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18093574
编辑推荐
1.本丛书是国内**套全面地探讨与梳理中国现当代散文理论体系、思潮脉络与文化话语的研究丛书,填补了国内现当代散文研究的空白。
2.丛书的作者阵容强大。孙绍振、陈剑晖、王兆胜、谢有顺均为国内知名且在散文领域卓有成就的著名学者。
2.丛书的作者阵容强大。孙绍振、陈剑晖、王兆胜、谢有顺均为国内知名且在散文领域卓有成就的著名学者。
3.丛书对梁实秋、周作人、钱钟书、莫言、余华、余秋雨、梁衡、王充闾、祝勇、筱敏、王鼎钧、高尔泰等多为国内一线名家散文作出了令人耳目一新的解读。
百年散文探索丛书
内容简介
王兆胜《新时期散文的发展向度》共分“观念论”、“文体论”、“场域论”与“作家论”四大部分,分别从宏观的理论组构与反思、中观的特定时期的场域观察和微观的作家作品评论三种维度全面地对新时期以来中国当代散文进行了探询,为学界呈现了一幅新时期散文的批评全景图。
目 录
章 新时期散文的观念变构与反思 /
节 散文观:“形不散—神不散—心散” /
第二节 关于散文文体的辩证理解 /
第三节 散文的常态与变数 /
第四节 散文创新的路径与向度 /
第五节 当前散文理论建设中的盲点 /
节 散文观:“形不散—神不散—心散” /
第二节 关于散文文体的辩证理解 /
第三节 散文的常态与变数 /
第四节 散文创新的路径与向度 /
第五节 当前散文理论建设中的盲点 /
第二章 新时期散文的文体建构与反思 /
节 从“破体”到“失范”:新时期散文文体的问题 /
第二节 知识、史识与体性:文化散文的误区 /
第三节 活力与障力:大众传媒对散文文体的深度影响 /
第四节 平衡感、平常心与平淡美:散文写作难度的营构 /
第三章 新时期散文的文化选择与透视 /
节 坚守与突围:新时期散文三十年 /
第二节 超越与局限:80年代以来女性散文的文化选择 /
第三节 困惑与迷失:90年代以来散文的文化选择 /
第四节 归位、蓄势与创新:新世纪散文的文化选择 /
第五节 个例研析:2012年中国散文创作的新向度 /
第四章 新时期散文作家个案解读 /
节 余光中:走向世俗化 /
第二节 贾平凹:魅力与局限 /
第三节 周涛:价值迷失 /
第四节 林非:融通、再造与升华 /
第五节 王充闾:张力结构之美 /
第六节 陈忠实:焐热大地与孵化人生 /
第七节 肖凤:超越苦难与体味美丽 /
第八节 彭程:生命的坠落与轻扬 /
第九节 韩小蕙:辉煌事业寂寞时 /
第十节 郑云云:边缘人生的边缘书写 /
第十一节 熊育群:审美世界的欢唱与悲吟 /
附录一
与杨献平先生关于散文的对话 /
附录二
王兆胜散文研究及其评论存目 /
后记 /
媒体评论
王兆胜《新时期散文的发展向度》见识独到,尖锐坦率,既富于质疑精神和批判的锋芒,又体现出从容、宽容与温润的风采。
——林非(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博导,著名作家、文学评论家)
王兆胜《新时期散文的发展向度》透过宏观理论、中观场域与微观细读三个层面,为读者呈现出一幅新时期散文的全景图。
——南帆(福建省社科院院长、博导,著名作家、文学评论家)
散文与水颇似:它的“形”必须固定,否则覆水难收;它的“神”也要在宁静中方能光鉴照人,不然就会在“散”中尽失;它的“心”是散淡的,因为这是本性使然。
——王兆胜
——林非(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博导,著名作家、文学评论家)
王兆胜《新时期散文的发展向度》透过宏观理论、中观场域与微观细读三个层面,为读者呈现出一幅新时期散文的全景图。
——南帆(福建省社科院院长、博导,著名作家、文学评论家)
散文与水颇似:它的“形”必须固定,否则覆水难收;它的“神”也要在宁静中方能光鉴照人,不然就会在“散”中尽失;它的“心”是散淡的,因为这是本性使然。
——王兆胜
在线试读
纵观中国现代以来的散文,它经由了一个不断“破体”和“建构”的过程,而在这一过程中,中国新散文才逐渐跳出传统的窠臼,推陈出新,别具风姿。不过,就“破”与“立”的关系看,显然“破”多而“立”少。换言之,在散文理论的探索中,更多人注重的是突围、变革和革命,而建设性的意见则显得淡弱多了。
就建设性的散文理论而言,大致有下面几个阶段:一是“五四”时期周作人提出“美文”概念,在其后才有小品文这一文体的复兴。林语堂承周作人遗绪并将之发扬光大,提出“幽默”、“闲适”和“性灵”的小品文理论。二是20世纪五六十年代,散文三大家之代表杨朔提出以“诗”的方式从事散文创作,于是诗化散文大行其道。1963年,台湾的余光中写了《剪掉散文的辫子》,倡导“讲究弹性、密度和质料的一种新散文”,即“现代散文”。由于时代和政治的关系,余光中这一观点当时流布不广,内地改革开放后它的影响增大。三是20世纪八九十年代,林非提出了散文的“真情”、“自由”、“个性”与“平等”等概念,有助于在更广大的视域和深入的层面提升对散文的理解。还有贾平凹提出的“大散文”概念,对于散文文体的变革也是有益的。此时期,刘烨园提出“新艺术散文”的概念,他的看法与余光中比较接近,都强调散文的“密度”、“浓度”和“厚度”,不过他更强调散文的“读不‘懂’甚至感觉也不‘懂’”。四是进入新世纪,陈剑晖的散文理论研究与建构独树一帜,除了比以往的视野更开阔、观念更现代外,他提出“散文的诗学建构”这一问题,希望从中西文化和散文资源的角度,为相对匮乏的中国散文理论做一支撑。可以说,百年中国散文理论的建设是自觉的,也是成绩斐然的。
但另一面,解构的声音更是如雷贯耳,它甚至遮蔽了散文理论建构的努力。早的要算周作人的“人的文学”,这对中国古老散文的现代转型起了很大的作用。1927年,鲁迅表示:“散文的体裁,其实是大可以随便的,有破绽也不妨。”鲁迅这一观点对后世影响!还有梁实秋的看法也是如此,他说:“散文是没有一定格式的,是自由的。”这极容易给人“散文可以随意”的印象。1961年4月10日,王尔龄在《散文的“散”》中认为“散文贵散”。5月12日,肖云儒提出“形散神不散”的概念:“神不‘散’,中心明确,紧凑集中,不赘述。形‘散’是什么意思呢?我以为是指散文的运笔如风,不拘成法,尤贵清淡自然、平易近人而言。”这里,虽然对“神”和“形”的理解有明显的偏误,但给散文松套,令其“形”散,却是清楚明白的。到20世纪八九十年代,这种“解构”散文的意识得以加强。像赵玫的《我的当代散文观》、佘树森的《散文不妨野一点》希望打破散文固定的模式,来一场变革。刘烨园说得更明确,他1993年提出,变革后的新艺术散文,应该由以前的“形散神不散变成形散神也飘忽无踪了”。刘烨园没有直言散文可以“神”散,但“飘忽无踪”的意思也差不多。至此,散文的“形”和“神”都可以打破了。我认为,后来散文的根本“破体”,包括余秋雨及其跟随者“义无反顾”的散文文体革命都与此有关。更重要的是,越到后来,散文文体的规范越不受重视,如南帆曾表示:“散文令我心动的原因是没有规矩。”陈剑晖也表示:“散文又是一种‘法无定法’的现代文学中仅存的‘古典’。”“盖因散文是极自由极潇洒的文体,它的规矩就是没有规矩,它的形式就是没有形式。”在刘烨园、南帆和陈剑晖看来,没有规矩的“散”的自由正是散文的特点和魅力所在。这是散文文体“破”之极致。
应该承认,正如“立”对散文文体建设的意义,“破”也是使其发展的强大动力,否则就很难想象散文何以能冲破重重包围,获得解放与自由。余秋雨散文的熔历史、现实于一炉,将知识、思想、情感和感觉贯通起来,从而将原本狭隘刻板的散文体式拓展成“天地之宽”,就很能说明问题。不过,也应该看到,在论者看来,散文的“法无定法”之无规矩也许不言而喻,但其表述却容易让人误解,即现在许多散文家奉行和读者遵从的所谓“散文是一种爱怎么写就怎么写的文体”。散文不仅仅可以“形”散,而且“神”也可以散,一切都大可以随便的。
我认为,不能将散文进行简单化理解,如“爱怎么写就怎么写”,又如“形可散神也可以飘忽无踪”,再如“形散神不散”,因为散文的“形”、“神”如果“散”了,它不仅不能被称为佳作,也不能算是文学,其生命力也就岌岌可危了。这颇似一个人,当他的“形”散了,那就是形销骨立、委地如泥;而他的“神”散了,则不是失魂落魄,就是呆若木鸡,抑或是行将就木了。就如清代姚鼐说的:“神理气味者文之精也,格律声色者文之粗也。然苟舍其粗,则精者亦胡以寓焉。”刘勰在《文心雕龙体性第二十七》中言:“夫情动而言形,理发而文见,盖沿隐以至显,因内而符外者也。”在《文心雕龙神思第二十六》中亦言:“是以陶钧文思,贵在虚静,疏瀹五藏,澡雪精神,积学以储实,酌理以富才,研阅以穷照,驯致以怿辞;然后使玄解之宰,寻声律而定墨;独照之匠,窥意象而运斤;此盖驭文之首术,谋篇之大端。”可见,为文的“形”和“神”都很重要,不能无视其存在,更不能使之散失掉了。正是在此意义上说,散文既不能“形”散,更不能“神”散。
那么,什么是散文的“形”和“神”呢?前者比较明确,不易混淆,即“形体”之谓也,指散文的结构布局、用词遣句;后者人云亦云,差别较大,但我认为可理解为精神、神采、神气或神韵等。如果打个比方,“形”是蜡烛,而“神”则为烛光,二者均不可“散”,因为散则漫溢,散则跳跃、昏暗以致熄灭。关于此,我们可以古今中外的散文经典为证,没有哪一篇是以“形散神散”闻名于世的。
……
就建设性的散文理论而言,大致有下面几个阶段:一是“五四”时期周作人提出“美文”概念,在其后才有小品文这一文体的复兴。林语堂承周作人遗绪并将之发扬光大,提出“幽默”、“闲适”和“性灵”的小品文理论。二是20世纪五六十年代,散文三大家之代表杨朔提出以“诗”的方式从事散文创作,于是诗化散文大行其道。1963年,台湾的余光中写了《剪掉散文的辫子》,倡导“讲究弹性、密度和质料的一种新散文”,即“现代散文”。由于时代和政治的关系,余光中这一观点当时流布不广,内地改革开放后它的影响增大。三是20世纪八九十年代,林非提出了散文的“真情”、“自由”、“个性”与“平等”等概念,有助于在更广大的视域和深入的层面提升对散文的理解。还有贾平凹提出的“大散文”概念,对于散文文体的变革也是有益的。此时期,刘烨园提出“新艺术散文”的概念,他的看法与余光中比较接近,都强调散文的“密度”、“浓度”和“厚度”,不过他更强调散文的“读不‘懂’甚至感觉也不‘懂’”。四是进入新世纪,陈剑晖的散文理论研究与建构独树一帜,除了比以往的视野更开阔、观念更现代外,他提出“散文的诗学建构”这一问题,希望从中西文化和散文资源的角度,为相对匮乏的中国散文理论做一支撑。可以说,百年中国散文理论的建设是自觉的,也是成绩斐然的。
但另一面,解构的声音更是如雷贯耳,它甚至遮蔽了散文理论建构的努力。早的要算周作人的“人的文学”,这对中国古老散文的现代转型起了很大的作用。1927年,鲁迅表示:“散文的体裁,其实是大可以随便的,有破绽也不妨。”鲁迅这一观点对后世影响!还有梁实秋的看法也是如此,他说:“散文是没有一定格式的,是自由的。”这极容易给人“散文可以随意”的印象。1961年4月10日,王尔龄在《散文的“散”》中认为“散文贵散”。5月12日,肖云儒提出“形散神不散”的概念:“神不‘散’,中心明确,紧凑集中,不赘述。形‘散’是什么意思呢?我以为是指散文的运笔如风,不拘成法,尤贵清淡自然、平易近人而言。”这里,虽然对“神”和“形”的理解有明显的偏误,但给散文松套,令其“形”散,却是清楚明白的。到20世纪八九十年代,这种“解构”散文的意识得以加强。像赵玫的《我的当代散文观》、佘树森的《散文不妨野一点》希望打破散文固定的模式,来一场变革。刘烨园说得更明确,他1993年提出,变革后的新艺术散文,应该由以前的“形散神不散变成形散神也飘忽无踪了”。刘烨园没有直言散文可以“神”散,但“飘忽无踪”的意思也差不多。至此,散文的“形”和“神”都可以打破了。我认为,后来散文的根本“破体”,包括余秋雨及其跟随者“义无反顾”的散文文体革命都与此有关。更重要的是,越到后来,散文文体的规范越不受重视,如南帆曾表示:“散文令我心动的原因是没有规矩。”陈剑晖也表示:“散文又是一种‘法无定法’的现代文学中仅存的‘古典’。”“盖因散文是极自由极潇洒的文体,它的规矩就是没有规矩,它的形式就是没有形式。”在刘烨园、南帆和陈剑晖看来,没有规矩的“散”的自由正是散文的特点和魅力所在。这是散文文体“破”之极致。
应该承认,正如“立”对散文文体建设的意义,“破”也是使其发展的强大动力,否则就很难想象散文何以能冲破重重包围,获得解放与自由。余秋雨散文的熔历史、现实于一炉,将知识、思想、情感和感觉贯通起来,从而将原本狭隘刻板的散文体式拓展成“天地之宽”,就很能说明问题。不过,也应该看到,在论者看来,散文的“法无定法”之无规矩也许不言而喻,但其表述却容易让人误解,即现在许多散文家奉行和读者遵从的所谓“散文是一种爱怎么写就怎么写的文体”。散文不仅仅可以“形”散,而且“神”也可以散,一切都大可以随便的。
我认为,不能将散文进行简单化理解,如“爱怎么写就怎么写”,又如“形可散神也可以飘忽无踪”,再如“形散神不散”,因为散文的“形”、“神”如果“散”了,它不仅不能被称为佳作,也不能算是文学,其生命力也就岌岌可危了。这颇似一个人,当他的“形”散了,那就是形销骨立、委地如泥;而他的“神”散了,则不是失魂落魄,就是呆若木鸡,抑或是行将就木了。就如清代姚鼐说的:“神理气味者文之精也,格律声色者文之粗也。然苟舍其粗,则精者亦胡以寓焉。”刘勰在《文心雕龙体性第二十七》中言:“夫情动而言形,理发而文见,盖沿隐以至显,因内而符外者也。”在《文心雕龙神思第二十六》中亦言:“是以陶钧文思,贵在虚静,疏瀹五藏,澡雪精神,积学以储实,酌理以富才,研阅以穷照,驯致以怿辞;然后使玄解之宰,寻声律而定墨;独照之匠,窥意象而运斤;此盖驭文之首术,谋篇之大端。”可见,为文的“形”和“神”都很重要,不能无视其存在,更不能使之散失掉了。正是在此意义上说,散文既不能“形”散,更不能“神”散。
那么,什么是散文的“形”和“神”呢?前者比较明确,不易混淆,即“形体”之谓也,指散文的结构布局、用词遣句;后者人云亦云,差别较大,但我认为可理解为精神、神采、神气或神韵等。如果打个比方,“形”是蜡烛,而“神”则为烛光,二者均不可“散”,因为散则漫溢,散则跳跃、昏暗以致熄灭。关于此,我们可以古今中外的散文经典为证,没有哪一篇是以“形散神散”闻名于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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