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0765692
现在,大人总对孩子说:“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然而,几十年前,正是这些“陌生人”拯救了很多孩子……
这是一个包裹在残酷战争中的温馨故事,也许一句话就能挽救一个鲜活的生命。普通人在恶劣的环境下也能成为英雄,平凡的“辛德勒”其实就在我们中间……
★ 入选加拿大中小学
★ 加拿大图书馆协会年度推荐读物
★ 加拿大童书中心童书奖
★ 加拿大大西洋图书奖
★ 美国儿童读物联盟国际优秀图书
★ 《纸牌屋》译者倾情献译
★ 随书附赠互动体验式教学课件,手机平板扫码可阅
“车来了。”妈妈牵起碧翠丝的手,带她上了电车。战争期间,身为犹太人的母女俩准备逃离危险的阿姆斯特丹。不巧的是,纳粹士兵突然上了电车,把妈妈押走了,而碧翠丝也在劫难逃。危急时分,售票员拉尔斯声称碧翠丝是自己的侄女,他和哥哥——电车司机汉斯一起,将碧翠丝带回了家。碧翠丝原本面临着东躲西藏甚至被抓捕迫害的危险,而现在,她的人生在陌生人的帮助下,悄然发生了改变……
曾经,陌生人也是救世主
章 车来了
第二章 两位新乘客
第三章 温暖
第四章 碧翠丝
第五章 沃斯太太
第六章 邻居
第七章 夜
第八章 三人行
第九章 危机
第十章 我有手套吗
第十一章 一家人
第十二章 洋娃娃
第十三章 礼物
第十四章 蜂窝百货商场
第十五章 丽芙
第十六章 微薄之力
第十七章 饥饿之冬
第十八章 朱迪斯
第十九章 告别
第二十章 终点站
这是一个犹太小女孩与两位荷兰老人的故事。如果在平时,他们的人生轨迹根本不会有交集,但战争、和与战争同样惨绝人寰的针对犹太民族的种族灭绝,迫使他们相依为命。越是在灾难之中,越能彰显这种跨越种族和国度的人类大爱。它让小说充盈着动人心弦的热度,也种植在孩子们的心中,生根、发芽。
这让我想到天津。“二战”时期天津曾经接纳过大批犹太难民,使他们逃离了纳粹的屠刀,并从这里走向新的生活。为此,犹太人将天津称为“神圣的渡口”。
——天津犹太历史文化专家、作家 宋安娜
作者以一种轻松优雅的方式将战争的残酷呈现在孩子们面前,在跌宕起伏的情节中呵护着他们内心的希望,让他们感受到爱与温馨。
——加拿大童书中心
“停车!”一名纳粹士兵站在轨道上,直接挡在车头前。他抬起手,举着喇叭大喊:“停车!停车!”
电车驾驶台前的汉斯使劲踩了刹车,用尽全力拉起紧急刹车闸。电车轮子发出刺耳的尖叫,轨道上火花四溅。
乘客们全都东倒西歪,抓紧了各自的手提包或包袱。拉尔斯抓住头顶的栏杆,双脚站稳,身体摇摇晃晃。汉斯的右手还放在紧急刹车闸上。他紧紧皱着眉头。电车终于停下了,那个一脸冷酷的纳粹士兵上了车。仗打得越来越厉害,这种情况也越来越多。但兄弟俩说什么也习惯不了。
拉尔斯站在电车中间,手攥着头顶的栏杆,咬牙切齿。所有的乘客也突然间紧张起来,屏住呼吸。
拉尔斯朝窗外看了看,一群奇奇怪怪的人在清扫路边的碎石:有的穿着生意人的西装,有个男人腰间系着一条大围裙,还有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可能是医生,还有几个穿得蛮好看的女人,脚蹬高跟鞋。这群人的共同点,就是衣服的右边缝着一颗金色的星星。这样的场景拉尔斯也见过,那些纳粹挺欺负人的,一时兴起,就命令犹太人去干些特别卑微低贱的活。
两个监工的纳粹士兵手里拿着烟,悠闲地吐着烟圈。还有一个攥着一条狗链,链子的那头是一只德国牧羊犬。链子拉得紧紧的,狗用后腿立了起来,前腿在空气中乱蹬,对着一个干活儿的年轻女人露出一口尖牙。牵狗的士兵似乎觉得这样很好笑,不断怂恿它继续。
拉尔斯看着那个上车的士兵。这个小个子男人挺直身板站在过道前端,举起步枪指着乘客。“证件拿出来!”他恶狠狠地吼道。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大家纷纷伸手进口袋和手提包里摸索他们的身份证件。这些证件被展开折起成百上千次了,都软得跟纸巾似的。
士兵站在那个希特勒青年团成员面前,“你的证件!”他又说了一遍。小伙子挥了挥一枚证明身份的徽章,接着放回口袋,看着窗外。
士兵朝那位年轻的妈妈走去。即使隔着一段距离,拉尔斯也能看到她的双肩在颤抖。她对身边的孩子耳语了几句,递给她什么东西,可能是苹果或者梨。接着她挪了挪身子,离孩子远了些,好像要和她撇清关系。
拉尔斯看着士兵逼近妈妈和孩子。“证件!”士兵恶狠狠地喊道。
拉尔斯有些不安地跺了跺脚。怎么办?他看到女人双手颤抖地递出一张小卡片。他朝前走了走,目光越过士兵的肩膀。证件上印着一个红色的“J”,意思是“犹太人”。
他的心怦怦直跳。按规定,犹太人是不许乘坐电车的。还有,这女人的黄色星星去哪儿了?
士兵用德语朝女人吼了几句,指着电车的后门。她站起来,直视着拉尔斯的双眼。这位年轻妈妈瞪大眼睛,满含恐惧。拉尔斯被这双眼睛震住了。他的双脚好像被粘在地上动弹不得。女人和他擦肩而过。
“快点,快点!”士兵又吼起来。女人下车的时候没有回头看哪怕一眼。另一个士兵马上把她押走了。
拉尔斯有点儿摸不着头脑。等等!她是要丢下自己的孩子吗?他们要把她带到哪儿去?之前听乘客议论过一个什么“韦斯特博克集中营”,很远,在荷兰东北部。他的心在狂跳。这孩子的妈妈会不会被送到那儿去?他看着窗户外面的士兵、卡车和恶狗。他抬手压着胸口,好像这样就能让心跳得不那么厉害。
怎么办?拉尔斯的目光又转回那孩子。她在发抖。士兵正在和孩子说话,“Du musst sofort mitkommen。”他说了句德语,语气很凶,一点儿也没有对孩子说话该有的友好。
什么意思?拉尔斯绞尽脑汁地想着。他在学校学过一些德语。你必须马上跟我们走。嗯,拉尔斯想起来了,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拉尔斯喘起气来。他是个安静沉稳的男人,情绪上很少有大起大落。他从来没站出来为谁说过话,从来没有。但此时此刻,他说着学校里学来的德语,生硬地说:“这孩子不是那女人的,她是……”他顿了顿。
士兵转过头来。仍然坐在驾驶台的汉斯抬头盯着后视镜里说话的弟弟。
“她是我的……侄女。”拉尔斯连声音都在颤抖。汉斯无声地张大了嘴,变成了“O”形。
没人相信他。老头儿、化装成老太太的年轻女人、希特勒青年团的小伙子、提着购物袋的两个女人、两个女孩子、还有修女,他们都不信。车厢里一阵惊讶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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