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06386166
★悬疑教父蔡骏*诡异逆转的悬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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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致命邂逅揭开一个惊天阴谋。爱恨交织,午夜惊奇版《圆形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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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在看着你》深夜,大雨如注,出租车司机马达载着一位神秘乘客,目的地为“安息路”。
客人下车,马达才发现自己走在一条断头路上。刚掉头,浑身是血的乘客扑到挡风玻璃上。断气前,他只留下一句“记住,神在看着你”。
马达仓皇离开之际,一名陌生女子撞到车前,送她回家后,一切开始变得诡异……
引子
我应该从哪里说起呢?这个故事就像博尔赫斯的圆形废墟,一切都无始无终,我只能在这个圆形的轨迹上,任意地攫取其中某一点。
这本书是这样开头的—
对他来说,那个傍晚是致命的。
也许,在许多年以后,不管马达将得到或失去什么,他依然会这么认为。在此之前,他对于自己人生中所必然要经历的这个傍晚尚一无所知。如果那个傍晚他没有出门,而是留在家里看完那场索然无味的足球比赛转播,那么所有那些几乎令他窒息的离奇恐怖的经历,永远都只会存在于希区柯克的电影和斯蒂芬·金的惊悚小说里。
然而那个傍晚,却似乎是命中早已注定了的。
十九点五十五分,马达关掉了电视机,悬挂在窗前笼子里的那只丑陋的鸟突然发出噪音般刺耳的叫声。那只鸟叫的是那样难听,以至于马达常常想要放掉它。不过,平时在晚上它是从来不叫的。他抬头仰望窗外的天色,夜色已完全笼罩了这座城市,他的鸟却还在一反常态地鸣叫着。它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焦虑,声嘶力竭的鸟鸣声似乎是在对他发出某种警告。该不是要地震了吧?马达嘲讽着对自己说,这座城市至少已经有三百年没有地震过了。
鸟鸣一声声撞击着马达的心,他居然有些疑虑。在思考了三十秒之后,马达拿起他的车钥匙,打开了房门。
十分钟以后,出租汽车司机马达开着他的红色桑塔纳行驶在马路上。雨已经停了,两天来的绵绵细雨使路面还有些潮湿,一向谨慎的马达缓缓地开着车,同时注意着马路边有没有生意可做。现在的出租车数量已经远远超过了饱和状态,像马达这样年轻而缺乏经验的司机总是不停地开着空车到处乱转。上个月的收入少得可怜,连汽油费都得省着点花了,他不能放过任何赚钱的机会。
行驶在夜晚的街头,马达总是觉得有一些黑影在路边晃动,好像随时准备撞到他的车头上,两年前的那个噩梦又浮现在脑海中。他有些恶心,猛地摇了摇头,也许是这几天熬夜开车太累了。前面的十字路口可以拐弯,他不知道该往哪儿去,在路口犹豫了几秒钟,身后的车子已经催促着鸣喇叭了。马达有些莫名其妙的慌乱,几乎不假思索地把方向盘向右打去,拐进了一条稍微狭窄些的马路,以摆脱后面那些催命鬼似的家伙。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男人出现了。
马达是用眼角的余光发现他的,那个男人穿过行道树丛,来到了马路边上,看不清具体的长相,只见一个黑色的影子似乎与夜色纠缠在一起,以至于马达一度把他当作一个幻影。然而所有的幻影终究要变为现实,马达的直觉告诉自己,他似乎是要叫出租车,于是马达停在了他的面前。
他点了点头,拉开了马达的车门,坐在了前排的座位上。
这个时候马达才终于看清了他。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穿着一套非常体面的西装,手里拎着黑色的公文包,乌黑的头发修理得很好,有一双让人难以忘记的眼睛,瞳仁里闪烁着深邃的目光。他以一种独特的沉闷鼻音说:“去安息路。”
“安息路?”马达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条马路,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是在市郊吗?”
“不,一条很小很小的马路,在江边公园的后面。”
“嗯,我知道了。”马达点点头,打开了计价器,向前驶去。
几分钟以后,挡风玻璃上出现了一些雨点,又下雨了,马达注意到马路两边的树木开始摇曳起来,这又将是一个风雨之夜。车开得很不顺,几乎每一个路口都能碰上红灯。路面越来越滑,马路两边黑沉沉的,马达有些紧张,尽量小心地开着。渐渐地,车窗被雨点模糊了,他打开了刮雨器。雨又大了一些,水帘从车顶泻下,又被刮雨器打散,不断地划出两道扇形的轨迹。
马达一边开车,一边用余光注视着身边的男人。平时马达不太注意乘客的模样,除非是特别迷人的女乘客,但今天这个男乘客却给马达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尤其是他的眼神。马达是一个善于观察的人,他看得出这个人似乎显得有些紧张,尽管表面上一直装出一副安然自若的样子。
忽然,男人意识到了马达在偷偷观察他,于是转过头,望着右车窗。马达又把目光对准了前面,到目的地大约还要开十几分钟,于是他打开了收音机,不断调换着广播电台的频率。他不是那种喜欢和乘客聊天的司机,通常在这种时候,他会用听电台的方式打破车厢内沉闷的气氛。今晚电台里的内容很无聊,当马达调到一个正在播放钢琴音乐的频率时,他身边的男人忽然说话了:“就听这个吧。”
音响里播放的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秋日私语》,马达觉得这段旋律非常优美,也非常熟悉,只是叫不出曲名。随着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声,桑塔纳行驶在黑夜的马路上,雨水继续冲刷着车窗,刮雨器在马达的眼前来回扫动,他有些放松了。而身边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似乎也不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他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转了转头颈,几乎闭起了眼睛,沉浸在音乐里。
终于,马达驶进了江边公园旁的马路,他沿着公园的围墙向前开着。这里的夜晚异常幽静,四周几乎没什么行人和车辆,公园里高大的树木向围墙外伸出茂密的枝丫,几乎擦着马达的车顶。
“该拐弯了。”男人提醒了马达一句。
马达果然发现前面有一条不起眼的小马路,在车灯照射下依稀可以看出写着“安息路”的路牌。马达左转弯拐进了这条他从来没有来过的安息路,接着看了看身边的男人。对方没有停下的意思,于是马达继续向前开去。
电台里的钢琴曲仍在继续,马达朝这条马路的两边望去,几乎连一丝灯光都看不到,也没有任何行人和车辆的踪迹,就好像闯进了一个荒废多年的停车场。马达觉得非常奇怪,这种地方还会有人来?而且是下雨的晚上。
“好了,就停在这儿吧。”
马达终于吐出了一口气,停了下来,计价器显示车费为三十二元。
男人略带歉意地说:“对不起,我没有零钱。”然后,给了马达一张一百元的钞票。
马达早就备好了零钱,找给了他:“要发票吗?”
“不用了,谢谢你。”
他似乎十分留恋电台里的钢琴曲,现在放的是《直到永远》,接过钱以后,他又在车里足足听了半分钟。马达的脸皮一向很薄,也不好意思赶他走。这首曲子放完以后,他才很有礼貌地对马达说:“不好意思。”
然后,他下了车。
马达看着他很优雅地关好了车门,然后冒着雨向一栋房子跑去。夜雨之5
中,马达看不清那栋房子,只觉得那房子有一股阴森之气,看不到任何灯光。
电台里,下一首钢琴曲又响了起来。马达仰头靠在座位上,静静地听着音乐混合雨点击打在车玻璃上的声音,然后,他看了看表,正好是二十一点十五分。
不知道那场足球比赛的比分是多少?马达忽然又想到了出门前刚看到一半的那场沉闷的球赛,便对自己苦笑了一下。
马达一向不喜欢走回头路,于是继续向前开去。向前开了几百米,忽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道墙,车灯照亮了墙上的水泥,在飞溅的雨水中发出一片惨白而刺目的反光。
“糟糕!”马达急忙猛踩刹车,轮胎很滑,在离墙不到一米的地方才停住。他心口怦怦乱跳,趴在方向盘上深呼吸了一下,真没想到这条该死的安息路原来是条断头的死路,怪不得这路名这么晦气。马达又看了看四周,确实没有别的路可走,只能回头。他关掉了电台,车厢里的音乐声戛然而止,然后缓缓往后,掉转车头,照着来时的路原路返回。
夜雨,越来越大。
马达小心地把着方向盘,注视着前面的路况,夜色一片模糊,刮雨器不停地刷着雨水,但似乎无济于事。当他开到刚才停车下客的地方时,忽然,从雨幕里钻出一个黑影。
当雨中的黑影靠近车子时,马达才借助车灯看清了那个人的轮廓,应该是一个男人,几乎是小跑着、手舞足蹈、跌跌撞撞地直冲向马路。
这家伙疯了吗?
眼看那个人就要撞上车子,马达心口扑通乱跳,再一次猛踩刹车,几乎就在车子停下来的那一刹那,那个人一下子扑到了挡风玻璃上。
天哪,就是他!
马达睁大了恐惧的眼睛,隔着挡风玻璃,还有玻璃上的雨水,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脸。
现在马达可以确定,扑到车窗上的,就是刚才坐着自己的出租车来到这里的那个男人。
更重要的是,此刻他浑身是血。
这些鲜血与马达的车子无关,而是来自他身上的那一道道深深的锐器伤口。隔着挡风玻璃,他正睁大眼睛,以那种奇特的目光看着马达。刮雨器打在他的脸上,使他那令人记忆深刻的脸庞扭曲成一团。
此刻,马达能清楚地听到自己上下牙齿互相打架的声音,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恐惧过。
那个男人似乎有话要说,不断嚅动着因为失血而变得惨白的嘴唇,他带血的手重重地拍在车窗上,在玻璃上留下了几道血手印子,转眼又被雨水冲刷,血水和雨水汇聚在一起,再被刮雨器刷掉。
马达手忙脚乱地摇下了左侧的车窗,雨水立刻打在马达的脸上,与此同时,那个男人立刻把头从挡风玻璃上扭到了敞开的车窗边。
他要干什么?马达想问,却突然紧张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那个男人几乎把惨白的脸伸进了车厢,与马达的脸只隔十几厘米。现在,他用那种垂死者特有的眼神看着马达,显然,他快不行了。
“记住……”那个男人突然说话了,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就像是临终遗嘱。
马达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能点了点头。
“神在看着你!”
这五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清晰而有力,从垂死的他的口中吐出。
马达完全被震住了,什么意思?神在看着我?莫名其妙。不过,现在重要的是救他,当马达刚要把后车门打开让他进来时,他已经向后倒了下去。
马达冒着雨,把头伸出车外,看到那个男人已经仰面倒在了马路边上。也许应该把他救到车里来,马达刚要下车,忽然发现又一个黑影冲出雨幕,向他的车子飞快地扑来。
该死的!马达下意识地感觉到,那个人影所包含的一股腾腾杀气,甚至一瞬间,他似乎还能在那人影中模糊地看见一道寒光闪过。
那是凶器?
马达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周围地面上的雨水几乎已经被他的鲜血染红了。仅仅几分钟以前,他还坐在马达的出租车上,闭着眼睛享受着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
冰凉的雨水如刀子一般打在马达的脸上,他一下子冷静了许多,脑海里瞬间掠过了许多不相干的思绪。“来者不善,我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的!”他这样想着,时间已不允许他再考虑什么,那个黑影几乎就要摸到他的车了。马达猛地踩动油门,车子飞一般向前启动,四个轮子溅起无数水花,他什么都顾不了了,只想摆脱那个魔鬼的影子。
几乎只用了一分钟的时间,马达就开出了几百米,离开了这条该死的安息路。雨水继续打在他的脸上,他向右转弯,沿着公园旁边又开出了几百米。
马达回头望了望,后面除了雨幕以外什么都没有,那个可怕的影子没有追上来,他停了下来,并摇起了车窗。他不停地喘着粗气,把头伏在方向盘上,这时车喇叭响了起来,原来他的头碰到了按钮。
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死吗?马达想,那个人还躺在地上,雨水冲刷着他,他在流血,不断地流血,也许,他会很疼的。
“废话,他当然会很疼。”
马达终于说出话来了。他重重地敲了一下方向盘,又一次掉转车头,向安息路驶去。这一次,他要向自己证明—我马达并不是懦夫!
这回他开得小心翼翼,尽管雨越下越大,刮雨器每次刷水,都会飞溅起一片水花。视线里一片模糊,他尽可能地观察四周,脑子里闪过许多东西,只感到自己在不停地发抖,那个男人垂死的眼神似乎一直在他眼前,后那句话在他耳边重复着,呼唤着他回去。
“朋友,但愿你还活着。”马达握着方向盘,轻声地说。
他终于开到了那个地方,从几十米外那栋房子的黑影,他确定刚才可怕的事情就发生在这里。车灯照射着前方,就是刚才那个男人倒地的位置。
然而,地上没有人。
马达又抹了抹眼睛,擦去刚才积在脸上的雨水,还是没有人。那个男人(或者说是那具尸体)到哪里去了?他又向四周望了望,那个可怕的黑影似乎也不存在了。马达壮着胆子下了车,在黑夜的大雨中走了几步,马路上什么都没有,除了他和他的车以外。
现在马达已经浑身湿透,就像是被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他茫然地看着四周,不敢再向马路边上走了,对他来说,那雨中摇晃的树影实在太可怕了。在瓢泼大雨的冲刷下,地上所有的痕迹都消失了,一切都被大雨洗得干干净净。雨水真是犯罪的好帮手啊,谁会相信几分钟前这里发生过凶杀案?
马达打了一个冷战,回到了车子里,顾不得湿透了的身体,今夜第三次掉转车头,向后疾驶而去。
刚刚开出几十米,路边的树丛里又弹出一个黑色的影子。马达几乎要崩溃了,他又猛踩刹车,雨水飞溅起来,在雨幕里,他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8
撞到了车上,又倒了下去。
马达立刻冲出了车子,在车前灯的照耀下,他看到一个人正倒在他的车前。
两年前的那一幕又涌现到了他的眼前。马达像被什么电到了一样,一阵颤抖。雨水打在他的脸上,愣了几秒钟以后,他冲上去扶起了那个人。
那是一个女人。
从马达触摸到她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感觉到了。马达小心地把她搀扶起来,看来她并无大碍,还能自己走路。雨声太大了,掩盖了一切声音,马达甚至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直到把她扶进了车子的后排座位上。
马达打开了车里的灯,车内灯照亮了她的脸。
“上帝啊!”马达轻轻地对自己说,“是她吗?”
但是,理智和常识告诉他,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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