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0044571
推荐一:*鲜活*细致的大审 再现群奸百态窘状
1.周佛海 大审首恶盛况空前,诡谲多变万众欢呼
2.周作人 苦茶斋主自伤身世,冷峻孤傲失足下水
3.丁默邨 超级特务上演色戒,杀人魔王胆小畏死
4.殷汝耕 汉奸祖宗明星风范,钻漏洞却难逃重刑
5.缪 斌 贪赃枉法叛国求荣,招摇有功反先受死
6.温宗尧 老耄汉奸因老失权,遇葛菩萨免其一死
7.罗君强 政坛钻营花丛浪迹,破例免死寿终正寝
8.陈公博 多面人生亡命日本,狱中绝笔从容赴死
9.褚民谊 标新立异受人注目,狡猾申辩仍判死刑
10陈璧君 一介女流泼辣名世,得判无期病死狱中
…………
推荐二:三垮齐至,看国府如何垮台,败逃宝岛
·孔宋霸结外汇被曝光,蒋介石不惩贪官反究记者
·蒋经国上海“打老虎”掀“廉政风暴”,铩羽而归
·马歇尔八上八下夏都庐山,折冲樽俎,失败回美
·南京歌舞升平掩盖炮声,危机重重大失民心
·“三反”“三要”特大学潮风起云涌,闹垮国府
推荐三:看一代报人笑傲诸侯,观今日媒体人之变化
·牯岭山径两遇蒋主席,庐山小桥访问马歇尔夫人
·央报揭发孔宋套汇案,陆大声惹怒老蒋险些命丧国府之牢
·曝台湾难官百态,据实写稿,关掉一报
一九四六年五月五日,国府还都南京,蒋介石声望达到顶点,金陵一片歌舞升平,刚从大学毕业的龚选舞,阴差阳错进了首都*大报《中央日报》,从一个四川的乡下土包子,成为见证诸多中外高官起落与重要事件的记者。
龚选舞眼中,夏天的庐山牯岭简直是当时的小朝廷,蒋介石的行馆“美庐”所进行的装潢,仿若曹雪芹老家当时接驾盛况!连美国马歇尔特使与司徒雷登大使也跟着上庐山调停国共关系。
此时的国民党一边与共产党周旋,一边肃清以往日人扶植的汪精卫伪政府势力,国府以军统局戴笠主导,大肆肃清汉奸,共抓了四千余人。龚选舞因习法被派往法院听审,采访过对周作人、周佛海、丁默邨与殷汝耕等的大审甚至行刑,也参与过制宪国民大会的报导。
曾经以为国府与人生都将前途似锦的龚选舞,却在两年之中,亲眼见证国府急速由盛转衰,被经济拖垮、被共军打垮、也被学潮闹垮,一九四八年底来台接任特派员并着手进行《中央日报》迁台事宜,也预告一九四九年国府终将败退来台的结局。
出版前言
序言 撰写“历史初稿”的老报人龚选舞 林博文
楔 子
章 如此偶然,那般注定——阴错阳差的新闻人
人生的转折
土包子立志当记者
一篇小说进入大报
第二章 鼓勇登堂,入室犹待——旧报纸是我启蒙师
读旧报纸练基本功
糊里糊涂的处女采访
第三章 人少事多,新人难做——六十五年前大报纸小记者的一日
小记者见到大明星
下关车站事件
篇见报的新闻
就寝前还在写新闻
部 夏都庐山
第四章 尔小子!荣登夏都——巧遇洋同业惹来麻烦多
惨胜国府现阴霾
偶遇中宣部长彭学沛
搭美宣传顾问的便车
萍水相逢反被怀疑
第五章 名山租界,白红夏都——庐山牯岭的沧桑史
冠盖云集的小朝廷
中国名山里的欧美小镇
随政事起伏迭宕的牯岭
第六章 登临之道,古今有异——如何上庐山
腾云驾雾的山轿
步行车行两相宜
第七章 登山怀古,天地悠悠——隔半世纪上下匡庐感慨多
蒋介石马歇尔对门而居
五十年后美庐一探究竟
为历史站岗的新闻老兵
第八章 自由之风,吹彻夏都——四大秘书长山上齐贺记者佳节
新闻自由的黄金时期
牯岭山径两遇蒋主席
有眼不识“太子”蒋经国
第九章 山高水远,有报存焉——两度出刊的《中央日报》庐山版
为一个人办报纸
换人如流水的央报社长
编采工务协力赶出报
第十章 庐山庐山,与我有缘——“驾轻就熟”让我得结良缘
再次被派上庐山
天注定的姻缘
第二部 汉奸大审
第十一章 惩奸大事,听我道来——习法不曾白费,听审不费工夫
军统局全国逮汉奸
计抓群奸一网打尽
四千人的大审判
意外首位受死的缪斌
陈公博从容褚民谊狡猾
汪精卫之坟遭炸开
第十二章 狮子老虎,尽噬群奸——从怕看杀人到不得不看
布眼线抢看处决现场
从小怕看官府杀人
死前手抄汪精卫诗
残酷场面秉笔直书
遭同为立委的审判长判死
第十三章 冷漠孤傲,失足下水——周作人(上)
文人雅士何以成汉奸
苦茶斋主自伤身世
第十四章 苦茶斋主,晚节不保——周作人(下)
批日亲日动摇矛盾
自小寄养性格孤傲
文艺大家动摇多变
入狱出狱一生唏嘘
第十五章 冤魂缠身,首恶难逃——丁默邨
特务头子失踪记
超级特务上演色戒
可逃不逃皆是报应
有情有义的前妻
杀人魔王胆小畏死
第十六章 汉奸祖宗,细声温语——殷汝耕
日本通成老牌汉奸
叛国者的明星风范
与日人合流其来有自
钻漏洞却难逃重刑
第十七章 多言速祸,受死——缪斌
政坛暴发户卖官下台
代表国府赴日和谈疑案
招摇有功反先受死
第十八章 老耄汉奸,免其一死——温宗尧
清末曾任驻藏大臣
因老失权亦因老保命
轻判与重判之争
第十九章 政坛钻营,花丛浪迹——罗君强
从共产党变成国民党
政治得意风月亦精采
献策组周系十人团
结拜兄弟李士群遭毒死
官小权大列十大汉奸
破例不判处死刑
第二十章 大审汉奸,万人空巷——周佛海(上)
不满时局反为周鼓掌
与汪合流的低调抗战
只手造就汪精卫政府
第二十一章 法曹公忠,不纵奸邪——周佛海(中)
自认有功仍遭判死刑
周妻上演救夫记
CC
真正能呈现蒋介石政府“金陵王气黯然收”的实况,就是龚老的回忆录。
——林博文
他把他一生中*精采的部分,用鲜活的文字记录下来,你可以不看黄仁宇的大历史,却不该错过龚选舞的小历史,因为从龚选舞的小历史中,你反而更容易看到波澜壮阔的大历史图景。
——杜念中,《苹果日报》社长
记者当下所记的为事,事后所记的便为史。
龚老惊人的记性、细腻的观察、生动的文笔,夙受我辈钦重,读他见证一九四九年国府垮台前夕种种,沉淀了历史情结,还原了场景、人物、事件的本质,诚是不可多得之经典,值得政界、史界、新闻界视如瑰宝。
——周天瑞,新新闻传媒事业群总裁
龚选舞是笔耕不断的新闻老兵,他重返六十多年前的新闻现场,见证一九四九年神州巨变,在苍茫的历史夜色中,发现了那些拒绝消失的人性微光,也发现了被历史所掩埋的时代秘密。
——邱立本,《亚洲周刊》总编辑
龚老(选舞先生)不仅仅是资深新闻前辈,更难得的是,他亲身经历的时刻,都是历史关键时刻,胡宗南进攻延安,龚老是首批亲历的记者,又譬如陈仪被枪毙之后,任职《中央日报》的他,则是挑选出“验明正身”的记者。一九九○年初,每周五下午龚老来《中国时报》纽约新闻中心交稿,大家围坐听他讲故事。那是回忆中*快乐的时候。
——郭崇伦,《时报周刊》总编辑
新闻生涯何其有福分,八○年代后期,竟能有机会于纽约经常听闻龚选舞老前辈的采访经验谈,于是更加知晓“秉春秋之笔,严善恶之辨”此新闻准则之道理。
龚老记忆力惊人,在那个没有Google的年代,晚辈记者们在相关题目上如有疑问,经历过一场场惊心动魄新闻战的龚老,就是大家的Google。
——冯光远,作家
楔子
章 如此偶然,那般注定:阴错阳差的新闻人
在新闻圈子里打滚了六十来年,除了记者,在履历卡所余尽是空白!可是,我清清楚楚理解:从来,我就不是个十分称职的记者。事实上,在离开学校之前,我也压根儿不曾想到搞新闻这个行当。
一切,就是如此偶然!一切,竟是那般注定!
人生的转折
从头说起,影响我这一生的,是一位比我大上两岁一路引导着我的同乡同学宋焱如兄。初中毕业那年,我们一批小乡巴佬结伴到省城成都去考高中,由于没有信心,几乎把所有能考的学校全都考了,结果却意外地考取了所有学校。
因为家境不太富裕,兄弟姐妹又多到一十二人,作为个顺利进入高中的我便决定选择全部公费的四川省立高级工业学校。准备三年毕业之后,先做几年技师,赚了钱再求深造。
可是,我那位学长就偏不肯放过在下,在省立成都中学高中部新生入学的后一天,发动一群同学在成都市到处寻找,终于在一家熔化辅币、改铸铜器的店门口抓住了正观赏入神的我,然后不由分说把我押往省中注册。记得我们是冬天进入这家一律住读的学校,当晚下面临时买席油布垫着,上面盖着一床借来的薄被,下半夜直冻得床板随人颤抖!
也许有人会问,那位宋老哥为何定要把我绑进普通高中?答案很简单,他觉得我这名颇为懂得应付考试之士理当一气呵成地进高中、上大学。
高中上了一年,依照规定便该分别升入文理两组,当年正是抗战初期,理工吃香之至,文法视同末路,学校为了限制理组注册人数,规定一年级数学成绩平均八十五分以上才能选读。糟的是学期考试时宋老哥正在大打摆子(疟疾),数学只得了八十三分。
照理,我这位一年前还立志学工的学子必然会选理组,但一想从此便会与“领导”宋兄分手,不由得有点犹豫,加上临进入校长室选组前,又听到一位平常看不起的同学在答复校长询问时,骄矜地答上一句:“我平均八十五分,当然选择理组!”
这下可把我惹火了。趁那名神气活现的同学还未出门,便豪气干云地答以:“学生平均一百分,依照志愿,当然选读文组!”
“是吗?”胖胖的老胡校长宇光抬起头,从镜片下诧异地望我一眼。我恭谨地行礼告退。对于这位在家父考上这间中学时便担任校长的长者,我一直有着崇高敬意。
一出门,在颇觉有些快意之余,心头却也不由地冒出一丝悻然之感。从此,我知道我就不会再谈什么理工报国的理想啦。
两年后毕业,再逢冬季,翻过年只有几间私立大学招生,我拣了难考的金陵大学报名,而且选择了它作为招牌的农业经济系,入了学,觉得颇有兴趣,也能适应,不过也遭遇了两个困难:首先,金大是出名的贵族大学,学费既贵,同时限定来自战区才发公费。而我这名兄弟众多而家产不丰的四川本地学生,一概列为“绅粮子弟”,无权申领(金陵大学抗战时迁至四川成都)。其次,我天生双眼视力大有差距,使用显微镜倍感困难,一遇昆虫、细菌学科,在实验室里便事倍功半、满头大汗。恰于此时,连年担任学生会长的宋老哥打听出远在重庆的中央政治学校大学部虽然取录严格,但在校四年食宿全部供应,另发服装零用;毕业后更由校方分发职务,还核发赴任、治装等费。
略一盘算,暑假我们便留在成都,专考政校,决定考上便束装东下,考不取便接下去把金大读完。记得这年政校发榜极迟,害得我们秋天先在金大缴费上学。等到政校榜上有名后,方才在十一月赶往报到。先是,我已年近弱冠,颇欲自立,报考时让宋老哥先填志愿,一看他填了经济,我便选了法政,这年政大只招法政、经济和外交三系学生,我这个土包子从来不曾想到要搞外交开洋荤,绝未料到此后竟在欧美蹉跎近五十载!
一年后分科,我选读了法制,实际上就是一般大学的法律系。宋老哥突又改变主意,牺牲一年学历,毅然转入恢复招生的新闻系。再过年半,政府号召十万青年从军,我们率先报名,不久,即在鞭炮声中披上红带,昂然列队入营。谁知一向体弱的宋老哥被留下充当列兵承办军报,而看来健壮的我,却因心脏瓣膜有疾,医云不能当兵吃粮,而被送回学校继续学业!那时,政大法政系是出了名的县长训练班,毕业几年后派主县政者大有人在,家乡人一听我从军不成,便说龚家那个孩子本来生就的便是县太爷的贵命嘛!
土包子立志当记者
未久,抗战胜利,青年军复员,宋老哥也返校,经过这一先一后既拖且拉,竟足足晚我两年。
一九四六年初夏我应届毕业,学校分发职务前照例要填志愿。本来这是应景的事,法政系毕业不填中央部会,便选各地省府,我一如往常就商于宋老哥,他却幽幽叹口气说:“同学十二年,今后可要分道扬镳,自奔前程啦!”
我这时才填好两个志愿,照章可以再选一个。听他叹气惜别,一时为示安慰,顺手便填上一家报馆。心想,这不过是在表达友情罢了,学校不会把一名法政系学生送去一间报社。
天下事也真难预料,凑巧这年没有新闻系毕业生,而出身政校、复由政校资送美国留学归来的前新闻系主任马星野师,此时正由中宣部新闻事业处处长转任南京《中央日报》社长。毕业生指导部主任这时正为胜利后党部声势下降,数百学生难于安插发愁,一看我与另一位孙姓同学填了报馆,便不由分说分往南京《中央日报》“候差”,连立志去国际宣传处为官的漆敬尧兄,也一起分发前往。
这下我可慌了手脚,急往指导部理论,辩称从未学过新闻,做报一定难以胜任,但主任先生却直指原系照我自己所填志愿分发,不能谓为滥行分派,且改行分发例子一开,几百人若请援例,如何得了。是时,分发南京一带同学即将随校本部复员人员出发,我力争无效,也就只好匆匆上船启行。一路上,总在想象报馆是个啥子样子,记者、编辑该是如何办事,连景色佳丽的三峡也无心欣赏。记得船过武汉上岸观光,在大智门车站初见火车,不免多看两眼,一位好开玩笑同学睹状不由大叫:“看啊,这土包子次看见铁房子走路!”
这小小的玩笑,无意间却转变了我的就业意向,心想,这个首次看见火车的土包子,一干上记者这行,将来所见风土人物千奇百怪,又何止于这会走路的房子,说实在话,我原打算在《中央日报》三月实习期满,照章取得文凭之后,再转回法政部门就业,而今,既然立志要看世面,记者这行,我是干定的了。
一篇小说进入大报
五月初,船到下关,正逢国府还都之日,但见天上一片骄阳,人间一团喜气,雇了辆马车,蹄声嘚嘚地沿着中山北路南行,一路上,但觉得这六朝古都正对我展开怀抱,而千百行人也含笑相迎。可一到新街口,进了央报的社长室,却发现新任社长的马师一脸愁容,他始则指出当年新闻系虽然没有毕业生,但历届毕业同学却陆续涌来相投;继而问我既然想干记者,不知对南京的机关街道,是否熟门熟路。平心而论,马师说的也是真话,因此,我答应回学校去等,让他和学校商洽解决。
想不到此后学校和报社却斗上了气,社方不欢迎我这个非新闻系学生,校方却坚持如我不去报社实习便不能算毕业,夹在中间,一时我也无法可想。好在学校正逢暑假,分发不出去的同学校方管吃管住,我也就伴同一些命运相似的同学,苦中作乐前往南京各处名胜游览去了。
几天后,由于曾在马师初任讲师之际兼职首任新闻系主任的程教育长天放亲自出面交涉,报社方才答应我前往一试。只因我既不曾学过会计,又没有干过事务,会计、总务主管对我先后表示歉难收容。后负责接待我的宅心仁厚的协理周天固兄看我到处碰壁,突然想起上任不久的采访主任陆铿(大声)处可能要人,便介绍我去试试。在一路受阻之余,我原对再走一处不存希望,一到采访组复值陆主任公忙,不暇接待。谁知我正打算一走了之,大声兄却突然抬头问我中文怎样、英语如何?没好气的,我抗声答以“政大难考、教学又严,毕业生中英文程度应该不是太差”。
可能是他对我这种不卑不亢态度颇为欣赏,便要我两三天内写篇文章给他看看再说。告别出门,心烦意乱哪有心情构思作文,回到住处,开箱取物,无意间却发现一篇未曾寄出的小说稿可不正在箱里。于是取出整理之后,随即送了前去。心想小说也是文章,正好应命。
又过了几日,依然没有半点消息。此际,我已完全失去任职央报希望,决心赖在校里静候另行分发。犹忆那天,尽管日上三竿,我照常躺在上铺大困其觉,不料一位同学,三脚并成两步地赶了进来。一面拉我下床,一面喘气吁吁高喊:“成了,成了,你成了,快快跟我去看。”就这样,他连拖带拉把我带到校门口的贴报牌,指着央报副刊版对我说:“你瞧,这一整版便只登了你那篇小说。看来,报馆准是接纳你了。”
下午,我真就接到当晚前往央报实习的通知。尽管初期仍受不少折磨,我却一路干了下去,而且一干便是六十来年,一切,就是如此地偶然,一切,竟也是那般地注定。
部 夏都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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