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8737868丛书名: 名家名译世界名著
名家名译世界名著丛书,为外国文学、历史、心理学名著等*初引进国门时的译本,多是开先河的中文翻译之作,译者为民国时期的著名翻译家、文学家、思想家、语言学家、教育家等,这既使译著充满了人文色彩,又使其闪烁着理性的光彩,堪称中国文艺复兴时期的璀璨荟萃。
名家名译世界名著,中文简体权威修订版本,隆重推出外国人眼中的近代中国;
从另一个角度理解庚子国变,换一种思维看义和拳运动;
从另一个角度理解中国和异文化接触冲突的**手信息,以他者视角了解义和团运动及当时清政府的*好资料;
《瓦德西拳乱笔记》按时间顺序,收有自1900年8月至1901年11月期间,八国联军侵华战争的联军统帅瓦德西所写的日记、笔记,给德皇的奏议、函电、报告,以及德皇的谕旨、函电等,记述和反映了八国联军在华侵略活动及其内部矛盾、镇压义和团运动、胁迫清政府接受议和大纲,以及八国军队烧杀抢掠等内容,对了解和研究八国联军侵华战争与义和团运动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具有一定史料研究价值。
本书作者瓦德西,是1900年八国联军侵华战争时的联军统帅,所以此次出版的《瓦德西拳乱笔记》具有日记性质,真实性强,可以更好地再现那段难忘的历史,以史为鉴,对现代具有重要的意义。
1900年8月之日记8月25日之报告8月25日柏林威廉皇帝来电8月26日之报告9月18日之报告9月21日柏林威廉皇帝来电9月25日之报告9月29日之报告10月5日之报告10月7日之报告10月9日之报告10月13日之报告10月17日之报告10月22日之报告10月26日之报告11月3日之报告11月9日之日记11月9日之报告11月11日德皇威廉二世自柏林亲笔书瓦德西之函11月12日之日记11月14日之报告11月19日之日记11月20日之日记11月20日之报告11月23日之日记11月24日之日记11月24日之报告11月25日之日记11月28日之报告11月29日之日记11月30日之日记12月4日之报告12月8日之日记12月5日之日记12月6日之日记12月7日之日记12月7日之报告12月9日之笔记12月10日之笔记12月12日之报告12月12日之日记12月17日之日记12月18日之日记12月19日之日记12月21日之日记12月22日之报告12月23日之日记12月26日之日记12月27日之日记12月28日之报告12月30日之日记 1901年1月1日之日记1月3日之日记1月5日之日记1月6日之报告1月6日之日记1月10日之日记1月10日德皇来电1月12日之报告1月16日之日记1月17日之报告1月17日之日记1月18日之日记1月19日之日记1月20日之日记1月23日之日记2月1日之日记2月3日之奏议2月4日之报告2月10日之日记2月11日之日记2月12日之日记2月15日之日记2月16日之日记2月21日之报告2月25日之日记2月27日之日记2月28日之日记3月1日之日记3月2日之日记3月5日之日记3月8日之日记1月19日威廉皇帝由柏林致瓦德西之信3月9日之报告3月11日之日记3月13日之日记3月18日及19日之笔记3月20日之笔记3月21曰之笔记3月21日之报告3月23日之报告3月23日之日记3月24日之日记3月23日恭上德皇之电奏3月26日德国国务总理之复电3月26日之日记3月28日之报告3月28日之报告3月28日致参谋总长施里芬伯爵之函3月28日之日记4月1日之报告4月2日之日记4月4日之日记4月6日之日记4月7日之日记4月8日致德国驻京公使之函4月8日之报告4月10日之日记4月13日之日记4月15日之日记4月16日之日记4月20日之报告4月18日之日记4月19日之日记4月23日之日记4月25日之日记4月26日之日记4月27日之日记5月3日之日记5月5日之日记5月6日之日记5月10日之日记5月12日之日记5月13日之日记5月16日之日记5月18日之日记5月19日之日记5月20日之报告5月20日之日记5月21日之日记5月22日之日记5月23日之日记5月25日之日记5月26日之日记5月27日之报告5月27日之日记5月29日之日记5月30日之日记5月31日之日记6月1日之报告6月2日之报告6月5日至8日之日记6月11日之报告6月12日之报告6月14日之报告6月21日之报告6月22日之报告6月24日之报告8月5日德皇致瓦德西之函11月23日之报告
8 月之日记
8月初间,与吾玛丽娅滞居于Neverstorff。7日,方欲由彼处前往贝希特斯加登,忽奉皇上电旨,任余为东亚高级军事司令,并谕立刻前赴威廉斯港谒见。闻命之下,一时惊喜惶恐交集。吾妻之贤惠美德,是日又复充分表露。当其御召初来,恰有如霹雳一声,使她为之震颤。但一转瞬间,她又神色安定,深信上帝必能始终保佑。倘使吾妻相爱之情,犹有再行增进之可能者,则此短聚之十四日间,实其时矣。她尽力设法使余勿过感别离之苦,此种态度直至那不勒斯码头分手之时,她犹能强自保持也。8日,余到威廉斯港,皇上待余极为优渥,并偕余散步半小时,讨论当时局势。皇上告余,彼自始即欲促成在华列强共同动作。幸而列强方面,亦渐渐有此醒悟,非共设一位联军总司令,其势难期最大胜利。未几,首得俄皇方面同意,赞成余为联军总司令。皇上对于此次对俄交涉胜利,似极为得意。并信其他列强,亦将次第赞成。但余不知奥匈、意大利、日本三国之同意,究竟何时可得;是否现刻已经征得,或需待至17日余再到威廉斯港谒见之时。此外法、美两国方面,至今尚无回电。英国方面则正在接洽之中。以日本或美国担任总司令一职之事,自始即认为万不可能。奥、意两国则以其所负军事责任之少,在华利益之微,不复提出此项要求。只有俄、英两国,自信具有担任斯职之资格,但彼此均不愿相让,而且当时亦无人希望英国担任总司令一职,因英国在比伦战争一役,英军名誉损失不小,故也。若法国方面担任斯职,虽不免英国出来反对,但究竟具有可能之性。不过据余所知,法国方面实未尝提出此项要求,如其有之,余信皇上或将承认。至于现在总司令问题之解决,实归功于俄皇之迅速决断。(俄国大臣)库罗帕特金本人虽欲谋得斯职,但英国方面决不承认。现在此间以为北京各公使馆,已与外界完全隔绝。大家多疑大祸业已实现,所有全体外人已为中国“仇教主义”之牺牲。皇上对于此事,曾特别注意讨论,并立誓报复斯仇。皇上每听旁人窃议“中国政府对于此种过激行为,或终有所畏而不敢出,北京各使馆人员,或尚生存,亦未可知”云云,辄怒形于色,不以为然。皇上以为法、美两国必能赞成德国方面担任总司令一职。皇上又令德国海军,亦复归余指挥。此事于余极为有益。但海军大臣心中,似不以此举为然。彼以为将来内部必发生许多争执,盖德国陆军与海军,同归一个司令调遣者,此次似属于创举,故也。所幸者当时除V.亨克将军外,施里芬伯爵、Sendnn及迪德里希斯两位海军提督,亦适在威廉斯港,对于司令部组织事宜,得以彼此直接讨论。
余之出发,以愈速愈妙,故决定乘22日由那不勒斯开驶之萨克森号海轮前往。皇上发谕廷臣,代为预备一切。我们于9日到柏林准备行装,并到各部(陆军部、海军部,尤其重要者为外交部)接洽一切。11日复往汉诺威料理房屋,并准备将来如或不能再归之手续。15日再到柏林,召集总司令人员会议。17日正午,复赴威廉斯港辞阙。18日晚间,复回柏林。20日早晨到安哈尔特车站。
最可怪者是外交部中之办事情形。当时国务总理适在俄国滞留,对于中国问题,无法向其咨询,而且彼对于此事,似亦毫无兴趣讨论。至于外交大臣比洛,则其时正住诺德奈。皇上曾因梅特涅之传介,与彼常有电报往来,但亦未被征询。所有海陆远征各队之出发,皆仅由皇上一人决断派遣。副大臣李希特霍芬则其时正在假期之内,不问一切。此种现象竟发生于政治问题如此紧急之时,可怪孰甚。当时代摄外交部务者,为斯图加特地方代表Derenthall君,待余极为恭谨。但彼到职未久,亦不能多所助余,彼仅能用其职务名义,以与各国公使接洽而已。至于此次最有关系之人,实为余之昔日友人荷尔斯泰因。彼自亨克尔事件之后,已成为余之死敌。彼近得素负干才之枢密顾问Klemeth为其助手。余现在毅然决定身入狮穴,与彼相晤。余二人对谈之下,彼此故意装作仿佛前此未曾发生嫌怨一样。彼并出各种文件相示,凡对于余有关系者,均令余阅视。彼此晤谈许久。余因而明了吾国对华政策,除了惩罚华人之外,未有特别目的。皇上诚然常有“瓜分中国”之笼统思想,但其本意,仅欲在世界政治舞台占一席地,至于由此态度所发生之结果如何,则未尝有一明确概念。荷尔斯泰因深以吾国此种政策未免过分为忧。彼预料必与列强发生许多纠葛,余亦以彼之意见为然。彼更谓吾国之派遣铁甲舰队,难免刺激英人之心,实属大可不必。
在陆军部与参谋部之间,以及陆军部与海军部之间,又复发生权限问题之争执,势将对于全体发生不良影响。因此余第二次到威廉斯港之时,特奏请皇上严旨干涉,皇上即当面许可。在柏林之时,巴林君曾来谒余,并为余言,船到大沽口起岸之时,若未先行预备驳船,势将发生极大困难。彼之言竟不幸而中。余遂遣彼前往海军部中交涉,但该部以为此种预备,系属于陆军部中之事。陆军大臣曾希望以青岛为大本营,盖彼实不知青岛殊非适宜之地故也——至少在最近数年之间,尚不适宜。此事幸余及时察觉,加以干涉。但是余对于陆军部此次之热心赞助,却不能不加以承认。所有关于远征队之编制出发等等手续,皆可令人佩服。虽然其中曾有几点错误,但就大体论来,总算成绩不小。当时陆军大臣正在给假期内,迨到一切主要工作既竣之后,彼始归来。彼之僚属以为彼不在部,于事之进行,反为有益,余亦甚以彼等之言为然。艾内姆将军对于此次一切预备,实为主要人员。因为完全缺乏海外远征经验,以及不知战地情势等等之故,所以我们对于该部一切预备不到之处,宜加以相当原谅。此次最令人佩服者,实为该部毫不吝啬,其准备规模之大,颇为余前此意料所不及。因为对于纵队之准备,过于铺张,以致需马甚多,特在澳洲、北美两处采购——余对于炮队之充分准备,则毫无闲言——倘若当初不购马匹,改置日本、上海、广东等处易于购买之普通运输器具,则我们可以俭省数百万金钱,而且步队亦可较早出发。其他联军各国远较我们办理得法。尤其惹人注目者,实为我们之卫生队,其设备过于铺张,常为其他各国所惊讶。在各医生之中,有几位极为高明。至于红十字会派来之医院,人数既众,设备更富,其实未免多事。余之司令部大有人满之患。余虽曾经宣言,不需军事稽查以及军事审判人员——在远征队中已有此项人员——但仍然照例派遣前来。反之,余甚需用军事邮便,却又不妥为设备。至于司令部参谋长一职,都中拟以业经出发之旅长施瓦茨霍夫少将充任,余亦甚赞成之。其他参谋人员,余请陆军少将N.盖尔,以及巴燕、萨格森、费登伯格三联邦之军官各一人,出来担任;又马歇尔、克尼格、Knigsmarck、瓦克斯、奥伊伦堡诸人,亦均派在参谋处任事,皆已得当局批准。其余人员则请亨克、施里芬两人自由选派。此次最有益的,为皇上差遣舰长乌瑟多姆以及余甚喜悦之传令官V.伯恩氏前来佐余。
18日,司令部全体人员奉诏齐赴卡塞尔。皇上命余一一带入宫中谒见。见后,皇上乃正式赐余帅笏,并对余发出一种稍嫌过于活泼之演说。不幸此项演说为某家报馆所得,大施其恶意利用之伎俩。在晚间之前,已有消息传到威廉斯港。据云:北京已由联军占领,该处皇室业已逃走。此项消息初来,当然顿使皇上大为失望;因彼脑中曾深信北京各国公使以及使馆全体人员,早已被杀;而且预计余到中国以后,全体联军前此因疑落雨时节碍难前进者,至是将在余指挥之下,直向北京开行,余将因此获得占领北京之荣誉。此种梦境,现在已成陈迹。北京各国公使仍然生存;所虑落雨时节,今年亦未如期而至;联军之前进,已因日本努力而实现;北京之占领,并未费去巨大的牺牲。但稍为凝思一下,觉得我们在中国方面应做之事,尚有很多。余并力劝柏林当局,将德国远征队之组织特别扩充,亦蒙完全照准。德国军队为余唯一信赖之军队,且为余之基本实力所在,余固早已了然。又余以总司令资格,与联军各国周旋,其间必发生许多困难问题,亦为余早已料知。至于北京皇室之逃亡消息,余闻之甚觉可喜。倘使中国皇室在北京方面为联军所虏,则其势毋须劳力,便可议成和约。如是则余到中国之时,必嫌太晚,我们在和议席上,或将丧失重要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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