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6218747
本书谈论了智库的地位、价值和作用,它对国际重大问题开展深入研究,影响着各国政府的战略决策。探讨了智库对欧美诸国政治经济、公共政策制定和国家治理的影响。
智库作为一种智囊机构,对国际重大问题开展深入研究,深刻影响着各国政府的战略决策,在国际关系日趋矛盾复杂,交流互动也日趋频繁的当下,其重要性愈发凸显;智库通过对世界经济、政治、文化乃至军事发展的精准把脉,为政府、企业等组织机构提供了理性和前瞻性的咨询建议与决策支持。 美国著名经济学家、地缘政治学家威廉–恩道尔先生,从“美国外交关系协会”切入,以地缘政治的独特视角,清晰描述了阿斯彭研究所、德国马歇尔基金会、美国新安全中心、查塔姆研究所等智库成立的历史背景和所处的现实地位。本书既探讨了智库对欧美诸国政治经济、公共政策制定和国家治理的影响,也就这些智库在解决各国社会以及相关全球事务中发挥的作用、价值和意义提出了独到的见解。
·章
真相还是谎言/001
我在纽约的早期经历/003
控制媒体,控制民意/006
建立普遍法西斯主义/008
·第二章
美国外交关系协会/013
1919年诞生于凡尔赛/015
摩根银行和伍德罗·威尔逊的背信弃义/016
美国圆桌会议/018
梅杰斯提克酒店的重大阴谋/019
美国外交关系协会和“德国战争罪”/022
美国外交关系协会的美利坚帝国:“美国世纪”/023
今天的美国外交关系协会/026
谁是美国外交关系协会董事会成员?/028
·第三章
彼尔德伯格集团/033
荷兰大酒店/035
神秘起源/036
小圈子———梵蒂冈-洛克菲勒联盟/039
教权法西斯主义和庇护十二世/040
洛克菲勒,梵蒂冈和拉丁美洲独裁者/041
梵蒂冈的冷战/042
彼尔德伯格集团策划了1973年的石油震荡/045
谁是今天的彼尔德伯格集团?/046
·第四章
三边委员会/053
1973年转变增长范式/056
洛克菲勒三边委员会的技术官僚/057
组委会的组建/059
三边委员会的“民主危机”/061
三边委员会总统/063
三边委员会的德国?/066
欧洲三边委员会?/068
“世界影子政府”/070
·第五章
大西洋理事会/073
成立北约智库/075
今天的军事宣传/077
追踪资助之源/078
负责人/079
·第六章
阿斯彭研究所/081
阿斯彭,大石油和绿色议程/083
增长的极限/085
阿斯彭地缘政治———追踪资助之源/089
董事/091
阿斯彭议程/093
·第七章
德国马歇尔基金会/095
基辛格的门徒/098
“软实力”/100
德国集体负罪感/101
“建设民主”和自由市场/102
谁指导德国马歇尔基金会?/104
追踪钱的去向/106
欧洲的德国马歇尔基金会/106
·第八章
新美国安全中心/111
改变……?/113
奥巴马外交政策之谜/114
臭名昭著的新美国世纪项目/116
民主党的新保守派/117
奥巴马政府的新美国安全中心(CNAS)/118
新美国安全中心主席团/120
追踪资助之源/123
董事会/124
·第九章
军工业伪善的新保守革命/127
中情局的神话/129
根基开裂/132
撒切尔-里根革命/134
向自由市场摇尾巴的政府/135
美国新保守派/136
有缺陷的、危险的新保守计划/137
两个基金会的故事/138
新保守派智库/142
新美国世纪项目(PNAC)/142
美国企业研究所(AEI)/144
兰德公司(RAND)/145
传统基金会/147
战略和国际研究中心(CSIS)/148
·第十章
查塔姆研究所/153
圆桌会议和广场领导人/155
德国的战争罪责/158
查塔姆研究所/159
罗斯柴尔德:追踪资助之源/160
研究所董事/161
查塔姆研究所和“全球变暖”/161
·第十一章
新欧洲智库/165
美国的秘密政变/167
投机客/168
谁击垮了英格兰银行?/171
狡猾的慈善家/172
案例研究:利比里亚/174
颠覆人权/174
欧洲对外关系委员会/178
收买谁/179
委员会董事/180
欧洲对外关系委员会泛欧理事会/180
章 真相还是谎言
由于摩根通过美国媒体操纵谎言,美利坚民族被诱导去自欺欺人,强迫自己相信他们在谎话连篇的摩根媒体上看到的信息,即德意志帝国对他们的生存构成威胁,这一威胁足以支撑他们将自己的儿子送到法国战场上去送死。他们自欺欺人地相信这些谎言,就像威尔逊所说的那样,一场“为了民主而让世界更加安全的战争”。
我在纽约的早期经历
当我住在纽约时,我次涉足陌生而又特殊的新闻界。那时我三十岁,正在为一家小报写关于石油输出国组织(简称欧佩克,OPEC)石油禁运以及随之而来的1974年能源危机的文章。我记得那是一个充满戏剧性的时期,在每一个加油站人们排着长队加油,将所有装油的容器加满,因为担心下一车油难以再送到。
我成为一名记者纯属偶然。可以说是命中注定(Karmic),这与我爷爷有关。在我母亲去世之前我从不知道这一点,她告诉我,爷爷曾经是北达科他州报的总编,该报也许是美国历史上为数不多的真正草根政治组织——非党派联盟的报纸之一。其真实性——包括强烈反对美国参加“一战”,比罗恩·保罗提出废除联邦储备银行要早六十年——这些事实都证明了这一组织的存在,该组织积极选举参议员、国会议员,并创建了北达科他州的一个公共银行,向农民提供低息贷款,但美国历史书中并没有提到这些。不知不觉地,我似乎遗传了他批判性的记者基因。
作者的祖父是北达科他州非党派联盟报社的总编,这是一个与银行抗争的农民社会主义运动,后来呼吁废除联邦储备银行,主张将制币权交给美国国会而不是私人银行家
无论如何,1974年我正在纽约的一家大酒店参加一场关于欧佩克危机的新闻发布会。我记得站在大厅外面,对于“新闻工作者”应该呈现什么样的姿态非常不确定——强硬的?还是友好的?严肃的?……我置身新闻发布会,在那里,一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们正在谈论石油会带来什么。关于那次会议,我记得曾与一家美国大报纸的埃及记者闲聊,我认为他是一个“真正的”记者。
我天真地问他欧佩克禁运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我对此几乎一无所知。美国的媒体说,有一些险恶的阿拉伯酋长决定惩罚西方。他像大权威一样,傲慢地告诉我内部人士的意见。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刚入门的新人。
第二天我看到了他的文章,所谓的记者内部人士写的内容。我所读的内容与他前一天向我私下透露的内容截然不同。相反我看到了谎言,记者的谎言。也许他的编辑有不同的意见?我不知道,但这是我次感觉到新闻记者说谎。
后来,1990年初我在德国工作,成为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的记者,该论坛不久之后成为全球化政企精英的年度聚会。
总共,我在瑞士阿尔卑斯山的格劳宾登(Graubunden)州参加了九年的达沃斯论坛。我当时是英国一家小型银行杂志的记者,但是我偷偷地对自己说,我在那里负有伟大的“人类使命”,即探索全球精英的秘密世界如何真正运转。我就像墙上的苍蝇一样,窃听秘密交易,即那些打算摧毁民族国家或掠夺苏联国家的秘密交易,他们承诺在七十多年的社会主义国家破产之后会出现一个资本主义天堂。
我通过说谎到了那里。我所供职的银行杂志没有送我去那里的预算,但我自己想办法筹到了钱。杂志只是我的官方通道。一旦进入到达沃斯论坛大厦,我发现自己被无耻至极的骗子公司包围了。
在达沃斯会议中,看到、听到的都是各种骗子的谎言。来宾包括俄罗斯叶利钦腐败政府的新任部长叶戈尔·盖达尔、以色列战争罪犯和诺贝尔和平奖得主西蒙·佩雷斯、亿万富翁骗子乔治·*和比尔·盖茨、偶尔会有美国参议员,有时是亨利·基辛格。甚至有一年赫尔穆特·科尔应邀来发表主旨演讲。他们都是如此的圆滑、世故,满嘴谎言。
更有趣的是,在达沃斯论坛上我结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记者。在参加达沃斯论坛的九年时间里,我只记得一个勇敢和诚实的单身记者。她为一家巴西报纸报道美国对冲基金亿万富翁乔治·*以及*臭名昭著的对冲基金理事会成员,他们在巴西拥有一家洗钱银行。她是在达沃斯论坛中展示出少许公民美德和道德诚实的极少数新闻工作者之一。其他人,包括来自纽约时报、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英国广播公司和金融时报的精英人士——他们是毫无道德观念的雇佣文人,一点也不关心主编要求他们写的内容是否真实,更不用说那些被情报机关或智库收买的人。
德国《法兰克福汇报》前记者乌多·尤尔夫科特向公众坦白他接受中情局的金钱贿赂,[1]实际上,作为中情局雇员去写作或编故事来迎合其偏好,我对他说的这一切非常熟悉。
控制媒体,控制民意
后来,我将注意力转向写作经济史和地缘政治著作,以及那些强大的达沃斯精英与他们狼狈为奸的媒体雇佣军所说的巨大谎言。有一天,当我为《金融海啸》(Der Untergang des Dollar-Imperiums)一书而研究美国财富史时,[2]我看到了对当时的银行家J.P.摩根的报道,说他打算影响媒体为他服务。摩根是美国卷入“一战”的罪魁祸首。他与美国媒体打交道,以确保他们按照其商业利益化的方式进行报道。为此,他制定了从上层控制美国媒体的战略。
著名的《纽约时报》前主编约翰·斯温顿讲出了美国主流媒体与华尔街货币信托基金的关系:“在美国并不存在所谓的独立舆论……我们是屏幕背后为富人服务的工具和附庸……我们的天赋、能力和生活都是其他人的财富。我们是智力妓女。”[3]“一战”期间一个保守的美国国会议员揭露说这一点完全真实。
1917年2月,即伍德罗·威尔逊总统要求国会对德宣战前两个月,特立独行的保守派德克萨斯州议员,奥斯卡·卡拉韦在美国众议院将以下报告正式记录下来:
1915年3月,摩根大通——钢铁,造船和火药生产利益集团,以及他们的附属机构——召集了十二名报界高层人士,雇佣他们去选择足够数量的美国有影响力的报纸,控制媒体的日常政策……他们发现只需收买25家报纸的控制权,便可达成一致;报纸的政策被收买,按月支付;为每家报纸配一个主编,负责妥善监督和编辑有关战争准备、军国主义,金融政策以及其他对于金主利益重要的国内和国际信息(JP Morgan&Co-we)。[4]
卡拉韦接着描述了摩根集团是怎样通过控制少数有影响力的报纸,来有效地控制美国的公众舆论:
这个合同早已存在,它解释了这个国家新闻界的日常新闻报道,即对美国陆军和海军现状的各种不实陈述,以及对美国遭到外国敌人袭击的可能性大肆渲染。
这项政策也包括压制一切有违利益集团愿望的事情。1915年3月以来,全国各地新闻报道的特点,有效地证明了这一计划的有效性。他们竭尽全力利用民众的感情,绑架国会对陆军和海军进行高额拨款,并假装这一拨款势在必行。他们经常叫嚣,这就是“爱国主义”。他们玩弄着美国人民的一切偏见和激情。[5]
1915年,摩根大通成为英国和法国政府从美国工厂购买战争物资的官方金融家,违反伍德罗·威尔逊严守中立的承诺。威尔逊也是一个骗子,一个恶毒、凶残的骗子,因为他肯定知道摩根正在做什么。
摩根大通(JP Morgan&Co.)是当时美国的国际银行,可能也是世界上强大的银行,是英国财政部在美国的官方代理人,而且是为英国采购美国战争物资的英国王室代理人。对华尔街巨人来说这是一场政变。为了确保他们受到保护,不会有任何可能的敌对媒体曝光他的角色,摩根大通基本上“收买了”美国媒体。[6]
摩根的战时贷款使得英国和法国通过借贷向德意志帝国发动战争。摩根贷款给英国的条件是,贷款必须从摩根雷明顿军需公司(Morgans Remington Arms)获得武器,从摩根的美国钢铁公司购买钢铁、船舶和其他诸如此类的东西。当英国和法国处于战败的边缘,以及摩根因违约贷款而遭遇破产危机时,他收买的媒体开始了无情的宣传鼓动,使得本不打算也不知情的美国人民,同意对德宣战,其实德国从未对美国构成任何威胁。
由于摩根通过美国媒体操纵谎言,美利坚民族被诱导去自欺欺人,强迫自己相信他们在谎话连篇的摩根媒体上看到的信息,即德意志帝国对他们的生存构成威胁,这一威胁足以支撑他们将自己的儿子送到法国战场上去送死。他们自欺欺人地相信这些谎言,就像威尔逊所说的那样,一场“为了民主而让世界更加安全的战争”。
这个强大的口号是“查询”秘密小组所撒下的弥天大谎,“查询”小组是威尔逊总统的顾问团队。这个秘密小组的成员,包括爱德华·伯奈斯和美国重要的记者沃尔特·李普曼,发动了宣传攻势,散布这一谎言,争取美国支持战争。没有人质问“让世界为了民主而变得更安全”这一口号。如果他们质问的话,就会意识到,这是为美国摩根银行在欧洲战败国家的废墟上建立其欧洲帝国事业,这些国家包括德国、法国、意大利、英国、比利时、波兰、俄罗斯等。[7]美国记者的谎言使得摩根控制欧洲战争成为可能。
建立普遍法西斯主义
当前有一个更大的控制全球的项目正在进行中。摩根大厦早在20世纪30年代就因洛克菲勒家族标准石油财富企业王国的崛起黯然失色。
像洛克菲勒、盖茨、罗素、拉塞尔、阿斯特、邦迪、杜邦、罗斯柴尔德、弗里曼这样非常富有又非常强大的家族,已经形成了一个秘密联盟——着手一步步地控制整个世界以建立一个世界帝国。他们这样做是因为他们对权力上瘾。作为人,他们非常害怕失去控制、缺乏安全感和无情无义。权力成瘾是他们知道的生活。
他们的世界,除了那些花言巧语外,不会是一个幸福的民主和平的地球。可能是一个普遍法西斯主义的奥威尔世界,在那里,可能由不到150个全球公司的少数私企精英控制所有国家和人民的经济命运,决定哪些人可以生存,哪些人又将被淘汰。[8]
他们称之为民主。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的计划,以及他们为推进这一计划而成立的私人智库,至少可以追溯到亚历山大大帝时期。在托勒密王朝时期,亚历山大的古老图书馆承担了该帝国主要智库的功能。
今天的寡头更喜欢在后台操作。他们开发了一系列利用大学和个人思想的智库,思考现代技术如何使世界统治的梦想成为现实。他们领先的智库战略家之一,兹比格纽·布热津斯基在《两个时代之间——美国在电子技术时代的任务》书中表达了类似观点,该书写于1970年,此时恰好在他成为洛克菲勒三边委员会智库的执行董事之前。布热津斯基这样写道:
技术时代将逐渐出现一个更受控制的社会。这个社会将由精英主宰,不受传统价值观的束缚。很快就可能实现对每个公民几乎持续的监督,以及保持的和私密的公民完整信息档案。这些档案将被当局即时检索。[9]
这就是150个全球公司背后富可敌国的家族的阴谋,由华尔街银行和伦敦金融城主导。他们是过去几十年来瓦解国家主权的推动力。他们的智库通过培养引领性的新闻工作者以及世界主要国家的舆论制造者以经营其全球扩张。他们的重要议程是控制欧洲经济引擎德国,因此当我们听到美国智库或中情局收买新闻工作者时,不应感到震惊。
这些全球精英智库认为民族国家是过去式。他们的公司具有强大的行贿游说能力,利用诸如布鲁塞尔未经选举的欧盟委员会、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或其他没有民主答案的跨国机构,控制我们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教育、营养、保健、人口、移民、通信、交通运输、商业、农业、金融和环境。
他们制造争辩将北约改组成一个任其摆布的全球军队,利用世界贸易组织、跨大西洋贸易和投资伙伴关系,或跨太平洋伙伴关系来操纵为其利益服务的贸易规则,这两种方式都将大型全球跨国公司凌驾于国家法律和权利之上,以便这些公司能够为所欲为。
因此听到德国领导性报纸《时代周报》(Die Zeit),其国际通讯员马蒂亚斯·纳斯受邀与洛克菲勒或基辛格等跨大西洋精英一起参加彼尔德伯格集团年会时,我们不应感到惊讶。用乌韦·克吕格尔的话来说,纳斯是彼尔德伯格集团“内部圈子”成员。[10]
然而,按照严格的彼尔德伯格集团规则,纳斯绝不会透漏丝毫彼尔德伯格集团的内部讨论。它不是要告诉世界那些彼尔德伯格集团精英在讨论什么,这无疑是非常有用的。相反,它是在彼尔德伯格集团的大西洋主义者议程下塑造德国舆论。
同样地,德国出版巨头斯普林格(Springer)集团总裁马蒂亚斯·德普夫纳出席彼尔德伯格会议是引人注目的。德普夫纳通过斯普林格媒体去影响德国公意,这些媒体包括《新画报》(BildZeitung)或《世界报》(Die Welt),其影响难以估量。这两大斯普林格报纸由于推进特殊的大西洋主义者议程,以及不支持真正的民主而变得臭名昭著。
当像克吕格尔[11]这样的研究者,或像乌多·尤尔夫科特这样的新闻工作者为德国民众提供了非常有价值的服务,指出他们的媒体远非“客观”,美国和部分英国的智库,英美权力精英的组织仍然是暗箱操作,德国人对其知之甚少。因此,有必要理解德国新闻工作者腐败现象的破坏性和致命性。
本书旨在为了解智库(主要是美国和英国的)点亮一些必需的光,这些智库是那些富可敌国和十分渴望权力家族的孵化器,为了破坏世界范围的国家主权而精心策划的起草人。为了让他们的工作有成效,他们必须招募德国等核心国家的优秀新闻工作者。他们的方法既诱人又邪恶。
我们的调查从美国智库之母——美国外交关系协会开始,该智库由摩根大通银行家在凡尔赛和会的走廊上成立,这些银行家们确实在1915年后控制了美国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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