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62489504
英国超级畅销作家杰弗里·阿切尔**作品
《星期日泰晤士报》*畅销系列
迷一样的身世,意想不到的经历。只有时间会证明一切。
该书是杰弗里阿切尔系列小说“克里夫顿纪事”的*部,该系列被《时代周刊》以《福尔赛世家》喻之。*部描写了出生在布里斯托尔的哈利·克里夫顿身为码头工人儿子,却被母亲费尽一切办法送进一所著名的男校,在那里结识了两位好朋友,度过了无忧的青少年时期。二战来临,哈利面临着到底是继续在牛津深造,还是参加抗击法西斯的英国军队的选择。同时,他的身世之谜也浮出水面,到底他是码头搬运工阿瑟·克里夫顿的儿子,还是拥有英国西南部造船厂的家族的长孙?
序曲
若不是我怀孕了,也不会有这个故事。说真的,我一直打算在去滨海韦斯顿出游时就献出自己的次,却未曾想过是和那个男的。
我和阿瑟·克里夫顿都出生在斯蒂尔·豪斯巷,我们上的还是同一所学校——梅里伍德小学,不过我那时比他小两岁,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他是校足球队队长,全班的女孩们都喜欢他,而且她们对他的迷恋可不仅仅因为他是足球队长。
阿瑟在上学时没有对我表露出丝毫兴趣,不过他从西部前线回来后,情况就和以前大不相同了。那是个周六的晚上,我们都在大舞厅里,阿瑟过来邀请我跳舞,我甚至怀疑他能否认出我。不过话说回来,他的变化也很大,我看了两次才认出他来。他留了两撇细细的胡子,头发像罗纳德·科尔曼似的向后梳得光亮平整。那一晚他没有看别的女孩一眼,跳完后一支华尔兹后,我确定,他迟早会向我求婚的。
回家的路上,阿瑟牵着我的手,走到我家前门时,他想吻我,不过我躲开了。毕竟,沃茨牧师再三叮嘱我,结婚前一定要保持贞洁,唱诗班的老师蒙迪小姐也警告过我,男人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事,一旦他们得手了,很快便会失去兴趣。我常想,蒙迪小姐是不是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才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接下来的周六,阿瑟请我去电影院看《凋谢的花朵》,这部电影是由丽莲·吉什主演的。那次我允许他用手臂揽着我的肩,不过还是不准他亲我。阿瑟没觉得我过分矜持,事实上,他也相当害羞。
再接下来的周六,我准他亲我了,不过他还想把手伸进我的衬衫里,我一把推开了他。事实上,直到他向我求婚之后,我才允许他这么做。他买了结婚戒指,沃茨牧师又一次读了结婚预告。
哥哥斯坦说,我是埃文河这边河岸后一个处女了。他还说我呢!就他的那些“情人们”,大多都是自己的单相思罢了。不过,我认为时机成熟了,几周后我就要嫁给这个男人了。厂里让我们都去滨海韦斯顿出游,还有比这更美好诱人的时机吗?
然而,阿瑟和斯坦从游览大巴一下来竟直奔近的酒馆。一个月来,我可是一直在为这一时刻做着准备,所以一下车,我像一个女童子军般,心里时刻准备着那一时刻的到来。
我独自一人朝着码头走去,心中烦闷不已,突然感觉到有人在跟着我,我急忙转身,看清那人时,着实吃了一惊。他跟了上来,问我是不是一个人。
“是的。”我说道,一边想着,这会儿阿瑟应该在喝第三品脱酒了。
他的手摸上了我的臀部,按理说,我应该扇他一耳光的,不过转念一想,好几个理由阻止了我这样做。首先,这个人我以后很可能再也不会碰面,和他来场艳遇也不错。再说,他的挑逗确实让我很受用。阿瑟和斯坦应该是在喝第八品脱酒了吧,那人却已在海滨附近的一家宾馆订好房。对于晚上没别的地儿可去的客人们,这家旅店给了很优惠的价格。还没走到个楼梯平台,他就开始吻我。门一关,他便开始解我上衣的扣子。看得出来,他不是回做这事了。事实上,我很确定,他趁着厂里郊游之际勾引女孩,而我肯定不是个,不然他怎么会知道旅店有这种优惠?
“阿切尔也许是我们这个时代*会讲故事的人。”——《星期日邮报》
“如果诺贝尔奖设立‘*会讲故事奖’,阿切尔一定会获奖。”——《每日电讯报》
“和大仲马媲美的讲故事的能力。”——《华盛顿邮报》
“阿切尔是个娱乐大师。”——《泰晤士报》
“阿切尔拥有不容置疑的创作能力、旺盛的精力以及轻松愉快的风格。” ——《周日电讯》
他们跟我说,我爸爸是死在战场上的。
每当我质疑爸爸的死因,妈妈只说他在皇家格洛斯特郡军团服役,停战协议签订的前几天,战死在西部前线。外婆说,爸爸是个勇敢的人。有一次只有我俩时,她还给我看了爸爸的奖章。外公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很少发表什么意见,不过那时的他已经完全聋了,我问什么他压根也听不到。
我记得的另一个男人是我的舅舅斯坦,吃早餐的时候,他通常坐在桌子的主位。上午,我常跟着他去城里的码头,他在那儿工作。
在那里度过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很新奇。远道而来的货船在这里卸货,船上满载着大米、糖、香蕉、黄麻,还有很多我连听都没听过的东西。货仓清空后,码头工人们便把盐、苹果、罐头,甚至煤炭往里装(我不喜欢煤炭了,只要沾了煤炭,妈妈就知道我这天又偷跑来码头了,她会生气的)。装完之后,船只又驶向我不知道的地方。不管船上装的什么,我总想要帮斯坦舅舅卸货,他常笑着说:“小子,总有你做事的时候。”我却嫌时间过得太慢了,不过很快,我就要去上学了,谁也没事先告诉我这事。
六岁起,我在梅里伍德小学读书,对我而言,上学完全是在浪费时间!在码头就能学到我所需要的一切,为什么还要去学校呢?要不是妈妈第二天硬拉着我到校门口,我才不会再回学校呢,妈妈送我去学校后,下午四点再来接我回家。
我不知道妈妈为我的将来已另有打算,不过我知道她可不打算让我也去码头和舅舅一块工作。
每天早上妈妈送我来学校,我先在校园里晃荡,直到看不见她了,便往码头跑去。我会赶在妈妈下午来接我前回到学校。在回家的路上,我会胡乱编些在学校发生的事说给她听,编故事可是我的强项呢。不过没多久,谎话就被妈妈拆穿了。
学校里还有另外一两个男孩经常在码头闲逛,不过我和他们走得不是很近。他们年纪比我大,个头也比我大,要是我挡着他们的路,就会被他们揍一顿。我还得提防着哈斯金斯先生,他是工头,喜欢说我“东游西荡”,要是让他发现了,我的屁股又得开花了,末了他还会连吼带吓来一句:“小子,要是再被我发现你在这儿东游西荡,我就告诉你们校长。”
哈斯金斯先生见到我的次数多了,偶尔就会告诉校长。校长先拿皮鞭抽我一顿,再把我送回教室。不过年级主任霍尔库姆就不一样,我没去上他的课他也不会告我的状,他那时就挺和善的。而妈妈一旦发现我逃课就怒不可遏,不给我一周半便士零花钱。不过就算偶尔会被大男孩打,经常挨校长的皮鞭,没零花钱用,我还是无法克制住自己不去码头玩。
在码头“东游西荡”的日子里,我结识了的一个朋友。他叫老杰克·塔尔。塔尔先生住在码头临时仓库那边一个废弃的火车厢,斯坦舅舅叮嘱我离他远点,因为这个流浪汉浑身脏兮兮不说,还傻乎乎的。不过我倒不觉得他脏,至少没有斯坦舅舅脏,没过多久,我还发现他一点儿也不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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