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68011419丛书名: 奥威尔作品集
奥威尔首先是先知,其次才是圣徒。
——止庵
奥威尔是我们这一代人中仅有的几位重要的作家之一。
——Desmond MacCarthy
他能够在目睹*糟境况的同时为*美好的东西而战。
——Granville Hicks
我过了很多年才明白我们都是不完美的生物,而他比我遇到的任何人都要完美。
——Jacintha Buddicom
在寄宿学校时寄给母亲的三封信(1911年)
在复活节时寄给母亲的信和图画(1912年2月25日)
在寄宿学校时寄给母亲的信和图画(1912年3月17日)
我当业余流浪汉时的**次历险——致郎西曼(1920年8月)
致丹尼斯·科林斯(1931年8月16日)
致丹尼斯·科林斯(1931年8月27日)
在肯特郡采摘啤酒花时寄给丹尼斯·科林斯的信(1931年9月4日)
在阿尔库维耶雷时寄给詹姆斯·汉利的信(1937年2月10日)
艾琳·布莱尔致伦纳德·穆尔(1937年2月11日)
艾琳·布莱尔在巴塞罗那时寄给母亲的信(1937年3月22日)
在蒙弗洛里特医院时寄给艾琳·布莱尔的信(1937年4月)
艾琳·布莱尔在巴塞罗那时寄给伦纳德·穆尔的信(1937年4月12日)
致维克多·戈兰茨(1937年5月9日)
致雷纳·赫彭斯托尔(1940年4月11日)
致雷纳·赫彭斯托尔(1940年4月16日)
武装人民——致《岁月》杂志编辑(1940年6月22日)
致约翰·莱曼(1940年7月6日)
致詹姆斯·拉夫林(1940年7月16日)
致神父约沃思·琼斯(1941年4月8日)
致多萝西·普劳曼(1941年6月)
我们正与敌人同流合污致——致《泰晤士报》编辑(1942年10月12日)
致R.R.德塞(1943年3月3日)
致伦纳德·穆尔(1943年12月6日)
致菲利普·拉夫(1943年12月9日)
致伦纳德·穆尔(1944年1月9日)
致格列布·斯特鲁夫(1944年2月17日)
致伦纳德·穆尔(1944年3月19日)
致维克多·戈兰茨(1944年3月19日)
致伦纳德·穆尔(1944年3月25日)
致伦纳德·穆尔(1944年4月5日)
致伦纳德·穆尔(1944年4月15日)
致菲利普·拉夫(1944年5月1日)
致伦纳德·穆尔(1944年5月9日)
致伦纳德·穆尔(1944年6月8日)
致伦纳德·穆尔(1944年6月24日)
T.S.艾略特关于《动物庄园》的退稿信(1944年7月13日)
致伦纳德·穆尔(1944年8月29日)
关于P.G.伍德豪斯寄给奥威尔的两封信(1945年)
致索尼娅·布朗内尔——关于朱拉岛之行(1947年4月12日)
致弗雷德里克·沃伯格(1945年10月22日)
致伦纳德·穆尔(1948年10月22日)
致弗雷德里克·沃伯格关于扎米亚京的
反乌托邦小说《我们》 (1949年3月30日)
致朱利安·西蒙斯(1949年6月16日)
致大卫·阿斯特(1949年7月14日)
致鲁斯·费希尔(1949年7月15日)
致伦纳德·穆尔(1949年7月24日)
致大卫·阿斯特(1949年7月18日)
致托斯科·法伊弗尔(1949年8月11日)
致伦纳德·穆尔(1949年8月12日)
致弗雷德里克·沃伯格(1949年8月22日)
致弗雷德里克·沃伯格(1949年8月24日)
关于文学评论家德斯蒙德·麦卡锡寄给奥威尔的一封信(1949年12月29日)
著名学者止庵说,只能用两个词来形容乔治·奥威尔:一是“圣徒”,指这个人;一是“先知”,因为他写出了《1984》和《动物庄园》。
我们熟悉乔治·奥威尔,大多是因为《1984》和《动物庄园》。而这两部闻名天下的作品,也让人误会奥威尔是专职“政治讽喻小说家”和“反乌托邦者”。
但其实这并不完全对。通过本书,你可以对这个有着敏锐洞察力的“走基层”的新闻工作者、正直有勇气的知识分子,有更多的解读。
“多一个人读乔治·奥威尔,就多了一份自由的保障”。
《奥威尔信件集》提供了诸多不加修饰的细节,还原奥威尔的感情世界和心路历程,让你窥见这个被称为“一代人的冷峻良知”的作家的写作动机里埋藏着怎样的秘密。
至少,你可以窥见这些细节:
一个左派知识分子的“偶像”,生前不仅不是万人迷,甚至对友人自嘲“从来没有哪位年轻女士对我说‘你真迷人’”。
一个跌进了生活的茅坑还能爬起来写就伟大著作的作家,却是一个面对雪茄“心都要融化了”的雪茄重度痴迷者(甚至因此而患上肺病,1950年因病去世),还是一个细腻温情的丈夫。
一个有着良知和热忱的作家、新闻工作者,却在讲真话的道路上屡屡碰壁,连T.S.艾略特都拒绝出版他的《动物庄园》,而这本著作*终被《时代周刊》评为“20世纪*伟大的小说”,作者本人也被称为“天才预言家”。
1944年7月13日
亲爱的奥威尔:
我知道你想要我们尽快回复关于《动物农场》的事情:但至少需要两位董事的意见,而这一周之内是不可能完成的。本来为了尽快给你回复,我应该让主席也看一下这本书。然而,另外一位董事对于主要的几点问题和我持相同意见。我们承认这是一部杰出的文学作品,书中对寓言的处理技巧十分娴熟,故事的叙述让读者为之吸引,完全进入到故事情境中——自《格列佛游记》之后,很少有作家能做到这一点。
另外一方面,我们不能确信这是不是批评当前政治局势的正确观点(我敢肯定其他董事没有一位能确信)。尽管对于那些假装其他利益和动机高于纯粹的商业财富的出版社来说,出版反时代潮流书籍肯定是它们的职责;然而不管是哪家出版社,都需要公司里至少有一个人确信这是当前需要说出的事情。我找不到任何需谨慎的理由来劝阻其他人出版这本书——如果他相信它所主张的观点。
现在,我自己对这则寓言不满的地方是:它的效果是纯粹负面的。它应该激起读者对作者所宣扬事物的支持,并且赞同他对某些事物的反对;而书中的积极观点——我个人认为基本上都是托洛茨基主义——说服力不够强。我认为你分散了投票,却没有利用更加支持某一派而获得补偿——一派从纯理论的共产主义观点批评俄罗斯倾向;另一派观点截然不同,他们对小国未来忧心忡忡。毕竟,你书中的猪比其他动物聪明多了,所以它们***管理农场——但事实是,如果没有其他动物,就不会有“动物农场”。因此,真正需要的(有些人可能会辩驳)不是更多的共产主义,而是更多具有公共精神的猪。
我非常遗憾,因为不管谁出版了这本书,自然会有机会出版您以后的作品:我很尊重您的作品,因为这是一部十分真实的好作品。
谢尔登小姐将会用单独的封面把稿件寄还给你。
您*诚挚的 T.S.艾略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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