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05739765
关于狗狗行为科学的*研究
前 言 1
注 释 307
我们经常会以一种全新的视角看待一位老朋友,我们会发现与老朋友之间的关系重新焕发光彩。约翰.布拉德肖向我们重新介绍了我们的老朋友——狗,他汇总了有关犬类起源的新信息、它们与原始狼之间的关系,以及为什么我们需要将我们与狗之间的关系建立在团结合作之上,而不是那些有关支配的理论之上。狗狗以及爱狗人都能够从布拉德肖的见解中有所收获。——斯蒂芬.扎维托维斯基博士,CAAB, ASPCA科学顾问
“卧室里的狼”,这幅震撼的画面是用来提醒狗狗的饲主,他们所信赖的伙伴本质上是一种动物而不是一个人。狗其实就是狼,至少从DNA的角度来看就是这样;这两种动物共同拥有的基因高达99.96%。根据相同的逻辑,你或许也可以说狼就是狗,但是令人惊讶的是没有一个人会这么说。狼通常被描绘成野性而原始,而狗则代表了狼身上可控、服从的特性。然而就数量方面,狗比狼要成功得多。因此,在知道狼与狗拥有共同的祖先后,我们能从中了解到些什么呢?很多有关狗狗行为的书籍、文章和电视节目都宣称了解狼是了解家犬的关键所在,对此我表示赞同。我的观点是了解家犬的关键首先在于你要去了解狗狗本身,这一点我与全世界的科学家达成一致。通过将狗作为独立的一种动物而不是狼的较小版本,我们就有机会史无前例地去真正了解它们并改善对待它们的方式。诚然,不可否认的是,狗与其他包括狼在内的犬科动物的确共享了许多基本特征。狗是从犬科动物演化而来的,所以它们拥有某些特征,如基本解剖学、精确的嗅觉、巡回猎物的能力,以及它们在这一演化过程中所形成的持久社会关系的能力。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将狗与它们的野生祖先相比较是具有启发性的,但如果当狼是可以参考的对象时,那么我们对狗的理解就会变得不全面了。从基本的角度上看,狗与狼或其他犬科动物不同的是,它们在驯养的过程中适应了与人为伴。当狗通过驯养发生改变时,狼身上许多阴险世故的特征都被剔除了出去,成为外表像狼但内在已非狼的动物。与其他任何一种动物相比,驯化在狗身上所产生的巨大变化都是无法比拟的,其在形态和大小上产生了很大的变化。事实上,家犬的大小差异远大于所有其他种类犬科动物,而这绝不是驯化所产生的深远影响,其中重要的一点就是它们产生了与我们沟通和相互理解的能力,而这是任何一种其他动物难以企及的。因此探寻驯化过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是理解狗狗的关键所在。要想完全了解家犬,我们需要超越犬类的驯化过程,甚至超越狼,去审视整个犬类家族的历史。我们需要知道狗起源于哪里以及它的所有祖先都长什么样子,而不仅仅着眼于它的近亲——狼。当然,无论是审查家犬的直接祖先(生活在一万多年前的狼),还是其更遥远的祖先(生活在几百万年前上新世的群居性犬科动物,它们是狼的祖先),我们基本上都不可能准确掌握它们祖先的行为举止。因为它们全都灭绝了。然而,我们可以通过观察现今典型的群居性犬科动物的行为方式获得有关它们祖先行为的一些信息。可以确定的是,一项关于那些种类行为的详细审查不仅能对家犬的早祖先做出解释,而且能帮助我们找到为何除了狼以外,所有其他犬类都不能被成功且永久驯化的原因。?????基因分析法确定狗就是(或者几乎全是)灰狼(Canis lupus)的后代。首次对狗、狼和豺的母本DNA进行全面测序发表于1997年,当时没有证据表明除了狼之外,狗还有其他种类的祖先[1]。从那以后所完成的多项调查也没有对此提出任何异议;然而,我们仍然缺乏更难分析出来的父本DNA的数据,因此仍然存在有几种狗是通过它们的父系起源于其他犬科动物的可能性。从遗传的角度来看,狗与狼有很多相同之处,但一个不争的事实是,这两种动物的基因有相当多的重复并不意味着它们拥有相同的行为特征。事实上,许多拥有相似基因的动物彼此之间大为不同,尤其是在行为方式上。我们知道这得益于DNA“螺旋”结构,人们开始对人类、犬科动物、猫科动物和其他动物种类的基因进行排序,许多这些排序展示了极大的相似性。例如,你和狗的DNA有大约25%的长度是相同的,这或许就是因为我们都是哺乳类型;同样的25%也存在于我们和老鼠之间。剩下的75%就解释了为何狗、老鼠和人类在外表和行为方面相差如此之远。和狗狗更为相近的物种比起与我们有更相似的基因序列,因此可以假设它们的行为习惯必然因此处于同一范围内。但是基因并不直接控制行为,它是提高对蛋白质结构和细胞的其他成分做出具体指定,比如基因上一个小小的改变,从而引发行为上的巨大变化。在那些序列中,一个“字母”的改变就能对大脑运行方式产生巨大的影响,或者完全没有影响。我们如今还不太清楚基因和行为之间是如何相互作用的。我们可以看看两种十分相近的猿类的例子:黑猩猩和倭黑猩猩。虽然普通黑猩猩与倭黑猩猩共同拥有99.6%的基因序列,但这两种类人猿的社会行为却大相径庭。普通黑猩猩是杂食性的,常常会猎食其他猴子,而它们的社群是建立在雄性联盟的基础之上,这些雄性对外来者具有很强的攻击性,甚至会在恰当的时机杀掉它们。而倭黑猩猩是植食性的,它们的社群建立在彼此相关的雌性基础上,很少会显示出攻击性,而且从来没有发现它们会在野外杀生。虽然在基因上几乎完全相同,但这两种类人猿在行为上却是极为迥异的。与倭黑猩猩和黑猩猩一样,狗与灰狼共同拥有大部分的基因,但基于这一事实似乎没有理由去假设它们也必然拥有相同的社会系统。事实上,驯化作用似乎已经让狗遗忘了狼的大部分行为特征,而给它们留下了与一些稍远的亲缘种,如郊狼(Canis latrans)更为相似的行为特征,甚至还包括一些同科的远亲,比如亚洲胡狼(Canis aureus)。即使是在早期生物学家的眼中,狗与狼之间的行为差异也是显而易见的,例如狗并非是群居性动物(虽然它们偶尔会组成狗群),它们比狼更善于与人类搞好关系。多年以来,包括诺贝尔奖获得者康拉德·洛伦兹(Konrad Lorenz),甚至是查尔斯·达尔文(Charles Darwin)在内的许多杰出的生物学家,都被狗狗行为的灵活性以及小与品种之间的体型差异所震惊。他们都认为家犬必然是两种,甚至多种犬科动物的杂交。洛伦兹在著作《人与狗》(Man Meets Dog)书中认为,狼在本质上太过独立,不能解释狗的友善,并提出欧洲的大部分狗主要源于豺的观点。但他后来撤回了这一观点,并开始意识到没有证据表明狗和豺之间会自发地进行异种交配(就像狗与狼之间容易发生的那样),而且豺的行为细节与狗并不相符(例如豺的嗥叫与狗的完全不一样)。尽管这些科学家已经尽了的努力去判断为何狗的行为会与狼如此不同,但是这一谜团仍未解开,至少在很大程度上仍不明了。但如果我们向后追溯其演化历史或许能得到一些线索,即应该将我们的家犬作为灰狼的一个副产品而不是整个犬科家族的一个品种(这里使用犬科动物以避免与家犬混淆)。许多犬科种类有着复杂的社会生活,就可以潜在地解释狗狗行为的起源,例如土狼比狼更加滥交的特征就与狗的相符。虽然其他犬科动物的行为特征并没有像灰狼一样被很好地理解或宣传,但它们对狗的行为在何时以及如何起源上还是有启发意义的。?????对犬科动物起源的追溯揭示出,社交智力很可能就是将狗与其古代祖先分离开来的早期特征之一。犬科动物可能早600万年前在北美地区演化出现,在那里它们可能替代了另一种犬状的哺乳动物——恐犬(borophagine)。这是一种大型的鬣狗状食腐动物,其颌部拥有强大的碎骨能力。原始的犬科动物可能看起来不太像狗而更像狐狸,就像大卫对巨人。原始的犬科动物在速度、狡猾和智力方面胜过了恐犬并终将它们推向灭绝。如果我们此时仅仅快进150万年,我们就会发现幸存下来的犬科动物已经遍及全球并分化成几种类型,其中之一便是如今狗、狼和豺的祖先,它们全部被称为犬属(Canis)[2]。随后,进一步的多元化产生了三条演化线路,其中的任何一条都有潜力终产生驯化动物,因为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任何犬科动物世系在行为特征上都无法驯化。事实上,很可能至少三分之二的犬科动物确实产生了驯化动物,而且很有可能狼并不是这条世系上被驯化的种类。犬属中次演化发生在北美地区,并终(大约200万年前)产生了现在仍然仅分布于这一大陆上的郊狼。另一种群出现在南美地区并一直生活至今,它们被归为南美胡狼属(Dusicyon)而不是犬属。十分离谱的是,它们共同被称为南美狐狸,虽然其实它们与著名的狩猎动物赤狐的亲缘关系较远。其他六种犬属动物全部起源于旧大陆,大多可能源于欧亚大陆,也有一些可能源于非洲。其中的四种是豺,虽然其中的衣索比亚狼(Simien jackal)有时会与埃塞俄比亚狼(Ethiopian wolf)相混淆;它们还包括洛伦兹认为的可能演化出几个狗种的亚洲胡狼(Golden jackal)。另一个是灰狼(Canis lupus),也就是现在我们家犬的祖先。在欧亚犬类中,只有灰狼抵达了北美地区,那是在一万年前当阿拉斯加与亚洲相连接的某个时期,通过巴林(Baring)陆桥迁移过去的。由于与家犬一样都拥有大量的社会工具,这些种类似乎表面上都是驯化的潜在候选者。当条件成熟时,所有的都可以生活在家庭集团或“群体”之中。所有种类似乎都可以调整生活方式以适应它们所在的环境,无论它们是单独还是小群体抑或是大群体生活[3](时下,对所有野生犬科动物来说,重要的这种“环境”就是我们人类自身的活动,无论是直接的迫害还是顺带在垃圾场提供食物)当前的共识是犬科动物基因组就像一把瑞士军刀[4],这一组“工具包”。对进化变异具有一定的抵抗力,并可以被用来对付各种各样的环境,从处境艰难的独居生活到食物充沛、较少困扰的复杂群居。因而家犬在适应与人类友好相处上所取得的成功,可以被看作并非是只有灰狼才开始具有的一组特定的变化,而是一种新的对这一古老犬科动物社会“工具包”的使用方法。这使得狗不仅参与到同类其他成员之间的交际之中,而且也参与到我们人类的社会生活之中。当我们现在确信灰狼就是家犬的直接祖先时,狗就与其更早的祖先共同拥有许多其他仍生存至今的亲戚,它们中的每一种都可能给我们提供一个关于这些古老祖先的新视角。毕竟,狗的这一世系比灰狼的要早多了,特别是对现在已经灭绝但却是所有现生犬科动物祖先的犬类来说。后者的每一种都有一些关于犬科动物能够适应不同的环境的信息要告诉我们,也正是那些构筑了它们的社会群落,所以它们各自都提供了一组不同的线索来探究犬科动物“工具包”可能在约500万年前出现时的样子。由于所有这些犬科动物都携带了相同的“工具包”,所以事实上也要对为何除了狼以外就没有其他种类被成功驯化的事实加以解释。亚洲胡狼(Canis aureus)是狗的社会亲戚中的一员,因此似乎它们就是驯化的候选者。这也是在新月沃土地区所发现的一种豺,那里是文明的摇篮并产生了许多其他动物的驯化现象(包括绵羊、山羊和牛);而其他所有豺类的分布都限于非洲地区。与许多其他犬科动物一样,亚洲胡狼在其社会制度方面显示出相当大的灵活性。少数个体会单独捕猎,而大多数是以两两配对的方式共同生活6—8年。如果其中一只伴侣死去,另一只很少会再另结新欢。通常情况下,窝出生的幼崽会与它们的父母一同生活到来年第二窝幼崽出生时,在几个月后离家去寻找它们自己的配偶之前,会帮助父母一同抚养弟妹。在它们的父母出外觅食时,它们会在巢穴里保护年幼的弟妹,当它们自己抓到猎物后也常会带回来与弟妹们共享。幼崽们在其哥哥姐姐持续的帮助下将更容易生存下去,因此它们的贡献是十分巨大的。豺通常成对捕猎,比起单独行动,这使得它们可以抓住更大的猎物,有时可能还会有1—2只同类与它们组成联盟一同捕猎。与狼一样,它们的家庭成员拥有丰富的词汇量便于彼此间相互交流。基于其丰富的社交技巧,我们实在搞不明白为何这些亚洲胡狼不能像灰狼那样被成功驯化。事实上,近的考古学发现为亚洲胡狼可能真的在土耳其被驯化提供了线索。哥贝克力石阵(Gobekli Tepe)是位于土耳其东南部地区的新石器时代早期的山顶遗址,它看起来像是一座神庙,并由11000年前的巨石竖直排列而成,比巨石阵(Stonehenge)的时代还要早两倍以上。这些比农业和金属工具的出现还要早的石头上覆盖着高度抽象化的人物、动物和鸟的图案。其中一些是T型的,上面一横代表了人的头部;而下面的一竖代表人的身体。上面刻画的许多动物都是比较可怕的,如狮子、蛇、蜘蛛、秃鹰和蝎子。上面没有驯化动物的存在并不让人惊讶;因为这些石刻都是由远远早于动物被作为食物驯化之前的狩猎采集者所创作的。其中少数石刻清晰地描画了像狗一样的动物,考古学家将它们看作狐狸,这也是另一种潜在的害兽。然而在一幅石刻中,一只“狐狸”被一个人手中的钩子套着,留出的较大空间不像是牵着猎物而更像是牵着宠物,因此这看起来不像是在画一只赤狐,因为这种动物总是独居的,实在不可能被驯化。虽然很难去确定,但这个石刻也不太像一只狼;它那狐狸状的特征以及毛茸茸的尾巴显示它更像一只豺,而那一地区存在的豺就是亚洲胡狼。或许康纳德·洛伦兹关于狗起源豺的观点仅仅错了一半:或许豺确实曾经在一万多年前被驯化过,但它们不太能够像狼那样很好地适应与人生活在一起,因此它们便消失了或者重回野外。为了找到一个驯化失败但在历史中记录在案的类似例子,我们需要前往南美地区。无独有偶,这个例子也涉及一种“狐狸”,它是300万年前在南美地区演化出现的一种狐狸状的犬类。其中的山狐(Dusicyon culpaeus)曾被驯化,或者至少被驯养过(与人们共同生活,但仍然只能在野外进行交配繁殖)。这些动物就形成了所谓的鬃犬(Aguara dogs)。在18世纪末,曾是英国士兵的科学家、探险家查尔斯·哈密顿·史密斯(Charles Hamilton Smith)注意到这些犬类可以在狩猎采集为生的村庄中找到。它们会在狩猎旅途中与人为伴,虽然它们看起来并不是十分有用,但总会在几个小时后自己回家。它们会在村庄里觅食,或者动身进行短时间狩猎探险,在那里它们会吃掉任何能找到的东西,包括鱼、螃蟹、帽贝、蜥蜴、蟾蜍和蛇。然而到19世纪中叶,鬃犬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听话、有用的犬类,它们是由欧洲人带上这个大陆的。很难搞清楚为何鬃犬没能被完全驯化,因为我们对其野生祖先山狐实在是知之甚少。然而,南美的狐狸从不会结成多于两只的群体,因此很可能它们的社交能力太过初级,还不能适应与人类相处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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