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4744584丛书名: 外国通俗文库
他的小说曾获得埃德加·爱伦·坡奖提名和阿加莎·克里斯蒂文学奖。
这是他沉寂许久后,新近推出的又一经典悬疑犯罪之作。
“生活都是互相联系的,这是件好事。可当脑袋里想的和眼睛看到的对比起来的时候,你要知道两者是不同的。”
艾维是酒吧的服务员,业余时间创作小说,虽然屡投不中,但屡败屡战。《纽约客》杂志终于回信了,称其作品不错,可迟迟不发表,艾维觉得一定是自己的作品缺乏某种深度和邪恶,所以当她的大学同窗问她愿不愿意代替自己去监狱教书时,她欣然应允了。
艾维买了一辆二手车,每周驱车前往位置偏僻、险象环生的监狱授课。第一次上课时,班上有四个学生;第二次上课时她被告知,班上的一个学生被另一个学生杀了;第三次去时,来了一个新学生,名叫万斯·哈罗。艾维发现他的作文写得很好,很有才华,于是对他产生了兴趣。在她看来,这么有才华的人不可能犯罪,他坐牢一定是被冤枉的。果不其然,经过一段时间的明察暗访,她发现,抢劫案现场那个蒙面人的跑步姿势跟球场上的哈罗的跑步姿势截然不同,她断定不是同一个人。她要求对这起抢劫案进行重审,遭到拒绝。她坚信哈罗是无辜的,于是铤而走险,助他越狱。
成功越狱后的哈罗向她坦露了怎样的心迹?她能帮他洗清罪名吗?艾维的作家梦究竟将她送上了怎样的险途?
“生动……恐怖……亚伯拉罕斯描写的监狱场景让人绷紧了神经……”——《纽约时报》书评
“亚伯拉罕斯以此书巩固了他作为当代惊悚小说大师的地位。”——《出版商周刊》
“……结尾令人震惊。”——《匹兹堡论坛报》
丹尼耸了耸肩。“没有投资者,用的是养老金。
”他说。
“那笔养老金怎么样了?”“养老金?”丹尼说。“哦,那笔养老金有六千万美元。如果你有兴趣,吃晚餐的时候我可以告诉你。”他的手在吧台上移动着,虽然离她的手很近,却没碰着。
丹尼的手非常漂亮,只是指甲有被咬过的痕迹。
丹尼人也不错;虽然到处乱扔钱,但本质上不坏,而且喜欢她。再说,她对菲利克斯·巴拉班所犯罪行也很感兴趣。所以,跟丹尼共进晚餐:又能糟到哪里去呢?在那一瞬间,她突然有个想法,这个想法的出现有点奇怪:丹尼的手远没有埃尔一哈桑的漂亮。紧接着又冒出了另一个想法:丹尼的手臂虽然精瘦有力,但如果放在赫克托·路易斯·莫里斯的旁边,他的手臂看上去就像婴儿的一样。什么意思?艾维不知道。
“你什么时候下班?”丹尼问。
他们——埃尔一哈桑和莫里斯——比丹尼更有男人味吗?多么疯狂的想法啊!太疯狂了,虽然丹尼基本上也是不错的,但是艾维却回答道:“要到两点。
”她说了一个谎。
12点30分,她一个人离开了,德拉甘给她把着门。
“我很快就可以给你看我那本小说了。”他说。
“那么快。”艾维说。
“哦,是很快,”德拉甘说,“写作这种事情比洗盘子容易多了,从开球到最后哨声响起可以写五六十页。”“你写作的时候看踢球吗?”“美国职业橄榄球联赛的每场球我都录下来了。
”德拉甘说。“太棒了。你也是个橄榄球爱好者吗?”“不是。”德拉甘看起来非常吃惊。“我是个真正的美国人。”他说。
“恭喜你。”艾维说。
他笑了笑,笑声有点捉摸不定。艾维动身离开。
“我准备给小说命名为‘所有美国女人’,”他在她后面喊。“在正式场合,这个女人是不是应该换成女孩呢?”艾维爬上她五楼的房间,T.S.艾略特站着写作,埃德加·艾伦·坡借助鸦片写作,德拉甘依靠联赛来写作。
手机上的灯光在黑暗中闪烁着,有短信来了。
“我是丹尼摩拉的托柯警官。还有一个犯人具备参加这班的资格,名叫哈罗。我们总是要先问问老师的意见。如果可以再增加一个的话,给我打个电话。
”再增加一个,为什么不可以?艾维在她的语音信箱里留了一条信息:“可以。”她坐到手提电脑前,又看了一遍“穴居人”。弗拉德克觉得强而有力。她虽然这样写了,但当她通读全文的时候,发现并没什么东西让他强而有力,尤其是不能让穴居人强而有力。实际上,弗拉德克更像个典型的21世纪的农民,平庸。更糟糕的是,有点儿死气沉沉,没有生气。艾维又急匆匆地强迫自己仔细读了一遍。她看见的只不过是自己渗透于小说中的那份努力。正如贺拉斯所说,所谓艺术,就是把艺术隐藏起来,不过,许多当代作家的看法恰恰相反。“穴居人”写出来了无生气。而德拉甘的小说中既有“蜂窝塔”,又有尼安德特人的集体无意识,大概更好。如果不行的话,他休息的时候就可以再写一篇。
“见鬼。”她说。她描写的正是她自己呢,住在这个狭小的盒子里,下面还有四个稍大一点的盒子,她这个盒子被更大的盒子包围着,这样的盒子太多了,装着孤独的人,只有思绪在奔流。把待在这样的地方跟丹尼·温伯格一起共进晚餐相比,到底哪一种更好呢?她脑海里像闪电一般浮现出一幅图像,速度极快,仿佛潜意识里的信息:漂亮的郊区,宽大的房子,舒适而又惬意。她萎靡地趴在桌子上。
P2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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