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06393621
谢冕 曹文轩 戴锦华 程郁缀 黄怒波 漆永祥 徐则臣 李迪倾心指点
少年行 北大情
聆听名家论道 书写志气文章
人只有永不停歇地激动,才能不断地有所进步。愿青少年朋友们的写作也是这样。 —— 程郁缀(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
时光荏苒,物是人非,唯愿热度犹在。我们在书写,我们在路上。—— 戴锦华(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北京大学电影与文化研究中心主任)
生活决定了你的思想深度。—— 黄怒波(诗人、企业家、慈善家、登山爱好者)
可以乐观而谨慎地说,改变“高考体”文风的实践初见成效。
—— 漆永祥(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北京市语文高考阅卷组副组长)
在写人物故事时,我总会带入自己的情感。—— 李迪(著名作家、中国报告文学学会理事)
写自己想写的,写自己能写的,写自己能写好的。—— 徐则臣(著名作家、《人民文学》编辑)
写作,是写心灵疼痛的地方。 —— 程翔(北京一零一中学常务副校长、语文特级教师)
《布谷鸟在风中歌唱》是北大培文·文学讲习所学员的优秀作品集。该作品集充分体现出当今青少年文学创作的潜力,体现了创意写作的极大魅力。
主编张辉博士,北京大学中文系文学博士,北大培文创意研究副院长、北大培文·文学讲所副所长,从事文学研究十多年。
序 迎风起舞 静候花开
第一篇 梧桐树下
萧子衿 | 梧桐树
李文染 | 少年
王小雪 | 木笙
徐 旭 | 不灭的火焰
杨羽童 | 灵动的石头
文 雯 | 盲船索菲亚
曾 敏| 加速世界
伍书琛 | 阿束
肖子莲 | 收藏之乱
谭智洋 | 橡胶人
陈寓理 | 山外有海
向诗慧 | 最后一击
第二篇 月光照不亮的地方
刘思睿 | 外婆的好记性
张小棋 | 谎
蒲素兰 | 吴花的守望
段小玉 | 卑魂
黄渝昂 | 过年夜
姚楚鑫 | 狮虎兽
谭雨萱 | 静候花开
雷佳琪 | 封于岁月 掩于黄土
魏雨欣 | 她
廖泓清 | 春日情
易 亿 | 烟的舞蹈
夏思瑶 | 月光照不亮沥青路
邓 婧 | 创业
谢芷兰 | 幸福地留守
彭思翔 | 傍晚的朝阳
何妮谦 | 急湍清流
黄 上 | 盼 盼
第三篇 天堂草
周楚懿 | 负书归南
周子霖 | 倾听历史的声音
周祎源 | 我与文字的不解缘
蒋璐阳 | 北大记忆
龚 洲 | 云南面容
蒲静思 | 北大长廊
黄元泽 | 饮湘江之水
胡婧袆 | 最美的风景
李鹭星 | 北京印象:“ 时间开始了”
肖文铉 | 凤凰古城景瞰
蒋哲宇 | 牛犊不应怕虎
王文轩 | 明日太阳会照样升起
第四篇 湖畔的第一朵花
李雅彤 | 舌尖上的乡愁
曾环宇 | 便引诗情到一生
赖顺意 | 豋仙人岭记
刘子杰 | 蛹与蝶
李芊慧 | 宝钗扑蝶
何露彤 | 叹迎春
李博昕 | 用法律和道德夯实安全感
石宇欣 | 外部尊重与内部尊重
罗展仪 | 浅论秦始皇的是非功过
邓科薇 | 从演艺圈潜规则看中国的信仰缺失
刘伊玲 |“一刀切”还需三思
潘 昶 | 那一束月光的喟叹
田甜俊子|真
迎风起舞 静候花开
北大培文创意研究院副院长 张辉
这是一本北大培文文学讲习所精英班的作品集。北大培文·文学讲习所以北大精神为指,为青少年提供亲近经典、聆听大家的机会,让青少年在其中积累浓厚的人文能量,充分发掘自身的创造性思维。“未名湖是个海洋,诗人都藏在水底。”这些来到北大的同学,在北大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之间,亲身感受北大的魅力所在。胸中万里河山,笔下千家诗文。他们在名家的指点下,切实体验北大文化的内在力量,萌发躁动不已的思想之芽。
北京大学中国诗歌研究院院长谢冕教授在课上指出:成为一名具有北大基因的人,并不是说他一定要上北大,而是要具有北大的精神——思想自由,兼容并包。只要有了这种精神,他就是一名合格的北大人。无论他到哪里上大学,或者到哪里去工作,都会具有一种卓尔不群的气质、百折不挠的信心和愈挫愈勇的气概。这样的人,想不成功都难。
“文学的希望,在青年,在未来。”这种精神落实到青少年的写作方面,就是要求他们要有脚踏实地的品格和天马行空的创造力。写作者是敏锐的观察家,能够看到别人无法看到的世界;写作者是智慧的思想家,在平凡的生活中刮起风暴;写作者是历史的创造者,他书写个人传奇和记录时代生活。更进一步地说,让青少年亲近文学,加强对社会的体验,懂得诉说人生,不一定是要把他们培养成未来的作家,而是为了让他们的心灵得到健康成长,进入一种幸福而完整的教育生活,有助于他们成为一个会思考的人,一个幸福的人,一个更好的自己。在这个程度上,正如曹文轩教授所言:“让成千上万的青少年爱上写作,这是对中国教育的特别贡献。”这是一种写作的美德。
创造就是给青春插上翱翔的翅膀,写作就是给心灵说话的机会。写作必须要从解放思想出发,首先强调言有物,言有意,其次才是遣词造句、谋篇布局的功夫。这个道理不能搞反了,没有“说什么”的问题,哪会有“怎么说”的问题呢?让写作回到事物,让想象回到现实,回到文学的起点,让青春来叫醒作文。美国建筑大师贝莱说:“青春是一种品质,与年龄无关,一旦拥有便永远不会失去。”青春具有解放的品质,人生只有在丢失这种创造性品质之后,才会真正地老去的。
让我们跟随青春的脚步,让文学的石子破窗而入,惊醒装睡的作文。装睡者也许偶尔会做梦,但是永远抵达不了生命之根。作文乃至语文的教育应该是有温度的人文教育——它从日常的油盐酱醋中来,从生命的喜怒哀乐中来,而不会从石头缝中蹦出来,不会从书本中飞起来。“感于哀乐,缘事而发。”因此,应该让孩子们在水里火里,在人生里,在社会里,学会生活,学会理解,学会爱,而不仅是在沙盘里堆砌世界,在作文纸上排列字句。文学界和教育界应该一起担起这个责任,因为孩子是我们民族的未来,我们应该对青年有一个方向性的引导,以解放他们的想象力,提高他们认知世界的能力,充分展现他们的才华,进而才能把他们培养成为具有独立人格的现代青年。
“燕园情,千千结,问少年心事,眼底未名水,胸中黄河月。” 少年行,北大情。让我们不负青春,不负文学,不负燕园之行,一起迎风起舞,静候花开。
梧桐树
萧子衿
“说起怪异的事情,这华城里谁没碰上过一两件。”黄家的小少爷突然接上话茬。桌上的油灯在黑夜里晕开一圈圈淡黄色的光,映得小少爷的眼睛忽明忽暗。
姓喻的书生打异乡来,听他这么一说不禁兴起,笑道:“果真如此么?早就听闻华城多灵异之事,起先倒还以为是说书人诳语。”黄家少爷忽的直起身子,陡然严肃起来:“怎么会是诳语——我还真的碰上过一回,我可以说给你听听……”
“幺儿!”黄老爷轻轻咳了一声,目露歉意地朝喻书生点点头,“小孩子尽爱说些胡话,喻兄莫要见怪才好。住嘴,哪有什么灵异怪事。幺儿,是时候回房休息了。”
“无妨。”喻书生劝阻道,“我确实想听听小少爷的故事。”
黄家少爷本来就是个活泼好玩的性子,听人这句话一出,立刻冲他父亲露出一副狡黠的笑颜,重新坐下来正了正衣襟,目光炯炯地看着那个姓喻的书生开口了。
“你若真有意想听,我自然说与你便是,然而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
黄家的小少爷在家一日,黄府便一日不得安宁,从黄老爷到黄府门前的大黄狗,从厨房的厨子到看护花园的小厮,他必要一一闹遍,一分钟也不肯休息。黄老爷几次被小孩的顽劣脾性气得吹胡子瞪眼,然而毕竟是幺子,终究舍不得动手打,只是常常念叨着要尽快送这东西上学堂去,图个清静。
小少爷最喜欢在黄府的后花园里捉虫爬树,长到10岁,花园里的树没有哪棵没爬过的,除了园子深处的一棵梧桐。那梧桐年代古老,树干粗壮得四人合拢才能将将抱住,树皮也算不得粗糙,不好攀爬,因此使得它免遭小孩不知轻重的蹂躏。黄老爷亦曾三番五次地警告小少爷不许糟蹋那棵宝树,小少爷听在耳里,心思却动得起劲,时不时到树下溜达。
有一天,趁着黄老爷出门办事,黄家的小少爷又站在了树下,仰起小脸志在必得地打量着茂密的树冠,然后他挽起袖子,煞有介事地往掌心里“呸呸”地吐了两口唾沫。一切准备就绪,黄少爷伸手想试一试,谁知他的手刚一碰到树干,就有人拉住了他的衣服后襟。黄少爷回头一看,是个跟他年龄相仿的小孩,高他半个头的样子,穿着奇异而不协调的古旧的单衣,乌黑的头发与眼睛衬得小脸更加苍白,声音也像是被冻着了似地瑟瑟发抖。
“别碰。”那小孩说,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小少爷。
黄少爷讪讪地缩回手,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满脸做错事被抓现行的惭愧,清了清嗓子,尴尬地开腔:“咳……你好呀?你是谁家的小孩?以前我怎么没有见过你……看你这么瘦瘦的很容易被人欺负的样子,不如我们交个朋友吧?我很仗义的,会保护你的哦!”黄少爷可谓是将他在父亲面前伶牙俐齿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可那小孩只是看着他口若悬河地说个不停,等到小少爷口干舌燥了,他才点点头,有些执拗的重复道:“别碰。”
黄家少爷眉头一拧,撇了撇嘴角想发火,但很快他的头又耷拉了下来,无精打采地说:“好好好,我不碰就是了……谁叫你来管我的呀?你别跟他们大人站在一边,多没意思。你跟我玩吧!你会下棋吗?我可以教你下棋……”小少爷说着就要往外跑去拿棋子,没几步远又折回身来,紧张兮兮地叮嘱那小孩:“不许告诉我爹啊!我俩是好朋友对吧,好朋友就要为对方保守秘密呀——千万别告诉我爹啊!”
小孩眼里有了些笑影,郑重地点了点头。
“后来我就常常找他下棋,缠着他陪我玩耍——那时候家里的哥哥姐姐上学的上学、做官的做官,说的那些话净叫人不爱听,顶没趣。因此我好不容易有了个玩伴,别提多高兴了。”黄家少爷声音在夜里像是被露水凝住了似地模模糊糊。窗外的树木被风摇撼着,黑漆漆的枝丫扑打着窗棂。
“你就没有问过那小孩是谁家的吗?”喻书生说。
“自然是问过的!”黄少爷答道,“但他不肯说,我怎么好意思追问?他总是穿着那件破衣服,像是哪个仆役的儿子,我若问来问去使他不快,他还怎么愿意继续跟我做朋友?”
“你对他就一点也不知道吗?假若他其实并非黄府的人——”喻书生试探性地看着他。
“黄府也不是随便就能进的。”黄少爷声音低低地回道,并无不悦的表情,只是犹豫了一下,“只知道一点,他姓周。我唤他作‘周小哥’。”
黄府近来清静了不少。少了聒噪的小儿子在屋里上蹿下跳的身影,黄老爷倒觉得不大自在了。看护花园的小厮说小少爷依旧是在花园里玩,一躲进去就是好些个时辰,出来的时候照例是满脸汗水,满手泥巴,衣服上沾满了草屑子,比平时还要高兴似的向其他人问好。黄老爷也问过他,但小孩只是神神秘秘地笑一笑,并不回答。当然,他也问过黄老爷府上是不是有周姓的仆役。黄老爷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能想起来,小孩等得不耐烦,又一溜烟跑了。
黄少爷到了12岁,开始上学堂了,他性子开朗又天生聪慧,在先生和同窗处都很受喜爱。但他从来没有因此冷落周小哥,他搬了张桌子到花园里,每日一边练字一边跟周小哥说些学堂里的趣事。周小哥总是全神贯注地听他唠叨,时不时附和两句,黄少爷便觉得他像是对此兴趣颇浓,于是很受鼓舞。
学堂的先生并不迂腐,常常讲些奇谈趣闻。有一回,说到华城如何古老,他大手一挥,衣袖哗啦作响,换上一副说书人的腔调:
“譬如说——当今城里的黄府黄家大院,一百年前,曾经是一位有名的将军家的宅邸。你们知道吗?那将军姓周,当年战功赫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黄少爷回家便跟周小哥说:“今天先生说我家以前是一位姓周的将军家的宅子,你看,碰巧你也姓周,指不定是将相之才呢!”
不想周小哥忽然抬起头,眼神骤变,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黄少爷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只见周小哥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向梧桐树的树荫里退去,黄少爷一晃神,就不见了他的踪影。
“你大概猜到了吧?”黄少爷说,“我可以给你一点提示,那位周将军,除了战功赫赫为人所知,当年可是妻妾成群。”
喻书生沉吟了一会儿:“莫非这周小哥是那位周将军的落魄后人?”
黄少爷笑了一下,那个笑很浅,未达眼底便已然消失。
“我也感到奇怪,于是我去查了周将军的家谱和华城的县志。当年周将军一共娶纳了十房妻妾,除了正妻育有一子一女外,周家还有八个儿子,五个女儿,可谓人丁兴旺。但是,周家的家谱到了这一代,却离奇地丢掉了一个人,家谱上只有七个儿子的名字。”黄少爷紧紧盯着喻书生,“你觉得是怎么一回事?”
“一子夭折?”喻书生皱起眉头,“可那再不济也是个少爷,即便夭折,也应当有所记录才是,怎么——”
“因为那个少爷,并非周将军之子。”黄少爷冷冷地说,“周将军当年娶回的第八房太太是个歌女,本已与城中一位穷秀才私订终身。怎料被周将军遇见,不知用了些什么手段,连哄带抢地娶了这么个妾。不到一年,那歌女便产下一子。
“想来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周将军费尽心思把这事掩盖住,从此对她冷眼相待,动辄打骂。其他几房的态度更不消说。那位名义上的小少爷,穿的是其他兄弟穿剩的旧衣,虽能学识字,但进私学抛头露面则是不可能的事。
“周少爷性子内敛沉闷,平日无事从不叨扰他人,在周府花园梧桐树下一坐就是一下午,有时误了饭点,也没人注意到他。这样反而好,母子俩就过了十多年太平日子。
“然而他越长大,眉目里那穷秀才的影子便越浓。周将军看在眼里,心里愈发不快。这感情到大少爷那里,成了刻骨恨意。大少爷时常找他麻烦,就同正妻素来最看不惯那歌女一样。周将军即便知道这些事,也从不制止。
“有一年冬天格外冷,一夜之间华城就被白雪覆盖,从屋檐上挂下来的冰凌有尺把长,花园里许多树木都被冻死,那周少爷念着那棵梧桐,依旧往花园里跑,尽管呆不了很久。他大概以为那是独属于他自己的一样东西。你说他怎么会这么想?
“一天早上,大少爷带着其他两个弟弟妹妹进了花园。不到一刻钟,两个弟弟妹妹惊慌失措地冲到屋里,嚷着救命。仆人们赶到的时候,大少爷在碎冰翻动的湖水里扑腾,而他在一旁愣愣地看着。大少爷被救上岸来,当天就发起了高烧,周将军大发雷霆,下令锁死门窗,不准他回屋,无论他的母亲如何苦苦哀求都没用。
“当夜,下了暴雪。”
“你到底是什么人?”小少爷站得离梧桐树远远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挨个问了,你不是黄府的人……你却在黄府进出自如,你究竟是谁?”
周小哥站在树荫里,面容焦急,艰难地动了动口,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说话啊!”黄少爷失态地大吼,“我去查过了……你就是那个没有载入周氏家谱的儿子,对么?你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跟我交朋友?凭什么骗我什么都不说?!”
“黄……”
“不准喊我名字!”黄家少爷嘶着嗓子喊,“有本事你别躲树荫里,你出来!我倒看看你有没有影子——”
周小哥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慢慢地走了起来,直到他的身子完全沐浴在阳光下。
黄少爷的脸色倏地变得惨白,发出了一声不成调的惨叫,转身就逃,他冲出花园,冲回屋里,仿佛身后是洪水猛兽,然后他被门槛绊倒,前额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我大病了一场。”黄少爷说,“等我醒了以后,立刻就想下床去找他,我有太多事想问他,还有太多话想同他说。你记得么?他第一次出现,是因我碰了那棵梧桐树。他母亲就葬在那树下。后来,我再去树下,他却再也不曾出现过了。”
喻书生看着昏黄的光点在黄少爷睁大的眸子里闪烁。
“除了这个,什么也不曾留下。”黄少爷撩起头发,露出额上那道伤疤,“有时我竟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出现过。”
“那么,他真的出现过吗?”喻书生轻轻地问。
黄家小少爷笑笑,起身告退回房。
“喻兄不必多虑。”黄老爷忽而开口,“犬子自小体弱,常年卧病在床,什么周小哥一类事情,全凭他信口胡说。”
喻书生淡淡一笑,若有所思。
黄家小少爷回到房间,习惯性地望了望窗外。平日从他的房间可以清楚地看到花园里那棵梧桐,但今夜窗外一片漆黑,他茫然地呆望了几秒,终究回过神来。
“周小哥?”他低声自语,摇了摇头。
窗外,只有隐隐的落雨声。
(作者学校:周南中学)
点评
萧子衿的《梧桐树》讲述了一个神秘的故事。这个故事是否发生过呢?在黄家府内的花园里,种着一棵梧桐树,黄家的大人们常嘱咐不让小孩子靠近,更不让爬上这棵树。黄家小少爷非常好奇这其中的秘密。
有一天黄家小少爷在树旁遇见了一个叫周小哥孩子,他们相处得很好。然而周小哥的出现,却揭开了梧桐树下的秘密。原来周小哥是坊间传说中的周将军娶回的一位妓女所生,这孩子不是周将军的。周将军容不得这个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于是女人和孩子都不能再留在周府中。周将军把她们撵到偏房。后来,女人病死了。这梧桐树下埋着的就是周小哥的妈妈,因此周小哥常来这树下。
黄家小少爷与周小哥相处嬉闹的时间里,他是那么欢快,那么纯真。小说语言精短,叙事有层次感,写出了人与人之间的平等与友情,写出了小少爷的善良一面。
然而,周小哥是否真的出现过?这故事也许是一个“未曾发生”的故事。但在黄家小少爷的心灵中,却种下了一个永远挥之不去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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