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5804348丛书名: 《名牌》文丛
由毛哲主编的《万里河山——十六场战役里的中国》内容介绍:战争是人类与他者打交道的*激烈、*残忍的方式。不管战争的场面是否血腥、战争的性质是否正义,战争一直是伴随着人类,从未离去。而战争本身,也集中体现了男性的欲望、贪婪、抱负、雄心、坚韧、残暴、智慧以及愚蠢……
没有比战争能够呈现我们人类的糟糕境况了,也没有比战场能够呈现我们的人性了,当然,更没有什么能比战争能反映我们对一个美好新世界的追求了。
由毛哲主编的《万里河山——十六场战役里的中国》内容介绍:当初在设计这个栏目时,我们是如此定义的:一个人活在人间,总会有很多的矛盾需要化解,一个群体、国家存在于这个世上,总会有与他国、异族打交道,文化交流、贸易交往都是国家、文明之间交往的外在形式,但在特殊的*情况下,国与国、文明之间的冲突在无法调和的状况下,会诉诸武力。《万里河山——十六场战役里的中国》反映我们对一个美好新世界的追求。
序 三千年前的闪电战——商周牧野之战 弯弓搭箭射天王——周郑繻葛之战 华夏文明的“马拉松”——晋楚城濮之战 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赤壁之战 王霸梦断慕容家——燕魏参合陂之战 并世双雄中原对决战——东西魏邙山之战 天崩地裂之时——756年潼关失守 千古遗恨燕京城——宋辽高梁河之战 日落土木堡——明英宗被俘之役 四百年前的东北亚海战——露梁海战 白山黑水间的悲歌——萨尔浒之战 袁崇焕独卧孤城——宁远之战 游牧民族的火器演习——乌兰布通之战 僧格林沁的成败萧何——大沽口之战 帝国斜阳——甲午黄海海战110年祭 傅作义张学良对垒孤城——涿州之战 编后记
战争的根源要再追溯到几百年前。公元前13世纪左右,由于全球气候的剧烈变化,一场民族大迁徙像暴风一样席卷了整个亚欧大陆,各游牧民族纷纷从广袤的中部草原侵入到四周的农耕文明区,呈波纹状扩散开来,引起了改变整个世界的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在希腊,多利安人南下伯罗奔尼撒半岛,毁灭了正欣欣向荣的迈锡尼文明;在小亚细亚,被称为“海上民族
”的几支蛮族摧毁了赫梯帝国,进而骚扰埃及边境,并最终导致了埃及“新王国”
的覆灭;在印度,雅利安人也越过兴都库什山进入印度河流域,征服了当地的达罗毗荼人;同一时期的东亚,一支强大的游牧民族从蒙古高原南下,占据了今天的陕西、山西北部,对当时正处于鼎盛期的商王朝形成了巨大威胁,在后来的华夏文献中,他们被称为“鬼方”,也就是后来匈奴人的祖先。
与后世儒家经典的理想描述不同,商朝并不是一个“大一统”王朝。
实际上,在当时的中原大地上,操不同语系的各种族、部落犬牙交错,时时流动,有的已经进入农耕文明,有的还是游牧民族。商朝是其中最开化和最强大的政治组织,商王自称受“上帝”之命统治世界,但直接统治范围其实只有都城附近方圆几百公里,称为“王畿”。此外是许多臣服于商的“方国”
,他们对商王有纳贡和从征的义务,但是内政不受干涉。再以外,就是根本不承认或不知道商朝至高地位的“蛮夷”了,防范、消灭和征服他们是商代军事活动的主旋律。
鬼方的入侵改变了东方世界的实力对比。商高宗武丁时期,商朝与鬼方多次激战,虽然一时击退了鬼方,却未能消灭其根本。此后直到商亡,鬼方仍不时出没骚扰,其他各蛮族也乘机作乱,长期战争中,商朝的实力逐渐削弱。面对游牧民族来无影去无踪的威胁,商人后来采取了“以夷制夷”的策略,扶植臣属的周国去征讨其他蛮族。结果养虎成患,反而使得周人实力壮大。
周人发迹后,自称是正牌的华夏贵胄,夏朝以后才不幸“没于戎狄”
。不过,现代史学家多认为周人最初与周边羌、戎各族并无区别,同样是西北游牧民族的一支。据考,他们本居于山西的汾河流域,周文王的祖父古公父为首领时,受到鬼方的压迫,南迁到岐山之下的周原。那里土地肥沃,周人遂改游牧为农耕,向商朝称臣纳贡,并仿效殷商文化,建立城郭,设置官制,成为一个新兴方国。
周人兼有华夏和戎狄的双面优势,因而在错综复杂的各派势力之间如鱼得水,迅速发展壮大。古公父之子季历继任首领后,得到商王武乙的召见和赏赐,命他出师讨伐今陕西中北部的西落鬼戎(鬼方的一支)。季历出兵大获全胜,甚至捕获了对方的主要首领。此后十几年,季历又接连以王命的名义,征服和吞并了周围不少蛮族部落,因战功被商王文丁封为“牧师(诸侯之长)”。周国的势力急剧膨胀,甚至侵入到南方的江、汉一带。传说季历的兄弟太伯、仲雍“让位”给季历,自己“远窜荆蛮”,太伯还成了吴国的开国之君。不过据史学家考证,这个动人的故事不过为了掩饰周人在长江流域的殖民扩张而已。但周国的扩张还是引起了文丁的警觉,后来他将季历囚禁处死。
季历死后,世子姬昌继位,时约前1100年。《竹书纪年》载,姬昌即位初年,为报父仇而出兵伐商,但商朝实力尚在,周国没讨到什么便宜。此后,姬昌不得不韬光养晦,臣服于商,还从商朝娶了一位贵族小姐为妻,但却难以消除商朝的猜忌。商王帝辛(名纣,即后世所称的纣王)继位后,为翦除日渐强大的几个方国,罗织罪名杀了好几个诸侯国君,同时也将姬昌幽禁于里(今河南汤阴附近)长达七年。后来,周国卑躬屈膝,一再进贡美女珠宝,帝辛才赦免了姬昌。姬昌也很乖觉,一遇赦就主动割让洛西之地,以解除商朝对自己的疑忌。果然,帝辛“龙颜大悦”,封他为“西伯”,甚至赐给他弓矢斧钺(象征征伐权),放他回国。
按说,帝辛既然猜忌姬昌,纵然开恩释放,又何至于给他征伐权然后放虎归山?这还得从帝辛本人说起。据《史记·殷本纪》,帝辛“资辩捷疾,闻见甚敏;材力过人,手格猛兽;知足以拒谏,言足以饰非,矜人臣以能,高天下以声,以为皆出己之下”,又说他“好酒淫乐,嬖于妇人”。除去史官的有意贬损之辞,不难看到,这位商朝的末代君主其实是一个聪颖勇武、才华横溢、性情刚烈而又过于自负的人物。据史书中的一些零星记载以及殷墟甲骨提供的线索,此时,地处江、淮之间的东夷发动叛乱,成为对商朝的最主要威胁,帝辛也将注意力集中在东南方,他认为西边的周国毕竟只是蕞尔小邦,没有颠覆大商的实力,但是仇隙既在,难保不乘机作乱。赋予姬昌征伐权并放他归国,不但可以暂时绥靖周国,而且能诱使他出兵讨伐诸邻国,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从而保证商朝后方的稳定。
此后帝辛致力于用兵东南,和东夷各部族的战争持续了很多年。终于,战争取得了最终胜利,史称商朝俘虏了“亿兆(上百万)夷人”,而帝辛也被誉为“百克(百战百胜)”。战争结束后不久,前1046年二月下旬,仍然沉浸在胜利喜悦中的帝辛忽然接到紧急军情:以周王姬发为首的西方诸国联军数万人已经进驻牧野,离朝歌(今河南淇县)只有七十里地,而此时商朝的主力部队尚滞留在千里之外的东南战场!帝辛这才惊觉,自己的如意算盘全部落空,一场亡国大祸就在眼前了。P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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