝政,士大夫阶层奋力抗争,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令人咋舌。本书正是对那段历史的精彩再现,其讲述时而波澜开阖,时而诡谲多变,方以为奇忽复为正,出神入化,不可几极,诚为不可多得的重述那段世事的好书。
——万华茹(虹桥明珠)
司马路以其独特的冷静和深邃解析三国这一段波澜壮阔的历史,深入浅出的描述三国时期的风云人物,入木三分,发人深省。
——沈枕(灿烂海滩)
后记 相对于许多长篇大论、宏伟巨著而言,本书篇幅不长,所叙述的历史也只有区区五十年。五十年对于历史变迁而言可能只是弹指一挥间,可是对于一个人而言,毕生精华在其中!现代人的平均寿命远高于古人,可是掐头去尾,最值得回味的年华,也不过五十年而已。
五十年的人生风景:从人生初见到英雄日暮
人生最富朝气也最富理想化的十年,大抵是二十岁以后的十年,自以为在象牙塔里吸尽了人类文明的精华骨髓,得意洋洋地走出校园,满脑子雄心壮志,真个理想比天高。然而一旦触及现实,这一切所有的幻想,便如泡沫般华丽而易碎。一如当年曹操走出太学,戴着孝廉的头衔去洛阳北部尉衙门报到,等待他的是残酷腐烂的帝国浊世。
而三十岁以后的十年,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大概是决定性的十年。在最初的磨合期之后,该磨去的棱角已经磨得浑圆发亮,磨不掉的棱角也只好由它去。大体来说,最适应社会的一小撮人这时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而那坚持自我的一小撮人也终究炼成金刚不坏之身,成了又臭又硬的小石子,其中一小撮之一小撮人,或许将在唯我的山坡上开辟出一条羊肠小路,艰难却是坚韧地走向自己的桃源。一如黄巾起义爆发后的曹操、刘备,终于在危机中觅得机会,打开自己的光明之门。
踏上四十岁的门槛,少数幸运儿已经春风得意马蹄急、事业有成骨头轻,譬如曹操在宛城的放纵。而根基较浅的刘备,还需为自己的前程奔波、寻觅方向。
如刘备这样的大器晚成型,终于在五十岁以后的十年中苦尽甘来,登上人生顶峰。而较早获得成功的袁绍、曹操,在五十岁以后的十年中不由自主地陷入人生的懈怠期,袁绍在五十多岁时遭遇官渡,曹操在五十四岁遭遇赤壁。因为大器晚成,刘备的懈怠期也往后推迟了许多年。在五十九岁那年,刘备登上汉中王的宝座,他的懈怠期随之到来,这一回,倒霉的是关云长。
五十年的人生智慧之一:金子不一定会发光
我们总是说:“金子总会发光的。”可是到底具备什么样的条件金子才会发光?如果说袁绍、曹操、刘备是一时的俊杰、乱世的枭雄,那么,他们因为什么而崛起?如果说能力是崛起的基本条件,那么袁绍、曹操、刘备又具备了怎样的能力以获得成功?
袁绍似乎是一个时代的宠儿,生来就受到上天的关照。细究下来,会发现他的崛起,与一个词紧密联系,这个词便是“人脉”。袁绍的人脉基于袁氏家族“四世三公”的根深叶茂,同时也与袁绍本人长期的经营有着密切的联系。前者,主要是庞大的“袁氏门生故吏”。譬如董卓,曾经是袁绍的叔父袁隗的属吏(司徒椽),正是因为这层关系,袁绍才动了征调董卓进京帮他剿灭宦官的念头;又譬如冀州刺史韩馥,他也是袁氏的门生故吏,正是从他那里,袁绍取得了自己的第一桶金。后者,譬如刘表,就以党人的身份与袁绍关系密切,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刘表统治下的荆州都倾向袁绍;甚至曹操本人,也曾属于袁绍的人脉圈,是袁绍的小弟兄、小跟班,曹操兴起初期的数年之内,与袁绍的关系是事实上的从属关系。曹操与吕布久战不下的时候,多次救助于袁氏,而袁绍也确实给了他不少帮助。正是因为这张强大的人脉网络,袁绍在汉末群雄中脱颖而出,成为反董联盟盟主的不二人选。汉末乱世的最初十年,袁绍可谓抢尽风头。
据说在好莱坞曾经流行一句话:“一个人能否成功,不在于你知道什么(what youknow),而是在于你认识谁(whom youknow)。”法制发达的西方尚且如此,人脉的重要性在中国这样的人治社会更是毋庸置疑。正是因为人脉的不足,曹操和刘备的起步就相对于袁绍要困难得多。曹操的问题在于他是宦官养子的后代,所以先天不足地遭遇主流社会一定程度的排斥。刘备的血统虽然疑似皇亲,但残酷的现实却是底层的出身,若非乱世提供的机会,刘备很难挤入上层社会,更别提建功立业了。诸葛亮在隆中隐居,看似没有什么人脉,可是司马徼、庞德公这些人却吹捧他为“卧龙”,并积极地传播到刘备的耳朵里。若无司马徽等荆州流亡人的炒作,刘备又怎么会知道世上有孔明这样一个年轻人等着他去三顾茅庐?在一个政治腐败的浊世年代,人脉的作用更甚。人们常说:“做事第二,做人第一!”为什么呢?一个埋头苦干、成绩卓越的人,往往在升职竞争时会一败涂地,而一个做事能力很一般、但是人脉丰富的人,却常常青云直上,这种现象在某些行业不是司空见惯的现实吗!人脉是什么,人脉就是擦亮金子的那块“拭金布”,没有这块布,哪怕是成色再纯的金子也不免蒙尘,又如何发光呢?五十年的人生智慧之二:发光的不一定就是金于!曹操,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超级强人”,能文能武,有谋略、有情义,然而在浊世却吃不开,只有到了乱世,一切旧有秩序推倒重来,他才有了真正的机会。然而,曹操亦非吕布型的孤胆英雄、单枪匹马地厮杀,他取得成功的关键,在于善于与人合作,并最终打造成—个团队。曹操也曾单枪匹马,但均遭失败。二十岁那年他在洛阳当北部尉,单枪匹马地处死了违禁的权贵,结果是很快被打发离京;三十岁他又在济南发动了一场不合时宜的“廉政风暴”,结果很快辞职下野;三十六岁时,他孤军深入,在汴水与董卓部将徐荣浴血奋战,结果大败,若非曹洪相救,曹孟德此人将就此从史册上消失。直到三十七岁以后,曹操才尝到合作的甜头。他与袁绍合作,得到袁绍的推荐,当上了东郡太守;第二年,他与鲍信、陈宫的默契,为他赢得了第一桶金:兖州;四十二岁时与汉献帝的合作,更为他打开了无限宽广的升值空间。 在此期间,曹操的团队逐渐形成。从建安元年到建安十一年,一个以荀或为行政核心的团队成为了曹操事业的强有力保证,这个团队我们不妨称之为“曹操第一期”:其早期班底是曹操的宗亲父老,如曹仁、曹洪、夏侯渊、夏侯悖等。稍后有荀彧、荀攸、郭嘉等所谓“颍川集团”的加入,再往后,董昭、徐晃、张辽、陈群、贾诩陆续加入。这个团队是有明确分工的,荀彧主管行政,荀攸、郭嘉则分管策划谋略,程昱、董昭亦各有所长。曹操量才使用,使他们各尽其长。对于中途加入的徐晃、张辽等人,曹操也能做到用人不疑。“曹操第一期”的主要作用是为曹操的创业开山铺路。待到曹操大业粗成,所谓“曹操第二期”团队形成,其作用则是为了守业和继承。在“曹操第二期”中,前一期的强人如郭嘉、荀彧、荀攸先后逝去,取代他们的是一批新人,如崔琰、华歆、司马懿。相对而言,刘备的团队弱小而且分布不合理,制约了他的发展。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刘备手下只有关、张、赵和糜竺等人,缺少最为关键的策划人才,直到诸葛亮、庞统、法正的先后加入才改变了这一点,刘备的命运则随之发生巨变。袁绍的团队是一个有意思的话题,由于袁绍本人能力的不足,他始终无法将丰富的人脉资源整合成一个有效的团队。沮授、田丰都是极富策划才能的人才,审配是忠心耿耿的行政人才,郭图、许攸是积极的交际型人才,可是袁绍却让郭图、审配去干涉沮授、田丰负责的策划,结果把整个袁绍阵营的官渡战略搞得一团糟糕,更让一根筋且固执的审配负责全面性的留守工作,结果逼得许攸去投奔曹营,直接葬送了本方的前途。袁绍的失败倒是引出一个妙论:人脉固然可以让金子发光,可是发光的却不一定是金子。袁绍的人脉资源让他光彩照人俨然足金,可是仔细一看,不过是块镀金罢了。五十年舌勺人生智慧之三:如果你是一块深藏在沙土里白勺金子……当镀金在阳光底下熠熠生辉,真正的金子却往往被埋没在重重沙土之下无人识得。古往今来,人类社会设计了复杂的选拔制度,察举推荐、九品中正、科举考试,乃至今日的高考与公务员考选制度,究其原理,无非是为了选拔优秀的人才。可是在人治社会之下,所有的名目,最终都不免成为权力人脉学的附庸。拥有权力资源的既得利益者,渐渐垄断了考选的门户,将名义上的公平竞争替换为实质的权力交易。所以在人治社会这样的混浊生态中,袁绍、袁术是一种常见生物,曹操、刘备却很稀有。依靠人脉而叱咤得意,是一种常态;凭借才能而横空出世,往往是一种传说。如果你是一块金子,而又不幸深藏在沙土之中,恐怕只有两种选择:一是认命后随波逐流,一是徒劳挣扎许久后的认命。被深藏在沙土的金子,或许唯有在暴风雨的来临之时,冲刷泥土、洗去尘埃,这就是所谓大危机有大机会。诸多草莽英雄,都是在乱世中登上历史舞台的,所谓“乱世出英雄”,便是这个道理。若无乱世,便无曹操、刘备。而如果说公元2、3世纪之交的汉末是一种政治的乱世、军事的乱世,公元20、21世纪之交的世界则是一种经济的乱世、文化的乱世。以往那些在政坛或是沙场上斗智斗勇的枭雄,如今渐渐被金融英雄和娱乐明星代替。世上已无曹孟德,这是一个比尔·盖茨和迈克尔·杰克逊的时代。遥想1800年前,金戈铁马、逐鹿中原,眼看1800年后,风云变幻、喧嚣沉寂,仿佛依然是袁绍、曹操、刘备们的战场,只是换了一个形式而已。然则21世纪,谁是人脉盟主袁本初?谁是绝代枭雄曹孟德?谁又是草根皇帝刘玄德?又一个人生五十年,怎样的精彩! 有乱世,便有枭雄!司马路(陆建国) 20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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