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020095346
出版说明
林斤澜先生是一代短篇小说大家,于散文、文学评论和戏剧等方面的创作也卓有成就。其文学智慧有目共睹。
林斤澜先生的文学创作,横跨建国迄今各个历史时期,总览其作品,坚守与退让,可以窥见这一代写作者,尤其是对文学本身和社会有清醒认识并充满感情的写作者,在历史大潮中的心路历程。有鉴于上述两点,我们有义务推出这套《林斤澜文集》。
由于作者已逝,一些作品的创作时间、一些作者改动但未确认的地方、一些字迹短缺和含混的问题,另有少量作品作者并未命名,这些都已无从查考和求证了;尽管变过程中做了大量的努力,瑕疵或者存在,我们期待着广大读者和业界人士的支持与赐教。
林斤澜文集小说卷一
林斤澜文集小说卷二
林斤澜文集小说卷三
林斤澜文集散文卷一
林斤澜文集散文卷二
林斤澜文集散文卷三
林斤澜文集文论卷一
林斤澜文集文论卷二
林斤澜文集戏剧卷
林斤澜文集未刊发作品卷
林斤澜人已去而作品尽在,他的短篇小说的美学价值并没有被充分揭示出来,那是一座富矿,而且可能还不是煤矿铁矿而是金矿钻石矿。——作家刘心武
在当代作家中,再没有一个比林斤澜更让评论界既困惑又着迷的 了。早在六十年代初,他的小说就以独特的成熟的风格,引起过人们褒贬不一的争论。 ——批评家黄子平
老舍1962年曾说:“在北京的作家中,今后有两个人也许会写出一点东西,一个使汪曾祺,一个是林斤澜。”
——王勇《著名剧作家汪曾祺传略》
看多了他的文章,一个突出的印象是,他对人生的看法有点特别,那就是觉得人的未来的路,是不确切的。他不想停留在确切性里,而是直面不确切。——学者孙郁
《林斤澜文集》书摘:
《甘蔗田》……他伏在埂边,定神静听四处的动静。/大路上来了齐整整的脚步声,走着走着,忽然一阵乱,有人吼叫,好像扭打起来了。阿柯抬身一看,只见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直神两只胳膊,去抓两个烟鬼一般的警察。
《你在》……都叫人起腻了,刚听见一个“”,就好像一条毛毛虫落在身上。凡“”,也都叫历史嘲笑了,历史嘲笑的无情,无情到子孙身上,非常悲惨。/你就是后的解释好了,这后的解释可以是不用解释。我童年时候就用不着,回到童年去吧,也许我们本来,都还在童年。
《黄瑶》“浩劫”过去以后,有的机关做得干净,把漫漫十年里的“交代”“检查”“认罪书”“思想汇报”,还有造反派弄的“审讯记录”“旁证材料”……全从档案里清理出来,装在特大号牛皮纸口袋里,交给本人,任凭自由处理,一般是一烧了之。黄瑶拿回家去时,她的男人多一份儿心,悄悄藏过一边,只说是烧毁了。过了七八年,却派上了正经用场,交给精神病医生。据说,对治疗黄瑶的癔症,大有好处。/…………她男人思想开放了,竟想到这种事情,是可以去找精神病医生的。因为这里边有些麻烦,好比说把自己的手腕绞上纱巾,明明把自己当做黄猺了吧。可是黄猺只在眼前蹿来蹿去,长什么样,多大个儿都没有看清楚过。常常出现在眼前的,倒是瞎眼猿猴,那铁砂子燕窝,一只咬着一只的尾巴,叫人又心酸又可怕又“嗝厌”,没有一点解气、报仇的痛快。那铁砂子眼神又不单在猿猴那里,亲婆那里,矬壮小伙那里,大道小道上这个人那个人哪里都会出现,黄瑶自己也有过,矬壮小伙那里踮起脚来看见的,就是这种眼神,难道说她自己又是猿猴又是黄猺?她从小就有瞎眼猿猴的害怕,又生怕自己的两只手做了黄猺!……像这些景象,书记一般解释不了。到了医生那里,一口诊断做癔症,看起来是有把握治疗的吧。
《“文革”遗风》上不着天下不落地,中间云苫雾罩。凡成了风气的事,就不能够一声令下,立刻化为乌有。
《山海》提起江南风光,立刻会想到小桥流水,烟雨楼台。或“草长”,或“莺飞”,河流成网,桃柳如画。是温柔之乡,是饱暖之地。人物与文物都称灵秀。/浙南温州地区,当然是江南的一部分,一副正宗的江南面貌。若问地区特色,有,肯定有,不过不容易说清楚。
《青田石》处州又名丽水,不亏这个丽字,不过也掩盖不了另一个字:穷。/ 真穷吗?取笑了。把个金饭碗从灶额头闪走,又塞在柴灰塘里了。
《桥边小说.后记》我现在住的地方叫蒲黄榆。曹禺同志有一次为一点事打电话给我,顺便问起:“你住的地方的地名怎么那么怪?”我搬来之前也觉得这地名很怪:“捕黄鱼?——北京怎么能捕得到黄鱼呢?”后来经过考证,才知道这是一个三角地带,“蒲黄榆”是三个旧地名的缩称。“蒲”是东浦桥,“黄”是黄土坑,“榆”是榆树村。这犹之“陕甘宁”“晋察冀”,不知来历的,会觉得莫名其妙。
《第三届北京文学界终身成就奖.获奖感言》从作协成立到今天,我一直在作协工作,现在离休了也没有离开。这是宝地。是笔杆子的“一亩三分地”。正好在北京,有千年的滋润,由十方的风光。在那些“风云乱渡”的年头,这“一亩三分地”也龟裂龟缩,青苗割除,老树枯萎,谁知刚一转身,刚喘过气来,立马看见泥土暄活,又一代精英破土而出。
《漫话作家的责任感》有人对我说你林斤澜写了这个“矮凳桥”,写了当前的生活和改革,可你这里边改革写得太少了吗。我的家乡是温州,经过过大起大落。作家面对改革,他没有这个本事,他有本事也不是干这个的。我要从另一个角度说这个问题,就是现在关于人的学科越来越细,人身上的东西都有学科研究。那就要反过来想还有什么没有,还有哪个学科都管不着的部位,就像《茶馆》的庞胖子说:“官面上管的我不管,官面上不管的我管。”文学现在就剩下这个了,官面上没管的有没有?我看是有的。就是这样谈作家的责任感。你要求作家的责任感,就是要从作家的本行上要求,那么作家的本行在哪里?
《论短篇小说》汪(汪曾祺)出生在战乱,成长在离乱,中年以后,在动乱中戴上帽子。汪的笔下,却把这个“乱”“淡出”了。也不遁入自然,扭头人间搜寻美,培植人性,发掘不妨想象直至虚构人世的和谐,把戴上帽子下放底层,也照“从善如流”的大流,但说深入生活,得益匪浅。汪走笔生命的欢乐,生活的健康,生爱生情的飞跃飞腾,在在回避了沉重的代价,在在有意为之。//我曾和汪说,从你作品里读到的是愉悦,说作欢乐好像强烈了点。他想了想,还是用欢乐两字。
《未命名作品之四》每到初一十五,凌四阿婆必定打扫塔林,把宏二法师的法塔传缝,都扫出沟来。师太也少不了拄着凤头藤杖,转一转,坐一坐。一个诞辰,一个忌辰,竟认真起来,连婆婆们也掺和进来,一片细细碎碎……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